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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和乾妹妹把我做成真人盲盒,重生後我殺 一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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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枚戒指

幾年不見商行勻跟記憶中沒太大差彆,
隻是頭發留長了點,五官更加成熟有種冷硬感,不過可能因為常年戶外拍攝所以麵板看上去曬的好像比先前黑了些。

他這兩年攝影團隊出了不少很火的片子,
團隊賬號在社交平台上粉絲數量比很多當紅流量明星都要多。

但商陸刑依舊不怎麼滿意,好在他也不太回家,
想管也管不著。

商行勻手上拿著包煙和打火機,
看樣子是剛剛從樓上下來去買煙,雖然叫梁棲月嫂子,
但看見她第一反應還是打趣,

“喲,
怎麼還坐輪椅了?”

梁棲月沒先開口說話,
可能是因為那輛紅色跑車就停在邊上,
總有種當麵罪證的感覺。

“腿骨折。”

商牧之開口,
又看了眼商行勻,“怎麼曬成這樣?”

梁棲月也擡頭看了商行勻一眼。

確實曬得有些過分的黑了。

梁棲月在心裡默默的想,比兩年前在醫院看見他那會兒簡直黑了好幾個度。

“……”商行勻原本覺得沒什麼,回來雖然也被說了好幾遍,但黑是黑也是實打實的帥哥不影響,
這會兒被兩人同時看過來搞得有點不太好意思,
摸了把臉沒忍住道,

“操,
黑怎麼了,你倆這什麼眼神?

我天天戶外拍攝,
沒曬成非洲兄弟已經是基因逆天了好吧。”

“確實。”

商牧之看著他,挑了下眉,

“爸媽的基因被你繼承的很好。”

商行勻嘖了聲,走過來搭他肩膀,

“大哥你講話藝術越來越高了,我都聽不懂。”

梁棲月覺得他們說話怪怪的,三個人呆在一塊也有些不自在,於是自己推了下輪椅,打斷說,

“還上不上去了。”

到包廂的時候林秋意和蔣怡都已經到了,就連向來都忙的商陸刑和梁則正都在,隻是梁沉星沒來。

商牧之推著梁棲月進去,商行勻還沒上來,在樓底下抽煙。

“七月,怎麼坐輪椅了?”

一進來林秋意立刻道,不放心的起身要過來看。‘

蔣怡也愣了愣,視線看商牧之,

“怎麼回事?”

“開車不小心撞了下石柱,腿骨折,沒什麼大事。”

梁棲月自己主動解釋。

“駕照拿了那麼久開車還會撞到石柱。”

梁則正在邊上開口,“早讓你好好學彆偷懶,現在知道痛了。”

“……”

梁棲月抓著輪椅扶手,沒講話,覺得有點煩,不想繼續吃這頓飯了。

“怪我。”

商牧之搭了下她的肩膀,站在她身後,

“改天我帶她再練幾回。”

“好了好了,都坐下吃飯。”

蔣怡讓包廂裡的服務生把桌邊的椅子拉開,商牧之推著梁棲月坐下。

菜剛才已經陸陸續續開始上了。

商行勻過了會兒才進門,拉了張椅子在商牧之邊上坐下。

“一股煙味。”

蔣怡瞪了他一眼,口吻責備但心疼,

“回來才幾天,又是抽煙又是喝酒的,這些年在外麵都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商行勻表情無所謂,拿起筷子夾了塊前麵餐盤裡的咕嚕肉,

“說的好像就我一個人抽似的,你怎麼不說大哥。”

蔣怡捏他胳膊,

“你大哥什麼時候讓我操過心。”

“好了。”

商陸刑打斷,看了眼商行勻,

“這次回來就彆走了,公司這邊先給你安排個位置做做,後麵再說。”

商行勻像沒聽見一樣,跟林秋意說話,

“林姨,我怎麼發現你比前幾年看起來還要年輕了,怎麼保養的跟我媽分享一下啊。”

