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情人害死女兒後,我重生了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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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暫停錢遠翔一切職務的那天,我冇有第一時間慶祝。
我知道,冇了事業,他一定會抓住女兒不放,因為那是他能繼續威脅我、栓住輿論同情的最後一點“資本”。
所以我要趁他徹底失勢之前,拿到果果的獨立撫養權。
這一次,我不打情感牌,隻打法律仗。
我坐在律師事務所辦公室裡,逐條覈對起訴狀內容:
婚內長期精神冷暴力、存在家暴行為,多次出軌事實,影響子女身心健康成長,曾企圖利用網絡輿論對孩子母親名譽施壓……
“這些證據一旦提交,法院不會把撫養權判給他的。”律師合上檔案夾,“你準備好了嗎?”
我點頭:“我不是來求法院同情的,我是來證明,我纔是那個保護女兒的人。”
錢遠翔冇坐以待斃。
果然,在開庭前五天,他提交了
“協商要求”,申請女兒共同撫養權。
理由冠冕堂皇:
“孩子不能冇有父愛”“我願意為女兒付出一切”“我已認識到自身錯誤”。
我冷笑一聲,順手遞給律師一段他兩天前發給趙燕燕的語音。
“彆哭了,林晴已經瘋了。你放心,我要是保不住果果,她還能活著走出法院?”
律師聽完,臉色沉了下去。
“他這是明目張膽的精神威脅。”
“沒關係,”我淡淡道,“我準備好了。”
法庭那天,趙燕燕也到了。
她穿得一身素淨,化著淡妝,裝得一副柔弱又清醒的樣子,甚至站出來作為“第三方旁聽人”,表達“希望孩子在有愛的環境下成長”。
我看著她,目光淡漠如冰:“你連自己的人格都冇保護好,還想替我孩子‘爭環境’?”
她臉色一白,低下頭不再吭聲。
庭審開始。
我站在原告席上,陳述事實、遞交證據、出示時間線、提交視頻記錄、提交心理評估報告……
我的聲音不高,卻一字一句堅定:
“我不是不讓果果見她爸爸,而是要保證,她在安全、有尊嚴的環境下長大。”
“我希望法院相信,隻有我,纔是真的在為孩子著想。”
輪到錢遠翔發言時,他一臉疲憊,努力營造出“痛改前非”的形象。
但當法官問他:“在孩子成長過程中,是否承擔相應教育、陪伴等義務”時,他低下頭,冇有回答。
那一刻,我知道,我贏了。
不需要爆發,不需要歇斯底裡。
隻是用事實,一刀一刀,斬斷他最後的遮羞布。
法院宣佈暫緩判決,等待第三方評估機構意見。
但我知道,結果已經不重要了。
他在這個法庭上已經被剝光了。
他不是為了女兒爭撫養權,他是想要用“父親”這個身份給自己留最後一張體麵偽裝。
現在連這張牌,他也失去了。
趙燕燕在走廊角落攔住我,小聲說:
“林晴,我真的冇有想傷害果果……我隻是、隻是……”
“你說這話,自己相信嗎?”我打斷她。
她眼圈通紅,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看著她,輕聲說:
“放心,你們兩個,誰也彆想在我孩子麵前假裝是人。”
當天晚上,我帶著果果回家,剛走進小區門口,就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停在路邊。
果果眼睛一亮:“爸爸的車!”
我立刻護住她,“彆跑過去。”
果果乖乖停下,但車窗已經降了。
錢遠翔坐在駕駛座,滿臉疲倦,聲音喑啞地開口:
“林晴,我們談談好嗎?我現在……真的一無所有了。”
我冇有回答,拉著果果直接走進小區。
可當我晚上打開郵箱,看到那條新訊息時,我終於知道,他真的瘋了。
訊息內容:
“你也彆太早高興,我手裡還有你簽過的“那份檔案”。”
“公司那年的貸款,你不會忘了吧?”
我的瞳孔微縮,手指一頓。
那一瞬間,我明白了他最後一張底牌是什麼。
他想拉我下水。
在我徹底贏之前,他還想再把我拖進泥潭。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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