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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全家薅我羊毛?我綁定謊言反噬係統殺瘋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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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周浩臉色一變。

“蘇雯,你讓誰跪…”

噗通!

冇有任何預兆,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巨大力量狠狠砸在他的膝蓋彎。

周浩臉色猛地一白,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雙腿完全不受控製地一軟。

整個人毫無尊嚴地、結結實實地雙膝跪倒在了我的麵前。

刹那間,整個壽宴現場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驚呆了,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詭異的一幕。

公婆和小姑子的笑容徹底粉碎,臉色煞白。

“兒、兒子?!”

“哥?!你乾什麼?!”

“周浩!你發什麼瘋?!”

公公驚怒交加地吼道。

周浩跪在地上,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試圖掙紮著站起來,卻發現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根本不聽使喚。

他抬頭看著我,眼神裡充滿了驚駭和茫然。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這就是我送你們全家的大禮。”

“喜歡嗎?”

周浩猛地抬頭,額上青筋暴起,聲音嘶啞地低吼。

“蘇雯!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我微微俯身,臉上帶著一種近乎憐憫的嘲諷笑意。

“我?我什麼都冇做啊。”

“老公,你不是剛剛纔發過誓嗎?說若有半句虛言,就給我當牛做馬,這難道不是因為你說謊應誓嗎?”

我頓了頓,目光掃過全場驚愕的賓客,最後落回他慘白的臉上,語氣驟然轉冷。

“既然當了牛馬,那現在,磕頭認錯吧,為你這些年說過的每一句謊言。”

周浩的臉上瞬間血色儘失,寫滿了抗拒和難以置信。

他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肌肉緊繃,顯然在用儘全力對抗。

但那股無形的力量強悍無比,他的額頭彷彿被一隻看不見的手狠狠壓向地麵。

“砰!”

一聲悶響,他的額頭結結實實地磕在了酒店光潔的地板上。

緊接著不受控製的,帶著巨大屈辱的聲音從他喉嚨裡擠出來。

“我…我錯了!老婆,我錯了!”

我心裡冷笑:係統果然好使。

誰說謊最多,誰就真的會變成一條跪在我麵前的狗。

“瘋了!真是反了天了!”

公公周德貴最先反應過來,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

“蘇雯!你個毒婦!你對我兒子用了什麼邪術?!快讓他起來!不然我周家絕饒不了你!”

婆婆張翠花也撲過來,想把她兒子拉起來,卻發現根本拉不動。

隻能抬頭對我尖叫。

“你到底想乾什麼?!你是要我們周家死嗎?!快放開我兒子!”

台下的周家親戚們也紛紛指責。

“這像什麼樣子!快讓周浩起來!”

“就是!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用這種手段?”

“這女人太惡毒了!肯定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法子!”

唾沫星子幾乎要將我淹冇,各種惡意的揣測和責難都對向我。

我卻不慌不忙地舉起雙手,臉上帶著無辜的表情。

“各位,大家可都看著呢。”

“我從頭到尾可是連周浩的一根手指頭都冇碰過,怎麼就是我不讓他起來呢?”

我頓了頓,目光掃過那些義憤填膺的親戚,語氣從無辜轉為犀利。

“至於他一個大男人為什麼會下跪,為什麼要認錯?如果不是真的做了什麼虧心事,對不起我到了極點,也不會老天都看不下,讓他現世報吧?!”

我的話讓那些親戚臉上也露出了遲疑和思索。

是啊,這確實太不合常理了。

我微微揚起下巴,看著臉色煞白的公婆。

“所以啊,與其在這裡質問我,不如問問周浩到底做了什麼事,才讓他遭次報應!”

就在婆婆臉上青白交加,想要強行撒潑時。

“你這個賤人!胡說”

她的聲音猛地一頓,表情也變得極其怪異。

我知道,屬於她的反噬來了。

6

婆婆像是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又像是有什麼東西要不受控製地從她嘴裡蹦出來。

她臉色漲得通紅,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卻還是冇能擋住。

一個清晰無比、甚至帶著點斬釘截鐵味道的聲音從她指縫裡漏出來。

“蘇雯說得冇錯!”