“哪有?”林秋意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笑彎了眼,

“就屬你嘴甜,你媽媽看著比我年輕多了。”

“您謙虛了,我媽天天操心這個操心那個,哪比得上您。”

蔣怡被他氣到,但還是給他盛了碗湯,心疼道,

“看看都曬成什麼樣了,快跨人種了。”

“您這說的也太誇張了。”

梁棲月對兩家人吃飯的這種現象早已經習以為常。

從小到大就是這樣,商行勻雖然性格頑劣,但很討兩家人喜歡,四個孩子裡就屬他話最多,每次都能把大家都逗得很開心。

梁棲月其實也挺喜歡他在場的,這幾年他不在,每回兩家人一塊吃飯都尤其尷尬,全程下來兩小時,除了蔣怡和林秋意兩人,剩下的幾個加起來說的話都幾乎不超過十句。

“大哥,你跟我嫂子準備什麼時候讓我升級當叔叔啊?”

措不及防的又被點到。

梁棲月對上他調侃的視線,知道他是故意的把話題往他們身上引,於是轉頭去看商牧之。

商牧之正在給她剝盤子裡的大閘蟹,好像沒察覺到她的目光。

梁棲月在桌底下拽了下他的褲腿,商牧之偏頭看她。

“你跟牧之也確實該把生孩子的事情提上日程了。”

梁則正開口。

他平常工作忙,很多時間都不在港城,梁棲月見他的次數也少,跟他關係也很陌生,每次印象中對話都是在指揮她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七月還小呢。”

蔣怡在邊上笑著開口,“我覺得不用著急。”

林秋意也點頭,

“七月才剛畢業,生什麼孩子。”

“二十四了,還小嗎?”梁則正不以為意。

商行勻原本隻是打算開個玩笑,沒想到桌上的幾個長輩還真的較起真了,低著頭衝梁棲月做了個對不住的手勢。

梁棲月衝他翻了個白眼。

“目前還沒這個打算。”

商牧之把剝好的蟹肉放到白瓷盤裡,遞到梁棲月跟前,不著痕跡地看了眼對麵的商行勻,

“公司最近幾年應該都會很忙,生孩子不在我的計劃內。”

商牧之說的很簡潔,甚至不用考慮以工作來當藉口是否過於敷衍,因為即使是麵對兩家長輩,他也擁有足夠的話語權。

就像當初跟梁棲月領證的時候,他的行為出乎所有人意料,甚至有些過於隨意,連一場婚禮和正式的求婚都沒有。

但梁則正也從未說過一句不是。

大概是因為他從小是直接由商家老爺子帶大,成年以後就開始自己創業,去倫敦白手起家也能讓公司在短短兩年時間完成上市,不但沒有借用任何商陸刑的資源,反倒比他的父親要更像是商家下一任的繼承人。

“牧之說的有道理,還是工作更重要。”

林秋意笑著說,又看梁棲月,

“七月你畢業工作落定了嗎?”

梁棲月心口跳了下,有些害怕他們問到bancan,知道她在商牧之公司上班,沒想太多,直接假裝故意不小心把桌前的果汁打翻潑到裙子上。

“哎,怎麼這麼不小心?”

林秋意站起身驚呼。

身後的服務生立刻過來給她熱毛巾。

梁棲月把輪椅往後拉了拉,低頭看裙子上的紅色果汁。

商牧之看了她一眼,

“有房間嗎?”

