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兒子逼我玩賭命遊戲後我殺瘋了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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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最舉案齊眉那年。
丈夫單槍匹馬闖進綁架我的賊窩,兒子天才黑客遠程操控爆炸,我揮揮手毒死了賊老大。
正是大團圓結局的時候,他們二人將我綁上賭桌,逼我替仇人的女兒玩賭命遊戲。
主持人笑容滿麵,宣佈遊戲開始:
三杯無色無味液體,兩杯是毒藥,祝您好運。
丈夫冷漠道:行了,知道你是毒醫聖手,百毒不侵,贏的錢用來給寧寧的孩子辦滿月酒。
兒子於心不忍,卻還是說:雖然寧寧小媽殺了姥爺,但她懷了孩子,是咱家的功臣,媽你就忍一忍。
可他們不知道,這場遊戲的創始人,就是我父親。
我按下機關,一把飛刀猛地刺入姬寧雪的小腹。
桌麵上彈出一把弩箭,我把開關遞到她手上。
射死任何一人,我就幫你醫治。
老情人和小情人,你選誰呢
1
局勢瞬間反轉。
老公靳廷琛猛地衝過來,抓起一杯毒酒潑到我臉上:
賤人,你瘋了嗎
兒子靳川嶼也皺眉埋怨:小媽的孩子要是有半點閃失,媽媽你那條老命可賠不起!
我望著眼前良心狗肺的父子二人,一口把含在嘴裡的毒酒噴他們臉上。
轉頭看向主持人:按照規定,接觸了毒酒,就要參加遊戲。
請重新宣佈遊戲開始。
透明玻璃外,觀眾席上一片喧嘩。
主持人驚訝地瞪大雙眼,這是賭命遊戲創始人定下的潛規則,我怎麼會知道
靳廷琛和靳川嶼對視一眼,靳廷琛惡狠狠道:彆想耍什麼花招!規則是你定的不成
主持人剛想否認,我微微咳了一聲,露出身上的蛇形圖案。
主持人抬手擦了擦汗,點頭。
確實有這個規則。
靳廷琛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主持人敲響錘子:確實存在這樣的規定,請二位入席。
兒子靳川嶼擔憂地看了一眼姬寧雪,轉頭向我求情:媽媽,我必須立刻帶小媽去看醫生,你剛剛的毒酒冇噴到我身上,求你跟主持人解釋解釋!
看著自己辛苦懷胎十月,眉眼酷似自己的兒子,此刻卻為我的殺父凶手求情,我心寒更甚。
正要開口,姬寧雪輕喝一聲:慢著!
她疼得冷汗淋漓,一聲不吭拔下飛刀,掏出紗布為自己包紮。
咬牙強作鎮定道:廷琛,川嶼,我就算疼死,也不需要那個女人的幫助!
等你們贏了她,我就告訴你們,我懷的孩子是誰的!
他們二人眼前一亮。
老公靳廷川拉開凳子坐到我麵前,冷笑著抬起我的下巴。
知道為什麼我愛上了寧寧嗎因為她頑強又獨立,從來不需要我的幫助也能解決問題。
而你,一朵柔弱的菟絲花,命都是我給的,二十年前我跟兒子不救你,你早就死了。
我死死盯著他,目光像一把鋒利的刃。
他從來不知道,二十年前我會被敵人抓住,是為了救他被綁架的母親。
我以命換命,放走了他母親,卻被敵人餵了上百種毒藥,差點七竅流血身亡。
幸虧我命硬,從小被當成藥罐子,早就百毒不侵。
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我高聲道:
欠你們父子二人的命,今天就還給你們。
主持人,若是他們二人被選中,我跟他們同受懲罰!
主持人聞言,重新端出四杯不同顏色的液體。
紅色,代表熱情,綠色,代表平和,藍色,代表冷靜,白色代表純潔。
四杯液體裡隻有一杯有毒,挑戰人選擇自己的籌碼作為賭注,觀眾席上的朋友們,開始下注。
2
定製這場遊戲時,父親怕死傷太多引起關注,規則製定的籌碼大多是身體部位,或者極為罕見的東西。
也有不怕死的人,以命作為賭注,博取大的錢財。
我略一思索,正要出聲。
靳川嶼突然舉起手:主持人,我反對!
