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跟我玩異性關係容忍度小測試,第一關是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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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沈訣因涉嫌多項重大經濟犯罪,被當場帶走。
沈氏集團的驚天醜聞,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商界。
第二天股市開盤,沈氏股價一瀉千裡,瞬間崩盤。
我們預埋的所有「毒丸合同」同時生效,公司資金鍊徹底斷裂。
沈家想儘辦法補救,卻絕望地發現,曾經輝煌的商業帝國,早已被蛀成了一個空殼。
他們破產了。
白薇大仇得報。
我將事先準備好的一大筆錢轉給她,足夠她在任何一個國家開始全新的生活。
她冇有接受,隻拿走了屬於她父親的那一部分。
「蘇念,謝謝你。」
「剩下的路,我想自己走。」
她走得乾脆,冇有回頭。
我看著她的背影想,我們這種人,大概都習慣了獨自舔舐傷口。
我和顧言,聯手成立了一家新的投資公司。
我們以極低的價格,順利收購了沈氏剝離出來的所有優質資產。
簽約那天,我用的鋼筆,還是當年和沈訣結婚時,他送的。
他說,讓我用這支筆,學著簽好「沈太太」這個名字。
現在,我用它簽下了沈氏集團的死亡通知書。
也挺好。
物儘其用。
曾經對我冷眼旁觀,在我被沈訣羞辱時隻會勸我「大度」的沈家人。
如今穿著廉價的衣服,堵在我公司樓下。
為首的,是沈訣的母親。
她一身起球的聚酯纖維套裝,枯黃的頭髮緊貼頭皮,指著我的鼻子嘶吼。
「蘇念你這個毒婦!白眼狼!我們沈家哪點對不起你!」
「沈訣那麼愛你,你竟然夥同外人毀了他!」
我差點笑出聲。
愛?
用我和兒子的尊嚴,去玩那場可笑的「信任遊戲」,就是他的愛?
我拿起內線電話。
「保安,清理一下門口的垃圾。」
我站在我辦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腳下屬於我的商業版圖。
顧言從身後輕輕擁住我,手掌覆在我漸漸隆起的小腹上。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一個新的生命正在我的身體裡,蓬勃生長。
那是屬於我和顧言的未來。
前所未有的平靜和安寧,籠罩著我。
數月後,沈訣的案子宣判。
數罪併罰,他被判處二十年有期徒刑。
沈家,徹底完了。
我開始陸續收到他從獄中寄來的信。
信紙是監獄裡統一的粗糙紙張,字跡潦草,充滿了悔恨。
他懺悔自己過去的愚蠢和自大,痛恨自己親手毀掉了我們的婚姻。
信的最後,他開始追憶我們曾經的「深情」,說他直到失去,才發現自己有多愛我。
「念念,我錯了,我隻是想用那種方式證明你愛我。」
「等我出去,我們一家三口重新開始。」
他祈求我的原諒,甚至天真地希望我能帶著「他的」孩子等他出來。
他大概還以為,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
我看著信裡那些可笑的文字,隻覺得無比諷刺。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顧言從我身後抱住我,看到了信的內容,眉頭緊皺。
他拿過信,看了一眼,就想撕掉。
「彆讓這些臟東西汙了你的眼。」
我攔住了他。
我拿過那封信,平靜地走到辦公桌前,親手將它放進了碎紙機。
聽著機器發出的刺耳的粉碎聲,我輕聲說:
「臟了的東西,就該被銷燬。」
他的懺悔,我不稀罕。
他的愛,廉價又噁心。
他的餘生,就在無儘的悔恨中度過吧。
這是我對他,最後的仁慈。
一年後。
我的公司步入正軌,迅速成為行業內的新貴。
我和顧言的孩子也出生了,是個健康可愛的男孩。
我們叫他「安安」。
平平安安。
他眉眼像顧言,笑起來的梨渦卻像我。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顧言向我求婚了。
他冇有準備盛大的儀式,隻是在我們家的花園裡,單膝跪地。
他舉著一枚設計簡約的鑽戒,眼神一如我們少年時那般真摯。
「念念,嫁給我。」
我看著他,眼眶有些濕潤,笑著答應了他。
「好。」
我們冇有舉辦盛大的婚禮,隻是邀請了幾個最親近的朋友,辦了一場簡單而溫馨的派對。
曾經那場荒誕的「信任測試」,像一場早已遠去的噩夢。
如今的我,擁有了真正的信任,和毫無保留的愛。
陽光透過落地窗,溫暖地灑在我身上。
我抱著懷裡咿呀學語的安安,身邊是我的愛人。
我的人生,由我自己定義。
這,纔是真正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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