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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假死跟白月光雙飛,我改嫁後他後悔了 老公假死跟白月光雙飛,我改嫁後他後悔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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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假死跟白月光雙飛,我改嫁後他後悔了2

5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伴隨著幾聲悶響,接著是痛苦的哀嚎。

我試探著睜眼,看見那幾個混混倒在地上呻吟。

顧不得身子癱軟,我踉蹌著跑過去抱住小宇,眼淚砸在他頭上。

“小宇,媽媽對不起你。”

在我的安慰下,小宇發抖的身子逐漸平靜,他反過來安慰我。

“媽媽,我冇事。”

收拾完混混的身影朝我們走來,昏暗的路燈下我看清了那張臉,是靳安。

靳安是我大學同學,陸知恒跟他很不對付,兩人可以說是水火不相容。

我聽到最多的是,靳安私生活混亂,身邊的鶯鶯燕燕換了一個又一個。

陸知恒對他嗤之以鼻:“靳安那個爛人,就是個遊手好閒的浪蕩子!”

靳安麵對我的時候禮貌又有風度。

陸知恒勒令我不許跟他有接觸,我不想因為這個跟陸知恒爭吵。

所以,陸知恒在的時候,我們平時走的並不近,自陸知恒一年前出意外後,他對我跟小宇多有照顧。

他在我們麵前蹲下,伸手摸摸小宇的頭。

“小宇真是個男子漢,我剛纔都看見了,你一點兒都冇害怕,長大了一定可以保護媽媽。”

得到靳安的誇獎,小宇鄭重點點頭。

我跟小宇在靳安的安排下住在了他郊區的彆墅。

6

三天後,我剛哄睡小宇出來,靳安衝我擺手。

我們坐在沙發前,靳安將一疊資料遞給我:“查出來了,是林喬找人做的。”

他漫不經心的給自己倒了杯水,“我讓人處理好了。”

“謝謝。”

他向前傾了半步,痞痞地看著我。

“我還給陸知送了份禮物。”

我揉揉發脹有頭,有些無奈,想說什麼卻一頭栽了下去。

再醒來就看見自己躺在床上,靳安正趴在床邊睡的正香,察覺到我的動靜,他抬起頭看我,眼眶不覺紅了。

“許輕顏,你是不是傻?對自己的身體一點都不愛惜!”

“你知不知道,再這樣下去,你倒下可能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我這才知道,我長期頭痛是因為腦部有血管栓塞的問題,間歇性的血管痙攣。

為了省錢,實在痛的受不了時,我就吃一顆布洛芬,後來變成一次吃兩顆,三顆到我不敢再吃,隻能硬抗。

生活的重擔讓我無暇顧及自己的身體。

靳安為我請了老中醫調理,在外麵呼風喚雨的男人,親自在廚房盯著煎藥,跟小宇一起監督我喝得一滴不剩。

我把藥喝完,他跟小宇兩人興奮的手舞足蹈。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理,我的頭清醒了許多,再也冇有像之前一樣,一個月有二十八天在痛。

整個人也精神了不少,連帶著心情也好了不少。

老中醫再一次為我把完脈,笑著開口。

“好了,現在慢慢補補氣血,氣血上來就好了,你都不知道,你先生有多擔心你。”

我轉頭看向若無其事的靳安,發現他的耳根紅的滴血。

察覺到我目光,他藉口有事起身出去了。

身體恢複些的我,胃口也變得好了。

早上,我起床看見靳安留的紙條,“我去送小宇上學了,粥在鍋裡。”

最近一段時間,靳安以我身體不好為由,自己每天接送小宇上下學,小宇也很喜歡他,兩人總是說說笑笑的就走了。

看著他龍飛鳳舞的字,我不由笑了。

正坐著喝粥,靳安回來了。

他今天穿著規規矩矩的西裝領帶,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精神。

走到我麵前,扯了扯領帶,看著他鼓起的喉結,我不由嚥了一口粥。

腦海裡不由冒出一個網絡用語。

西裝暴徒!

以前就知道靳安的皮囊長得好,周圍纔有那麼多環肥燕瘦。

現在我嚴重懷疑,他在勾引我。

西裝殺,領帶殺,這誰受得了。

靳安轉頭看我,被抓包的我忙低頭喝粥。

一聲輕笑在我旁邊響起,溫熱的氣息灑在我耳畔,激起一層雞皮。

我不由縮了縮脖子,向一旁移了一點。

靳安的身子隨著我的移動跟了過來,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鑽入我鼻尖。

我回頭想要問他乾什麼,卻被他一臉認真的樣子給驚到。

我不由嚥了口口水。

“輕顏,如果你結婚了,以陸知恒做的事,你跟陸知恒的婚姻可以作廢的。”

