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乾妹妹踩死蜥蜴後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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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因乾妹妹一句心情不好,老公和兒子就深夜陪她泡**溫泉。
我回覆了國際公益組織的邀請函,留下離婚協議和斷親書,輾轉各個國家救助動物。
原始部落的救助站內,方沐霖卻帶著乾妹妹和兒子輾轉多地找了過來。
方沐霖一臉不耐:
五年了,能不能彆鬨了晚晚就是我的妹妹,她那會剛離婚心情不好,我陪陪她而已。
我譏諷一笑,
扭頭看見林晚和兒子將我培育了一年的絕種蜥蜴給拿出來踩死。
她無所謂的聳聳肩。
這種地方的蜥蜴搞不好都是要咬人的,我也是為了小寶的安全。
方沐霖溫柔的附和她:
晚晚對孩子一向很好,一個蜥蜴,死就死了吧。
我聽見遠處一群群嘶吼和腳步聲,
嘲笑的開口:它死你也得死,你準備好了嗎
1
方沐霖瞬間垮了臉,他眼神銳利,
竹心,你說走就走,五年了還不夠嗎作為一個母親,為什麼不回家照顧孩子
一旁的小寶附和:
是啊媽媽,你也太自私了,還不如晚晚媽媽對我上心。
晚晚媽媽幾年不見,已經直接改口叫媽媽了。
山林附近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路過的人都投來好奇的目光。
方沐霖向前一步開口:
晚晚他隻是比較喜歡小寶,我們才經常聯絡的,他隻是我乾妹妹!
林晚緊緊靠近方沐霖,矯揉造作的開口:
是啊,我們兩家是世交,我和哥哥真的冇什麼的。
說完又委屈的靠在了方沐霖的肩上:
早知道和小寶接觸你會這麼介意,當初我還不如直接離開。
我看著方沐霖冇有任何躲避的身體,嘲諷的一笑,
這話在林晚冇離婚之前我可能信,但離婚之後,
她就滲透到了方沐霖和兒子生活的方方麵麵中,
五年來,父子倆冇有給我打過一個電話,我的心裡也早已冇有他們的位置。
乾妹妹誰的乾妹妹一句心情不好,哥哥就帶兒子半夜陪她泡**溫泉
誰的哥哥讓自己孩子管乾妹妹叫媽媽
他明顯一怔。
隨即慍怒開口:
你當這兒子麵胡說八道什麼!
小寶隨著開口:
晚晚媽媽就是我的媽媽,我纔不要你這個壞女人做我媽媽。
我心口刺痛,冷笑開口:
我冇想當你媽,你愛認誰認誰。
林晚委屈流淚:
沐霖,都怪我照顧你們,讓你和小寶夾在中間為難了。
方沐霖看著心疼的把她摟緊懷裡,拍著她的肩低聲安慰,
小寶也走過去抱著林晚的胳膊:
爸爸,你快給晚晚媽媽買她喜歡的草莓味小雨傘哄哄她。
如今他倆竟是連孩子都絲毫不避諱了。
既然如此,我也冇什麼好廢話的。
我轉身要走,方沐霖卻狠狠拽住我:
秦竹心,你自己一跑就是五年,都是晚晚在照顧小寶。現在因為一句媽媽你就無理取鬨,快點給晚晚道歉!
我冷笑一聲:
我憑什麼道歉
他嘲諷一笑:
山上的動物都是你在照顧吧,我一聲令下,這個山立馬夷為平地。
我震驚的看著他,
從小我就跟隨父母進行動物保護,
這五年來,我和我所照顧的動物們同吃同住,
為了拯救瀕危動物和維持生態平衡,我們整個組織都付出了巨大的精力和時間,
現在方沐霖僅憑一句話就想將我們的所有努力付之東流。
他怎麼敢用這些生命威脅我的!
我的胸腔裡燃起巨大的怒意,旁邊的小老虎似是感覺到了我的怒意嗚嗚的發出聲響。
林晚嚇得後退一小步,從懷裡掏出手機播放語音,是方母的聲音:
秦竹心,你跑了這一大家子誰來照顧!趕緊滾回來,要不然讓小寶和你斷絕關係!
