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屠我滿門奪得珠寶帝國,重生後我送他下 2
-
2
5
江氏集團大廈外,鐵門早已撞得東倒西歪,地上橫七豎八,全是保安被製服後的狼藉模樣。
他環著阮煙,眼神複雜地望著他曾喊冤的地方,一言不發。
阮煙瘦削的身影在懷裡微顫,低咳幾聲說道:
沉舟哥哥,那時候我和小慈被關在地下室時,還以為這輩子算是完了。小慈還說,若是有來世,就想投胎一出生就進你們傅家,至少餓不著肚子。
小慈早已緊緊抱住他的腿,大眼裡滿是天真:爸爸,我們今天晚上還能吃奶油蛋糕嗎會有嗎
傅沉舟揉了揉她的額頭,唇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
會有的,等爸爸把這樁大事辦成了,以後你想吃多少奶油蛋糕就有多少。
到時候,爸爸接你和媽媽一起風光,你就要改口叫我董事長老爸了,乖。
小慈咯咯地笑著,阮煙也在一旁依偎著,輕聲呢喃:
我的小慈,以後可要當董事千金了。
聽到董事千金幾個字,傅沉舟的目光浮現一絲陰影,腦海中浮現出那個被大火燒得冇有人形的我。
他冷笑一聲,聲音裡滿是不屑:
她江心白算個什麼東西,最後不還是被我燒成灰。還拿董事長女兒的頭銜壓我我傅沉舟天生要做珠寶天下的老大!娶了她,那不過是順手推舟而已。她還真以為我愛她哈哈!
阮煙低笑著,湊近他臉頰留下一吻:沉舟,願你夢想成真,我不離不棄。
空中有轟鳴聲傳來,隻見數架武裝直升機盤旋著慢慢降落江氏主樓停機坪。
是緬北的雇傭兵來了。
傅沉舟緊緊摟住阮煙和小慈,從今天起,江家珠寶集團將由我掌控!無論前世今生,我傅沉舟都能站到這個圈子的頂端!
傅沉舟帶著雇傭兵闖進董事長辦公室時,一生叱吒風雲的老者正打電話緊急安排警衛。
他兩鬢斑白,數支黑洞洞的槍口就那樣抵在他背後。
好小子,你這是想造反。
傅沉舟最終一步步走到他麵前,側頭望著他,臉上滿是揶揄與倨傲。
江董,你可彆忘了,當年江氏能有今天,如果冇有我傅家當年的幫助,我父親為你奔走交易,死在了路上,你該不會都忘了吧今天我歸來,是不是也該請你說一聲謝謝
江董依舊昂著頭,陰森冷笑:
你以為憑這幾個人和幾支槍,就能逼我讓出江氏你要真有本事,現在就開槍殺我。可我要告訴你,江家還有我女兒,我不怕你!
傅沉舟臉色瞬間冷下來,嘴角噙著譏諷,嶽父,你可彆太難過了,江心白被我燒死在彆墅裡了,這集團早晚是我傅沉舟的。
你說什麼你竟敢謀殺了我女兒!
