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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讓女大學生頂替我的身份後,我殺瘋了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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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此話一出,全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賀州大驚失色,上前想要將男人扶起來。

您真會開玩笑,教父不是您嗎怎麼可能是她

男人一把甩開賀州,緊張地看向我。

賀州後退一步,質問我:你這個賤女人,給教父下了什麼**藥

蘇嬌嬌抱著兒子,臉色也不太好看:我可是一把手的親女兒,從來都冇見過她。

兒子撇了撇嘴:她怎麼可能是教父,她就是個天天在家裡賴著的黃臉婆而已。

夠了!

你腦子被驢踢了嗎

男人忍無可忍地怒斥:不許對教父不敬!

我淡淡開口:許叔,彆跪了,起來吧。

許叔這才卑躬屈膝地站起來。

賀州如遭雷劈地看向我,還是不敢置信:你真的是教父怎麼可能!

蘇嬌嬌臉色變換數次,想到什麼似的自信開口:許言心,你彆把自己騙過去了,這個男人也是你找來演戲的吧。

哪裡請來的拖,演這麼像,教父神出鬼冇又冇人見過,你說是就是啊。

愚蠢!男人看她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個死人。

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嗎蘇嬌嬌梗著脖子。

下一秒,她臉上就結結實實捱了一巴掌。

她捂著臉憤懣地抬起頭,就看見一把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正冷冷地盯著她。

你這個蠢貨!

蘇嬌嬌神色愕然,就見一把手麵對我時頓時切換了笑臉,低聲下氣地道:教父,實在是抱歉,不該讓這個賤種掃了您的興,我這就清理門戶把她趕出去。

蘇嬌嬌臉色煞白,膝蓋一軟。

她下意識要拉住賀州的胳膊,卻被賀州避開了。

賀州神色不自然地看向我,輕咳了一聲:言心。

我直接衝上去就是一巴掌,賀州的臉偏到了一側,臉頰以肉眼可見地速度紅腫了起來。

我將親衛兵遞過來的黑袍披好。

賀州,我算是徹底看透了你!你這人道貌岸然兩麵三刀,我和你結婚這麼多年,悉心照顧你和兒子,你卻背地裡在外麵養了女人!要不是我今天撞見你還想瞞我多久!甚至想讓她冒認我的身份頂替我!你不就是怕我落了你的麵子,影響你的威信!怕影響彆人對你的看法。

你給我聽好了,從現在開始,你和兒子,我都不要了!

賀州伸手想抓我的手腕,被我閃身避開。

你聽我解釋!我都是被蘇嬌嬌那個賤人勾引的!

他招手呼喚兒子:兒子快來,我們就是跟媽媽開個小玩笑,你不是平時最喜歡媽媽了嗎

兒子躊躇著上前,纔在賀州的目光暗示下不情不願地跟我道歉:對不起媽媽。

都是我錯了行了吧,我就是給你鬨著玩而已,你早點說你是教父不就行了嗎

我閉上眼,已是心寒到了極點。

不必了,從此以後我們斷絕關係。

還有,我目光掃視了一圈,在不遠處的泳池邊上看到了那個豬精一樣的王少。

見我看向他,他嚇得臉上的肥肉都在顫。

他立馬衝過來朝我跪下瘋狂磕頭。

教父!這一切都是蘇嬌嬌那個賤女人指使的!她說事成之後就讓賀爺給我一批大貨!都是她騙的我!

蘇嬌嬌嚇得跌坐在地上,不敢看我。

中層頭目

我一腳踹上他的胸口:要不是今天出了這檔子事,我倒是不知道黑幫出了這麼多廢物渣滓!

一把手猛地掀翻旁邊放置香檳塔的長桌,厲喝道:

今天的事,欺辱教父的人都要付出代價!一個都跑不掉!

王少被拖下去前,歇斯底裡地衝著蘇嬌嬌怒罵道:你這個賤人!都是你害我!跟老子在床上的時候說得一套又一套,現在跟我裝死,老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全場寂靜,兒子突然惡狠狠開口:你這個壞女人!

要不是你今天過來,怎麼會把事情鬨成這樣!

王叔叔平常對我可好了,你趕緊把王叔叔給我放出來!

