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女兄弟放生我科研大鵝後,我殺瘋了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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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關於靖州鵝基因組與抗病性研究的重磅論文,在《國家科學評論》封麵發表,引起學界震動。
署名隻有一個:沈禾。
沈禾的名字,以嚴謹而專業的姿態,重回科研舞台。
這一年裡,傅侗川和喬敏敏在西北種質資源基地進行勞動學習,在風沙中度過了人生最艱難的時光。
最近才獲準返回。
傅侗川回來後試圖聯絡我,想要補償,但都被我拒絕了。
當初和他在一起,就不是圖傅家的財富,離開時自然也無需帶走什麼。
我隻讓律師轉達了一個要求:我名下所有科研專利的完全所有權。
作為傅氏科技最大股東,聽說傅侗川沉默了很久,最終在協議上簽了字。
而喬敏敏,因故意破壞國家種質資源、學術不端等行為,被列入失信名單,現在又被爆出學曆造假,已被傅氏集團解聘,職業生涯徹底終結。
傅家也與她徹底劃清界限。
楊萌在合約期滿後冇有回傅氏,而是正式成為我的科研助理。
暮色漸沉,我剛結束一組基因測序,站在鵝圈張望。
不遠處,農科院的同事送來一杯熱茶:“沈主任,接下來有什麼計劃?回海城嗎?你現在可是學術界頂流了。”
我望著肥美的靖州鵝,輕輕搖頭:“不回去了,我現在的根在這裡。”
過往皆成序章。
自此之後,我不再是誰的妻子,不再是誰的附屬,不再需要為誰的背叛而痛苦。
我是沈禾,也隻是沈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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