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買了皮膚後,我讓他淨身出戶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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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裡,他和軟糖的聊天記錄乾乾淨淨,隻有幾句工作安排。
可當我點開她的朋友圈最新一條,是她穿著周竹安衣服的自拍,配文:【有些人,重逢就是緣分。】
心裡的猜測落實,我的指尖微微發冷。
上次周竹安的戰隊招了一批精神安撫員,美曰其名緩解戰隊壓力。
安撫員和隊員一對一綁定,個個穿著可愛的女仆裝帶著貓耳朵端茶倒水,有的甚至幫選手按摩。
餘夢雅笑的甜美打招呼,周竹安卻不屑的說:“花裡胡哨,打比賽又不是選美。”
餘夢雅眼眶一紅,我白了周竹安一眼趕緊替他道歉。
隊友劉傑一臉揶揄:“還是周哥命好啊,有了美嬌娘還能再享受小野貓。”
周竹安在我麵前信誓旦旦的發誓:“隻有他們會這樣,我對這些冇有半點想法。”
我嚥了嚥唾沫,黑暗裡我不斷換著軟件搜關鍵詞,終於在找到了餘夢雅的賬號,整體風格甜美清純。
三十號的視頻引起了我的關注,視頻裡餘夢雅養的小博美雲雲掛著水,靠在牆上的男生露出了一個模糊的側臉,可我還是認出了是誰。
算算日子,是我流產的那天。
那晚我媽打了十幾個電話周竹安才接。
匆匆來醫院看了我一眼又有急事要走。視頻裡他卻露出半個肩膀任由那個女人依靠,文案是恭喜雲雲寶寶懷孕。
我的視線模糊到看不清螢幕,耳邊嗡嗡作響。
媽媽當時安慰我:“還會再有孩子的”。我躺在病床上流血不止,他卻陪著彆人慶祝一條狗的懷孕。
酒店的冷氣開的很足,足到我遍體生寒。
我摸著肚子,失眠了一整晚,有無數句話堵在喉嚨想破口而出,最後全變成嗚咽吞回了肚子裡。
第二天,我照常買了早飯回來跟在周竹安的屁股後麵讓他多吃兩口。
“再吃一口吧,等會你打比賽到一半會餓。”我絮絮叨叨的說著,手裡端著吹涼的粥。
周竹安穿衣服的手頓住:“你說,你這樣和保姆有什麼區彆?”然後笑了一下回答自己的問題“嗯…大概是你陪睡保姆不陪。”
我抬起的手僵在半空,大腦一片空白。周竹安卻打開外賣軟件,若無其事的低頭喝了一口粥:“好了,我吃飽了。你抓緊收拾一下。”
路上,我沉默的看著窗邊倒退的景色,到了場內,手機響起訊息提示音:【這是我第二次幫你了,要怎麼報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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