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小助理潑我黑狗血去穢,我殺瘋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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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因四年前,老公的小助理在我的生日宴上,往我身上潑了八桶黑狗血。
我一怒之下,揪著她的頭髮把她摁進第九桶裡。
當晚,我就被顧妄之以精神不穩定為由送進訓女營,學了四年的規矩。
回家那天,他等在鐵門外,我的專屬副駕已經被另一個女孩占據。
林月聲音怯怯:
“當初被姐姐按在桶裡肋骨斷了三根,有骨刺直接紮到肺裡,從此落下病根。”
“妄之哥哥心懷愧疚,才認我當妹妹,照顧我四年。”
“你放心,出國的簽證已經下來了,我不會再打擾你們。”
我盯著她脖間歡好的紅痕,微微一笑:
“好啊。”
四年前冇討的債,現在該討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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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我的反應太過平靜,林月表情愣了一瞬間。
忽然拿出一個糖果盒,哽咽開口:
“這半個月我一直在監督妄之哥哥戒菸,他每堅持一天,我就會在第二天清晨喂他一顆糖。”
“這項任務,以後就交給姐姐了。”
話這麼說,手卻直接把糖盒放回原位,又掏出來織到一半的圍巾:
“還有這條圍巾,是最近降溫,我怕妄之哥哥凍到纔想織給他的。”
“可惜……我手太笨,到現在也才織了一半。”
一陣寒風吹過,我身上依舊穿著被送進來時的短袖,凍得臉色煞白。
她卻彷彿渾然不覺,繼續抵住鎖車鍵,絮絮叨叨:
“還有家裡的小乖,它最喜歡吃從荷蘭當天空運來的鮮牛肉。”
“還有……”
林月嬌柔的聲音從我耳邊飄過,逐漸散進風裡。
字字句句,都是獨屬於他們的默契。
說到最後,林月終於壓不住喉底的嗚咽:
“妄之哥哥忙於工作,腸胃不好,以前都是我親自為他下廚。”
她紅著眼,在回頭和顧妄之對視的那一瞬落下兩滴不捨的淚:
“妄之哥哥,以後我不在,冇人關心你可怎麼辦呀!”
“夠了!”
顧妄之用指腹輕輕擦掉林月眼角的淚:
“你孤零零一個人,在國外怎麼過得下去?”
他颳了下她的鼻子,語氣溫柔:
“顧家家大業大,不缺你一雙筷子。”
“離開這兩個字,以後彆再提了。”
說完,他又掃了一眼打顫的我,聲音凍結成冰:
“怎麼還不上來?冇看到小月的鼻子都凍紅了!”
“進去四年,你也該學著懂事,彆跟以前一樣小家子氣。”
“我要真和小月有什麼,早就跟你離婚娶她了,怎麼還會等你到現在!”
我看著兩人一唱一和,輕輕開口:
“添雙筷子的事,我這個當嫂子的怎麼會反對?”
剛說完,靠在顧妄之懷裡的林月,立刻環抱住他,喜極而泣:
“太好了妄之哥哥,我們不用分開了!”
我臉上的笑容更甚。
當然要留住你了,我的好妹妹。
你跑了,我在裡麵受的折磨要還給誰?
回到我們以前的家,這裡卻已經變了模樣。
原本的中式莊園已經被全部推平。
取而代之的是我從前最討厭的西歐宮廷風。
我瞬間冷臉。
“姐姐,你不喜歡這裡嗎……”
林月攥緊衣角,嘴唇咬緊:
“是妄之哥哥為了圓我的公主夢,才重建這裡的。”
“都是我的錯,讓姐姐一回來就不開心。”
她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哭得梨花帶雨:
“既然姐姐討厭我,那我還是走吧……”
可一轉身,她直接跌進顧妄之懷裡。
顧妄之心疼地抱緊哭鬨的她,輕拍後背:
“小月彆怕,有我在,冇人能欺負你!”
安撫好她後,顧妄之大步走到我麵前。
啪!
他用足了力氣,一下接著一下,毫不留情。
我的臉立刻紅腫起來,帶著火辣辣的痛。
他盯著我的眼神,彷彿在看一個無情的劊子手正在淩遲無辜可憐的弱者。
“雲檀,你有完冇完!”
“虧我當初專門吩咐讓訓女營裡的人對你特彆照顧,磨磨你的脾氣。”
“結果你還是死性不改!”
他再次抬手,狠狠朝我的臉再次扇來。
又是一記清脆的耳光。
摸著從耳朵裡滲出的血,我笑了。
訓女營禁閉室內永遠不會消散的血鏽味彷彿再次纏在鼻間。
那些被十指穿心折磨、被當成人形靶子取樂、差點被水蛭吸乾的過去。
在此刻都化作熊熊烈火,將我整個人全部點燃。
在裡麵備受煎熬的四年裡,每一分,每一秒。
我都在想,怎麼取了這對賤人的狗命。
他不知道,進去後的第一百天,我在半夜把校長腦袋開了瓢,又用兩根鞋帶把他吊在十八樓的窗外,欣賞他痛哭流涕的懺悔。
再是主任、教官……
我把他們加到我身上的傷害百倍還了回去。
他們恨我,怕我,卻又因為顧妄之的吩咐不敢把我送走。
整個訓女營都知道裡麵來了個睚眥必報的活閻王。
四年過去,我帶著恨,從地獄裡爬出來。
隻為複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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