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律所來了個聖母?我殺瘋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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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律所新來的實習生是個大聖母。
我妹被人綁架侵害了整整兩天。
身為我妹辯護律師的她,隻因被告一哭,就當場毀掉關鍵證據。
當晚我妹不堪受辱,跳樓自殺。
而實習生江語卻無辜的說:“蘇清姐對不起,我隻是覺得被告哭的那麼傷心,罪不致死,冇想到你妹妹心裡承受能力這麼差。”
身為金牌大律師的老公也替她說話:
“你妹自己尋死,也要怪小語?”
我氣急攻心,在去警局的路上出了車禍。
江語再次替老公出席法庭,結果一看肇事司機聲淚俱下哭訴。
當場毀掉了監控視頻,並求我老公出示諒解書。
我因傷勢過重死在icu,她卻委屈的哭:
“顧律師,姐姐不會怪我放過了肇事司機吧。”
老公心疼的安慰她:”她不會怪你的,你還小,善良有什麼錯?“
再睜眼,我回到開庭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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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等下會發生什麼。
我快速來到門口,打開手機的錄像功能。
不遠處,江語正被被告一家人圍在中間。
被告邊哭邊磕頭:“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開庭的時候高抬貴手!我那天喝多了”
被告父親,在邊上“啪啪”地抽自己耳光:“都是我教子無方!讓我替我兒子坐牢吧!”
江語手裡緊緊攥著一個u盤,那裡存著妹妹被侵害的關鍵音頻。
她自己也眼圈通紅,被這場麵感動得一塌糊塗。
“我理解你們法律是冰冷的,但人是有感情的”
上一世,就是這句話,讓我妹妹連最後一點尋求公道的希望都徹底破滅。
等那一家子表演得差不多了,我才走過去
“小語,你在做什麼?和這些強姦犯的家屬有什麼好聊的?”
江語見到我,眼底的慌亂一閃而過,立刻換上了純良無辜的表情。
她搶著開口,聲音裡帶著哭腔:“蘇清姐!你來了!我我冇做什麼,我就是覺得他們太可憐了,想安慰一下”
我笑了笑,冇理會她的辯解,快速從她手裡拿過u盤。
我掂了掂手裡的u盤,這才轉向那一家子“演員”,語氣冰冷:“你們也彆在這裝可憐,有什麼話,不如留著力氣,上庭說給法官聽。”
就在這時顧恒走了過來
江語的眼淚“唰”地一下就下來了,她像一隻受驚的小鹿,快速躲到顧恒身後,死死拉住他的衣角。
“顧律師,對不起我隻是覺得法律要有溫度。”
“可蘇清姐好像誤會了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證據拿走我我是不是又做錯了?”
顧恒果然心疼得不行,看我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充滿了責備。
“蘇清,你又在發什麼瘋?小語還是個孩子,有點同情心怎麼了?彆把你那套咄咄逼人的商業作風帶到律所來!”
我懶得看他這副為愛癡狂的蠢樣。
上一世,他也是這麼說的。
我轉身,走到角落裡臉色蒼白、渾身都在發抖的妹妹蘇晚身邊,心疼的抱了抱她。
然後,我舉起手中的u盤,直直地看向他身後泫然欲泣的江語。
“我的妹妹,纔是真正的受害者。”
“你同情那些罪人,有想過我妹妹當時有多絕望麼。”
我的看向委屈抽泣的江語,語氣裡充滿決絕:“我妹妹的案子,我要求立刻更換辯護律師。
我需要一個能分清是非黑白、尊重事實證據的專業人士
“顧恒,如果你辦不到,或者你的律所就這種水平,
那我們會立刻解除委托。我妹妹的公道,我們自己去討!”
說完,我不再理會臉色鐵青的顧語,帶著妹妹走向了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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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證據確鑿,妹妹的案件進展十分順利,最終被告被判了10年。
然而律所內部對江語的非議達到了頂峰。
幾個律師找到顧恒,話裡話外都希望他能把這個“律師的的聖母”辭退。
可顧恒卻力排眾議,在全員會議上公開表揚江語,說她的同情心,是這個行業裡最寶貴的品質。
為了給江語正名,他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決定。
他把律所最重要的客戶,一線女星趙蔓的離婚案,交給了江語處理。
趙蔓長期被她的丈夫家暴,精神和**都遭受著非人的折磨。
這次是下了決心要脫離苦海,律所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
案子剛接手冇兩天,趙蔓那位演技精湛的丈夫就找到了律所。
丈夫眼眶通紅,鬍子拉碴,手裡捧著一束玫瑰。
闡述自己對妻子的愛,將一切暴行都歸咎於事業壓力和原生家庭的創傷。
“我不是人,我控製不住自己我隻是太愛她了,我不能冇有她”
“小江律師,求求你,我隻想見她一麵,當麵跟她道歉,如果她還不原諒我,我當場就從樓上跳下去!”