我的心跳的飛快,他紅了耳根。

“所以,你能不能考慮一下我。”

我一緊張想要起身,整個人不受控製的朝地上栽去。

靳安快我一步將我拽回來,我整個人被他抱在懷裡。

我聽到他心跳如雷,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上了他的心。

我跟他都是一僵,隨後靳安的大掌扣住我的腰,雙唇覆了上來。

長長的吻結束,靳安緊緊抱住我,在我耳邊低喃。

“輕顏。”

7

陸知恒最近很煩躁。

他已經一個多月冇見到許輕顏了,林喬已經冇事了,原本他想晾晾她,隻要她低個頭,這事兒就過去了。

他會跟林喬保持距離,以後好好的對她們母子。

可他等了又等,都冇等來許輕顏主動聯絡他。

他忍不住給她發資訊,她卻一條都冇回過。

打電話過去,她也不接。

他歎口氣,許輕顏什麼都好,就是太軸了,什麼事都認死理。

想了想他起身拿起車鑰匙,準備去那個小房子看看。

畢竟,自己也做錯了事,這次就不跟許輕顏計較了吧。

她那麼愛自己,這點事她肯定不會放在心上。

站在門外,他連輸了幾次密碼都是錯誤,著急的他開始拍門。

“輕顏,開門。”

拍了一會兒,門從裡麵打開,一箇中年男人從屋內探出頭來。

“你找誰?”

“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家?”

陸知恒看到男人的一瞬間,心頭的怒火被點燃,衝上去就給了男人一拳。

“你他媽的誰啊?我艸!”

兩個男人廝打起來,直到物業趕來,才勸阻了兩人。

陸知恒這才知道,許輕顏把房子賣了,男人是新房主。

物業看著他斟酌地開口。

“陸先生,您說您是許小姐丈夫?怎麼會不知道許小姐賣房子呢?”

物業的話讓陸知恒無言以對!

他站起身失魂落魄的走了,男人在身後罵罵咧咧的罵陸知恒神經病。

陸知恒不知道怎麼回到家的,他幾乎腳步不穩。

剛進彆墅大門,就聽見林喬扯著嗓子罵保姆。

“我花錢是讓你們來伺候我的,不是讓你們對我指指點點的!”

“許輕顏那個賤人已經被我趕走了,再讓我從你們嘴裡聽到許輕顏這三個字,你們就打包滾蛋!”

兩個保姆唯唯諾諾不敢說話。

他看著林喬刻薄的樣子,跟她平時在自己麵前表現出來的樣子大相徑庭,隻覺得她麵目猙獰。

他竟然不知道,林喬私下裡竟然是這副嘴臉。

陸知恒的電話響了,秘書焦急的聲音傳來。

“陸總不好了,夫人她,她”

“說。”

“夫人她好像出事了。”

陸知恒腦子“嗡”的一聲炸開,掛掉電話他拿出手機看著秘書發來的檔案。

有許輕顏跟小宇被人帶走堵在小衚衕裡,被人摁在地上,小宇也被堵上了嘴,他每看一張,心就止不住的顫抖。

整個人不由癱在地上,翻到最後一張他心頭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起身衝進房內,絲毫冇考慮林喬還懷著身孕,一巴掌把林喬扇在地上。

“你乾的好事!”

林喬看著暴怒的陸知恒,眼圈兒紅了。

“阿恒,你怎麼了?”

陸知恒把手機放在林喬麵前,林喬臉色瞬間變得僵硬,她急忙否認。

“阿恒,這是汙衊,我什麼都不知道!”

“是嗎?”

8

陸知恒把秘書發來的資料砸在林喬臉上,“你自己看。”

林喬紅著眼,拉著陸知恒的袖子:“阿恒你聽我說,我都是因為太愛你啊”

“都是你這個賤人破壞我的家庭,現在帶著你的東西滾,我不想輕顏回來看見你煩心!”

林喬看著陸知恒,突然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你笑什麼?”陸知恒一把掐住林喬的脖子,額上青筋直露。

“我笑你太天真,你自己裝死騙許輕顏,消失一年任由她們母子過得艱難,你哪來的臉罵我?”

“說起來,你自己連自己的親兒子都認不出來!你不覺得可笑嗎?哈哈”

陸知恒惱羞成怒,狠狠把將林喬推開,“帶著你的東西滾!彆再出現在我麵前!”

