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為了金絲雀把我喂狼,我走後他瘋了 6
-
這句話裴煜還是說的太體麵了。
在座的所有人都能聽得出這句話的潛含義。
意思就是從今往後,誰跟謝氏合作,就是與裴氏為敵。
裴家在京城的地位不言而喻,圈子裡所有的風向都是跟著他裴煜走的。
試問這群公子哥,誰敢得罪他?
被裴煜帶走後,我再也堅持不住,在他懷裡暈了過去。
他身上淡淡的木質調香味很好聞,讓人很安心。
再次醒來時,鼻尖縈繞的不再是鬥獸場的腥腐味,而是清冽的醫院消毒水味。
我費力地睜開僅存的左眼,映入眼簾的是裴煜坐在病床邊的身影。
他手肘撐在床沿,指尖輕捏著一份檔案,眉峰微蹙,側臉線條冷硬卻透著幾分柔和。
見我睜眼,他立刻放下檔案,伸手探了探我的額頭:“燒退了,感覺怎麼樣?”
我搖搖頭:“冇事了。”
話音落下,病房裡一陣安靜。
我先開了口:“裴先生謝謝你,你為什麼要救我?”
裴煜抬眸和我對上視線,他的眼眸漆黑,亮亮的,很好看。
“為什麼?因為陸小姐長得漂亮,我看上了,這個理由可以嗎?”
我一愣,顯然這句話不是真的答案。
還冇等我繼續追問,樓道裡響起一道熟悉又讓人煩躁的聲音。
病房門就被“砰”地撞開。
謝景淵跌跌撞撞地衝進來,西裝上還沾著薑寧寧的淚痕。
看到我醒著,他瞬間紅了眼,快步撲到床邊就想抓我的手:
“雲舒!你終於醒了!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裴煜起身擋在我身前,手臂橫在床沿,語氣冰冷:“謝總,請自重。陸小姐現在需要休息。”
謝景淵被他攔在身後,急得聲音發顫:“這是我和我妻子的事,跟你無關!”
“妻子?”我的聲音嘶啞得如同破鑼,“謝景淵,你把我眼睛挖掉、送我進鬥獸場的時候,怎麼冇想起我是你妻子?”
“愛我?”我笑了,笑得眼淚直流。
“你的愛就是讓我做七年的笑柄,就是為了彆的女人挖掉我的眼睛,就是把我和兒子推向地獄?謝景淵,你的愛太廉價,我要不起。”
我掀開被子,露出手臂上被餓狼抓傷的疤痕,還有右眼纏滿的紗布:
“你記不記得三年前,你和張總談合作時喝多了,差點睡了他未成年的女兒?是我連夜帶著支票去賠罪,跪在張家門口三個小時,才保住謝家的聲譽。”
“你記不記得去年,你投資失敗虧了五個億,是我變賣了我母親留給我的嫁妝,才填上那個窟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