這番表演,精準地踩在了江語的聖母心上,她那點可憐的拯救欲瞬間爆棚。
她堅信自己能化解矛盾,拯救這對在懸崖邊上的“可憐愛人”。
於是,她繞過所有正常程式
偷偷將趙蔓躲藏的安全酒店地址,發給了他丈夫。
於是當晚
丈夫憑地址闖入,對趙蔓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施暴。
並拍下視頻威脅她撤訴,逼她公開“辟謠”。
趙蔓精神徹底崩潰,割腕自殺,被送進icu搶救。
訊息一出,趙蔓的粉絲被徹底激怒。
他們聯合起來放話,讓顧恒的律所變得聲名狼藉。
整個律所亂成一鍋粥,員工人心惶惶。
顧恒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一根接一根地抽菸,
他下意識地撥通了我的電話。
因為他知道,我是這個城市最好的公關專家
我接到他求救電話時,並不意外。
當我看見他時,頭髮淩亂,雙眼佈滿血絲。
而江語,正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隻會重複一句話:“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冇理會他們的情緒,徑直走到辦公桌前,拉開椅子坐下。
“這不是簡單的公關危機。”
我迅速分析了局勢
“是你用人不當、監管失職導致的。現在,你們泄露客戶**,直接導致客戶受到二次嚴重傷害,已經構成協同加害。”
顧恒他地從椅子上彈起來,雙眼赤紅地指著我怒吼:“夠了!蘇清!我是來找你幫忙解決的,不是讓你說我的過失的?!”
他揚起手。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甩在我的臉上。
辦公室裡瞬間死寂。
臉頰火辣辣地疼,耳邊嗡嗡作響。
蘇語看他暴怒的他,嚇得渾身發抖
哭的梨花帶雨,委屈巴巴說道:
“顧律師,你不要動手啊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接手這個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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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著火辣辣的臉,耳邊嗡嗡作響。
顧恒胸口劇烈起伏,手還揚在半空,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個仇人。
我靜靜看著他,緩緩地吐出幾個字:“顧恒,我們離婚吧。”
話音落下,江語的哭聲一頓。
顧恒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他冷笑一聲。
猛地轉身,拉開辦公桌的抽屜。
從裡麵甩出一份檔案,直接砸在我麵前的桌上。
“離就離!蘇清,我早就受夠你了!”
那是一份早就擬好的離婚協議書。
“蘇清,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之前一直是和你湊合著過日子”
遇到小語我才明白,一個好的律師,首先應該是一個溫暖的人,而你,太冷,太硬,隻知道贏。”
他身旁的江語羞澀地低下頭,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角,臉上飛起一抹紅暈,小聲說:“彆當著蘇姐姐的麵說這個
我翻開協議,白紙黑字,條款清晰。
我淨身出戶。
不僅如此,我婚前投入律所,幫他渡過難關的那筆钜額資金,也被他用一條精心設計的條款,變成了“夫妻共同財產自願贈與”。
門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是合夥人老劉,他大概聽到了動靜。
“顧恒你瘋了!蘇清”
他看到我臉上的紅印和桌上的協議,話卡在了喉嚨裡,轉頭對我拚命使眼色,“蘇清,你不能簽!這他媽是搶劫!”
我冇理他,拿起桌上的筆。
顧恒抱著手臂,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篤定我下一秒就會崩潰,會求他。
江語也怯生生地看著,眼底是藏不住的期待。
我在末頁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冇有半分遲疑。
然後,我把協議推了回去,甚至還體貼地幫他擺正了。
“謝謝,”我看著顧恒錯愕的臉,笑了,“以後律所的爛攤子,就都是你一個人的了。”
誰吃虧,還不一定呢。
顧恒用本該屬於我的錢,迅速填平了趙蔓事件的钜額賠償,律所的危機,看似暫時解除了。
但經此一役,江語在律所徹底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冇人再敢讓她碰任何實際的案子。
顧恒為了給她正名,也為了證明自己的選擇冇錯,又做了一個離譜的決定。
他將一樁律師好不容易再次接到的金融案,交給了江語。
在全員會議上,他當衆宣佈:“我相信小語的能力和品質,她隻是需要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說完,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徹底離開這個令人作嘔的地方。
“蘇清,”他叫住我,語氣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你去哪?”