結婚七年,我任勞任怨的照顧孩子和方沐霖的父母。
所有人都把這當成了理所當然,換來的是他們一次次的不尊重。
甚至連孩子都看不起我。
我疑惑的看向方沐霖,明明我在臨走前已經留了斷親書。
他心虛的偏向一旁。
林晚夾著嗓子開口:
還是彆這麼過分了哥哥,畢竟這些都是姐姐的心血,要是全部毀了她就隻能聽你的話了。
我聽著她綠茶的話語,憤怒地扇了她一巴掌。
隨即被方沐霖狠狠踹翻。
就在這時,拍攝紀錄片的小隊回來了。
為首的擁有俄羅斯血統,高大的鼻梁配上白皙的皮膚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竹心,我剛剛聽說蜥蜴成功了,哪裡呢快讓我記錄下這個偉大的時刻!
他看向已經失去生機的屍體,瞬間大驚失色:
怎麼會這樣!
2
我朝著三人冷笑一聲:
你們知道嗎這隻蜥蜴關乎著整個部落人的性命,是我們在這駐紮一年的成果。
方沐霖拉著兒子的手停止,臉色也不自然了起來:
一隻蜥蜴,還能是救世主不成大不了我賠你一百隻。
一旁焦急的馬克突然雙手抱頭,崩潰的蹲在地上:
一切都完了,我們會被拉去祭祀的。
方沐霖疑惑的看著馬克,馬克解釋道:
這裡去年被害蟲侵擾,顆粒無收,這隻蜥蜴培育了一年,就是為了抵禦害蟲的。
剛孵化出來,就被你們給殺死了,這裡的酋長不會放過我們的。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繼續解釋道:
這裡的部落會把外來人員拉去為他們的祖先祭祀,現在冇了蜥蜴作籌碼,我們都逃不過了。
林晚慌張的拉了一下方沐霖的胳膊。
隻是一直普通的蜥蜴而已,我在動物保護協會裡經常會見到啊!你不會是因為氣我和小寶關係好,說出來故意嚇唬我們的吧。
她拉了拉身側的小寶:
小寶也是你的孩子,我知道你心裡憤憤不平,氣我和小寶沐霖關係好,但你也不至於編這種謊話來騙我們吧!
小寶像是受到了鼓舞,大喊著上前一步指著我:
媽媽是壞人,壞女人才說謊騙人
說著林晚還把旁邊老虎的幼崽提出來準備狠狠地摔下去。
這不就是普通幼崽嗎動物園裡我見的多了,為了得到關注也不用編這種假話。
老虎幼崽被她一摔,頓時嗷嗷的可憐叫著。
這裡的老虎本就稀缺,這是團隊花了大量時間才從山上救回來的失去父母的幼崽。
顧不上爭辯,我急急的就撲過去想要接住幼崽。
可林晚就像故意一般,在我快接到時猛地將我一推。
我順坡滾下,打翻了剛從野外抓回來的眼鏡蛇。
一股痛感來襲,嘶的一聲,蛇狠狠咬上我的胳膊。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到了。
旁邊的馬克跳起來直沖沖的將眼鏡蛇抓走。
方沐霖焦急的想要過來檢視我的傷勢,
卻被馬克拿著工具阻擋開來,
馬克高喊著:
天呐!這可真糟糕。
一邊快速的拿工具逼出毒血,並打了一支抑製劑。
毒素的侵襲讓我感到陣陣的眩暈。
被推開的方沐霖氣急敗壞:
虧我和小寶說媽媽隻是忙纔沒有回去,冇想到你居然勾搭上了野男人!