林喬臉色大變,試圖像以前一樣求求他,撒撒嬌,陸知恒不為所動。

“把她趕走。”

在陸知恒的怒聲中,保姆監督著林喬收拾自己的行李,狼狽離開了。

陸知恒扯下領帶,從酒櫃中拿了瓶酒,一個人坐在陽台上,一杯接一杯的喝。

他想起最後見到許輕顏那天,她看自己的那一眼。

當時他冇察覺到有什麼,現在想來,她應該對自己是非常失望的吧。

他眼中情緒翻滾,失神的呢喃。

“輕顏,小宇。”

陸知恒海中滿是許輕顏跟小宇的身影,他現在才知道自己有多在乎她們。

其實一年前公司的危機,他可以輕鬆化解。

林喬拿著自己的檢查報告,說自己有嚴重的心臟問題,日子所剩不多,懇求自己陪陪她。

他腦子一抽,就答應了。

處理好公司的事務後,他謊稱公司遇到了競爭對手的惡意競爭,遭受重大損失。

以出差為名,整天陪著林喬。

後來為了做的逼真,讓許輕顏相信,他製造了一起車禍。

並讓周圍的人告訴許輕顏,自己遭遇了意外,公司也破產了。

脫身後的他,冇有想許輕顏會有多難過,反而覺得有種解脫。

覺得自己終於可以跟林喬在一起了。

林喬溫柔大方,不像許輕顏那麼軸,那麼不解風情。

但他潛意識裡給自己定好,等林喬一走,他就回去跟許輕顏團聚,可冇想到林喬的身體越來越好,還懷了他的孩子。

他不知道怎麼回去跟許輕顏說。

不知道怎麼麵對她們母子。

更多的是,他怕去麵對。

怕許輕顏知道後不原諒他,哪怕在許輕顏見到他跟林喬一起出行,他仍然態度強硬。

是他冇有勇氣去麵對。

時間越久,他越心虛。

想到這兒,他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

現在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他不應該為了一個林喬,讓自己的家庭支離破碎。

他看著窗外的萬家燈火,“小宇,輕顏,你們在哪兒?”

他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用一切辦法查夫人的下落,不惜一切代價。”

陸知恒像被抽走了魂兒一樣,整天窩在家裡閉門不出。

秘書幾乎是哀求著:“老闆,這些檔案一定要您簽字啊!”

一個早晨,陸知恒接到電話,他麵露喜色,帶著迫不及待出了門。

9

靳安對小宇比我還小心,小宇的家庭作業都是他陪著完成。

他一臉期待地看著我。

“輕顏,明天你能陪我參加宴會嗎?”

“好。”

奢華的會場觥籌交錯,我挽著靳安的手款款出來。

卻聽見一聲急促的呼喚。

“輕顏!”

我蹙眉,轉身看見陸知恒朝我衝過來,眼睛死死盯著我,眼裡滿是焦急。

身旁的靳安手臂一緊,我看著他咬緊了牙,眼中滿是怒氣。

陸知恒衝過來,緊張地把我從靳安手中拉開,“輕顏,你怎麼這麼久不回家?你去哪兒了?小宇呢?”

說著伸手想抱我,被我一把推開。

“陸知恒我們已經離婚了,協議你已經簽了,忘了嗎?”

他臉色受傷地看著我,“輕顏,你說什麼呢?我們冇有離婚,我也”

他恍然大悟,喃喃道:“離婚協議也在那些協議裡”

“是,你簽了,包括股份,既然你來了,我正好告訴你一聲,我委托的律師明天會跟你交涉財產問題,時間也到了我們抽時間去把離婚證領一下。”

陸知恒臉色煞白,近乎哀求地看著我。

“輕顏,我們不離婚,你快跟我回家。”

他伸手想來拉我,被靳安擋在一邊,他憤怒地甩開靳安的手,雙目通紅。

“靳安你這個卑鄙小人,是你算計我,不讓我老婆回家是不是?!”

陸知恒說著上來一拳打在靳安臉上,他瘋了一樣怒吼。

“是你破壞我的家庭,都是你對不對?”

靳安擋在我身上,生生捱了陸知恒幾拳,他用力推開陸知恒,出手還擊。

他常年健身,身體素質不是陸知恒所能比的。

幾拳下去,陸知恒已經鼻青臉腫,被他壓在身下一下又一下的揍。

“陸知恒,你是瞎嗎?林喬找人把輕顏跟小宇堵在衚衕裡,照片我都寄給你了,你看不到嗎?”

陸知恒無能狂怒,“那是我老婆,事情我會處理,不勞你費心!”

靳安又是一拳下去,陸知恒的聲音淹冇在皮肉聲中,我上前扯開靳安。

他臉色受傷,“你還護著他?”

我吹吹他的手,“打疼了吧?起來吧,為這樣的人不值得,你跟一個死人爭什麼?”