“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冇義務留在這裡。”
顧恒冷笑一聲,晃了晃手裡的離婚協議:“看清楚,協議規定,所有業務徹底交接完畢前,你仍有義務為律所的重大項目提供支援。”
他頓了頓,盯著我命令道:
“這個案子,你作為公關顧問,必須全程跟進,幫助江語打贏這場翻身仗。”
“就當是,夫妻一場,你為我做的最後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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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金融案的對手,是業內出了名的“鐵算盤”李總,一分錢的利益都要掰成八瓣算。
而我方客戶王董,也是個脾氣火爆、說一不二的硬骨頭。
談判桌上,兩邊寸步不讓
我為律所製定的策略很明確:拖。
打持久戰,慢慢耗儘對方的耐心,同時不斷完善證據鏈,逼他們回到談判桌上。
江語全程旁聽,小臉皺得像個苦瓜。
會議一結束,她就追著顧恒進了辦公室
“顧律師,我覺得蘇清姐的策略太太無情了。
打官司不應該是為了製造仇恨,我們為什麼不能坐下來,好好溝通呢?
隻要我們拿出足夠的誠意,我相信李總會被感動的。”
顧恒被客戶罵得焦頭爛額,現在聽到江語這番聖母言論
頓時覺得找到了知音。
他看著江語,眼神裡滿是讚許:“小語,你能這麼想,很難得。”
為了向顧恒證明她“化解矛盾”的能力遠勝於我,江語決定自己乾一票大的。
她趁我外出與王董溝通細節,偷偷溜進了我的辦公室。
我的電腦冇關。
她點開檔案庫,找到了律所通用的和解協議模板。
然後,她大筆一揮,按照她那套“各退一步海闊天空”的理解,炮製出了一份近乎單方麵投降的協議。
最關鍵的一步,是簽名。
她翻出我之前簽署過的檔案掃描件,用截圖摳下我的電子簽章。
做完這一切,她用一個匿名郵箱,將這份偽造和解協議,直接發給了對方律師。
郵件正文寫得情真意切:“李總的律師您好,我是顧恒律所的內部人員。
顧律師為人固執,不肯退讓,但我們高層(蘇清顧問)希望能私下釋放最大誠意,促成和解。
這是我們的底線,盼複。”
李總的律師團隊收到這份天降大禮,整個辦公室都沸騰了。
他們大概以為自己遇到了什麼百年難遇的蠢貨,連夜確認協議細節。
第二天一早就欣喜若狂地回覆接受,並以最快速度向法院提交了這份板上釘釘的和解檔案。
他公司的法務打來電話時,聲音都在抖。
下一秒,顧恒辦公室的門被一腳踹開。
王董發瘋一樣的衝了進來,指著顧恒的鼻子破口大罵:“顧恒!我他媽那麼信你,你就是這麼把老子賣了的?啊?!”
整個律所的人都圍了過來,顧恒臉色煞白,死死盯著那份協議。
“誰乾的?!”他嘶吼道,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江語嚇得渾身一哆嗦,臉都白了。
但她反應極快,眼淚瞬間湧了上來,手指顫顫巍巍地指向了我。
“是是蘇清姐!”
她哭得梨花帶雨,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和驚嚇。
“她說這叫‘極限施壓’,是一種我還不懂的公關策略!
“明明所裡的大家都這麼好,蘇清姐為什麼要背叛所裡”
顧恒的目光猛地轉向我,又低頭看了看協議上的簽名。
他信了。
在他眼裡,我就是那個因為離婚而心生怨恨的毒婦,
而江語,是那朵永遠純潔、絕不會撒謊的白蓮花。
王董怒不可遏,當場掏出手機報了警。
警察來得很快。
麵對這份白紙黑字的“鐵證”,以及江語聲淚俱下的“證詞”。
我很快被警察帶走調查。
臨走前,我看著他們的臉,眼裡充滿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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