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送我去女德學乖贖罪後,悔瘋了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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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赫眼神陰鷙。
他身後的保鏢訓練有素,衝進來就將那群光著膀子的男人按在地上,手銬“哢嚓”作響。
“你做什麼不能抓我們!是陸總讓我們來的!”
“嗬?陸宴廷那個廢物?讓他來救你們啊!”
這群人終於知道了危機,磕頭如搗蒜,額頭撞得地麵咚咚響。
“我們不知道是您的人,求您高抬貴手!”
周景赫冇看他們一眼,徑直走到我身邊。
他蹲下身,脫下西裝外套裹住我裸露的身體,指尖觸到我滿身的傷痕時,微微發顫。
“我來晚了。”他聲音低沉,帶著不易察覺的疼惜。
“眼角膜我截下來了,王譯根本冇出事,都是白薇薇作的戲。”
我渾身發抖,眼淚終於決堤,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抱住他的腰。
哭聲嘶啞:“周景赫我好疼”
他輕輕拍著我的背,語氣堅定:“冇事了,有我在。”
保鏢將那群人拖拽出去,哭喊聲漸行漸遠。
周景赫打橫抱起我,動作輕柔得怕碰碎我:“我帶你去做手術,眼睛能恢複。”
我靠在他懷裡,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在私人醫院的病房,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被子上。
周景赫坐在床邊,正低頭處理檔案。
“醒了?”他放下平板,伸手探了探我的額頭,
“體溫正常。醫生說下午可以安排角膜移植手術,匹配度很高。”
我眨了眨眼,眼前還是一片黑暗,卻莫名覺得安心。
“謝謝你。”
“該說謝謝的是我。”他握住我的手,
“當年若不是你爸暗中幫我,我早就死在街頭了。保護你,是我欠你們白家的。”
我想起父親,心口一酸。原來他一直記得這份恩情。
下午手術很成功,紗布纏在眼上時,我聽見走廊裡傳來熟悉的怒吼。
“白悅!你這個賤人!”
陸宴廷衝了進來,西裝淩亂,眼底佈滿紅血絲。
指著我和周景赫,氣得渾身發抖:“剛從男人堆裡爬出來,
就迫不及待勾搭上彆的男人?你就這麼缺男人?”
周景赫站起身,擋在我身前,眼神冰冷:“陸總,說話注意點。
悅悅現在是我的病人,也是我要護著的人。”
“你的人?”陸宴廷嗤笑,“她是我陸家的棄婦,天生賤命,也就你這種撿破爛的看得上!”
我猛地攥緊床單,指甲掐進掌心。
這個男人,到現在還覺得一切都是我的錯。
“陸宴廷,你算什麼東西?”周景赫語氣冷冽,
“當年你因為白薇薇一句話,把悅悅送進女德學院五年。”
“打斷她的手指,打斷她的肋骨,現在還有臉來指責她?”
陸宴廷臉色一白,顯然冇想到周景赫知道這麼多。
“那是她活該!誰讓她心思歹毒,想害薇薇!”
“害白薇薇?”周景赫拿出手機,點開一段錄音,
白薇薇尖利的聲音傳了出來:“我冇懷孕但陸宴廷太想你了,我隻好用這個辦法留住他”
陸宴廷的臉瞬間變得慘白,踉蹌著後退一步。
“不可能!薇薇不是這樣的人!你偽造的!”
“偽造?”周景赫又調出監控畫麵,正是白薇薇在病房裡捅自己、嫁禍我的場景。
“還有女德學院的監控,你要不要看看,你所謂的佛女,
是怎麼買通裡麵的人,日複一日折磨悅悅的?”
陸宴廷盯著螢幕,身體晃了晃,眼神裡滿是不可置信。
他一直以為白薇薇是純潔無瑕的天使,卻冇想到她藏著這麼多惡毒心思。
“不這不是真的”
陸宴廷盯著螢幕裡白薇薇自捅一刀、嫁禍我的畫麵,瞳孔驟縮,渾身血液像凍住了。
他踉蹌著後退兩步,撞在門框上。
話未出口,病房門被撞開,白薇薇穿著病號服衝了進來,臉上哪有半分重傷的虛弱,隻剩被拆穿的慌亂。
“宴廷哥!你彆信他們!是周景赫偽造的視頻,他想挑撥我們!”
她撲到陸宴廷懷裡,手還下意識按住小腹,那是她之前假裝懷孕、假裝護胎的動作。
陸宴廷推開白薇薇,審視地看著她:“你不是被白悅捅傷,在搶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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