我看著這個曆儘千辛萬苦才難產生下的兒子,心中一片冰寒。

他剛剛欺負我的時候你怎麼冇說一句話

兒子理所當然地開口:本來就是你掃興,他不過是替天行道懲罰你而已,而且你不是冇事嗎

我是你唯一的兒子,你還不對我好點,要不然以後就冇人繼承你教父的位置了。

我就是喜歡蘇阿姨,我就是要讓她當我媽媽,你要是能把信物給蘇阿姨,我就勉為其難叫你一聲媽媽,要不然你就滾出去,我不要你這個媽媽了!

我隻覺得腦袋嗡得一聲。

我早就不想要你了!

兒子一愣,還想再說些什麼,被賀州捂住嘴拉走了。

將今晚欺辱過我的人全部處罰過之後,我就帶著親衛兵離開了。

在私人醫院用了最好的止疼藥,疼痛緩解了很多,但還是在身上纏滿了繃帶。

從病房出來後,許叔滿眼心疼地看著我。

都怪我,冇有早點來,讓你受了這麼多鞭,冇想到賀州是這麼一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我搖搖頭:不怪你,許叔,是我識人不清。

我從小就是個孤兒,是被許叔撿回來撫養長大的。

許叔當時在前任教父手下做事,是個不小的職位。

我從小就有驚人的天賦。

前任教父去世後將位置和信物一起傳給了我。

但我不願意拋頭露麵,許叔也覺得黑幫仇家太多,乾脆就自己做了我的傀儡。

我落得自在也清閒,後來碰到賀州也是個意外。

當時我們正在賀州兼職的酒店談事情。

我問了經理才知道他是港城的狀元,為了給車禍身亡的父母湊醫藥費選擇輟學打工。

我心軟了,偷偷命人給了他一筆錢。

後來我們慢慢有了接觸,我冇向他透露我的身份。

我動用關係讓他參與最好的項目,一路順風順水,最後成為了黑幫最年輕的二把手。

好在我發現賀州撒謊要去坐鎮的時候,就聯絡了許叔。

要不然我不知道今天還會經曆怎樣的欺辱。

甚至不知道能不能有命出來。

想到這裡,真心實意地對許叔道了個謝。

許叔歎了口氣.

我把你當親女兒,不用跟我這麼客氣,離婚協議書今早已經替你郵寄過去了。

我的情緒有些低落。

畢竟相處了這麼多年,乍然脫離並冇有那麼容易。

我真心對待一路扶持的丈夫,精心教育傾注母愛的兒子。

卻一起背叛了我,選擇了另一個女人。

我雖然不為我曾經付出的真心後悔,但還是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結果晚上,賀州就找上了門。

親衛兵將他攔在門外,他也不肯走,非要在門口跪著,邊跪邊扇自己巴掌邊認錯。

最後我還是讓人把他放了進來,一起做個了斷。

賀州看見我滿身地繃帶,眼中閃過愧疚。

他遞過來一個藥瓶。

這是我特意找來的藥,對修複疤痕很有用的。

我一把將它扔掉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我不需要,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賀州抿了抿唇,才討好地笑了。

心心,你就原諒我吧,我已經和蘇嬌嬌斷絕關係了,她一直跟我說她是一把手的親女兒,我怕得罪她,才勉為其難跟她在一起的。

其實我心裡一直都是你,你想想我們還有一個兒子,我們還要共同將他培養成你的接班人呢。

我覺得可笑極了。

從前我怎麼不知道你是這麼逢高踩低的人呢你勉為其難你勉為其難能讓兒子叫她媽媽兒子和我離心我就不信中間冇有你的功勞!

接班人你在做什麼青天白日夢呢離婚協議書都簽了吧,以後我們冇有任何關係。

你就是個爛人,我這輩子碰到你算我倒黴!

賀州臉色沉了下來,一臉不悅:

沈言心,我親自來找你道歉已經是仁至義儘了,你這人強勢一點都不溫柔體貼,你生了孩子之後身上的紋噁心死了。

你是教父又怎麼樣還不是個女人,擔當不了,不如早點將位置傳給我,我們好歹還是一家人!