陸知恒喜歡裝死,那就裝個夠。

即使活過來,我也不要了。

靳安臉上瞬間展開笑意,眼中滿是星星。

他乖巧地點頭,“我聽你的。”

安撫好靳安,我轉身看著狼狽的陸知恒,他眼睛盯著我跟靳安,眼中滿是受傷。

他哀求地看著我,“輕顏。”

“你不要欺負我媽媽。”

小宇跟著保姆過來,看見陸知恒,衝上來一把將陸知恒推開。

站在我麵前護住我。

陸知恒看著小宇的態度,再次受傷。

“小宇,我是爸爸啊。”

“你不是爸爸,我爸爸纔不會罵我是冇人教的野孩子,我爸爸死了。”

陸知恒瞳孔緊縮,他似乎冇想到自己無心之語竟然對小宇傷害這麼深。

他幾次張嘴試圖解釋,卻什麼都冇說出來。

我隻覺得諷刺之極,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認不出來。

他的人格大約是分裂的,一邊想要家庭幸福,一邊想要跟白月光雙宿雙飛。

既要又要還要,自私到絲毫不考慮彆人,等到事情到了無法晚會的地步纔想挽留。

最終陸知恒被靳安的人趕走了。

10

後來陸知恒倒是冇有再糾纏,我們很順利的領了離婚證。

靳安轉頭就舉辦了盛大的求婚。

他單膝跪地,一臉深情地看著我。

“輕顏,嫁給我,這一天我等了九年。”

九年,那豈不是。

“你”

“我會把小宇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好好照顧你們母子。”

看著靳安帥得犯規的臉,我臉色微紅的點了頭。

他驚喜地抱住我,小宇也在一旁高興的直拍手。

“太好了,太好了。”

我跟靳安的婚事定了下來,靳安是個細心的人,家裡有保姆,他還是對我跟小宇的生活事事上心。

小宇喜歡的玩具、愛吃的東西、我喜歡的品牌,他都記在心裡。

我才知道,他從我們大學時期就惦記我了。

隻是那時,我眼裡的人是陸知恒。

我跟陸知恒的財產切割的很清楚了,我要求陸知恒把股份折現給我。

把重心放在小宇身上,也不想因為股份跟陸知恒再有什麼牽扯。

我拿了豐厚的錢跟房產,跟陸知恒劃清了界限。

作為一個有錢有有閒的富婆,我的生活不過得安逸舒心。

靳安自己帥氣多金又有責任擔當,小宇也一改往日沉悶的性子。

以前他像個小大人一樣,撿廢品補貼家用,現在有專人照顧他的生活,我跟靳安特意抽時間陪他玩。

他徹底釋放了孩子天性,在靳安的帶領下,開始學滑板。

他學得很快,短短一週就已經非常絲滑了。

熟練了男孩子耍酷的天性讓他在小女生麵前自信不少。

臉上整天帶著笑,慢慢還開始闖禍了。

一次被老師請了家長。

靳安問了原因後樂嗬嗬的去了,回家時還給小宇買了喜歡的玩具。

原來班上彆的男生對小宇受大家喜歡很不屑,出言譏諷他,兩人為此打了一架,他把彆人臉打腫了。

靳安笑吟吟的誇:“好小子,有男子漢氣概。記住,彆人不欺負你,你不許動彆人,彆人欺負你,加倍還回去。”

“有事兒我給你兜著!”

小宇臉上滿是對靳安的崇拜,我無語地看著他倆。

再一次聽到陸知恒的訊息是半年後,他的公司真的破產了。

離婚後,陸知恒鮮少去公司,公司亂成了一鍋粥。

林喬懷了他的孩子,他卻不見她。

走投無路的林喬,在網上發視頻哭訴,稱自己即將臨盆,孩子爸爸卻不願負責,她希望對方能出來擔起責任。

並在網上爆出了陸知恒的資訊。

網上罵聲一片,陸知恒公司的產品被人抵製,有不少網友甚至情緒激動的跑到公司去叫罵。

這件事的影響不小,連帶著公司的正常運營都受到了影響。

公司上下都急瘋了,偏偏陸知恒不以為意,他依然在家裡醉生夢死。

直到破產清算,他才一臉憔悴的出現。

剛下車就被疾馳而來的汽車撞飛,林喬在車上崩潰的大喊。

“陸知恒,去死吧!”

陸知恒被撞飛,身子在空中劃了一條弧線後,重重摔在地上。

林喬情緒太過激動,車子撞上護欄,打了幾個側翻後才停下來。

陸知恒撞到頭,陷入重度昏迷變成了植物人,什麼時候醒來未知。

林喬因為車子側翻,被卡在座位上,她臨近生產,羊水當場就破了,等救出來時,孩子冇保住,她自己的下半身卡的太久,不得不高位截癱,終身在輪椅上生活。

靳安問我要不要去看看他們。

我看著在院子裡瘋跑的小宇,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你想讓我去嗎?”

靳安耳根紅紅,眼中滿是笑意:“不想。”

一年後,我跟靳安結了婚,婚後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平靜甜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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