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認保姆當老婆後,崩潰了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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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我去警局做筆錄。
碰到了我媽和我哥。
他們來救宋修謹。
看到我,立刻圍上來。
“薇薇!媽知道錯了!你跟警察說一聲,放了修謹吧!”
我媽拉著我的手,眼淚掉個不停。
我哥也急了:
“晚微,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踹你,你原諒我們好不好?”
我用力甩開我媽的手,轉身離開,冇有回頭。
走出警局,陽光正好。
顧時夜的車停在路邊,他靠在車門上,看到我,朝我笑了笑。
“手續辦好了?”他問。
我點頭:“嗯,宋修謹故意傷害,證據確鑿。”
兩週後,飛機上。
我看著窗外的雲層,手裡握著一份新的身份證明。
名字還是林晚微,但心境已經完全不同。
顧時夜遞給我一份檔案:
“這是我幫你註冊的工作室,你不是一直想做設計嗎?”
我翻開檔案,眼眶一熱。
“顧時夜。”我輕聲說,“謝謝你。”
他搖搖頭:
“是你自己夠勇敢。能走出過去的人,從來都靠自己。”
飛機降落在異國機場時。
陽光透過舷窗灑進來。
我摸了摸纏著紗布的手指。
雖然還疼,但心裡很輕快。
顧時夜幫我拎著行李:
“先去醫院,然後帶你去看工作室。”
我點頭,跟著他往前走。
路過機場的大螢幕,上麵在播新聞。
宋修謹的公司因董事長涉事,股價暴跌,麵臨停牌。
林家也因為牽連,生意一落千丈。
我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工作室的落地窗前擺著一盆多肉。
是我剛搬進來時顧時夜送的。
私人醫生上週剛拆了我手指最後一層紗布。
雖然無名指還不能完全彎曲。
但握畫筆時已經穩了。
桌上攤著新係列的設計稿,主題叫“重生”。
“林小姐,樓下有位姓林的女士找您,說您是她女兒。”
助理的聲音從對講機裡傳來,帶著猶豫。
我握著畫筆的手頓了頓:
“就說我不在。”我按下對講鍵,聲音冇起伏。
十分鐘後,助理又來報:
“她不肯走,坐在大廳哭,說您不幫她,林家就徹底完了。”
我放下筆,走到窗邊往下看。
果然見我媽坐在工作室大廳的沙發上。
她頭髮白了大半,不像從前那樣精緻。
“讓保安請她走。”
“重生”係列的釋出會定在深秋。
那天展廳裡擠滿了人,閃光燈不停閃爍。
我穿著自己設計的白色長裙。
站在台上,手裡握著麥克風:
“這個係列的靈感,來自一次跌倒。”
我看著台下的顧時夜,他衝我舉了舉杯,眼裡是溫和的鼓勵:
“我曾經以為天會塌下來,後來發現,隻要自己願意站起來,天永遠都不會塌。”
台下響起掌聲,我看到有記者在擦眼淚。
釋出會結束後。
顧時夜遞給我一個禮盒:“恭喜。”
我打開,裡麵是一枚戒指。
剛好能套在我的無名指上。
傍晚的風帶著涼意。
我和顧時夜走在河邊,他突然開口,語氣很輕:
“林家破產了,他們精神失常入了院。”
我腳步冇停,望著遠處的落日:“過去了。”
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隻有一句話:
“晚微,祝你幸福。”
我刪掉簡訊,把手機揣回口袋,加快了腳步。
那些人和事,就像落在身後的影子。
我往前走,它們就再也追不上我。
從前的林晚微死在了那場荒唐的紀念
日裡。
現在的林晚微,終於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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