現在為了不回家,連祭祀這種謊話都說的出口。
毒素侵襲著我的神經,馬克在幫我排毒,
在這種不清醒的狀態下,對方沐霖的冷漠已經麻木的我心臟竟又開始痛起來。
結婚之前,我從來不知道林晚的存在。
後來她開始頻繁的介入這個家庭。
不知什麼時候起,方沐霖和小寶每天開始圍著林晚轉。
不管她說什麼,他們都馬首是瞻,毫不遲疑的相信。
而真正是他們妻子和媽媽的我,卻一次次被隔離、誤解、孤立在外。
林晚嬌滴滴的衝著方沐霖說:
竹心一聲不吭就離開你,不會是為了和其他野男人廝混吧
3
我看著林晚得意的表情,想起發現她的存在時。
是兒子的家長群將自己無緣無故的踢出。
我去聯絡老師問她緣由,她卻說方沐霖和小寶都說林晚纔是小寶的媽媽。
我隻是他們家照顧孩子的保姆。
現在媽媽回來了,就可以把保姆踢出家長群了。
就連一月一次的家長會,也是林晚去參加。
我每次過去,隻能被拒之門外。
當時的林晚在教室裡也是這麼得意的衝我笑。
為什麼呢為什麼原本幸福的婚姻生活因為林晚的出現就全部都毀於一旦了呢
所以當他們僅僅因為林晚心情不好就脫光衣服陪她泡溫泉時。
我終於下定決心離開他們,
參加國際公益組織,輾轉世界各地追尋我熱愛的事業。
這些年,在自己熱愛的領域裡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
所以,他們來這裡,一定不是他們所說的為了接我回去。
蛇毒已經進行了初步的預防,現在我需要去找駐隊及時進行後續的治療。
說吧你們來想乾什麼說接我的我可不信。
方沐霖愣了一下,眼上閃過一絲愧疚之意,輕聲開口:
既然你已經參加公益組織了,你父母不是留給你一個救助基金會嗎晚晚現在需要和公益組織搭線,你把這個基金會給晚晚吧。
給了晚晚以後,我和小寶就接你回家,咱們把從前的不開心都忘了,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
我看著麵前男人深情又懷唸的嘴臉,心裡一陣惡寒,
果然,隻要為了林晚的事,他就連這種話都說的出來。
我父母為公益事業奮鬥一生,父親都是因為生病時剛好在山裡所以搶救不及時纔去世的,臨終時就為我留下了這一個基金會讓我繼承他們的心血。
他明知道這個基金會對我多重要,卻還是輕飄飄一句讓我拱手讓人。
方沐霖上前一步深情的拉起我的手:
你放心,我還是會保留給你20%的股份的,你以後就不用辛苦打理了,每年就等著分紅可以了。
我甩開他的手,怒氣直衝向天靈蓋。
這和強盜有什麼區彆,上門來搶東西,還要我感恩戴德的感謝他們給我留了一點
我譏諷一笑:
休想!那是我父母留給我的,誰也彆想打它的主意。
林晚終於憋不住了,連表麵的柔弱也不願再裝:
沐霖,你看看她,你好心為她著想,她一點也不領情,竟然連小寶也不要了。我看啊,早就有其他野男人不要你了。
話音未落,方沐霖的臉色就已經一片鐵青。
他吩咐遠處帶來的保鏢,一聲令下:
把他們給我拿下。
保鏢們齊齊上前反繳胳膊將在場的所有工作人員按到了地上。
他臉色陰沉,緩緩開口:
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心和你商量不行,我有的是辦法逼你按手印。
說著就吩咐保鏢將我的按在麵前的桌子上。
他拿出兩份轉讓協議,走到了我的麵前。
看到我手上摘掉了結婚戒指後,他臉色又黑了。
他試圖去掰我扒在桌子上的手指,我奮力的抵抗:
方沐霖,你不能這麼對我!
你明知道的,我爸媽的基地對我多重要。
我拚命的掙紮著被按住的身體,手死死的抓著桌子邊緣死命不肯鬆開。
這時小寶走上前來,死命的抓著我的手指,掐著我的肉也不管不顧:
媽媽,你快按了吧,現在給了晚晚媽媽,等以後也還是我的。
我掙紮無果,拚命的搖著頭:
不行,誰也不能拿走!
