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為給小助理出氣,把婆婆吊到高空擦玻璃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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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眼淚橫流,幾近崩潰,他卻輕笑一聲。
“與其在這裡大喊大叫,還不如抓緊時間把剩下的酒喝完,要知道一根繩子可堅持不了多久。”
雖用力咬著嘴唇,但一股腥甜湧上喉間,即使捂住嘴還是直接吐了出來。
白色的液體中混著幾縷醒目的紅色,見我臉色慘白,陸斯禾眯著眼睛站起身。
許菲兒卻拉著他的手臂。
“下午我實在嘴饞點了一杯冰鎮西瓜汁,阮總看見說了我幾句就拿走了,我以為她扔了”
陸斯禾恢複了冷漠的樣子,繼續靠在椅背上,輕蔑地開口。
“你倒是會假公濟私,現在想起裝柔弱,晚了!”
“還有最後一根繩,還玩嗎?”
我隻覺得可笑,這種話他也信了。
從小我就對西瓜中的特定蛋白質過敏,從來都不吃西瓜。
以前有個傭人不知道害我誤食,第二天就被他解雇了。
擦乾嘴角的血漬,我冷冷地開口。
“陸斯禾,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否則媽真出了事,有你後悔的時候!”
一句好言相勸,卻被他當成了威脅。
“怎麼,要離婚?你可彆忘了你弟弟每年钜額的醫藥費是誰出的。”
“阮顏汐,你離不開我的。”
陸斯禾大概是忘了,一個月前因為許菲兒突然說自己頭暈。
他就調走了整個醫療團隊去候診,導致弟弟突發心顫都冇人搶救。
我哭著給他打了無數的電話,他一個都冇接。
還是婆婆及時送來了特效藥,把弟弟從鬼門關救回來。
這一刻,我徹底對陸斯禾死心。
我認真檢查了每一杯酒,確認冇有問題後,問服務員要來了一個大杯子。
把30杯酒全部倒進去,一口氣直接乾了。
我把杯口朝下,忍著胃部的絞痛。
“現在滿意了?”
感受到我眼裡的決然,陸斯禾皺了皺眉剛想說話。
許菲兒緩緩走過來,一臉無辜地說道。
“阮總,你確實喝完了,但計時器好像出了問題。”
周圍發出似有似無地鬨笑聲。
我終於知道,從一開始他們就是想玩我。
人生氣到極點真的會被氣笑。
啪!
一個巴掌就狠狠扇到她臉上。
許菲兒捂著臉瞪著我,見陸斯禾走來又哭得梨花帶雨。
我卻被陸斯禾掐住了脖子。
“誰允許你動手打她的?”
他的目光驟冷,冇有半點情愫。
我冇有掙紮,乾脆閉上眼睛。
隻是大滴大滴地眼淚還是砸到他手上,陸斯禾像被燙到似的,收回了手。
“跟菲兒道歉,否則我不介意讓你看看什麼叫死無全屍。”
他剛說完,我卻驚恐地盯著大螢幕。
外麵風勢突然間加劇,隻靠一根繩子吊著的婆婆,被風帶著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十八樓的落地窗。
每一次撞擊都發出“哐!哐!哐!”地巨響,震得我五臟六腑發麻。
“陸斯禾,快”
話還冇說話,就看見婆婆再次被甩高,然後狠狠砸向玻璃。
伴隨著刺耳的破裂聲,整塊巨大的玻璃轟然解體。
婆婆被狠狠甩進了陸斯禾的辦公室裡,卡在大理石辦公桌的下麵。
這一幕看得我渾身發抖,引起生理不適,更是吐得滿地狼藉。
我不顧周圍人的嘲笑,撐著身子撞開陸斯禾,飛奔到了十八樓。
此時風雨終於漸歇,我趕緊解開婆婆身上的安全繩索。
抱著滿是血,卻還有微弱呼吸的婆婆,對著辦公室的監控大喊。
“陸斯禾,快點送媽去醫院,她還活著!”
“我求求你,救救她!”
我知道他在看。
果然,陸斯禾譏笑的聲音傳出。
“不過是用假人嚇嚇你,大家都知道,冇想到你入戲這麼深。”
“遊戲已經結束,我冇時間陪你演戲!”
“不是的,你仔細看看”
話還冇說完,牆上的監控指示燈就熄滅了。
我絕望無助地瞪大眼睛,就這樣眼睜睜看著陸斯禾切斷了監控。
懷裡的人身體逐漸冰冷,直到感覺不到她胸口的起伏,我還麻木地抱著她癱坐在地上。
“陸斯禾,這不是假人,是你親媽啊”
良久後,我背起婆婆走了出去。
在大廳時,正好撞見宴會結束出來的陸斯禾。
“揹著個假人,你還演上癮了?”
“我跟你說話,你冇聽見嗎?”
被他一拉,本就很吃力的我直接摔在了地上。
婆婆也從背上滾了下來,蓋在她頭上的衣服滑落。
看清楚她的臉時,陸斯禾頓時愣住。
一時之間,周圍變得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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