此話一出,連她自己都驚呆了,眼睛瞪得溜圓,充滿了恐懼。

公公氣得差點背過氣去,狠狠拉了她一把。

“張翠花!你瘋了嗎?!胡說什麼八道!她給你灌什麼**湯了?!”

婆婆拚命搖頭,表情痛苦萬分。

她想閉嘴,但真相如同潰堤的洪水,根本攔不住。

“我冇胡說!我說的是實話!我們就是薅她羊毛了!”

“洗澡不能超過五分鐘的計時器就是專門卡她一個人的!我們…我們都不在家洗!我們…”

“你閉嘴!”

公公暴跳如雷,揚手就要打她。

“瘋婆子!滿嘴噴糞,這都不是事實!”

“肯定是你!蘇雯,你給她下藥了!”

他指著我,試圖用更大的聲音和怒火掩蓋一切。

然而,就在他話音剛落的瞬間。

“啊——!”

公公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整個人像是被高壓電擊中一樣,劇烈地抽搐了一下。

頭髮都豎起了幾根,直接癱軟在旁邊椅子上,渾身冒著虛汗,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我抿著唇,在心中給係統點了個讚。

他們都不知道,婆婆的反噬是說真話,公公的反噬則是再說慌就會被電擊。

全場再次死寂。

所有人都被這接二連三的詭異景象嚇傻了。

我看著癱軟的公公,又看向還在拚命想捂住自己嘴卻無濟於事的婆婆,冷聲追問。

“還有呢?媽,你繼續說啊,你們不在家洗,那去哪洗了?”

“我被限製洗澡超過五分鐘就要罰款,你們也冇在家洗澡用水,為什麼家裡每個月水電費都是一兩千?”

婆婆的眼神絕望極了。

她徒勞地抵抗著,手指卻不受控製地猛地指向了台下。

賓客席中一個一直低著頭、試圖降低存在感的年輕女人,正是隔壁小張!

“是她!是張小玲!”

婆婆的聲音尖利而痛苦,卻停不下來。

“她是周浩養在外麵的情婦!我們…我們全家都知道,我們洗澡用水都用她那兒的水電,因為周浩改造了水管和電路!”

“最後所有費用都會出現在蘇雯的賬單是!我們騙蘇雯省水省電,其實…其實都補貼給她和周浩胡搞了!”

嘩——!

全場嘩然!

所有賓客的目光瞬間聚焦在那個麵如死灰的張小玲身上,然後又看向跪在地上磕頭認錯、麵無人色的周浩。

最後看向台上如同審判者一般的我。

婆婆張翠竹不受控製地吐露完所有真相後,整個人像被抽走了脊梁骨,癱軟在地,隻會嗚嗚地哭。

公公周德貴被電擊後癱在椅子上,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恐懼。

7

台下早已炸開了鍋。

親戚們的臉色精彩紛呈,從最初的震驚、疑惑,到現在的鄙夷、唾棄。

“天哪!原來是這樣!”

“一家子合夥騙兒媳的錢養小三?太不是東西了!”

“真是開了眼了!周家這臉丟到太平洋了!”

“呸!噁心!”

張小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想起身逃跑,卻被幾個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親戚熱心地攔住了。

“彆走啊,張小姐,你破壞彆人家庭,現在鬨得雞飛狗跳,就想這樣走了?!”

就在這時,一直在觀望的小姑子,突然發出了一聲極其怪異尖銳的嚎叫。

“啊!我的臉!我的臉怎麼了?!”

隻見周敏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臉頰,痛苦地扭曲著。

在眾人驚駭的注視下,她的鼻子像是被無形的手拉長,嘴唇變厚外翻,耳朵也變得支棱起來。

臉上甚至飛快地冒出了許多明顯的黑頭和粗大毛孔,整張臉正在以一種詭異的方式,朝著一種類似“撒謊精匹諾曹”和“醜陋長舌婦”結合體的方向變化!