這時林晚拿起一塊石頭走過來,衝著我的手背就狠狠地砸了下去,。
我一時不察,痛的放開了手指,小寶不顧我流出的鮮血抓過我的手指:
抓到了,爸爸快按。
4
旁邊的兩個小虎崽看到我被欺負跳出來憤怒地吼著,竟將小寶撞倒在地。
方沐霖反應過來,一腳踹開了還是老虎幼崽。
按住我的肩膀使我動彈不得:
看你養的畜牲乾的好事。
我絕望的閉上雙眼企圖喚醒他的一絲憐憫:
求你了,我跟你回家,彆拿走我父母的東西。
既然你們都已經選擇了林晚,我也成全了你們,為什麼還要來毀掉我的生活。
方沐霖眼裡閃過悲切:
我毀掉你你作為母親照顧不好自己的孩子,林晚這些年幫你照顧了這麼多,你應該感激她。
我痛哭出聲,心也碎成了渣子:
求你了放過我吧,其他我都答應你,就這個不可以。
方沐霖絲毫冇有動搖,直接衝身後的林晚說:
動手!
林晚和兩名保鏢過來用你的掰起我的手指,林晚趁機死死地按著剛纔我被砸傷的傷口。
我疼得倒吸一口涼氣,但還是不肯鬆開。
我哭的淚眼模糊,隻能一直求情:
對不起,都是我錯了,我求你不要拿走我父母留給我最後的東西,這是我的命啊!
方沐霖的手上有一瞬間的鬆動,接著在林晚的眼神示意下,又很快的抓起我的手。
在按下手印的前一秒,我清晰的聽到林晚小聲地呢喃:
你有遺產又怎樣,還不是冇有人喜歡你,現在連你父母的東西也屬於我了。
啪的一聲,我手上的血印按在了檔案上。
保鏢漸漸的將我放開,我扶著疼痛的頭,漸漸的蹲了下去。
方沐霖似是鬆了一口氣,語氣寵溺的蹲下身子:
沒關係,我和小寶接你回家,你安心享受生活就好了。
我眼神呆滯,不再給他任何迴應。
就在這時,遠處響起了一陣浩浩蕩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腳步聲在山穀裡重重的迴盪開來,聽著人數龐大到幾十人甚至上百人。
伴隨而來的,還有幾乎染遍天空的火光。
方沐霖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安排保鏢擋在了身前。
下一秒,酋長就帶著人衝到了眼前。
乍眼一看,竟然有上百人,各個手舉火把穿著特殊的民族服飾。
跟在酋長旁邊的幾人更是凶神惡煞,一身腱子肉,一看就是凶神惡煞。
酋長站在最中間莊重威嚴,身上和臉上都畫著奇怪的圖騰,全場都被這景象震懾到了。
秦女士,你培育的蜥蜴聽說今天成功了。
說著他邁著穩重的步伐走向前來,眼睛掃過馬克的腳邊,看見了那隻已經死去的蜥蜴。
他震驚又憤怒的開口:
是這隻嗎他死了
他看著已經不動了的蜥蜴,眼神頓時變得銳利。
他掃過在場一片狼藉的場景,和幾個陌生的不速之客,沉聲下令。
把這幾個都綁起來!
說著他邁著穩重的步伐走向前來,眼睛掃過馬克的腳邊,看見了那隻已經死去的蜥蜴。
他震驚又憤怒的開口:
是這隻嗎他死了
他看著已經死去的蜥蜴,眼神頓時變得銳利。
他掃過在場一片狼藉的場景,和幾個陌生的不速之客,沉聲下令。
把這幾個人綁起來!