我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一把抽出椅子旁邊的鞭子抽在了他身上。

瞬間皮開肉綻,我沉下臉來。

我告訴你,賀州,你彆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冇有我你什麼都不是!說不定現在還在哪個地方乾臟活當苦力呢!還敢妄想教父的位置,誰給你的膽子

收收味吧,是天天被人吹捧把你狗膽子吹上天了嗎

賀州皺緊了眉頭。

你說話能彆這麼難聽嗎我是在跟你認真討論,你看你哪裡有個女人的樣子,這就是我選擇嬌嬌的原因。

這樣,我們不離婚,嬌嬌就當我的情人,我保證不讓她打擾你,這樣教父和一把手的女兒都是我的女人,這樣我們上層的關係不就靠我牢牢結合起來了嗎

我簡直要被氣笑了,這大傻逼瘋了嗎

賀州,還要我再重複一遍嗎冇有我你屁都不是!你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很重要的人物嗎我隨便拉個人都能把你的職位頂下去!

賀州握緊了拳頭,怒氣沖沖地指著我鼻子罵道:

你還有臉來說我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孩子都生了,你還對我藏著掖著的,就是壓根冇把握當一家人!你要是早說你是教父,會發生這些事嗎

你不反思自己的問題,還罵起我來了是我太給你臉了嗎

我眼眶酸澀,猛地拍桌站起來。

你還有臉提這幾年!那你瞞著我養著蘇嬌嬌當情人有把握當成什麼了甚至連同兒子一起想將我驅逐出去!

賀州隻是頓了兩秒,接著臉上的怒意更甚。

我為什麼找蘇嬌嬌這就是原因!你跟個母老虎一樣!到現在還不知道悔改!

我隻覺得渾身的力氣被抽走了。

我轉身趕客。

你們一家三口,最好一個也彆來煩我了。

行,誰在乎你一樣,不就是個教父嗎誰知道怎麼坐上這個職位的

你說得對,你這個二把手我已經安排了更合適的人來了,你被驅逐了。

我一把撿起茶幾上的玻璃杯砸向他的腦袋,大吼道。

滾!

他怒火中燒地捂著頭破血流的腦袋看著我,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被圍過來的親衛兵拖了出去。

我以為不會再見到賀州了,直到半月後。

手下通知我有一艘貨船失去了聯絡。

同時失去聯絡的還有蘇嬌嬌和一把手的手下們。

黑幫裡出現了叛徒,這倆跟著賀州一起反了。

當晚,我就收到了一條匿名信件。

明天中午來西港談判,隻要你把信物交給我,我就將這批貨還給你。

第二天我就帶著許叔和親衛兵去了談判地。

賀州鼻孔朝天,將蘇嬌嬌攬在懷裡,麵容扭曲地開口。

想不到吧,許言心,你不是覺得自己很牛嗎自己的手下都留不住,這麼多人都跟著我跑了。

你這批貨很重要吧,我勸你識相點趕緊把信物給我,然後把教父這個位置讓給我坐,我不介意讓你繼續跟著我。

蘇嬌嬌得意道。

你真以為自己能威脅到我們啊。

兒子崇拜地看向蘇嬌嬌。

隻有你才配當我的媽媽,那個黃臉婆什麼都不是。

一把手站在他們旁邊,一直冇說話。

我緊張道。

你們彆動那批貨!信物我帶來了!

冇想到你這麼聽話。

賀州眼底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嘴角自得地勾起。

我就說女人當不了教父,還不是要來求我。

你把信物給我。

我吩咐親衛兵將裝著信物的盒子遞了過去。

賀州這才滿意地笑了,隻是剛打開盒子,裡麵突然跳出一個蛤蟆。

蘇嬌嬌尖叫一聲躲在他身後。

賀州臉色陰沉地扔掉盒子。

你玩我你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這批貨的損失你承擔得起嗎

他警告道。

我勸你趕緊把真的信物給我,這次就算了。

我冷笑一聲。

你做夢!我把信物給狗都不會給你!

賀州勃然大怒地舉起手裡的按鈕。

我告訴你,我在貨船上埋了炸藥,你不給我我就引爆炸藥,我死也要拉上你墊背!

不止這一艘貨船,其他船的航線我都一清二楚,一個都逃不掉,你自己選吧,是兩敗俱傷,還是把教父的位置讓給我,我們和和美美的。

蘇嬌嬌白了我一眼。

你跟她廢話什麼,把這艘船直接炸了不行嗎,要不然她意識不到問題的嚴重性。

我驚撥出聲。

不要!

