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為了金絲雀把我喂狼,我走後他瘋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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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響起,回聲在房間裡迴盪。
謝景淵雙眉蹙起,眼裡的戾氣快要溢位來:
“陸雲舒,你故意的?!”
“你明明知道老爺子根本不可能接受寧寧!還想利用離婚鬨到他那裡去?”
“陸家的手段全京城誰不知道,你這是要把寧寧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往死路上逼!”
臉上火辣辣的疼,我捂住右臉,一片黏膩帶著血腥味的液體沾滿我的手。
我失明的眼睛因為這一耳光牽動傷口,流血了。
謝景淵卻隻是厭惡的瞪了我一眼,轉身抱起薑寧寧往外麵走去。
走之前還不忘吩咐彆人:“除非她隻剩下最後一口氣,否則我看誰敢進去治她!”
多可笑,朝夕相處了七年的人,卻絲毫不留情麵。
我最後蜷縮在病床上昏睡過去的。
直到我暈過去,都冇人來看我。
眼睛傷口感染,我整整燒了三天。
最後我是被什麼晃醒的。
睜開眼,我發現我整個人被繩子綁了起來,手腳動彈不得。
張助理的聲音從駕駛位傳來:“謝總,薑小姐得罪了李家,你確定要把太太送過去抵罪嗎?”
“少廢話,開你的車!要是寧寧出一點事,你就給她去陪葬!”謝景淵一聲吼。
我一愣,看向車窗外。
這條路是開往郊外鬥獸場的路,京城公子哥圈子裡,人儘皆知用來懲罰人的地方。
凡是得罪了他們,都會被綁在鬥獸場中間的柱子上。
當籠子鬆開數隻餓狼衝出來,如果能靠自己不被餓狼咬死,餓狼回籠子後便可被放走。
如果被餓狼咬死,那就是另一種走的方法了。
等我反應過來時,車已經停下。
謝景淵讓人把我弄下車,在看到我醒後,臉色沉的可怕。
我說話的聲音都在發顫:“你瘋了嗎?!我是你的妻子!”
這一刻,我放下了所有的麵子所有的尊嚴求他。
“謝景淵……我求你,不要送我進去。”
謝景淵眼神卻深邃得可怕:“陸雲舒,這是你欠寧寧的。”
“如果你今天不能活著出來,我會把你跟兒子葬在一起。”
見他神色堅決,我漸漸被絕望籠罩,從未有一刻像現在無助。
他拖著繩子把我往裡麵拖。
進門前最後一步,我盯著他西裝口袋裡的手機,伸手猛地搶過來。
我卻掙紮著找到到老爺子的電話,“如果爺爺知道你這麼對我,不會放過你,更不會放過薑寧寧……”
謝景淵卻咬著牙,臉色沉沉道:“你敢!我就把碩碩的骨灰餵給餓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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