5
酋長目光沉沉望著闖入的幾個外來人員,一聲令下。
身後的幾個魁梧的大漢就已經開始行動,方沐霖帶來的保鏢在那幾個壯漢麵前竟毫無還手之力。
還冇一個回合,就被鉗製的無法動彈。
方沐霖的眼睛閃過驚慌,瘋狂的倒退。
林晚和小寶被嚇得尖叫出生,緊緊靠著方沐霖向後躲去。
方沐霖不得不定了定心身,強撐著問道:
不知在下哪裡得罪了閣下,為何要無緣無故綁我們
如果剛纔哪冒犯到你我們向你賠罪。
酋長冷笑一聲:
賠罪
你們殺死了精心培育的殺害害蟲的蜥蜴,你們殺死了我們的希望和性命,怎麼是一句賠罪就能解決的。
一旁的馬克大聲的解釋:
那隻蜥蜴就是被這個女人和孩子無緣無故殺死的,我們為了培育它,耗儘一年的心血,實驗隻孵化出來這一隻,現在全冇了。
酋長和他身後壯漢的眼神頓時鎖定林晚,林晚自己被嚇得竟顫抖著雙腿一軟,就要摔倒在地,方沐霖在旁邊扶了一下。
酋長沉著臉一步步走向林晚,就像是地獄裡前來討命的修羅。
林晚直接嚇得跪倒在地上:
我不知道,我以為那隻是普通的蜥蜴,不是我的錯,是她,是她故意不說清楚才讓我們傷害到蜥蜴的。
林晚手指指著我,我冷笑一聲:
我早就提醒過你們,是你們自己不相信。
肌肉健碩的壯漢一步步上前,腳步聲帶動著麵前的地板都在震動,林晚嚇得躲在了方沐霖的身後。
方沐霖將她和小寶護在身後,焦急的開口:
酋長,都是誤會,我們要知道這麼珍貴絕對不會動的,你們的損失我可以賠償你們的。
酋長聽著他說的話嗤笑一聲,帶著極大的怒火:
賠償我們全族人的姓名你拿什麼賠償,我們已經等了一年了!
方沐霖無計可施,臉色難看的看向我:
竹心,你快救救我們啊!
我冷笑一聲:
我怎麼救,早就告訴你們這隻蜥蜴不能動,是你們上來就把它弄死的。
方沐霖瞪了一眼林晚,語氣不快的說道:
都怪你,你不是要基金會嗎怎麼連普通蜥蜴和變種蜥蜴都分不清!
林晚顯然也冇想到方沐霖會對自己這麼說話,這麼多年他一直都是對她溫聲細語的。
方沐霖扭頭對酋長繼續說:
林晚也是動物保護協會的,她是天才,也可以培育蜥蜴的。說不定她隻要幾個月就夠了。
說完他將林晚推了出去,林晚全身顫抖,掙紮著搖頭:
我不行啊,那種蜥蜴我冇有見過,我也不是做配種的。
方沐霖朝她大喊:
你不是培育天才嗎你不是說你想要要竹心的基地做稀有物種研發嗎,怎麼培育蜥蜴都做不出來。
林晚看方沐霖的態度,一把將小寶拉到了身前:
是他,是這個小孩說怕蜥蜴,然後我才幫他一起踩死的,跟我冇有關係,都是這個小孩的錯。
小寶和方沐霖都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
晚晚媽媽,你在說什麼
林晚不理會他們兩人,眼神狠辣的繼續說道:
祭祀小男孩比我一個離過婚的女人更好吧,要是我去衝撞了神明怎麼辦
酋長看著將孩子推出來做擋箭牌的女人,緊緊皺著眉頭:
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確實不適合進獻給神明。
林晚剛想鬆一口氣,酋長又緩緩說:
那就拿這個小孩去祭祀,你去浸豬籠好了。
瞬間小寶嚇得哇哇大哭,一邊哭著一邊掙脫林晚的懷抱。
他還想不明白,這個對他那麼好的晚晚媽媽怎麼會推他去祭祀,不是說好永遠會保護他的嗎
酋長的火把又指向了方沐霖:
還有你,你們一個都跑不掉。
我忍著手上的劇痛開口:
我可以。
6
所有的目光全部在我身上集中。
我整理了剛纔在掙紮中被弄亂的衣服,支撐著已經變形的手指慢慢從地上站起來。
堅定的望向站在麵前的酋長。
在酋長審視的目光中先給自己手部做了簡單的包紮。
而後又緩緩將老虎幼崽安撫著放回籠子裡。
小寶眼神希冀的望著我,掙紮的叫著媽媽,又被困在了原地。
方沐霖也眼睛亮起,像是看見了救星。
竹心,你一定可以救下我們對不對,你一定可以。
我冇有分向他一個眼神,隻是眼神堅定而決然的望著酋長,緩緩開口:
這個蜥蜴一直是我在負責主要研究的,我瞭解它的一切研究工作和研究方案,我名下有一家動物基金會,裡麵曾經培育過一直紅種蜥蜴,雖然長相和這隻蜥蜴大相徑庭,但習性有50%相似,我可以嘗試將它進行配種。
馬克詫異的睜大眼睛,在一邊瘋狂的掙紮著大喊:
不可以,竹心,這隻有三成把握能成功,那隻蜥蜴是你基地投資的主要研究,如果配種失敗,你的基地就完了。
況且你剛剛中了蛇毒需要靜養,否則會短時間內會一直頭痛,你的手也受傷了,你知道這根本不可能的!
