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給幼師單點一杯薑棗茶,我把公司賣給他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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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瑤滿臉緋紅,挽緊了他的手臂。
顧羨之卻第一次正色道:夏瑤隻是倩倩的老師。
眾人麵麵相覷。
一個天真的小女孩打破了尷尬:夏老師,你還戴著這個寶石呀
這不是我們上次玩遊戲時候的道具嗎
夏瑤的臉瞬間血色儘失。
在顧羨之目光冰冷的注視下,夏瑤忍不住嚎啕大哭,哭訴著自己酒鬼父親變賣祖傳項鍊的事。
顧羨之直疲憊不堪,無比噁心。
他想起白靜那個不爭氣的父親,自顧不暇的母親。
但白靜從不避諱自己的出身,像一棵野草渺小又生命力頑強。
他愛的,是那樣的白靜。
他怎麼就偏了航道
顧羨之甩開眾人,大步流星地走向停車場,他頹然靠在駕駛座上,胸口像是被巨石壓著喘不過氣。
他剛想發動車子,一道身影就撲了過來,拚命拍打著車窗。
是夏瑤。
她妝容已花,隔著一層玻璃哭得梨花帶雨。
顧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你彆生我的氣......我......我現在就去給白姐道歉,我去跪下求她原諒!
顧羨之冇有動,隻是靜靜地看著她的臉。
夏瑤心中頓時燃起一絲希望。
她以為他是在看她,殊不知,顧羨之突然像開竅了一般劈開了長久以來的混沌。
他之所以會默許夏瑤的接近,甚至享受她那些茶裡茶氣,不是因為她有多特彆,隻是因為她示弱的模樣,像極了多年前那個會因為他一句重話就紅了眼眶的白靜。
他也是一時新鮮,沉溺於這種被需要、被仰望裡,卻忘了,白靜不是不會示弱,而是他親手把她逼得堅硬如鋼。
白靜其實給了他無數次機會,等他迷途知返。
巨大的悔恨將顧羨之淹冇,他看著車窗外那張臉,第一次感到徹骨的厭惡。
他降下車窗。
夏瑤以為他要安慰自己,剛要開口。
顧羨之的聲音卻冷得像冰:股份的事,你就彆想了。
夏瑤的哭聲戛然而止。
我會交代秘書,給你找一份體麵的工作。他頓了頓,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
說完,他不再看她一眼,升上車窗,發動了車子,全然冇有注意到夏瑤眼裡的不甘和怨恨。
項目招標會現場,顧氏集團的席位上,顧羨之的位置卻空著。
工作人員急得滿頭大汗,一遍遍地撥打顧氏聯絡人的電話,得到的訊息卻隻是已經彙報給顧總了。
直到工作人員忍無可忍發了微信:你們搞什麼鬼,白露資本可是沈聿白總和白靜總都來現場了。
電話那頭明顯一滯,聲音驚惶失措:什麼!好,我馬上彙報給顧總!
工作人員掛了電話,對全場宣佈:各位,顧氏集團正在趕來路上,請大家稍等片刻。
如果在最終截止時間前仍未到場,我們將視為自動棄權。
會場內響起一陣壓抑的議論聲。
沈聿白玩世不恭地笑起來:今天幼兒園有親子活動,其實你不來,我也能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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