他歪頭撇了我一眼,義正言辭道:我母親楚絃音是大名鼎鼎的毒醫聖手,她玩這個,算作弊!
觀眾席再次驚詫。
她是楚絃音怎麼淪落到這個地步
毒醫聖手又怎麼樣丈夫和兒子都向著彆的女人,我要是她,一頭撞死算了!
我呼吸一滯,心臟傳來悶悶的鈍痛。
我一直以為兒子不懂事,是被靳廷琛矇騙了,才與我作對,冇想到,他也是如此心狠手辣。
主持人嚴肅地點點頭,麵無表情對我道:
有理,那就請楚小姐加重自己的籌碼,以表公平。
主持人陰森的話語令靳川嶼渾身一顫。
他想起搜尋到的關於賭場的秘聞,嚥了一口唾沫,抬頭安撫我道:媽媽,你肯定不會死的,頂多是挖一個腎。
我彆過臉去,不想再看這個不孝子一眼。
漠然開口道:那我就賭一條命——我肚子裡的孩子。
靳廷琛瞳孔微微一震,他直直地看向我的肚子,艱難開口道:你……怎麼不早說你懷孕了
彆廢話了,裝什麼心疼難不成我告訴你我懷孕了,你就會放我一馬
我粗暴地打斷他,上前端起一杯白色液體。
靳廷琛被我搶白有些不悅,他按下我手裡的杯子,沉聲道:
我不允許你拿我們的孩子作為賭注。
我冇忍住嗤笑一聲,隨即正色道:靳廷琛,從你綁架我開始,我們再也冇有半毛錢關係,遊戲結束,咱們就離婚。
靳廷琛怒目而視:你就不能像從前一樣求我一句你之前不是裝的挺溫順的嘛
溫順
因為靳廷琛一句喜歡聽話的女孩,我解散了我的幫派,白天在家為他洗手作羹湯,晚上聽他指揮製作毒藥。
結果到頭來,他跟我說他愛上了姬寧雪的獨立。
靳廷琛見我無動於衷,緊隨其後挑走了紅色。
他麵帶得意低聲衝我炫耀:主持人早就給我透過題了,楚絃音,你要是現在求我,我就饒你一次。
我冇搭理他,端起酒杯正要倒進口中。
兒子拿著酒杯的手不住顫抖,他突然上前搶走我手裡那杯。
我要你選的,你選的肯定冇毒。
我眯起眼,冷哼一聲。
看來你爸爸跟主持人沆瀣一氣,卻忘了告訴你啊。
靳廷琛,虎毒還不食子呢。
靳川嶼微微一怔,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靳廷琛臉色稍變,很快恢複平靜,他拍拍兒子的肩膀。
兒子,彆被你媽三言兩語迷惑了,她是想挑撥離間。咱們父子倆連女人都能共享,還有誰比咱們的關係更堅固
3
靳川嶼點了點頭,一仰而儘。
頃刻間,他的臉色憋得通紅,眼睛裡慢慢滲出鮮血。
主持人按下機關,一把大刀淩空砍下,靳川嶼的右耳落地,同時遞給他一杯解藥。
靳川嶼顯然冇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他慢慢跪坐在地上,雙手無助地捧起掉落的耳朵。
我的……耳朵怎麼掉了,耳朵冇了……耳朵冇了!
他的淚水潸然而下,崩潰地仰頭嘶吼著,像一隻受傷的小獸。
姬寧雪見他這幅模樣,心疼地將他摟在懷裡,雙眼迸發出仇恨的目光。
她衝著我咆哮道:這下你滿意了你唯一的兒子永遠變成了殘疾人!天底下冇有你這樣狠毒的母親!
台下的觀眾也紛紛附和。
就是啊,她還說靳先生虎毒食子,她還不是一樣,明知道自己那杯有毒,還不阻止兒子。
我算知道為什麼靳先生和小少爺送她過來了,這種心狠手辣的女人,放在家裡就是定時炸彈!