他站起身,沒讓服務生幫忙,推著她的輪椅往外,

“我帶她去清理一下。”

“樓上有套房。“林秋意擔心道,“讓人送一件新的衣服過來。”

服務生帶著兩個人從包廂出來。

商牧之沒讓她跟著,拿了房卡推著梁棲月進電梯。

進了電梯梁棲月才擡頭看他,語氣有些不高興,

“我剛纔不拉你,你都不打算說話。”

商牧之站在她身後,手搭在她輪椅上,從電梯對麵的鏡子裡看了她一眼,

“不是在給你剝蟹?說什麼。”

梁棲月冷著臉,想到每次催生都催她,覺得很不公平,

“生孩子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為什麼每次都說我不說你。”

電梯到達樓層,門開啟。

商牧之推著她出電梯,

“下次你往我身上推就行。”

梁棲月抿唇,有些嫉妒地說,

“也是,反正誰也不敢找你麻煩。”

商牧之頓了下,想起來忘記問他們房間號,低頭看了眼房卡,思索片刻,往前麵一扇門那邊過去。

房卡貼上滴一聲門開啟,他才走回來繼續推著梁棲月進去,回答她剛才的話,

“你是我太太,你硬氣點也沒人敢找你麻煩。”

梁棲月哼了聲,把裙擺往前拉了拉,果汁黏膩的貼著大腿根,有些不舒服,

“我能跟你商大少爺比?”

套房裡有沙發和休息的床,還有一間浴室。

商牧之把套房門關上,看了她一眼,捲起襯衫袖口走到她跟前蹲下身,

“你也就會衝我發脾氣。”

他伸手,掀起被果汁潑得染了色的裙擺。

梁棲月下意識擡手擋了下。

商牧之擡頭看她,手停在半空中,“怎麼了?”

這幾天她左腿打了石膏不太方便,也不好碰水,每天都是商牧之幫忙換衣服抱她去浴室的。

其實也沒什麼好害羞,但這會兒樓下兩家人正在吃飯,又是在陌生的房間,梁棲月莫名生出點羞恥心來。

“你推我去浴室,我自己來。”

梁棲月有些彆扭。

商牧之收回手,看了她兩秒,點頭,

“好。”

他起身,推著梁棲月去浴室,把架子上她不方便拿的浴巾給她,然後帶上門退出去。

梁棲月看著關上的浴室門,很勉強的起身,單腳踩在地上,撐著洗手檯,把水龍頭開啟。

果汁黏黏糊糊的。

毛巾打濕後也不好擰乾,反倒弄的地板上都是水。

梁棲月有些後悔剛才逞強,想讓商牧之進來,但外麵一點動靜都沒有,也不知道商牧之還在不在。

“商先生。”

房間的門開啟,有人在說話,是剛才的服務生上來送衣服。

梁棲月聽見商牧之開了門拿了衣服,但沒有過來敲門。

等了會兒也還沒動靜,梁棲月很快意識到他就是故意的。

裙子已經被她丟在了浴室的地上,完全穿不了。

梁棲月有些生氣,但還是妥協,叫他的名字,

“商牧之。”

她語氣硬邦邦的。

商牧之似乎就在門口,等著她叫他,

“還沒清理完?”

梁棲月要被他氣死,但還是咬著牙指揮他,

“你進來,幫我換衣服!”

“你自己不能換嗎?”商牧之完全就是故意的。

梁棲月沒說話。

浴室裡隻傳來一聲響,好像是什麼東西被丟在地上。

商牧之立刻擰開門把手進去。

梁棲月單腳站在洗手檯邊,瞪著眼睛看他,

“把衣服放下趕緊出去。”

她剛纔不小心把毛巾掉在地上了。

商牧之看了眼浴室滿地的水,把裝著衣服的袋子放到邊上,捲起袖口走過來,重新扯了一條乾毛巾墊在洗手檯上,單手抱著她放上去。

“不要你來。”

梁棲月掙紮著踢了他一腳。

商牧之按住她沒受傷的那條腿,視線平靜的掃過她,

“你確定要這樣自己來?”

“……”

梁棲月被他看的臉有些發熱,意識到自己此刻確實處於一種很被動的位置,於是不再講話。

商牧之幫忙清理乾淨潑上去的果汁。

梁棲月手撐著洗手檯麵,心裡後悔剛才沒過腦子,居然采取了這麼笨的方法。

“哥。”

房間的門又從外麵敲了敲。

是商行勻。

梁棲月一愣,很明顯的僵硬了下。

商牧之擡頭看了她一眼,繼續手上的動作,回應敲門聲,

“有事?”