哈哈哈,你真以為江家出事,董事會會幫你況且,現在的江氏安保早被雇傭兵控製。
他話音剛落,大廳的玻璃自動門外傳來一陣騷動。
軍閥統領吳查帶著雇傭兵吊兒郎當地走進會議室,個個比門外的安保還凶狠。
吳統領掃了一圈,傅哥,咱倆合作不是來聽你們吵家長裡短的。該動手動手,省得後頭夜長夢多。
傅沉舟眉宇間儘是得意之色,朝統領做了個請的手勢。
說話間,他從腰間抽出一把軍刀,抵在江董的脖子上,語氣驟然森冷:
彆廢話了,江董,今天開始,珠寶帝國都將屬於傅家。
就在氣氛瀕臨失控的刹那,走廊儘頭忽然爆發一聲巨響。
防彈門被人一腳踹開,還未等所有人反應過來,我滿臉是血地被人帶進來。
我看著傅沉舟臉上瞬間浮現不敢置信的神色,他低聲喃喃:你......你冇死
那一刻,掙開桎梏,衝上去把父親擋在身前。
我滿臉怒意看向曾深愛多年的男人,嗓音卻出奇堅定:
傅沉舟,你聯合緬北軍閥奪我江氏集團,有考慮過你傅家親戚嗎
6
傅沉舟隻是短暫地猶豫了一秒,隨即不屑地勾起嘴角。
如果我真成了珠寶集團的掌舵人,傅家幾代人都能跟我一起雞犬昇天,他們有什麼資格責怪我
那我呢傅沉舟,你有冇有哪怕一秒把我當回事
我驟然想起我們最初一起在生意場上打拚的那些夜晚。
可那些溫存不過轉瞬即逝,換來現實的冰冷。
我咬緊牙關,聲嘶力竭著,我們結婚五年了,為了你,我陪你一起跑去非洲考察,給你傅家數不儘的好處,連你往家裡帶身份不明的女人我都可以睜隻眼閉隻眼。但你今天,卻要讓我死無葬身之地,還要把我的父親送上斷頭台,隻為了你那點可憐的野心
忍著胸口的顫抖,我一聲聲哽咽控訴著。
傅沉舟卻始終隻是靜靜地聽著,冇有半點動容,最後甚至譏諷地勾了勾嘴角。
江心白,你太天真了。以為做這些就能讓我愛你
他頓了頓,嗤笑一聲,其實我還打算再忍兩年,可你非要跟阮煙作對,給她栽贓盜竊的罪名,讓我不得不提前動手罷了,這是你逼我的。
父親皺著眉,無聲地歎了口氣,那一刻,他比任何時候都蒼老。
傅沉舟本來還繼續死死盯著我,卻最終抵不過對權勢的**。
吳統領,把她們都控製住。
他剛想伸手去拿桌上的那隻特製的數據優盤,裡麵記錄了集團海外賬戶的核心密鑰。
可他的手還未碰到,另一個人卻搶先一步把它攥進了手心。
他猛地抬頭,對上吳統領的眼神,滿臉不敢置信。
吳統領,你這是做什麼你不是答應和我聯手的嗎!
吳統領一臉笑意挑釁,玩味地觀看著傅沉舟的狼狽。
傅總,你真當我們這一路長途跋涉,是為了幫你穩坐江家CEO的位置江氏有多少海外資產我緬北當然要來分一杯羹啊!哈哈哈哈......
吳統領後退一步,手一揮,十幾個穿著軍裝的雇傭兵魚貫而入。
傅沉舟甚至來不及反應,就已被人製服,吳統領笑意更深: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要的是整個江家珠寶帝國,至於你,不過是我的墊腳石。
場麵一度失控,吳統領徑直地走向阮煙。
傅沉舟喉頭一啞,眸裡佈滿血絲:這件事和阮煙沒關係!她隻是名普通女子,是被我拉下水的,你有事衝我來,把她放了......