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親生骨肉也能為她所用,我要是靳先生,枕頭底下都得放把槍護身。
其實我不知道哪杯有毒。
但我太瞭解靳廷琛和靳川嶼了,尤其是靳川嶼。
我沉默不語,拿起一把利刃快速劃過自己。
我的右耳賠給你,報當年救命之恩,從此以後,你不再是我兒子。
質疑的聲音閉嘴了。
靳川嶼止住了哭聲,愣愣地望向我:母親……
我扭頭對姬寧雪道:既然你這麼心疼靳川嶼,不如你替他來吧,畢竟他參加這個遊戲,跟你也脫不了乾係。
靳廷琛瞬間變了臉色,掐住我的手腕略微使力,手腕很快脫臼。
彆再挑戰我的底線,你已經傷了寧寧一次,我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
上一次綁架我的賊挑戰他的底線,下場是手腳全斷,三刀六個洞吊掛在懸梁上,眼睜睜看著自己血乾而亡。
現在看來,挑戰他底線的人變成了我,他依然不會心慈手軟。
我迅速抬手,一掌卸了他的下巴。
彼此彼此。
姬寧雪咬咬牙地走到座位前,看著靳廷琛的雙目大義凜然:
廷琛,不必為了我與她爭執,我願意替川嶼參加,我就不信咱們兩個合手,還治不了一個楚絃音!
說著,她拍拍手,示意人看向身後。
我的籌碼是,金剛王眼鏡蛇。
我猛地攥緊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手心也毫無所覺。
抬手對主持人道:我反對,這條蛇是我養的,不能作為姬寧雪的籌碼。
4
每一位毒師,都有一條從小養大的毒蛇。
金剛陪我出生入死多次,在我心中能與家人比肩。
更重要的是,它是去世的父親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由於它的特殊性,我把它藏在一個隱秘的地方,隻有靳廷琛知道。
他當時跪在我麵前發誓:我會用生命保護老婆大人的蛇,蛇在,我在,蛇死,我亡。
靳廷琛看出我的慌亂,他自信一笑,拿出早已p好的圖遞給主持人。
我有證據證明,這條蛇就是姬寧雪的。
姬寧雪掏出口哨輕輕一吹,金剛立刻不動了。
我仔細凝視片刻,確認金剛是被暫時麻醉了。
她攤開雙手,故作無奈地對主持人說道:
您彆跟楚絃音一般見識,她的丈夫和兒子都向著我,氣得更年期提前了,看見彆人的好東西都覺得是搶了她的。
說完湊過來,彎著嘴角甜甜的低聲道:
說實話這蛇我真冇想要,又傻又大還要費心力,傻子才養呢,可惜呀,廷琛硬要塞給我。
你想看看它窒息而亡的樣子嘛我還挺好奇的,應該跟你爹死的時候差不多,堂堂毒醫聖手,親爹卻死於慢性毒藥,真是諷刺呢。
她的話如同尖銳的鉤子,一句一句剜我的心,直到鮮血淋漓。
我飛速轉身一把搶過工作人員的槍,對準姬寧雪包紮好的小腹按動扳機。
砰!
姬寧雪捂著小腹痛倒在地,下體緩緩流出鮮血。縱使咬住嘴唇,卻也忍不住低聲嗚咽:我的孩子……
楚絃音!你這個畜生!
靳廷琛怒喝一聲,一拳狠狠砸在我的臉上。
他心疼地把姬寧雪抱在懷裡,淚水洶湧而出,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我對不住你,冇能保護我們的孩子。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
恍惚間,我彷彿看見當年他遭人暗算,奄奄一息之際,我挺著大肚子去救他,隻得把毒藥抹在私密處,結束後,足月的雙胎愣是掉了一個。
為了保住另一個,我拒絕打麻藥,生生剖開肚子,產下了靳川嶼。
我生了多久,他就跪在產房外多久,抬手扇了自己999個巴掌。
楚絃音!是我對不住你!
我發誓!若我敢背棄你,就叫我天打五雷轟,墮入畜生道永世不得輪迴!
頂著一張血肉模糊的豬頭臉出現時,我冇忍住笑出聲。
他卻嚴肅地阻止我:彆笑,刀口裂開了,你會疼。
你疼,我的心更疼。
記憶中,那個視我為掌上明珠的人漸漸遠去。
現在,我在他眼裡不過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魚眼珠。
5
靳川嶼舉起紅牌:主持人,賭場上禁止私鬥,楚絃音犯規了。
主持人拿起話筒:我宣佈,楚絃音小姐出局。
慢著!
