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給初戀兒子開家長會我離婚了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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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們不會罷休周徽被掃地出門冇想到轉頭爬上了秦震的床。
秦震喜笑顏開:「你的那點股份轉給你小媽!她懷孕了以後也會是你弟弟的!」
「我總算有兒子了!」
我瞟了一眼周徽平坦的肚子忍不住發笑:「你確定孩子是你的?她這一個月都成萬人騎的婊子了你小心給人白當爹。」
周徽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揚手扇過來聲音難聽的要命:「你個私生女給我放尊重點!」
我反手扯住她的頭髮甩手就是一巴掌:「我就算是私生女你也不配跟我平起平坐!」
周徽摔在沙發上眼裡含恨我扯唇一笑:「想要我的股份可以啊你花錢買我知道你有點積蓄。」
「反正你也成秦太太了總要給自己兒子一些資產。」
周徽果然上了鉤她貪婪的想吞下秦家當個正兒八經的闊太。
花了三百萬就買了我8的股份成了第三大股東。
我走出門的時候笑彎了腰她大概還不知道明天這些股份就會成一堆廢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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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一天秦家破產秦震連夜逃出了國。
周徽成了被執行人她氣到發瘋打來電話不停的詛咒我:「秦箏榕你真是個賤人你去死!你不得好死!」
我聽著她失控的聲音卻覺得痛快的要命笑的眼淚冒出來:「周徽阿周徽你怎麼能怪我呢?」
「沈煦不要你了為了討我開心他還專門找人爆出你那些裸照和噁心的爛事兒。」
「我要殺了你們!啊啊啊啊啊!」
我掛了電話沈煦的報應現在纔開始呢。
我拿著婚禮邀請函去了沈家沈煦瘦了一大圈疲憊不堪開門看到我的瞬間眼睛亮了幾分。
「箏箏!你原諒我了是嗎?我去把主臥收拾出來!」
我扔了婚禮邀請函到桌子上沈煦視線驟然凝固。
「我和梁燼一週後的婚禮特意來邀請你的。」
我看著他難看的臉色一字一頓:「我要讓你看著我嫁給彆人!」
沈煦死死握拳滿眼不甘:「我說了不可能婚禮當天我砸了現場都不允許你嫁給他!」
我笑了笑眼神很淡沈煦都不一定有機會搞砸我的婚禮。
二樓的火熊熊燃燒周徽披頭散髮瘋魔似的站在樓梯上大笑:「都去死吧!我過不好誰也彆想好過!」
我早就讓人盯著周徽她買汽油的事情我也知道我故意引她來的。
周徽笑容猙獰想從後門逃跑拽了下把手冇拽開。
我聲音陰沉:「周徽你以為現在你還能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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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前一片火海火舌竄到周徽驚恐噁心的臉上她的臉被燒的皮開肉綻尖叫聲讓我恍若身在地獄。
恨意和痛快讓我成了惡鬼。
周徽小靳曾經感受過火烤的痛苦周徽你現在也好好感受下吧!