商行勻在門口,

“哦,爸媽說你們太慢了,讓我上來看看怎麼回事。”

“嗯,馬上。”商牧之回答,但動作依舊很慢。

梁棲月抓著墊在身下的毛巾,後脊不自覺繃得很緊,催促商牧之,

“你快點。”

商牧之手上動作沒停,擡眼視線看著她,

“你緊張什麼?”

“……誰緊張了?”

梁棲月臉很熱,小聲反駁。

商行勻好像已經離開,外麵沒有聲音。

“膝蓋。”

商牧之提醒她。

梁棲月收回神,“什麼膝蓋?”

商牧之看了她一眼,

“分開點。”

“……”

這種話好像在另一種場合也經常出現。

梁棲月把右腿往一側挪開了點,偏過頭不看他。

終於換好衣服,下樓的時候大家都已經快吃完飯。

不知道商行勻回來說了什麼,誰也沒問換衣服的事情。

九點多兩家的司機都過來了,幾個長輩先上車走了。

商牧之吃飯的時候喝了點酒,叫了林肅過來開車。

商行勻跟他們一塊下去,他的那輛紅色跑車還停在原地,夜裡看起來很抓眼,好像又在提醒梁棲月那年畢業舞會的事情。

“我送你們?”

商行勻拿著車鑰匙,半開玩笑地問。

商牧之直接拒絕,平常載人倒是沒什麼,但梁棲月的輪椅沒地方放。

“行吧。”商行勻露出一副很可惜的樣子,轉身上了他那輛跑車。

引擎聲發動,梁棲月沒忍住視線又往跑車那邊掃了眼。

“喜歡?”

商牧之突然開口。

“誰喜歡了?”梁棲月做賊心虛,反應很大。

商牧之站在她身側,低眸視線淡淡掃過她,

“我說的是車。”

“……我說的也是車啊。”梁棲月抓著輪椅扶手,麵不改色。

商牧之嗯了聲,看著她說,

“喜歡的話改天也送你一輛。”

梁棲月才剛剛經曆開他送的車撞石柱的事情,想也沒想就拒絕,

“不必了,我纔不想再坐輪椅。”

林肅很快就過來了,開車到家已經是晚上十點半。

梁棲月有點困,想快點洗澡睡覺,但商牧之不知道為什麼動作很慢,把她推進來後在玄關那邊換鞋就換了好久。

梁棲月懷疑他是不是喝太多,在客廳叫了他一聲。

商牧之走過來,梁棲月纔看見他手裡拿著隻黑色的盒子,巴掌大小。

“我要洗澡。”

梁棲月剛纔在套房那邊栽了跟頭,現在知道理直氣壯地指揮他了。

商牧之嗯了聲,但並沒有推她去浴室,而是把輪椅拉到了沙發那邊。

梁棲月看他脖子好像有點紅,懷疑他可能是喝酒上頭了,警惕道,

“你要不要打個電話叫人送醒酒湯來?”

商牧之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那隻黑色的小盒子,擡頭看她,

“怕我醉酒對你做什麼?”

心思被戳穿,梁棲月也不隱瞞,點頭說,

“畢竟我現在是傷殘人士,得學會保護自己。”

商牧之一隻手按著她的輪椅,聞言點了下頭,

“嗯,自我保護意識不錯。”

“……”梁棲月又看了看他,“我幫你叫個醒酒湯吧。”

她擡手要去拿茶幾上的手機。

“不用。”商牧之把手機推到邊上,拉著輪椅往跟前靠近了點,說,

“幫我摁一下頭。”

“怎麼摁?”梁棲月看了眼自己坐著的輪椅。

商牧之伸手,把她從輪椅上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這樣摁。”

“……”梁棲月瞪了他一眼,看他耳朵和脖子都很紅,又有點心軟,不情不願地擡起手放在他太陽xue位置。

商牧之閉著眼睛,很享受梁棲月幫他服務的樣子。

梁棲月耐心不足五分鐘,按了兩分鐘就罷工不按了。

商牧之睜開眼睛,還問她,

“怎麼了?”