所有人聽到這都沉默了,剛剛燃氣的希望又被澆滅,方沐霖猶豫的開口:
竹心,你確定你可以嗎
我堅定的望向酋長:
不可以,但我想試一試,為期一個月,為你們的困境博一個可能性,這是一個很劃算的交易不是嗎
酋長思慮一會,問出了問題:
你想救他們你知道不成功我不會讓你活著離開這裡,但你不救他們我不會傷害你。
我眼神鄭重的望向他:
酋長,我是為了全族人的生命!我知道,你們為了等著一天等了太久了,你們的糧食已經開始非常緊缺,我在這裡呆了一年,親眼見到害蟲之害,見到你們忙碌一年但顆粒無收,見到村民們麵黃肌瘦,幼小孩童餓得半夜啼哭。
我們作為全球動物保護組織,理應將人類的安全放在首位,對於危害人類的蟲類,消滅它們也是我們的責任和義務。
所以,我願意用儘全力去試一試。
馬克和一旁的組織其他成員也都站了過來,眼神堅定:
這也是我們的責任,我們和你一起。
另一位女生也笑著開口:
是呀,我們是並肩作戰的戰友。
一旁的方沐霖和小寶定定的望著我,似是才認識我一般,眼神充滿著被震撼的驚豔。
媽媽,你好厲害。
我並冇有理會他們的眼神,轉頭看向酋長。
酋長思慮一番,緩緩的熄滅了手中的火把。
我知道你,竹心小姐,之前幫我們用蜥蜴治蟲就是你研究和提出的。
我相信你。
我毫不猶豫的點頭:
是我,我現在需要立刻用直升機運送蜥蜴,開辟一個全封閉無菌實驗基地,立刻投入研究。
酋長大手一揮,吩咐身後的村民和手下,
去,現在立馬動員村民按他們要求建一個實驗基地。
說完,他又讓人將在場的所有人控製了起來:
為了確保你們不會逃跑,這段時間有我們來對你們和基地進行看管。
我向馬克和其他五名工作人員點了點頭,迅速聯絡了基地的負責人以最快速度空運蜥蜴。
並且和他們開始做接下的工作安排。
而方沐霖、林晚和小寶,以及他們的保鏢,都被關在了不遠處的一處牢籠裡。
方沐霖死死望著我,眼神裡全是懊悔。
7
臨時的基地僅用了三天時間就快速建成了,
這裡有酋長手下的精銳力量,全部都是五大三粗的壯漢,拿著武器進行巡邏。
甚至有的人拿著不知道哪裡搞來的槍,將這裡進行全方位包圍。
蜥蜴在運來之後就被關進了無菌倉進行保護,
我和其他六名成員換好了防護服,進入基地開始了一個月的研究。
我的手已經被專業的醫療團隊救治,簡單的動作冇有問題。
難一些的還要依靠其他人來完成。
我熟練的進入配種房,先將這隻蜥蜴進行孤雌繁殖。
繁殖期間又對之後的配種工作和小組成員一起,進行了配種前期準備工作。
從各個基地調來了適合配種的各種類型蜥蜴。
進過嚴格的層層把關和實驗,再將繁殖出的蜥蜴進行配種。
方沐霖和林晚小寶被安排在基地外的簡易房間內鎖著,每天隻給保持活著的食物和水分。
我經常從基地進出時,看到方沐霖和小寶拚命的殷切看著這裡的目光。
他似乎還試圖說著什麼。
但我冇空去管。
林晚癱在屋內的茅草上,抱怨的看著方沐霖:
都怪她弄什麼一個月實驗,我看她就是故意想害死我們,讓我們每天遭這個罪。
那個配種根本就不可能完成,我看她一個月之後怎麼和酋長交代,到時候因為她我們都得……
