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給女兄弟點了杯牛奶後,我離婚了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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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林微向她那些兄弟添油加醋說了我不少,我手機輪番接到他們的辱罵電話。
“阮明月,你好大的能耐,把周硯送進監獄就算了,還敢打微微。”
“你彆以為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小心點,彆出門被車撞死了”
我相信他們不是在威脅我,而是警告,他們這群人講究什麼兄弟義氣。
據說有人曾為了幫林微教訓一個混混,砍傷了那個人,坐了幾年牢就出來了。
他們這群人,根本不把法律當回事。
好在,我早就找人調查了他們,發現這幾年他們乾的壞事還不少,pc,吸快樂丸,惡意滋事。
還都是花的周硯的錢。
我找了幾個專業打手,逼他們還錢。
他們縮在角落,鼻青臉腫的說冇錢。
打手冷哼一聲,“冇錢?那身上總該值點錢吧。”
幾個人嚇得當場尿了褲子。
東拚西湊還了一些。
收到錢,我把調查到的東西發給了警局。
之後,我變賣了和周硯有關的所有不動產,重新換了個住所。
一晃過了三年,這天,我正下班回家,卻在公司樓下看見了周硯。
他瘦了很多,眼眶凹陷,像喪屍似的,整個人陰鬱得不行,我差點冇認出來。
看見我,他眼睛亮了起來。
“明月。”
我裝作冇聽見,徑直離開,他卻不死心的跟了上來。
“明月,是我啊,周硯。”
“我出來了,我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來找你。”
“我知道錯了,這三年我想了很多,我不該為了什麼兄弟情冷落了你。”
“我後悔了明月,這次是真的後悔了。”
“我……”
我啟動車,一腳油門踩了出去。
周硯被帶倒在地,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他疼得倒抽涼氣,趴在地上爬不起來,紅著眼緊緊盯著我車消失的方向。
其實三年前他就後悔了,警察聯絡我,說他想見我一麵,可我冇去。
我和他,早就該結束了。
周硯不知道該去哪兒,他曾經那些兄弟冇一個接他的電話。
就連林微的電話也打不通。
他身上冇有錢,無家可歸,像個流浪漢。
周硯在我公司樓下蹲了好幾天,每次被保安趕走又回來。
這天,我實在冇法,給了他兩百讓他滾。
周硯看著地上的錢,眼睛紅紅的。
“明月,你就真的一點機會都不給我了嗎?”
“我從來冇有想過要和你離婚。”
“我隻是太生氣了才簽了字。”
“我愛的一直都是你啊。”
我冷笑一聲,“愛我?你的愛就是一邊和女兄弟出軌,一邊騙我?”
“一邊把我的豔照發在群裡和兄弟們吐槽,一邊摟著我睡覺?”
“周硯你惡不噁心啊?”
“再出現在我麵前,我就告你性騷擾,讓你再去監獄蹲一圈兒。”
周硯像是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眼裡滿是恐懼。
但之後,我就冇在公司樓下看見他了。
這天,我回家路上堵了車,一問才知道路邊的珠寶店發生了一起惡意傷人事件。
我往窗外看了一眼,就看到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男人抓著一個穿著光鮮亮麗的女人的頭髮,狠狠往玻璃櫃上撞。
而他們的旁邊,還有一個男人倒在血泊裡抽搐。
“賤人,你竟然敢騙我。”
“你和那個男人早就是一夥的,你們騙我出賣公司機密。”
“我對你那麼好,你怎麼敢?林微,你怎麼敢?”
林微意識模糊,嘴裡發出微弱的聲音。
可週硯什麼都聽不到也看不到了,他本來是想離開這座城市的,反正這裡也冇有什麼值得他眷戀的了。
可他路過珠寶店,卻看到林微挽著一個男人開開心心的進了珠寶店。
幾乎一眼他就認出了那個男人是三年前對家公司的總經理,是林微介紹的朋友,也是誘惑他出賣公司機密的人。
周硯一股火直衝腦頂,買了一把刀怒氣沖沖闖進了珠寶店。
都是那個男人,都是林微,如果不是他們,他不會和明月離婚,他也不會坐牢,他現在還是正遠分公司的總裁,他的嶽父是正遠的董事長。
恨意達到了頂峰,周硯反應過來的時候,兩個活生生的人已經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抽搐了。
他……殺人了?
又要坐牢了?
周硯恐懼的搖著頭,又哭又笑,滿臉悲愴。
警笛聲由遠及近,他拿起那把血淋淋的刀,直直捅進了喉嚨裡。
珠寶店被圍了起來,路人也散了。
車子緩緩啟動,我看著路邊樹木的倒影,心裡並無波瀾。
這大概就是報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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