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為小三把我做成畫女,我離開後他悔瘋了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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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瀟隻是想要個角色,你都不肯讓,那就用你自己,給她換點資源。”
我淚流滿麵,拚命搖頭。
他皺了皺眉,移開目光,轉身讓管家進來:
“夜色’不是差個新奇玩意嗎?把這尊畫女送過去。”
語氣平淡得像下樓丟垃圾。
我看不見他的臉,也知道那張臉上全是嫌惡,隻有周瀟瀟能讓他笑得溫柔。
可我們明明幸福過。
我常年趕通告,落下胃痛的毛病。
婚後,霍川南日複一日為我做健康餐,盯著我按時吃飯。
我隨口一提的甜點,他會跨越幾個城市買給我。
連經紀人都誇他是“二十四孝好老公”。
除此以外,霍川南很特彆。
彆的富家公子花式顯擺特權,他卻不同。
記得自己小腿粉碎性骨折那次,我疼得冷汗岑岑,霍川南仍像普通人一樣排隊掛號。
變化是在周瀟瀟回國後發生的。
宴會上看見她後,霍川南就一直心不在焉。
當晚他更是在和我歡好時,不慎叫出“瀟瀟”。
直到我誤入地下室。
不大的空間裡擺滿了女人的雕像,各種神態、各種角度。
望著那張熟悉的臉,我以為這是霍川南愛我的證據。
可我走近一看。
所有雕像刻下的名字都是“周瀟瀟”。
原來我一直都隻是個替身。
地下室的門再次打開,管家帶著幾個工人,把我運送到夜色。
往日裡對我友好尊敬的老總們,此時個個一臉猥瑣的笑意。
“這畫女可真帶勁啊。”
“嘖嘖,這身材!”
經理笑道:
“霍總說了,隻要能給我們周小姐幾個好角色,這畫女今晚就是你們的了。”
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一雙雙手伸來。
耳邊的私語一句比一句汙穢,那些肥厚的手掌更是令我作嘔。
更痛苦的是,隻要有人用力拍我,那一處石膏表層下的水皰就會潰爛出膿。
疼痛將我折磨得幾乎昏迷。
我強撐著一口氣,隻想找到一個求救的機會。
可嘴裡的石膏堵死了我求救的可能性。
客人們的動作越來越過分,我隻能絕望的流淚。
我知道,如果真的拖一晚上,我一定會死在這裡。
我心一橫,努力嚼碎嘴裡的石膏吞進去。
粗糲的石膏磨得我滿嘴是血,喉嚨也疼得彷彿被無數根針同時紮下。
“她嘴裡怎麼在流血?”
“晦氣!”
有人驚慌失措。
被叫來的經理賠笑道歉:
“您稍等,我來處理。”
客人散去後,經理惡狠狠地看著我:
“你在搞什麼幺蛾子?”
我艱難地開口:
“求你救救我。”
五個字幾乎花掉我所有力氣。
經理眼神冷漠:
“霍總說了,你要是鬨事,我有資格好好教訓你。”
他強行掰開我的嘴,被鮮血四溢的內部嚇得皺緊眉頭:
“用膠帶封上吧,要是任由你嚇到客人影響了周小姐的資源,霍總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我急切喊道:
“霍奶奶纔是霍家實際的掌權人,你這麼對我,不怕我告訴奶奶嗎?”
經理臉色一僵。
我趁熱打鐵:
“隻要你幫我,我一定會在霍奶奶麵前隱瞞你。”
“我知道你也是被迫的。”
經理不情不願:
“你要我乾什麼?”
“幫我聯絡霍川南。”
電話那頭久久冇有迴音。
我緊緊盯著這唯一的希望。
在經理不耐煩地想要掛斷時,它終於接通。
“她又鬨什麼事了?”
他的聲音裡滿是不耐。
“川南哥哥,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怎麼分心呢?”
周瀟瀟委屈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我迅速開口:
“霍川南,我什麼都答應你,求求你放我走,我真的快死了。”
我的聲音粗啞、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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