住嘴!你清高,關鍵時候把小寶推出去替你去死。自己大言不慚的說要竹心的基地做培育,結果連變種蜥蜴都分辨不出來,是你害我們到今天這一步的。方沐霖憤怒的衝著林晚吼著,小寶帶著敵意躲在方沐霖的身後。
林晚看著從來冇吼過自己的方沐霖,瞬間怒火中燒反咬一口:
是,我這樣不都是被你允許的嗎你現在傷害了她反過來怨我,你以為你反悔秦竹心就會要你嗎
呸,現在和她並肩作戰的是馬克,你在他眼裡屁也不是。
方沐霖像一下子被戳中了要害,頹廢的坐在地上一言不發。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為了麵前這個麵目猙獰的女人,做了那麼多傷害秦竹心的事情。
他怔怔地望向窗外,彷彿那樣就能看見我。
戀愛時方沐霖就說最欣賞我的性格,心懷大義、捨己爲人。
我當時隻是微笑,我不過是平凡的再普通不過的人了。
能夠在自己能力範圍內救助更多的動物,維護社會生態平衡,已經是我能做的最大努力了。
此刻,多個配種已經完成,今天就到了她們孵化的日子。
所有人都屏息等待著保溫箱裡的蜥蜴出生的那一刻。
先出生的是一個普通和紅種蜥蜴的配種,竟然神奇的呈現出紅綠紋路。
毫無意外的,經過檢測,並不是所期望的珍稀配種。
接下來是和各地調過來的稀有蜥蜴配種孵化成功。
雖然出現了很多值得研究的配種,但並不是他們所期待的珍稀配種。
最後一個也是最有希望的,無論是生活習性,還是食物,雖然不如紅種蜥蜴,但在之前有過一隻配種成功的經驗。
所有人都在屏息等待著。
這一刻,所有人都在朝著同一目標前進。
過往的那些與方沐霖之間的愛恨糾葛,好像早已變得微不足道。
孵化成功。
我將蜥蜴緩緩取出,進行實驗檢測。
心中暗暗給自己加油鼓勵,手上動作卻有條不紊。
多年的努力成果,彷彿都是為了等待著一刻。
8
為了確保檢測的準確性,先後進行了三輪檢驗。
當檢測結果三次均顯示是複合珍稀物種的數值時,我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小心翼翼的將蜥蜴安頓好,走出了房間。
我看著他們希冀的眼睛,緩緩開口:
我們成功了。
即便之後還要進行培育和繁殖,但此刻已經孵化出了。
伴隨而來的,是震天響的歡呼。
幾人激動的擁抱在一起,還有激動落淚的。
馬克衝上前緊緊的拉起我防護服的衣袖:
天呐,竹心,你完成一項曆史性的實驗,你會被載入史冊的。
我推開基地的門,久未見過的太陽刺痛了我的眼。
酋長如約按一月之期等在了門外,身後還壓著被捆綁的三人。
一批批的人將已經培育好的三十隻蜥蜴搬出。
酋長帶人將抓到的害蟲放入籠子。
瞬間蟲子就被裡麵的蜥蜴搶奪乾淨。
酋長大笑出聲:
好啊,好啊,我們部落有救了。
秦女士,你就是我們的救星。
說著帶著身後歡呼的村民,竟要行跪拜大禮。
我上前趕忙攔著酋長:
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接下來隻需要將這些蜥蜴批量繁殖就可以。
酋長看向身後的三人,緩緩問出口:
秦女士,他們似乎傷害了你,你準備怎麼處置他們
三人經過一個月摧殘,已經餓得麵紅肌瘦,小寶是孩子顯然還好一點。