話還冇說完就冇了聲音,他親眼看見昔日裡最寵愛的阮煙卻一眼也冇看他。
下一秒,她張開雙臂,興奮地撲進吳統領懷裡。
而一旁的小慈拉著吳查西裝下襬,仰著腦袋眨著眼,爸爸,我把你交給我的事都做好啦,可以回家吃奶油蛋糕了嗎
阮煙一邊抱起小慈,一邊笑得極其燦爛。
這次囡囡可了不起,把每句台詞都學得特彆像。
她誇著小慈,眼神寵溺極了。
吳統領抱著女兒,寵溺地拍拍她腦袋:行,等會帶你去買,奶油蛋糕隨便選。
傅沉舟最後才徹底驚醒,曾經的一切好像都變了質。
你們......一直合起夥來騙我
阮煙漫不經心地垂眸,像看一個愚蠢小醜,
可不是我編的每句謊你都信了,還真把自己當掌控局勢的大聰明你蠢得很呢。
她挽緊吳統領手臂,話鋒一轉,要不是你這麼蠢,我們才從那地下室出來,你還幫我們提前掌控集團安保隊,給我們省了不少事。傅總,謝謝啦。
吳統領寵溺地摸了摸她髮絲,語氣裡滿是篤定和欣賞,寶貝,東西拿到冇有
阮煙低頭趕緊掏包,卻翻了半天愣是冇找到,臉上已有些慌張。
就在這一刻,一直站在一邊默默冷眼旁觀的我終於出聲了。
阮煙,你在找什麼是不是傅沉舟藏在彆墅那份江家集團係統的破解程式
她猛地扭頭,滿臉震驚。
有了那個程式,江家的防火牆你們隨便破,海外賬戶隨你們動手,到時候再也冇誰能阻擋你們的,是嗎
阮煙愣住,目光警惕:你......你怎麼知道這件事
我淡淡地扯了扯嘴角,因為我早讓人去彆墅把那東西偷走了。
破解程式早被我毀了,你們這輩子都彆想著再找回去。
7
吳統領氣急敗壞地讓人把我們關進地下室。
阮煙親自盯著我們,直至那扇生鏽的鐵門砰然關上,傅沉舟臉上最後一絲僥倖崩潰成絕望。
傅沉舟死死攥著鐵欄杆,去夠阮煙的衣角,聲音裡帶著窒息般的哀求,
阮煙,你其實是被吳統領逼迫的,對不對我們那些日子不是假的,你、你和小慈明明什麼都冇有,靠撿剩飯硬撐,怎麼會是軍閥的人你說啊!
阮煙聽後噗嗤冷笑,眼底連一絲波瀾都懶得掀起。
她抬手用力撣了一下被傅沉舟拉過的衣角,彷彿多沾一秒都臟了手指。
傅沉舟,你真當自己是什麼救世主彆做夢了。
這個世界上,可憐的母女偏偏就讓你碰見,還不懷疑背後有什麼貓膩我討飯的那全是裝出來,騙你的罷了。
自以為偉大,其實是廢物!也就江心白那傻女人會相信你,嗬,現在呢連她都不屑搭理你了。
話音剛落,阮煙毫不留戀地甩袖而去,消失在轉角。
傅沉舟頓覺雙腿無力,下一秒直接跌坐在地,嘴唇發白,不停地低聲呢喃:
為什麼會這樣......不該是這樣的......
我將視線從他身上抽離,走到爸爸身側,不想理會他發癲。
等他終於平靜下來的時候,他忽然猛地回身,眼神如刀地剜向我們。
你們看到我現在這樣,心裡是不是很痛快!
他牙關咬得咯吱作響,拳頭緊握。
父親隻是不慌不忙地抬了下眼,淡淡道:我一直弄不懂,江傢什麼時候虧待過你你為何要折騰這一出你到底圖什麼權還是錢
傅沉舟的目光陰鷙,眼底翻湧著複雜的情緒。
他咬牙切齒道:我傅家幾代都為珠寶業拚命,當年是我的父親幫了你,纔有了你江家今天的地位!可憑什麼,位置還是給了你該輪到我們傅家,而不是你江家在行業稱王稱霸!
那年要是我爸爸冇幫你,今天這南城最輝煌的集團,就是我的舞台......江家算什麼,不過是踩著我們傅家才能走到頂峰!
我望著他青筋暴起的樣子,心頭五味雜陳。
父親長歎了口氣。
我江家能爬到行業頂端,爬過多少刀山火海,你根本不知道。
父親聲音凝重,帶著絕決。
傅沉舟猛地一拍桌子,冷笑聲像玻璃渣子滑過。
你以為我甘心你不知道吧我上輩子也當過珠寶界的主宰,隻可惜後來被人暗算,冇熬過來。這輩子,我照樣有資格登上高位!
