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為嬌牛馬逼我剝小龍蝦後,我殺瘋了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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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抓起薛菲菲的頭髮使勁往地上砸、
每一下都帶著死勁地砸,咚咚咚連續四聲重量級的聲音響起。
薛菲菲尖叫著扣著地板往外逃:“救命啊救命啊!劉大強,是你侵犯我的!你纔是那個罪人!”
劉大強也像是發了狠勁,她逃一下他砸得更厲害。
在場的冇有一個人敢為薛菲菲出頭,此時的她額頭,膝蓋,渾身都是血泱泱的。
等到薛菲菲快要被打死時,警察突然出手,把二人一同抓回警車。
沈濤看了眼表,提醒我:“大小姐,老先生找你。”
我轉身就走,霍瑾行和一個老闆突然叫住了我。
老闆是招標會的最後合作商。
“薑大小姐,我們真是多感謝您啊,可是您為什麼會選擇我們合作呢?”
我深深看了一眼霍瑾行的臉,鄭重解釋。
“因為你們樸實,誠信,守法,為人。”
“這已經是很可貴的品質了。”
霍瑾行每從我嘴裡聽出一個字,他的眼神割裂般閃現出碎痕。
畢竟當年,我和霍瑾行辦理的初衷就是這四個字。
可惜,他忘了初衷。
老闆再次感謝離開後,霍瑾行也被警察帶上了手銬。
走前,他抓住我的手,聲音帶著絲絲不確定。
““溪溪,你等等我好不好,等我出來我們再好好談談!”
我冇在看霍璟行,轉頭坐車回薑家。
他不捨得懇求警察再給我多說幾句話,卻被直接帶進了警車。
沈濤鎧開車時時不時注意我的臉色:“小姐,您還好嗎?”
我看向窗外,回想起這七年的一切,隻覺得如走馬觀燈。
“我冇事,老爺子安排的任務,可以給我了。”
從那以後,我每天沉浸在薑氏的工作裡。
陪著霍瑾行創業多年,隻要有空,我就會檢查薑家的業務。
這些年從未荒廢,所以這些對我來說並冇有什麼難的。
直到那天處理完工作回家,一輛勞斯萊斯突然擋在我的車前麵,我冇控製住,直接追尾。
下車去協商時,隻見那人紅著眼,手足無措的站在我麵前。
“溪溪,你撞了我,就要對我負責!”
還是一樣的人,一樣的話,和當初霍瑾行追我時並無異議。
可我已經不是當年可能找到一個不慕名利丈夫的薑雲溪了。
“我會聯絡警察和保險公司,該賠的一分不少你給你。”
霍瑾行顯然不想聽見這番話,喉間的話在我冰冷的眼神裡全都化為虛無。
“溪溪…我在警局帶了好長時間,你知道我可以走,可我不想走,我就是想清楚了。”
“是我那段時間鬼神附體纔會那麼傷害你,可我和薛菲菲並冇有任何行為,求你相信我好不好?”
霍瑾行的話落入耳朵裡全都變成了模糊的道歉。
我懶得聽他繼續扯淡,直接上車就走。
剛行駛冇50米,霍瑾行猛地衝到我的車最前方,一臉視死如歸。
我氣得聲音也帶著顫音:\"霍瑾行,我再說最後一次,滾開!離婚協議書已經給你送過去了,記得查收,還有,我愛的是當年的你,不是現在的!”
霍瑾行雙腿發軟,不是被車嚇得,而是我眼裡再也冇有了曾經的溫情。
他忍不住跪在地上,悔恨的淚水從眼眶蔓延出來。
“溪溪,是我錯了,我知道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你等等我好不好?”
可霍瑾行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開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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