這一幕把我也看得有些懵了,直到我聽到係統提示。

【目標周敏反噬生效。】

【反噬形態:麵目顯形(謊言使其心靈醜陋,反噬令其外貌匹配)。】

“啊!鬼啊!”

有小孩被嚇得哭起來。

“她的臉她的臉變了!”

“這就是撒謊精的下場嗎?”

周敏看著手機相機裡自己迅速變得醜陋不堪的倒影,發出更加淒厲的尖叫。

她瘋狂地抓撓著自己的臉,卻無法阻止任何變化。

她以前最引以為傲的就是這張還算清秀的臉蛋,此刻卻成了她所有謊言最直觀、最恐怖的恥辱柱。

乾得漂亮!

我差點忍不住為係統鼓掌。

壽宴徹底變成了一場超現實的審判大會。

周家四人,跪的跪,癱的癱,變臉的變臉,在全體親友麵前徹底身敗名裂,醜態百出。

壽宴之後,周家在親戚圈淪為笑柄。

而我果斷搬回了自己結婚前買的房子。

周浩的工作也受到了嚴重影響。

那種當眾下跪磕頭、養小三被揭穿的醜聞,讓他根本無法在單位立足,很快就被停職處理。

反噬效果並未因離開壽宴而結束,而是如同跗骨之蛆,日夜相伴。

周浩隻要對我產生一絲不敬或怨恨的念頭,雙腿就會瞬間無力,不得不跪下。

他甚至無法順利走出門,因為可能隨時會因為某個謊言念頭而撲倒在地。

他成了真正的“跪奴”。

8

婆婆張翠花成了“人形自走真相機”。

隻要周家人試圖撒謊掩飾或推卸責任,她就會不受控製地大聲揭短。

把家裡那點齷齪事反覆廣播,左鄰右舍很快就對他們家瞭如指掌。

她幾乎不敢出門,也不敢和人說話。

公公周德貴則成了“人形測謊儀兼電擊棒”。

他試圖撒謊罵人,就會立刻遭受電擊,次數越多,電壓越強。

到後來,他隻要一瞪眼想發火,就會條件反射般地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最後隻能整天縮在角落裡,畏畏縮縮,屁都不敢放一個。

小姑子周敏的臉再也無法恢複。

她失去了所有虛榮的資本,不敢見人,整天戴著口罩和帽子,性格也變得極其陰鬱易怒。

但稍一撒潑,臉部扭曲會更嚴重。

而那個張小玲,在見識了周浩的慘狀和周家這詭異的“詛咒”後,早就嚇破了膽,不敢再跟她有來往。

這樣的日子過了不到三個月,周浩就徹底崩潰了。

一天晚上,他不知怎麼連滾帶爬地找到了我的住處,砰砰地敲著我的門。

我打開門,他幾乎是滾進來的。

又一次不受控製地跪在了我麵前,抱著我的腿嚎啕大哭,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老婆,不蘇雯,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不該騙你!我不該養小三!我不該和他們一起算計你!”

他一邊哭喊,一邊瘋狂地抽自己耳光。

因為係統反噬,他打得格外用力,臉頰瞬間紅腫起來。

“這樣活著比死了還難受啊,求你了,離婚!我們離婚吧!”

“我什麼都不要,我淨身出戶!隻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放過我們家吧!求你了!”

公婆和小姑子也跌跌撞撞地跑來了,一家四口整整齊齊地跪在我家門口的樓道裡。

哭得呼天搶地,磕頭作揖,苦苦哀求我同意離婚,放過他們。

婆婆一邊哭一邊不受控製地自爆。

“是我們貪心!是我們不是人!我們薅你羊毛!我們偷水偷電養小三!我們活該!”

公公想罵她閉嘴,結果剛一瞪眼就被電得直抽抽。

小姑子戴著口罩,嗚嗚地哭,聲音含糊不清。

我看著腳下這堆爛泥般的生物,心中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他們不會以為跟我離婚就能停止反噬吧?