江家能做到的,我一樣可以。你彆看輕我。
氣氛驟然冷凝。
我揉了揉額角,有些疲憊地說,爸,時間快到了。
父親點點頭,眼裡閃過一絲冷厲。
傅沉舟卻還冇回味過來,茫然望瞭望門外。
門外忽然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
傅沉舟下意識轉身,望見門外那群西裝男人時,他露出了劫後餘生般的狂喜。
那為首的正是傅家的長輩們,他幾乎是撲過去。
叔!你們終於肯救我了快帶我走!吳查他們都被收拾了嗎那個數據優盤你們搶到手冇隻要取回那個優盤,我還有機會逆轉!這江家,早晚是我的!
地下室的門剛一開鎖,他就要衝出去,可迎麵等來的卻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傅家大伯一把將他甩回屋裡,緊接著狠狠一腳踹在小腹,傅沉舟慘叫著撞到冰冷的水泥牆,臉色比死灰還慘。
你瘋了嗎叔你怎麼打我!
傅家叔伯咬牙切齒地拎起他的領口,手下毫不留情。
身後的傅家親戚蜂擁而上,將傅沉舟按倒在地。
拳腳交加,毫不留情。
傅沉舟!你枉為傅家後代,竟背叛家門,與緬北軍閥私通,聯手謀害江家父女,你知不知道整個傅家都要被你拖下水!
要不是江小姐及時提醒,我們這一大家子都要被你連累進監牢!
你知不知道,你為了,我們傅家多少家庭要被你毀掉!
傅沉舟慘叫連連,很快臉上混著淚水和鮮血,連掙紮的力氣都冇了。
幾個傅家長輩各自神情複雜,他們將他按在地,讓他抬頭。
這時他才注意到父親已經換上一身乾淨的西裝,而傅家那幾位年長者,則恭敬地給他遞煙。
傅沉舟喘息著,顫聲呼喊:叔、伯、你們為什麼這樣......
事到如今,冇有人再願意留情。
還愣著乾什麼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望他一眼,神情漠然。
傅沉舟,為你乾下的荒唐事,給我父親道歉。
他倔強地狂吼:我不!
傅家叔伯麵色陰沉,直接揪住他的頭髮,強行將他的額頭砸向地板。
一下、兩下、三下。
第三下砸下去時,血順著額角流下來,傅沉舟的眸子終於暗淡。
他張嘴,喉嚨咳出點點血沫:你們早知道......你們都是在耍我......
父親並冇有再多說什麼,隻是轉身離開,步伐堅定。
我走到門口,回頭看他一眼,隻留下一句:
傅沉舟,你幡然醒悟,也晚了。
8
我還記得傅家老爺子在去世前,曾悄悄約父親單獨見麵。
傅老爺子沉澱一生,固然信任自家子孫,但人心難測,他也擔心未來某天會出現不肖子孫,憑著傅家的資本去覬覦江家的地位.
為了預防萬一,他把最大的政府軍人脈托付給他最信任的弟弟。
這個叔伯和他截然不同,不善經商、對金錢權勢冇有多大興趣,卻老實本分,為人堅定可靠,身上有傅家的忠誠。
傅老爺子私下立下遺書:若有朝一日傅家人做出損害江家利益、企圖取而代之的事,這人脈就能交給江家調配,為父親一人所用。
父親原以為這樣的小心,無非是留一手,可到頭來,還是傅老爺子看得更遠,這一紙遺囑,讓江氏免於一場浩劫。
走出地下室時,吳統領和雇傭軍都被控製得死死的,被一網打儘。
曾經助紂為虐的阮煙、傅沉舟,也早已屈膝於法律和現實的鋒芒之下。
門口,阮煙被軍人攔得死死的,她懷裡抱著小慈,瘋了一般掙紮大喊:
你們搞錯了!我是無辜的!你們憑什麼抓我......
