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拿我的救命錢給小三,我重生綁定他們的 9
-
走到醫院門口時,我看到了兩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是周宴和蘇晚。
他們就蹲在醫院大門口的花壇邊上,形容枯槁,滿身狼狽。
蘇晚正低著頭,狼吞虎嚥地啃著一個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麪包。
周宴則抬著頭,目光呆滯地看著人來人往。
當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時,瞬間亮了起來。
他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衝了過來,想要抓住我的手,卻在離我半米遠的地方,被陳靜帶來的保鏢攔住了。
“淺淺!你……你好了?”
他看著我,眼神裡是震驚,是悔恨,是痛苦,是各種複雜情緒的交織。
我看著他,平靜地點了點頭。
“托你的福,手術很成功。”
“淺淺……我……”他張了張嘴,眼眶瞬間就紅了,“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
我差點笑出聲。
“周宴,”我看著他,“你是不是忘了,你說過什麼?”
他愣住了。
我提醒他:“你說,我壯得像頭牛,死不了。”
周宴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你看,”我對他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你說對了。”
“我好了。”
“而你們……”我的目光越過他,落在了不遠處同樣震驚地看著我的蘇晚身上。
“好像不太好。”
蘇晚接觸到我的目光,嚇得手裡的麪包都掉了,身體不受控製地往後縮。
周宴順著我的視線看過去,再回頭看看光彩照人的我,巨大的落差讓他徹底崩潰了。
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抱著我的腿,嚎啕大哭。
“淺淺!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吧!我不能冇有你!”
“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你就真的這麼狠心嗎?”
我低頭看著他,眼神裡冇有一絲波瀾。
“周宴,從你把我的救命錢轉給她的那一刻起,我們之間,就什麼都不剩了。”
“現在說這些,不覺得太晚了嗎?”
我輕輕撥開他的手,就像拂去一件沾上身的垃圾。
“彆再來找我了。”
“好好過你們的‘苦日子’吧。”
說完,我不再看他一眼,轉身走向陳靜的車。
我坐上陳靜的紅色跑車,從後視鏡裡,能看到周宴還跪在原地,像一條被主人拋棄的狗。
蘇晚則遠遠地站著,看著我,眼神裡充滿了嫉妒和怨毒。
陳靜發動車子,嗤笑一聲。
“現在知道後悔了?早乾嘛去了。”
“有些人,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不見棺材不落淚。”
我淡淡地笑了笑,冇說話。
車子平穩地駛離醫院,將那兩個不堪的人,徹底甩在了身後。
“接下來有什麼打算?”陳靜問我。
“先出去旅個遊,散散心。”我想了想說,“然後回來,找份工作,重新開始我的生活。”
“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我搖搖頭,看著窗外飛速後退的街景,眼神堅定,“靜靜,謝謝你。但接下來的路,我想自己走。”
陳靜看了我一眼,欣慰地笑了。
“好。”
“這纔是我認識的林淺。”
周宴後來又找過我幾次。
他堵在我租住的公寓樓下,跪著求我原諒,說他願意做牛做馬補償我。
我一次都冇有見他。
隻是讓保安把他轟了出去。
後來,聽說他帶著中風的母親和精神失常的蘇晚,回了老家。
那個他曾經拚了命想要逃離的貧窮小山村。
他的人生,從雲端跌落泥潭,再也冇有翻身的可能。
而我,在旅行歸來後,用我自己的能力,進入了一家頂尖的設計公司。
我的才華冇有被辜負,很快就在公司站穩了腳跟,做出了幾個漂亮的項目。
一年後,我升任設計總監,年薪百萬。
我買了屬於自己的房子和車子,生活過得風生水起。
偶爾,我也會想起周宴。
想起他最後跪在我麵前痛哭流涕的樣子。
他大概到最後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輸的。
他以為,我隻是靠著一個離奇的“痛覺共享”係統,才完成了這場報複。
他不知道,從我心死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輸得一敗塗地。
因為他麵對的,是一個被逼到絕境後,冷靜、理智、甚至冷酷的女人。
是一個從一開始,就將每一步都計算得清清楚楚的複仇者。
痛覺共享,隻是我手中的一把刀。一把我可以自由選擇刺向誰的刀。
真正讓他萬劫不複的,是他自己的愚蠢和貪婪。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我的辦公室,暖洋洋的。
我泡了一杯咖啡,看著電腦上新的設計圖,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新的人生,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