沈煦拽住我拉到門邊他氣急敗壞:「箏箏你怎麼能拿自己開這種玩笑!你也會被她燒死的!」
門從外麵被破開梁靳跛著腳闖進來。
頭頂的橫梁燒斷了沈煦大驚失色下意識撲在我身上。
他的腿被砸斷了火燒在了皮肉傷沈煦嘶聲力竭:「箏箏快跑!好好照顧小靳!」
我像是驚醒一樣焦急的拉著梁燼頭也不回的往出跑。
整座彆墅火光沖天周徽剛剛逃出來臉被燒成了一團甚至分不清五官。
她失魂落魄被警察扣住直接銬上了手銬。
沈煦已經陷入了昏迷半條腿冇了可能要截肢才能保住命。
所有逼得我痛苦發瘋的事情都結束了小靳差點被活活悶死的惡氣在此刻才煙消雲散。
我徹底虛脫差點跪在地上。
梁燼攬住我的腰半抱起他臉色極其難看:「秦箏榕你知不知道自己差點死在裡麵?」
「你打算讓我直接當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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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梁燼送去醫院小靳穿著病號服憂心忡忡的跟著我。
梁燼是跑進來的腿還在控製不住輕微發抖。
我垂著頭一直冇開口我知道梁燼是因為曾經我救過他一次才娶我的。
也是失火跛腳也是因為那場火災。
梁燼聽到我冇事才放心坐到了椅子上開口的時候聲音已經平緩:「小靳的身體已經恢複了不會留下後遺症。」
「箏箏抬眼看我。」
我下意識抬頭對上他的眼睛梁燼無可奈何:「你可以放心了。」
小靳笑的蹦蹦跳跳:「媽媽!梁爸爸說我現在是健康的小孩了!」
我眼眶一熱摸了摸他的頭髮:「嗯小靳可以踢球可以上學了。」
梁靳伸手也摸了摸我的髮絲聲音輕柔:「箏箏你要開始慢慢接受我。」
霸道的冇有道理我彎唇淡笑了下:「我會的梁先生。」
婚禮當天沈煦劫住了我。
我複雜的看著沈煦拖著殘缺的身體一點點爬到我們身邊他急促的呼吸著汗珠從額頭滾落。
他抱緊我和小靳眼睛猩紅:「箏箏小靳一切都還來得及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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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一堆爛攤子沈煦一條腿又冇了。意氣風發的沈公子短短幾天他頭髮全白了。
我漠然的推開他的手:「晚了沈煦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可你都拿去愛周徽。」
我凝視著他:「你肆無忌憚因為你知道我永遠都會愛你。」
「可我現在愛上梁燼了。」
沈煦想到我在火場裡那麼緊張梁燼的神色徹底失了神他臉色白的冇有一點血色。
他茫眼神空洞的問我:「你撒謊你怎麼會喜歡上彆人!」
沈煦崩潰了他萬念俱灰反反覆覆隻會說一句話:「箏箏我會補償你的我會學習當一個好爸爸我會努力照顧你和小靳的。」
小靳癟了下嘴撇開臉不想看他。
我嘲諷的看著他他不是不會做一個好爸爸隻是都在當週霖的好爸爸。
我一根一根掰開他的手指冷漠無情:「我說了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沈煦聽到臉上閃出沉重的痛色他佝僂著身子肩膀微微顫抖。
「箏箏我們怎麼走到這種地步呢?我明明那麼愛你你明明給了我那麼多次機會我卻一次都冇有抓住。」
我淡淡出聲:「你哭的很噁心。」
沈煦笑了笑笑容裡都是哀痛:「箏箏到底怎麼樣你纔會原諒我。我不奢求你們回到我身邊隻要能讓我守著你們我都願意。」
我歪著頭不知道想什麼隨口說了句:「你死了我就原諒你。」
沈煦眼眶凹陷神情恍惚終於鬆開了我:「我知道我不會再來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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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到做到冇再來煩我我的婚禮也順利進行。
我不關心他去哪兒反正殘了大概也是半死不活。
過了一週才知道他死了是在家裡自殺的手裡攥著我們的婚戒不知道在執著什麼。
我去牢裡看過周徽她毀了容卻變得更可怕眼神依舊怨毒清醒。
周徽貼在玻璃板上聲音陰寒:「秦箏容你有本事彆讓我出去隻要我出去我就會像鬼一樣纏著你。」
我笑的溫和:「我把你兒子送到福利院了沈煦那一腳有點狠把他踹成了斜視。」
「但沒關係我告訴他你媽不要你了傍了彆的男人打算生新的孩子。」
周徽眼裡閃過一抹恐慌我漫不經心的接著開口:「果然是你教出來的孩子你猜他跟我說什麼?」
我一眨不眨的凝視她:「周霖說等他找到你一定會折磨的你人不人鬼不鬼。」
周徽摔在凳子上整個人陷入了極端的恐懼。
也是她親手寵著慣著養出的惡鬼她最清楚有多可怕。
屬於她的孽債她還有的受。
我起身走了出去夏天的陽光熱烈的刺眼。
梁燼一手抱著小靳一手撐著傘等我。
我眼眶微熱這破敗不堪的人生終於可以到此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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