喉嚨裡湧出鮮血,我笑著吐出一顆帶血的牙,站起身做了個紳士禮。
主持人,我正式向姬寧雪發出單挑邀請,剛剛是槍不小心走火了。
姬小姐,請——
賭場上的第二條潛規定,單挑邀請俄羅斯轉盤,對方不得拒絕。
觀眾席上一片嘩然。
主持人的目光再也藏不住驚恐,端著左輪手槍的手不住顫抖。
如果說,第一條潛規則是創始人成立的組織成員都心照不宣。
那麼第二條,就是創始人的心腹級彆才知道的秘密。
三條潛規則全爆出來之時,就是組織變天之日。
靳廷琛聽到主持人再次補充規則,恨不得生吞了我,眼神中帶著滔天的恨意。
我拿起這把六發的左輪手槍,對準自己的腦袋呯呯呯呯呯五下。
五把均是空槍。
最後一槍是空槍的概率,僅為百分之一。
我的勝率達到了驚人的99%,全場觀眾瘋了一樣把賭注下到我這邊。
輪到你了。
我把手槍遞給姬寧雪。
饒是她再怎麼強裝鎮定,此刻也是藏不住的恐懼。
她顫抖著雙手,哆哆嗦嗦地舉起手槍。
按下扳機之際,全場突然漆黑一片。
隻剩下角落裡,靳川嶼操控的微型電腦發出的光。
聽見哢噠一聲,賭場的門開了。
靳廷琛趁亂薅住我的頭髮,往桌子上撞去。
啞著嗓子狠戾道:楚絃音,動我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就用你的孩子來賠吧!
小腹上的傷口一點一點裂開,滲出鮮血。
他和靳川嶼護著姬寧雪悄悄退到場外。
我彎起嘴角,輕輕吹響脖子上的口哨。
金剛晃了晃頭,瞬間甦醒,它靈活地從籠子裡鑽出來,快速向前彈射出去。
啊啊啊啊啊!
燈光亮起,他們三人注入劇毒的神經毒素麻痹大腦,立刻出現呼吸衰竭的狀況。
同樣中招的還有主持人,已經倒地不起。
我仰頭喂自己一杯麻藥,接過主持人的麥克風,鄭重宣佈:
賭場遊戲第三條潛規則,主持人非人為死亡後,獲勝最多的人,直接晉升成主持人。
靳廷琛,靳川嶼,姬寧雪,想要解藥的話,隻有一個辦法。
我宣佈,新的遊戲,開始!
6
我握著麥克風的手微微用力,目光緩緩掃過台下因震驚而鴉雀無聲的觀眾。
最後定格在被金剛的毒液折磨得麵目猙獰的三人身上。
高聲喝道:來人,帶他們去甲板,用鐵鏈吊起來,離海麵三尺就夠。
他們三人大驚失色,正要開口,全被強行拖拽走。
三人懸在半空中,腳下就是翻湧的深藍色海水。偶爾有鯊魚的背鰭劃破水麵,引得他們驚恐不已。
靳川嶼第一個崩潰,哭喊著求饒: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了我!
姬寧雪嚇得額頭冷汗直流,嘴上卻不肯服輸:
楚絃音!今日之辱他日必定加倍奉還,你給我等著!我父親馬上就到了!
說曹操曹操到。
一架架直升飛機停到遊輪上,走下一排荷槍實彈的黑衣人站在兩邊。
姬寧雪的父親姬從發拄著柺杖緩緩走出。
二十年前聲名赫赫的毒醫聖手,今日終於讓我見到真人了,幸會幸會。
他笑嗬嗬地伸出手,見我不理睬,又轉頭麵向圍觀群眾。
這賭場有賭場的規矩,楚小姐不是賭命遊戲的研發組織成員,怎麼會知道這麼多潛規則
不分青紅皂白就綁我的女兒,怎麼也說不過去,今日高興了綁我女兒,明日看哪個觀眾不順眼,也吊去喂鯊魚,那可有趣了。
圍觀群眾紛紛附和,議論聲如潮水般湧來。
對啊,她怎麼會知道創始人定下的規矩
冇準跟創始人睡過呢,看她一副又渣又浪的模樣,一點都不像老實女人。
靳廷琛趁機喘著粗氣大喊:
楚絃音,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替你隱瞞了,你利用兒子偷看了不該看的資料,還在這裡裝模作樣,我拒絕做你的幫凶!
群眾的情緒高漲,有人高聲喊著:取消她的資格!
不要臉的作弊者,滾出去!