梁棲月甩了下手,

“胳膊酸。”

商牧之低眸看了眼她的手腕,“我幫你摁摁?”

梁棲月擺擺手,

“不用了。”

她重新指揮,“我想洗澡。”

商牧之沒說話,隻靠著沙發,視線盯著她看,手上還拿著那隻黑色的盒子沒開啟。

“……”梁棲月覺得他這樣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嚇人,擡手擋住他的眼睛,

“你彆這樣看我。”

商牧之沒拿開她的手,隻說,

“怎樣看你?”

梁棲月看著他被擋住的眼睛,想了想說,“不知道,反正就是很嚇人。”

嚇人。

商牧之被她的形容逗得笑了聲,握住她的手腕拿開,直接起身吻她。

梁棲月動作僵硬了下,偏過頭想躲開。

商牧之捏住她的下巴,不讓動。

他喝了酒,但嘴裡的酒味不重,隻是有點苦。

梁棲月酒量不好,也不喜歡酒味,有點嫌棄的想推開他。

商牧之提前預知似的,又按住了她的手。

“臭死了你。”

黏黏糊糊的親了會兒,商牧之鬆開她,梁棲月故意很嫌棄地說他臭,又用另一隻還沒受傷的腿踢他,

“抱我去洗澡。”

“等會兒。”商牧之手掌扣著她的背脊,聲音有點啞,但先幫她拉開了裙子後麵的拉鏈。

“……”梁棲月抿了抿唇,在心裡罵他。

“又在罵我什麼?”

商牧之擡眼看她,她嘴唇被吻的顏色深紅,頂光燈下眼睛顯得漆黑而豔麗,薄薄的眼皮上下午那會兒的亮片墜著一閃一閃的,他沒忍住伸出手指又剮蹭了下。

“眼妝都被你刮掉了。”

梁棲月拍開他的手,皺眉看他,

“沒想到你酒量這麼差。”

她真的以為他喝多了。

商牧之臉上沒什麼表情,隻看著她。

每次喝醉酒不記得自己乾了什麼事情,也好意思說彆人酒量差。

但他沒說話,隻是嗯了聲,又開始親她。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以為他喝多了,梁棲月這次沒推開,反倒開始有些笨拙地回應。

她接吻像在玩兒。

商牧之也陪著她玩了會兒,後麵吻變得很重,梁棲月好像有點害怕一直在往後縮,但也沒推開他,手把他的襯衫領口拽的皺皺巴巴的。

兩個人吻了會兒,梁棲月很明顯有些呼吸不過來了,商牧之忽然移開唇,手握著她的腰,視線盯著她,

“在想什麼,抖成這樣?”

他聲音很低,眼睛漆黑而清明。

梁棲月被吻的有點懵,緩了會兒才反應過來。

他根本沒喝多。

“你騙我。”

她臉一下子有些紅,擡起手就去推他。

“我騙你什麼了?”

商牧之握住她的手,低頭看她,語焉不詳地冤枉她,

“又想親完不認賬?”

梁棲月不想理他,也懶得反駁,自己什麼時候親完不認賬了?

商牧之看了她一會兒,伸手忽然捏了下她的臉,說,

“梁棲月,你是不是有點太沒良心了?”

“我要是沒良心,那你就是狼心狗肺。”梁棲月惡狠狠地反擊。

商牧之點頭,短促地笑了聲,

“好,我狼心狗肺。”

他說著,依舊沒鬆開她,隻是用另一隻手把剛才那隻一直握在手上的盒子開啟,取出裡麵的東西。

是一枚戒指。

梁棲月看著他,腦子可能因為剛才接吻缺氧又被他傳染了酒精而變得很笨,

“你買戒指乾什麼?”

商牧之沒說話,隻是找到她的右手,握住,將那隻戒指套上她的無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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