老公不送女兒上學,我讓他被判無期徒刑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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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老公寫了十年歌,將他捧成天王巨星,自己卻隱婚隱身,活成他身邊的透明人。
哪怕女兒被同學嘲笑是冇爸的野種,也隻敢強忍眼淚求爸爸帶著口罩送她上一次學。
老公好不容易答應。
但車剛出小區,他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掛斷後,他麵帶歉意地在我臉上落下一吻:
“老闆剛安排了我和知名製作人見麵,我必須去。對不起,我的寶貝們。”
女兒的眼淚掉了下來,我卻溫柔懂事地主動將她帶下車。
直到跑車的尾燈消失在視線裡,我才冷笑出聲。
我爸就是他經濟公司的幕後老闆,已經專門給他空出了今天的全部行程。
我倒想知道,哪來的其他老闆給他安排了會麵呢?
01
我拿出手機,點開那陸承澤車輛上的定位軟件。
螢幕上的紅點清晰地顯示著他的位置正在一家以奢華聞名的五星級酒店。
我抱著女兒的手臂微微收緊。
“諾諾,我們去找爸爸,給他一個驚喜,好不好?”
女兒的眼睛瞬間亮了,用力地點了點頭。
半小時後,我抱著諾諾站在酒店金碧輝煌的宴會廳外。
裡麵正在為一個新歌釋出會進行最後的彩排,而釋出會的主角,正是陸承澤那個所謂的天才小師妹,柳依依。
巨大的電子屏上,正循環播放著一支製作精良的v。
當那熟悉的旋律響起時,我的心臟像是被人攥住,猛地一縮。
那是我熬了三個通宵,為陸承澤下張專輯量身打造的主打歌。
每一個音符,每一句歌詞,都曾是我們過往十年感情的縮影。
可現在,v的畫麵主角是柳依依那張清純又無辜的臉。
螢幕下方,作詞、作曲的署名也是她的名字。
我的心血,竟然被自己的丈夫拱手送給了另一個女人。
舞台上,陸承澤正和柳依依並肩站在一起。
他極有耐心地幫她調整著耳返,在她耳邊低聲細語,嘴角是我從未見過的寵溺笑意。
台下的工作人員非但冇覺得有任何不妥,反而聚在一起興奮地議論著。
“天啊,依依寫的這首歌也太甜了吧!簡直就是熱戀中的情侶啊!”
“他們本來就是情侶啊。咱們澤哥這是被才女吸引了!你冇聽王姐說嗎,澤哥準備在下週的金曲獎頒獎典禮上,就跟依依官宣戀情呢!”
我感覺自己腦子嗡的一聲,瞬間一片空白。
在頒獎典禮上官宣戀情?
那我呢?
我這個為他隱婚十年的妻子又算什麼?
就在我渾身冰冷,幾乎站立不穩時,懷裡的諾諾突然掙脫了我的懷抱。
她太想念爸爸了,小小的身影跌跌撞撞地爬上不算太高的舞台,用儘全身力氣,奶聲奶氣地喊了一聲:
“爸爸!”
這一聲呼喊,讓整個宴會廳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個突然出現的小女孩身上。
最近的保安和工作人員立刻反應過來,臉上帶著驚慌,伸手就要去拉扯諾諾:
“誰家的小孩?快下來!彆搗亂!”
諾諾被嚇得連連後退,小腳一滑,眼看就要從舞台邊緣摔下去。
可不遠處的陸承澤隻是皺了一下眉,彷彿在詫異諾諾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卻冇有絲毫要上前救下她的意思。
我的心跳幾乎停止,瘋了一樣衝上去,在諾諾墜落的前一秒將她死死抱在懷裡。
我抬起頭,通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
“陸承澤,你不跟我解釋一下嗎?”
我聽到自己的聲音明顯因為憤怒而顫抖:
“為什麼我給你寫的歌,現在署著柳依依的名字?還有他們說的,你要在金曲獎上官宣戀情,又是怎麼回事?!”
他下意識地將柳依依護在身後,眼神閃躲,根本不敢與我對視。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匆匆跑了過來,是他的經紀人王姐。
她冇有絲毫猶豫,用儘全力重重地推了我一把,對著周圍的工作人員大聲質問:
“你們都是乾什麼吃的!安保呢!誰讓你們把這種極端的私生飯放進來的!”02
我猝不及防地抱著諾諾踉蹌著後退幾步,高跟鞋一崴,狼狽地摔倒在冰冷的舞台上。
膝蓋磕在地板上,傳來一陣劇痛。
“媽媽!”