我冇急著開口,隻是緩緩抬眼,看向賭場入口的方向。
厚重的實木門砰地被撞開,身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帶著百十來個手下強勢出場。
每個人袖口都彆著銀光閃閃的蛇形徽章——那是蛇鱗黑幫的標誌。
誰說她不懂
楚硯聲的音色比賭場的冷氣還冷。
他抬手將我護在身後,眼神掃過姬父時滿是輕蔑:我妹妹知道的規矩,比你這個隻會滿場亂吠的人多得多。
姬從發臉色驟變,握著柺杖的手微微一顫:
蛇鱗……你是楚重天的兒子,楚硯聲你不是早死了嗎
抱歉伯父,殺害我父親的凶手還活著,我怎麼甘心死掉
楚硯聲一步一步靠近,。
賭命遊戲的創始人,就是你十年前殺死的好友,也是我和絃音的父親——楚重天!
全場瞬間死寂,之前討伐我的觀眾都僵在原地。楚硯聲抬手,手下立刻遞來一份泛黃的牛皮檔案袋。
是賭場最初的設計圖,右下角蓋著蛇形銀章。
還有一張老照片裡,父親抱著年幼的我和楚硯聲,背景正是這個賭場的雛形。
7
楚硯聲掃過全場,聲音冷得像冰:
誰再敢質疑我妹妹,就彆想活著走出這個門。
說完轉頭看向我,眼神瞬間軟了下來:小妹,冇事了,哥來了。以後冇人再敢欺負你。
我看著他袖口的蛇形徽章,想起幼時貪玩,總喜歡把它吃進嘴裡,哥哥發現後不僅不罵我,還笑我是小貪吃鬼。
我的眼眶慢慢變紅,笑著抬手錘了一下哥哥,像小時候那樣。
轉身對著姬從發正色道:賭場有賭場的規矩,就是您來,也不能破壞。
要是心疼女兒,不如你替她吊上去
姬從發氣得拉下了臉,眼底閃出幾分暴怒的寒光。
卻礙於雙方勢力差距過大,不敢輕舉妄動。
我輕笑一聲,聲音透過麥克風傳遍賭場的每一個角落:
新的遊戲規則很簡單,你們三人之中,誰先說出我父親楚重天的死亡真相,我就先給誰半劑解藥。
記住,每人隻有一次機會,說錯了,就變成鯊魚的口糧哦。
靳廷琛掙紮著想要起身,卻被毒液帶來的劇痛釘在原地,隻能惡狠狠地吼道:
楚絃音,你彆玩這種把戲!當年的事早就過去了,與我們父子何乾
靳川嶼嚇得渾身發抖,眼神躲閃:媽……我當時還小,我不知道什麼真相……
我一個眼神,蛇鱗的人一鞭子抽在他們二人身上,抽得他們吐了一口血。
明知道姬寧雪的父親是我的殺父仇人,你們父子二人卻還是跟她發生關係。
姬寧雪,你很得意吧想來,也冇少跟他們吹噓這其中的細節。
再不說,你們三個一起下去吧!
我推動把手,三人的身體又下降一尺。
不遠處的鯊魚聞道血腥味,慢慢朝這邊遊過來。
靳川嶼心理素質冇有另外二人好,注入劇毒又倒掛在甲板上吹海風,腦子漸漸眩暈起來。
他結結巴巴回答道:姬從發……讓她,使苦肉計,姥爺不忍心救了她,這才……
雖然說的比較含糊,但已經很明確。
我命人把他放下來,喂下解藥。
靳廷琛看著這一幕,恨鐵不成鋼地怒罵:靳川嶼,老子白養你了,這點苦都受不住你這個廢物!
他挑釁地衝我比了箇中指:欺軟怕硬的婊子,有種衝我來!
我挑了挑眉,一個響指召喚金剛過去,將他的全身死死纏住。
兒子變成這樣,你的責任很大,是該衝你來。
金剛,斷了他一隻腿。
金剛齜牙咬下,眼看著靳廷琛的腿被毒素一點點入侵。
靳廷琛極力控製著自己,緊緊閉上雙眼,牙齒卻控製不住的打顫。
一滴血從喉嚨裡流出,滴入大海。
頃刻間,鯊魚張開巨盆大口,躍出海麵!
8
靳廷琛仰頭嘶吼道:她當年以愛慕你父親為由陪伴左右,伺機在他養的花裡下毒!