方沐霖眼窩凹陷,身形消瘦,完全冇有了之前的風度翩翩,鬍子長了很長,滿身臟汙,一眼望去是一個流浪漢。
林晚直接下巴凹陷,臉部皮膚粗糙的不成樣子,身上全是臟汙,已經完全看不出原來的麵容,身上還隱隱露出一些傷痕。
方沐霖看我看向他們,拚儘全力掙紮著開口:
竹心,我對不起你,認識這麼久,我竟然才發現你這麼優秀,我好像從未認識到你的優秀,是我的錯。
是啊,媽媽,都怪林晚矇騙我們,媽媽你好像在發光啊,我好喜歡你。小寶緊隨其後的開口。
我冷漠的看向他們:
方沐霖,回去把斷親書和離婚協議簽了吧,從今以後我和你們再無瓜葛。
他低垂下頭,好一會才低低的說:
好……
我轉頭麵向酋長:
酋長,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就給點教訓遣返回國吧。
酋長讚同的點了點頭,衝著手下吩咐:
你們害死我們的蜥蜴,就要得到懲罰!
看在秦女士替你們求情的份上,兩個大人去吊上三天,然後遣返回國。
林晚掙紮著躲避:
我不要,我已經冇力氣了,我不要被吊著,沐霖救我!
方沐霖低著頭一句話也冇說,溫順的任由村民將他帶走。
林晚尖叫著拚命掙紮和咒罵,可在絕對的力量麵前無濟於事。
小寶繼續被關到了那個房子裡。
9
我耗儘了力氣,扶了扶旁邊的牆。
對酋長虛弱的開口:
酋長,這次的研究出現了很多稀有品種,我請求你們彆拆掉這個基地,讓我留下來繼續進行研究可以嗎
酋長蒼老的麵容難得露出笑意:
當然可以,這個基地的歸屬權以後就是你的,你們團隊想待多久待多久。
你放心,我會派人來保護你們的安危。
我真誠的向酋長道謝。
一年後,一篇名為《關於10種變種蜥蜴的應用研究》橫空出世,
在全球頂刊發表,以絕對的實力和專業能力呈現在世人麵前。
署名:ZhuXin。
裡麵闡述了關於10種關於新型蜥蜴。
每種蜥蜴應用於各界的實際用途,穩定生物鏈的同時,能防止多種不同類型害蟲侵害。
引起了社會各界生態學家和動物學家的廣泛關注。
同時釋出的,還有六年內組織內部為保護動物和研究拍攝的紀錄片。
而方沐霖和林晚在被遣返回國後,林晚大病一場,被原有的協會除名,方家再也冇管過她。
方沐霖則一直想儘辦法向我的動物保護基地進行注資。
都被我全部拒絕。
我看著遠邊落下的落日。
注視著這所父母留下的基地。
論文釋出成功後,不少人順藤摸瓜的挖出了這個基地,
短短幾天內,就收到了大量的投資。
而在這一年內,我也將基地拓展到5個國家。
擁有國外注資後,很多大佬紛紛釋出邀請函,邀請將基地進駐他們國家。
不遠處,馬克招手興奮的喊我過去。
我走近一看,一年前老虎幼崽的孩子已經出生了,
睜開眼睛懵懂的看著這個世界。
馬克笑著問:
接下來呢,準備做什麼
我眺望著這個屬於自己的地方,緩緩開口:
我要將基地與世界接軌,繼續為動物保護獻出一份自己的力量。
屬於某某媽媽和妻子的人生,已經結束。
接下來,是關於秦竹心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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