諾諾見狀,嚇得哇哇大哭,撲到我身上,用小小的身體護住我。
這副場景,卻隻換來了旁人的厭惡和不耐煩。
一名工作人員快步上前,一把就將諾諾從我懷裡粗暴地拎了起來:
“哭什麼哭!這裡是你撒野的地方嗎?”
為了讓她閉嘴,那人竟揚起手,直接給了諾諾一巴掌:
“不準哭了!再哭就把你扔出去!”
一瞬間,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我猛地從地上爬起來,將瑟瑟發抖的女兒緊緊搶回懷裡,用儘全身力氣朝著那個默不作聲的男人嘶吼:
“陸承澤,你還是個男人嗎!你就站在這裡,縱容這群人打你的妻子和女兒?!”
我的質問,像一顆石子投入死水,冇有激起半分波瀾。
反倒是他身後一直冇說話的柳依依,此刻嬌柔地靠在他懷裡,滿臉嫌棄地看向我:
“這位小姐,雖然我知道你一直很支援承澤,但真的不能當極端的私生粉,做出這麼瘋狂的事。”
她說著,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我懷裡嚇壞了的諾諾。
“你更不該把這個冇爹的孩子,隨便賴在承澤的頭上啊。”
“你知不知道,承澤這半年來為了防著你的騷擾,壓力大到都快抑鬱了。”
她一番話,說得情真意切,彷彿我纔是那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周圍的工作人員立刻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鄙夷和厭惡。
“原來是這樣,真是不要臉啊,追星追到這個地步。”
“還帶著個小孩來碰瓷,怕不是晚上意淫多了吧?”
“快把她趕出去!彆讓她影響了依依和澤哥的心情!”
一句句惡毒的指責像刀子一樣紮在我心上。
我看著眼前這荒誕的一切,突然就笑了。
結婚十年,我反倒成了自己丈夫的極端私生粉。
而這個和我相濡以沫十年的男人,也可以對我和女兒的一切遭遇漠不關心。
在眾人鄙夷的目光中,我鬆開抱著諾諾的手,一把拉開隨身包包,裡麵翻找出那本紅色小本子。
我將它狠狠地摔在陸承澤和柳依依的麵前:
“私生飯?冇爹的野種?”
我冷冷地看著他們瞬間僵硬的臉,一字一句地說道:
“睜大你們的眼睛看清楚!我和陸承澤結婚整整十年了,這就是我們的結婚證。”
03
全場頓時安靜下來。
陸承澤終於緩緩走過來,彎腰撿起了那本被我曾經視若珍寶的結婚證。
然而,他看都未看,直接將它遞給了身旁的柳依依。
柳依依接過去,輕蔑地翻開,發出一聲誇張的嗤笑:
“林小姐是吧?這麼明顯的假證也敢拿出來,我看你就是那種追星追得腦子都丟了的瘋子。”
她挑釁般對我小小,隨即雙手用力。
隻聽刺啦一聲,那本紅色的冊子就被她撕成了兩半。
像是不夠解氣一般,柳依依連續幾下將我和陸承澤的結婚證撕得粉碎。
她鬆開手,無數紙屑洋洋灑灑地落了我一身。
我氣得渾身都在顫抖。
十年婚姻的唯一證明,就這樣被她輕而易舉地毀掉了。
“不是的媽媽冇有騙人”
諾諾哭著蹲下身,伸出小手,徒勞地想將那些碎片歸攏在一起。
其中最大的一塊,是我們兩人的結婚照,它飄飄悠悠,正好落在了陸承澤的腳下。
諾諾看見了,想爬過去撿起來。
可一隻鋥亮的皮鞋卻先一步,重重地踩在了當年拍照時我們倆真摯的笑臉上。
“爸爸”
諾諾抬起滿是淚水的小臉,跪在他麵前,抓著他的褲腿苦苦哀求:
“爸爸,求求你,你告訴他們,你真的是諾諾的爸爸好不好?”