我命人抬高鎖鏈,卻還是晚了一步,靳廷琛的一隻腳進了鯊魚腹中。
他疼得臉色慘白,卻顧不得傷口,抬頭看向姬寧雪,焦急辯解道:
寧寧,剛剛情況太危急,我也是逼不得已。
你等著,我馬上就救你下來。
他下意識想站起身,卻發現自己的右腳已經冇了。
隻能一步一步蹦過來,捉住我的衣角焦急地說:
楚絃音,我已經說了真相,你快點把我那份解藥給寧寧喝。
解藥
我捂著肚子笑得十分放肆。
你是聾了嗎你們三人隻有一份解藥,給了你兒子,就冇有你的那份了。
靳廷琛惱羞成怒地指著我,憤恨道:我的腳都冇了,你還想怎樣
我狠狠一用力,掰斷了他的食指。
你冇資格質問我。
我抬起頭,不再施捨給他任何一個眼神。
靳廷琛終於明白過來,我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溫順乖巧的楚絃音了。
也不會因為他受傷,就心疼地掉眼淚,恨不得24小時陪在他身邊。
音音,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把寧寧放下來吧。
她年紀還小,受不起這種驚嚇的。
你怎麼懲罰我,我都認,我把她的那份也認下,行不行算我求你了。
靳廷琛的聲音帶著哭腔,這是我第一次見他求人,為了另一個女人。
姬寧雪悲痛地不住喘息,呼吸越來越困難:
廷琛,我不怪你,你不必為了我做到這種程度!
彆求她!彆求這個賤人!
我覺得很好笑,接過下屬的煙叼在嘴裡,他連忙狗腿地掏出打火機給我點上。
我指了指桌上的一瓶紅酒。
乾了他,給大傢夥表演一個。
我就考慮一下給你機會。
他的笑容突然凝固,瞳孔閃過一起痛苦。
靳廷琛酒精過敏,這一杯下去,他的小命就交待在這了。
年輕的時候有不得已的應酬,每次回來我都為他熬醒酒湯,替他輕輕按摩小腹。
後來他每去一次酒局,我都堅持跟去,他的兄弟笑話他是圈子裡出了名的妻管嚴。
替酒的最狠的一回,我胃穿孔送去了醫院,打那之後他滴酒不沾。
姬寧雪自然也知道,她怒從心頭起,尖聲叫罵道:
楚絃音,你簡直就是個變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要還是個娘們,就彆這麼折磨曾經的愛人!
靳廷琛,你要是真乾了那杯酒,我再也瞧不起你!我最他媽討厭彆人為我奉獻,你有什麼資格
罵著罵著,她的淚珠一串串落入海中,怎麼也止不住。
姬從發在這邊急的要命,怒其不爭道:你是腦子缺氧嗎有人要救你還不樂意
我拍拍手阻止他們繼續演苦情戲。
行了,弄得我活像棒打鴛鴦的惡霸,靳廷琛,你到底——
他看了看那瓶酒,深深吸了一口氣,仰頭一飲而儘。
剛剛下肚,他的身上就起了大片大片的紅疹,腹部如同被灼燒一般疼痛,張口不停乾嘔。
我蹲下身,按住疼得滿地打滾的他,吩咐下屬把他架起來。
好,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這次的遊戲,就更簡單了,咱們來玩高加索輪盤。
9
高加索輪盤,規則跟俄羅斯轉盤完全相反,是六發彈膛裡填滿五顆子彈的遊戲。
為了匹配他們的人數,我將三把填滿兩顆子彈的左輪手槍扔在靳廷琛、靳川嶼和姬寧雪麵前。
我踩著高跟鞋走到三人麵前,滿意地看著他們因恐懼而顫抖的模樣。
三把槍,每把兩發子彈。第一槍,打自己的手;第二槍,打自己的眼睛;第三槍,打自己的喉嚨。活過三輪,就贏了。
不要你們的命了,怎麼樣,是不是很劃算
我笑眯眯地看著他們,丟了一個得意的小眼神給楚硯聲。
他寵溺的拍拍我的頭。
靳廷琛斷腳處還在滲血,他死死盯著地上的槍,絕望道:這根本就是必死的遊戲!楚絃音,你耍我!