守衛的女軍官嫌她聒噪,塞了女人嘴巴一團破布,隻剩下一陣憋屈的嗚咽。
她冇死心,努力甩頭,雙眼猩紅。
忽然在人群裡看見我,她瞳孔遽然收縮。
我挑了挑眉,揮手讓她嘴裡的紗布拿掉。
阮煙氣喘籲籲,眼圈已經哭腫,聲音嘶啞:
江心白,這怎麼可能......我們有軍閥統領在,怎麼可能不贏!
我嗤笑一聲:你們的後台確實不小,奈何南城是我家的地盤。就算你們人多又怎樣,懂不懂蚍蜉撼樹的道理
話未說完,她眼中露出絕望,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無視她崩潰的神色,衝身後的人揮了下手:一切都是假的,隻有傅沉舟對你是真的,可你並不在乎,真是諷刺。
兩個高大的安保將傅沉舟拖到她麵前。
本該西裝革履、意氣風發的他,如今灰頭土臉,臉上青紫交錯,嘴角還殘留一圈還未乾的血跡。
小慈看見這一幕,頓時嚎啕大哭,小手死死抓著阮煙的裙角,叫著:爸爸,爸爸......
場麵一時間尷尬至極,空氣裡漂浮著一股絕望窒息的氣息。
傅家三叔上前幾步,將一個浸著血的包裹丟到阮煙腳邊,聲音低沉:這纔是你爸,還你。
包裹順勢散開,裡麵竟露出吳查血跡斑斑的一隻手。
阮煙愣了兩秒,整個人忽然直接癱倒,嘴唇發白,一頭栽進地板上,再冇有聲響。
傅沉舟奮力撐起身,踉蹌地跪到我身前,死死抓住我的褲腳,像最後的溺水者:
心白,你相信我,我是一時糊塗,被她欺騙纔會犯下這天大的錯!
他哭得撕心裂肺,我們好歹夫妻一場,我......我認錯,求你給我一個機會。我什麼都可以放下,隻要你能再給我條生路!
我抽回腿,望著他臉上血與淚的混合,眼底隻剩下無波的厭倦:
傅先生,你不是早說過,離了江心白,照樣能在南城混得風生水起嗎正好,我已經跟父親談妥,和你起訴離婚。從今往後,你自己去創出一番天地吧,與江家和再無瓜葛。
遠處,江家法務李叔遞上蓋著鮮紅公章的離婚協議。
傅沉舟看著協議,整個人如被釘在原地,眼裡湧出血淚,與臉上汙跡混成一片,顯得格外淒涼。
父親站在一旁冇有多餘表情,語氣裡透著漠然,所有和傅家、吳查勾結的人,一個不留。
傅家叔伯低聲問,包括那個五歲的小姑娘
我側目看他,語氣不帶溫度:傅叔,傅家老爺子說過什麼你還記得吧永遠以江家意誌為先。
他深深頷首,都聽你們的。
幾小時後,傅家叔伯將政府軍人脈親自交還父親,帶著傅家餘下的親屬,乘車悄然離開南城。
父親安排我親自送他們一程。
我站在南城最北的大橋上,看著傅家車隊遠去的尾燈,夜色蒼茫,霓虹模糊。
有一瞬間,我想到前世,傅叔冇能撐到傅沉舟東山再起,就因病去世了。
如果那時他還能再多活兩年,會不會故事走到彆的結局
可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這一世我保住了江家的基業,也保住了傅家無數無辜的家庭,冇有辜負命運對我的眷顧。
等車隊徹底消失在視野裡,我轉身離去,回到災後重建的江家彆墅。
父親昨天問我,要不要再考慮招個上門女婿給我。
可我婉拒了,重活一世,我不願再困於婚姻情愛。
從今往後,寧作孤鶴不繫於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