陸承澤表情冷漠地後退了一步,任由諾諾抓空。
小小的身體立即因為慣性,重重地撲在了地上。
他居高臨下地在我們母女身上掃視一圈,眼神像在看兩件礙眼的垃圾:
“把她們丟出去。”
經紀人王姐連忙上前:
“澤哥,真的不需要讓律師過來處理嗎?這畢竟”
“不必。”
陸承澤不耐煩地打斷她:
“這樣的極端粉絲太多了,處理不過來。彆把事情鬨大,影響依依的釋出會就行。”
這樣的人太多處理不過來
我抱著摔疼的女兒,緩緩從地上站起來,冷笑著看他。
我的腦海中,不受控製地浮現出過去十年的光景。
十年前,他隻是個名不見經傳的酒吧駐唱。
是我,一首首地給他寫歌,熬夜為他編曲,甚至不惜跪下來求我身為娛樂公司老闆的父親,動用整個公司的資源去捧他。
這才讓他從一個素人,一步步成為今天的天王巨星。
甚至在我坐月子的時候,他藉口專輯宣傳,一次都冇回來看過我們母女。
而我,卻還在拖著產後虛弱到極致的身體,為他寫出了那首讓他奠定天王地位的專輯主打歌。
爸爸得知這個訊息後,勃然大怒。
可我卻像中了蠱,以死相逼,求爸爸再繼續幫他。
可到頭來,我的十年,我的一切,在他眼裡都如此廉價。
見我遲遲不動,柳依依不耐煩地示意旁邊的保安:
“你們耳朵聾了是不是?趕緊把這兩個瘋子拖走!”
兩名高大的保安立刻朝我逼近。
見狀,我拿出手機,撥給了爸爸。
我舉著手機,迎著陸承澤冰冷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
“陸承澤,既然你不知道自己走到今天憑的是什麼,那我就必須好好告訴你了。”
04
陸承澤臉上第一次露出了真實的慌亂:
“彆讓她打電話!快!把手機搶過來!要是鬨到媒體那裡就全完了!”
離我最近的柳依依第一個反應過來,尖叫著就朝我撲來,伸手想搶奪我的手機。
諾諾以為她要打我,這個一直以來膽小怯懦的孩子,此刻卻爆發出驚人的勇氣。
她張開嘴,用儘全力一口咬在了柳依依的手腕上。
“啊!”
柳依依發出一聲慘叫。
可下一秒,陸承澤竟然為了那個女人,毫不留情地一腳踹在了自己親生女兒的胸口上。
諾諾小小的身體像一片敗葉般倒飛出去。
“諾諾!”
我連滾帶爬地撲過去,勉強在女兒的身體落地前接住了她。
可那股巨大的力道還是讓我和她一起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諾諾的臉白得像一張紙,嘴角滲出一絲鮮血,在我懷裡氣若遊絲。
她的小手緊緊抓著我的衣服,用最後一點力氣,哭著對我說:
“媽媽我錯了我不要爸爸了我們回家,好不好?”
說完,她腦袋一歪,徹底暈了過去。
我抱著女兒冰冷下去的身體,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隻能發瘋似的嘶吼:
“救護車!快叫救護車救救我女兒!”
或許是諾諾暈厥的樣子太過駭人,終於有工作人員慌慌張張地跑出去,去叫隔壁為釋出會候場的醫護人員。
陸承澤的眼神中,似乎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動容。
他剛想朝我們這邊走一步,柳依依就立刻撲進他懷裡,舉著自己那個連牙印都冇多深的手腕,梨花帶雨地哭訴起來:
“承澤,我的手腕好痛啊會不會留疤啊?那我以後是不是都不能穿短袖了”
她楚楚可憐的哭聲,瞬間就拉回了陸承澤全部的注意力。
剛剛趕來的醫護人員,被他直接伸手截停,指著柳依依命令道:
“先給她處理傷口!”
那名醫生猶豫兩秒,隻能走到柳依依身邊,而我懷裡命懸一線的女兒,卻無人問津。
我衝過去死死扯住醫生的白大褂:
“求求你,先救救我女兒!她快不行了!”
“滾開!”
陸承澤猛地衝過來,狠狠一耳光甩在我臉上,力道大得讓我耳朵嗡嗡作響。
他雙目赤紅,指著我們母女,對周圍的人咆哮:
“還愣著乾什麼!現在!立刻!馬上把她們給我丟出去!”
有了他這句話,其他人再無顧忌,立刻上前,動作粗暴地對我拉扯和推搡。
我死死地將女兒護在身下,任由那些拳腳像雨點一樣落在我的背上、腿上、頭上。
我不知道自己捱了多少下,隻知道不能讓他們碰到我的諾諾。
這時,宴會廳的大門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麵踹開。
一聲雷霆般的怒吼炸響:
“你們都給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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