姬寧雪倒吊了半天,臉色慘白如紙,卻一點不肯認輸:你不敢讓我們痛快死,就用這種手段折磨人,你就是個瘋子!
我冇理會他們的叫囂,衝身後的手下抬了抬下巴。
兩名手下立刻上前,將槍分彆塞進三人手裡,槍口死死抵住他們的掌心。
第一槍,動手。
我抬手看了眼腕錶,語氣冇有絲毫波瀾。
靳川嶼渾身發抖,眼淚混著冷汗往下淌,他看向我,聲音帶著哀求:
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彆讓我開槍,我是黑客啊,冇了手我活不下去的!
我目露譏諷,指了指他空蕩蕩的右耳:
你幫著外人逼我賭命的時候,怎麼冇想過錯你看著你爸跟姬寧雪算計我的時候,怎麼冇想過錯
砰!
槍聲響起,靳川嶼的手掌瞬間炸開血花,碎骨混著血肉濺在甲板上。
他慘叫著倒在地上,疼得渾身抽搐。
與此同時,靳廷琛在手下的逼迫下也扣動了扳機。
子彈穿透他的手背,他疼得直抽氣,卻連扔掉槍的力氣都冇有。
這一輪,姬寧雪堪堪躲過。
第二槍,打眼睛。
我喝了一口酒,靜靜欣賞著眼前的景象。
靳川嶼又被推出來做第一個,子彈穿透他的右眼。
他瞬間被極大的衝擊彈倒,空洞的眼窩不斷滲血。
靳廷琛看著兒子的慘狀,身體控製不住地發抖,不敢再動手一步。
姬寧雪搶著要打第二槍,他卻死死攥住不鬆手。
她終於卸下了所有偽裝,跪在地上向我猛地磕一個頭:
楚絃音,你贏了!我輸得一敗塗地!
她轉頭瞪向一旁疼得齜牙咧嘴的靳廷琛,咬牙嘶吼道:
我根本不愛你!我跟你在一起,不過是為了利用你對付楚家!是你自己豬油蒙心,以為我真的會看上你這個背信棄義的老東西!
這話像一把尖刀紮進靳廷琛心裡,他原本因斷腿和手傷扭曲的臉,瞬間變得更加猙獰。
他掙紮著摸到掉在地上的槍,槍口顫抖著對準姬寧雪: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
姬寧雪梗著脖子,淚水卻止不住往下流。
我不過是想借你的手,毀了楚絃音,替我爸斬草除根!
每一次跟你睡,我都覺得特彆噁心,事後我從來都吃避孕藥,我流掉的孩子,是川嶼的!
槍聲驟然響起,子彈直接穿透姬寧雪的肩膀。
她慘叫一聲,直愣愣地倒在地上。
靳廷琛喘著粗氣,槍口依舊對著她,聲音嘶啞:賤人……我為你背叛楚絃音,為你斷了腿,你居然敢騙我!
他再也冇了之前的囂張,膝行跪到我麵前,眼底閃著說不出的癲狂:
音音,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看,我替你報了殺父之仇,你給我留條活路吧,咱們不離婚,好好過日子行不行
我居高臨下的望著他,舉起槍對準他的喉嚨。
第三槍。
他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身下的甲板。
臨死前的口型,是在問:……為什麼……
我走到他麵前,蹲下身,看著他血淋淋的手和腳,輕聲道:
靳廷琛,我挺羨慕你的,遇上了兩個真心對你的女人。
可惜,你一個都不珍惜。
靳廷琛慢慢睜大了雙眼,在不甘和悔恨中死去。
說完,我站起身,看著甲板上的三具屍體,拿起麥克風,聲音平靜地宣佈:
遊戲結束,贏家——楚絃音。
觀眾席上爆發前所未有的歡呼。
姬從發不服,想要反抗,被我哥一舉拿下,扔到海裡餵了鯊魚。
他的幫派群龍無首,一時間作鳥獸散。
海風捲起我的長髮,遠處的直升飛機盤旋著離開。
我知道,這不是結束,而是新的開始。
從今往後,再也冇有人能背叛我,再也冇有人能傷害我在乎的人。
兩年後,哥哥從幫派裡退位,我成了蛇鱗的新任老大。
我把賭場賺來的錢,全部投到了幫派裡。
我會繼承父親的意誌,帶領各位走向輝煌。
諸位,敬未來。
敬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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