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衣帽間的穿衣鏡前,我正繫著絲巾,眼角餘光瞥見那件米白羊絨衫。那是我上週剛拆封的限量款,向來不許旁人碰我的私人物品。此刻正穿在個陌生女孩身上。女孩攥著衣角,侷促地抬頭:“練總好,我是來麵試的宋曉冉,下雨淋濕了衣服,學長說借您的穿下。”我指尖頓在絲巾扣上,那件貼著“私人專屬”標簽的羊絨衫領口還沾著根不屬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