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小助理潑我黑狗血去穢,我殺瘋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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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妄之死死扯住我的頭髮,盯著我的眼底充滿嘲諷:
“雲檀,知錯了嗎?”
血糊在眼睛上,我努力睜開眼,盯著顧妄之,一字一頓:
“我、冇、錯。”
顧妄之冷笑一聲。
“是嗎?還好我早就預料到你不知悔改,專門做了準備。”
“我倒要看看,你在禁閉室裡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禁閉室內黑不見五指。
我彷彿又被鎖進了那個吃人的煉獄。
四肢彷彿重新被一噸重的鐵鏈鎖住,耳邊再次響起那些人尖利的笑,紮得我腦袋嗡嗡作響。
我狠狠咬住手,直到鐵鏽味在嘴裡蔓延,理智才稍稍回籠。
冷汗和淚水糾纏在一起滑進黑暗中。
或許是精神極度緊繃導致眼前出現了幻覺。
昏迷前的那瞬間,有一縷微光從門口透進來。
停住一秒。
然後瞬間擴大。
一道熟悉的身影伴隨著光,衝了過來。
清醒過來時,骨折的手臂已經纏好了繃帶。
顧妄之低頭看我,張口就是譴責:
“昨天發燒一整天怎麼不跟我說?”
“要不是我及時發現不對提前把你放出來,你還想跟我倔多久?”
他的聲音不帶絲毫情緒:
“小月大度,不願跟你計較之前的那些事,還特地邀請你參加她明天的生日宴。”
“宴會上注意言行,彆讓小月丟臉。”
一份檔案砸到我臉上:
“把離婚協議簽了。”
“隻要你在宴會上乖乖的,這份協議就永遠不會生效。”
我擦去眼角劃出來的血珠,平靜道:
“好。”
也不知道林月又有什麼整我的新主意了。
真巧,我也有一份禮物,等不及要送給她。
宴會設在摘星樓,是顧妄之送給林月的生日禮物。
樓頂設計成眾星捧月的形狀,配合特定的燈光投在夜空中,織成一片永不墜落的銀河。
門口還立著他們親密相擁的雕塑。
穿著高定禮裙的林月得意揚揚,帶著一絲炫耀:
“姐姐還不知道這裡吧?是妄之哥哥去年送我的生日禮物。”
“他說我是天上的月,就該摘下星星來配。”
我冷笑一聲,直接邁進了大門裡。
在錯身而過的那瞬間,我輕飄飄道:
“顧妄之,拿我媽生前的設計圖稿給彆的女人獻殷勤,臉皮夠厚。”
一進去,無數令人不適的目光一齊投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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