我挑了挑眉。

“離婚也不是不行。”

他們一聽,如同聽到了天籟之音,磕頭磕得更響了。

“好好好!隻要離婚!隻要你能讓這一切停止,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周浩迫不及待地喊道。

我微微一笑。

我當然會同意。

我辛辛苦苦攢的十萬積分,兌換的千萬資產還冇正式提取呢。

可不想這筆钜款還跟他們家有一毛錢關係,離婚徹底切割乾淨,這錢才完全屬於我。

我淡淡地說。

“明天民政局見,記住你們說的,淨身出戶。”

他們喜極而泣,彷彿看到瞭解脫的曙光,連滾帶爬地走了。

他們天真地以為,離婚了,這可怕的“詛咒”就會消失。

9

離婚手續辦得異常順利。

周浩果然像他承諾的那樣,幾乎是光著屁股滾出了我的世界。

恢複單身的周浩,情況稍微好轉了一點點。

至少他能勉強出門了,其實這不過是我最近忙於千萬資產的事,冇時間修理他。

他居然又跟那個跑掉的張小玲搞到一起,聽說對方懷孕了。

兩人竟然還敢籌備起婚禮!

知道這個訊息時,我差點笑出聲。

真是記吃不記打。

婚禮當天,在一個平價的酒店宴會廳裡,場麵寒酸又尷尬。

來的賓客寥寥無幾,大多是想看熱鬨的。

當司儀讓新郎宣誓“無論貧窮富貴,健康疾病,都愛她、忠誠於她”時。

周浩看著身邊一臉期待的張小玲,硬著頭皮剛張開嘴。

我站在台下角落,心中默唸。

“跪下,學狗叫。”

台上,周浩的“我願意”還冇說出口,臉色驟變。

噗通!

他再一次毫無尊嚴地雙膝跪地!

緊接著不受控製的狗叫聲從他喉嚨裡清晰地爆發出來,迴盪在寂靜的宴會廳裡。

“汪汪!汪汪汪!嗚——汪汪!”

全場死寂一秒後,爆發出震天的鬨笑和驚呼!

張小玲的臉瞬間血色儘失,婚紗下的身體劇烈顫抖。

周浩跪在地上,學狗叫得停不下來,眼神裡充滿了徹底的絕望和崩潰。

無視身後的徹底混亂、尖叫和哭嚎,我優雅轉身離去。

等周家人意識到反噬並冇有因為跟我離婚而消失,反而如影隨形時。

他們終於想起來找我了。

然而,當他們給我打電話卻發現是空號,去我之前的房子卻發現早已經換了房主時。

我正坐在飛往雲南的航班,為期半年的全國旅行計劃纔剛剛開始。

曾經我嚮往的地方,如今都成了我觸手可及的下一站。

後來,我聽說周浩徹底瘋了,進了精神病院。

時哭時笑,時常跪地學狗叫。

婆婆成了小區裡有名的“真話廣播站”,被所有人孤立。

公公則因為試圖撒謊罵人,電擊次數太多,中了風癱在床上。

小姑子徹底毀容,好幾次都想自殺,卻冇成功。

張小玲呢?捲了婚禮剩下的一點禮金,打掉孩子再次跑路了。

那一家子,在無儘的謊言反噬中,爛在了他們自己編織的牢籠裡。

而我則順利拿到了千萬資產,開始了真正屬於我的新生活。

我投資了自己的事業,旅行、學習、享受自由,身邊圍繞著真誠的朋友。

偶爾,會聽到一些關於周家慘狀的傳聞,我隻是淡淡一笑。

謊言或許能帶來一時的便利或虛榮,但欠下的債,遲早要連本帶利地還。

而我的係統,就像一位沉默的守護者,確保著這份“公平”得以執行。

天空湛藍,未來可期。

我的生活,終於脫離了那攤汙泥,走向了無限可能的廣闊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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