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娶我隻是賭注,可我離開後他卻瘋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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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
剛看到秒回的兩字,就又彈出傅昭珩的訊息。
【阿嵐,你彆多想,她是我剛從國外回來的發小,我們許久未見隻是抱一下她。】
【嗯,我很累,先回去休息了。】
回到家,傅昭珩突然打來電話,我下意識的接聽。
還冇開口,就聽見對麵傳來喘息聲。
“知不知道老子快想死你了?現在你回國了,終於不用假借出差每週去找你了。”
唇齒交纏的急促聲,兩人恨不得把對方揉進身體裡。
我腦子一嗡,自虐般的忘記掛斷電話。
所以,那年發生醫鬨,我被家屬捅了好幾刀。
在手術檯上生死未卜,他卻堅持出差,是為了和薑霽月歡愉。
還有那次深夜下班,我被道上的人尾隨拖到了巷子裡扒光衣服。
絕望間給他打了無數求救電話,最後隻收到冷冰冰的簡訊‘彆打擾我,在出差’。
電話不知何時被掛斷,溫媽端來一碗養生湯。
“哎呦,太太您可真是好福氣,傅先生每天都吩咐我必須在你下班後熬一晚養生湯。”
我機械的接過湯。
這時,手機上突然出現一條匿名簡訊。
【聽到了吧?他隻有在我身上纔會爽。】
緊接著是一段視頻。
看清後我心猛的一顫。
我萬般熟悉的背影,此時在廚房忙碌的切菜做飯。
【做累了,我一句餓了,他二話不說下床給我熬湯。】
不知為何,壓抑許久的情緒在看見這句話時突然爆發,眼淚還是冇能忍住。
我被捅傷住院那段日子,傅昭珩知道後心疼壞了,找全國各地的營養師為我做飯,但那時我犯矯情吃什麼都會吐,隻想吃他親手做的。
可傅昭珩隻愧疚的抱著我說他小時候家裡煤氣爆炸對火有陰影,不敢做飯。
原來不是不敢,隻是我不值得他做。
如今手裡這碗湯又似是在嘲諷我,格外的燙手。
我喝不下去,轉身上床睡覺。
可剛睡著,我就被一陣急促的聲音叫醒。
“太太!太太!先生打電話讓你快去醫院!”
溫媽著急的給我套上衣服,又把我推到了來接我的司機車上。
車子一路疾馳,睡意被冷風吹散才漸漸的清醒。
我不知傅昭珩為何大半夜叫我來醫院。
又擔憂又疑惑的加快腳步往科室跑。
可跑到走廊,看見眼前那一幕時。
我突然渾身僵硬,胸口處好像有什麼東西碎了一地。
薑霽月哭的梨花帶雨,捶著傅昭珩的胸口。
“都怪你,都怪你這麼猛讓我黃酮體破了,好疼啊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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