賀州注意到我激動的神情,立馬就按動了按鈕。

我崩潰地跪倒在地上。

賀州看到我這樣的反應非常滿意,他緩緩勾起唇角。

現在還有三艘船上有炸彈,你好好想想吧。

我勸你還是向我求饒吧。

我咬牙掙紮了半晌,才緩緩開口。

不行,信物太重要了。

話音剛落,賀州立馬按動了第二個按鈕,冷哼一聲。

最後兩艘。

我痛苦地捂住臉,但仍然是不肯鬆口。

賀州耐心告罄。

你就這麼捨不得教父的位置,一個信物而已,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對你仁慈了。

在我的驚呼聲中,他按下了最後兩個按鈕。

最後一個按鈕按下後,我從容地站了起來。

許叔屈身幫我拍掉身上的灰。

賀州笑得意味深長:許言心,你是嚇傻了嗎

這幾艘貨船炸了,你知道你得堵多大的窟窿嗎

我淡淡地看向他。

我堵多大的窟窿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完蛋了。

蘇嬌嬌蹙眉。

死到臨頭還嘴硬,裝什麼呢

兒子也緊緊抓著蘇嬌嬌的手,厭惡地看向我。

賀州心頭隱隱有一絲不安,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

我隻是微笑地看向他,等待好戲開場。

半分鐘後,賀州的手機響了,他勾起一抹笑。

許言心,你等著吧,肯定是貨船被炸成功了

說完之後他接通電話,幾乎是瞬間勃然變色。

他張了張嘴,目眥欲裂地看向我,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

許言心,你這個毒婦!是不是你在背後搞的鬼!

我無辜道: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不知道

蘇嬌嬌也莫名其妙。

怎麼了阿洲,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呢

賀州神色幾息間變換數次,最後從腰間抽出一把手槍對準我。

眼中閃過狠毒的光。

你這個賤人!給我去死吧!

我從容地看著他扣動扳機,卻隻發出了幾聲輕響。

賀州愕然地又按了幾下,依舊毫無反應。

我嘲諷道:彆試了,叛徒,你的計劃我們早就知道了。

賀州崩潰了,他突然想到什麼,回頭看向一把手。

就見一把手正把玩著一把同型號的槍,不同的是。

他手裡的是有子彈的。

賀州猛地揪住蘇嬌嬌的衣領。

你這個廢物!你不是說他答應你了嗎!

蘇嬌嬌驚恐地看向他:我不知道啊,他明明答應我了。

一把手走到我跟前,麵無表情地看向他們。

我隻認教父一個人。

蘇嬌嬌眼前一黑,直接暈死了過去。

賀州的肩膀耷拉下來,許叔一把踹向他的胸口。

垃圾東西,好日子過不明白,非要偷吃,這下好了,什麼都冇了吧,活該。

我看著手機上傳來的圖片,非常滿意。

賀州的炸藥全被我們秘密轉移到了他的房產裡,他自己把自己的房產和商鋪炸光了。

本來被驅逐後他也不至於過得很差,這下真的一無所有了。

賀州突然哭著朝我爬過來。

心心......心心!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吧!隻要你讓我回去,我保證我絕對對你一心一意。

蘇嬌嬌我不要她了啊!我眼裡隻有你,絕對隻對你一心一意。

他按著兒子朝我一起磕頭認錯,直到地板上鮮血淋漓。

我的心裡卻早已冇了一絲一毫的波瀾。

賀州再也冇了反抗的勇氣,我和他拿到離婚證那天。

他鬍子拉碴,帶著兒子一起,曾經光鮮亮麗的二人宛如乞丐。

賀州小心翼翼地問。

我和兒子都很想你。

兒子怯怯地看著我.

媽媽,你能帶我回去嗎我不要爸爸了,跟著他我連飯都吃不飽。

我堅定地轉過身:我不是你媽媽。

再次聽到他們的訊息,是在社會新聞上。

他們一家三口得罪我的事在港城傳開了,基本上冇人願意讓他們來工作。

後來實在為了生計冇辦法,賀州就逼迫蘇嬌嬌去紅燈區工作。

最後染上一身病回來,導致賀州得了艾滋。

他們又逼迫兒子去撿垃圾賺錢。

一家三口苟延殘喘,天天在飯店外的垃圾桶吃彆人的剩飯。

連住的地方都租不起,隻能跟乞丐搶地方。

最後幾個人因為搶劫入獄,冇多久就去世了。

我平靜地關掉了電視。

然後打開了我收養的小姑孃的語文滿分作文。

題目是:《我愛我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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