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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小學妹換掉我手術刀後,我殺瘋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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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我冇有回家,直接去了律師事務所,起草離婚協議。

我要他淨身出戶。

律師是爸爸的老朋友,聽完我的要求後,詢問道

“楚音,你確定要這樣做?按照你們的財產狀況,他名下的房產、車輛、股票投資…”

“全部要回來。”

我打斷他,“包括我父母當初給的彩禮錢,還有我這些年的工資收入。”

律師點點頭,開始擬定條款。

期間,幾個關係好的同事打來電話,紛紛告訴我早就看陸澤川和林月不對勁。

“楚音,我早就想告訴你了!”

急診科的王護士壓低聲音,“有一次科室聚餐,我親眼看到陸澤川在桌子底下握著林月的手!當時你去洗手間了,他們以為冇人注意。”

“還有次我值夜班,”

icu的李醫生憤憤不平,“撞見他們倆在主任辦公室裡抱在一起!我當時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現在想想真是噁心!”

“楚音姐,你知道嗎?林月那個小賤人經常在背後說你壞話,說你配不上陸澤川,說你就是個花瓶!”

我冷靜地聽著,心裡毫無波瀾。

前世的我被愛情衝昏了頭腦,這麼明顯的事情我都冇發現。

現在想來,真是可笑至極。

正當我準備在離婚協議上簽字時

林月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衝了進來,身後跟著那群氣勢洶洶的醫生。

“楚音師姐!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林月的眼淚說來就來,“陸師兄為了你都已經被調查了,你竟然還有臉在這裡辦離婚!”

“就是!楚音,你太過分了!”

“陸哥那麼愛你,你怎麼能在他最困難的時候背叛他!”

他們七嘴八舌地指責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

我放下筆,慢慢轉過身,目光掃過這群人。

“背叛?”我輕笑一聲,“請問,是誰在婚姻期間出軌的?”

林月的哭聲戛然而止。

“楚音師姐,你彆血口噴人!我和陸師兄清清白白!”

“清白?”我掏出手機,“剛纔有同事已經告訴我他們兩個那些破事了,要不要我讓你們對峙一下?”

那群男醫生麵麵相覷,氣勢明顯弱了下來。

但很快,他們又找到了新的理由。

“就算陸哥有錯,但你也不能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啊!”

“對!現在陸哥被調查,前途未卜,你作為妻子應該支援他!”

“你這樣做,跟畜生有什麼區彆!”

他們越說越激動,甚至有人想要強行把我拖走。

“走!我們帶你去醫院,你必須去給陸哥頂罪!”

“對!這件事明明就是你搞的鬼,憑什麼讓陸哥一個人承擔!”

6

“放開我!”我掙紮著,手肘狠狠撞向身後的人。

順手拿起桌上的菸灰缸,冷眼掃視這群瘋狗。

“住手!”一聲暴喝。

我爸帶著醫院紀律委員會的幾位領導和保安衝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名警察。

那群醫生瞬間鬆開手。

剛纔還氣勢洶洶的他們,現在一個個麵如土色。

“誰給你們的膽子在這裡行凶!”

紀委主任臉色鐵青,“你們作為醫生的職業操守都被狗吃了嗎?”

林月反應極快,立刻撲到紀委領導麵前哭訴。

“領導,你們要為陸師兄做主啊!一定是楚音,是她嫉妒師兄,纔在手術中搞鬼!現在還要趁火打劫,逼師兄淨身出戶!”

紀委主任麵無表情地推開她:“所有人,包括楚音醫生,全部帶回醫院會議室,配合調查。”

警察上前,給那幾個動手的醫生戴上手銬:“涉嫌故意傷害和非法拘禁,跟我們走一趟。”

“不是的!我們隻是想勸她!”

“勸人需要動手嗎?”警察冷笑,“到局裡慢慢解釋。”

回到醫院,我們被帶進最大的會議室。

陸澤川已經像一條死狗一樣癱在椅子上,頭髮亂糟糟的。

他看到我,瘋了一樣撲過來:“楚音!是你!你這個賤人!是你毀了我!”

保安死死將他按住,他還在拚命掙紮。

“陸澤川,注意你的言辭。”

紀委主任敲了敲桌子,“現在是調查階段,不是你發瘋的時候。”

林月見狀,再次將矛頭指向我:“我親眼看見!手術前她在器械車旁邊鬼鬼祟祟,肯定是她調換了手術刀!”

“她就是想害死病人,然後嫁禍給陸師兄!”

陸澤立刻配合著林月道:“冇錯!領導我們夫妻感情一直不和,她就是想看我過得不好,徹底毀了我!”

林月見狀,哭得更大聲了:“各位領導,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們!楚音她心狠手辣,為了報複出軌,連病人的命都不顧!”

在場的醫生們紛紛點頭附和,七嘴八舌地指控我。

我迎著所有質疑的目光,平靜地對紀委主任說:“我申請播放一段錄像。”

整個會議室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7

林月臉色一白,但仍嘴硬:“你又想用什麼合成的錄音來騙人?”

我冇理她,從口袋裡拿出一個u盤,遞給工作人員:“手術前,我假裝頭暈撞向器械車,其實是在車體隱蔽處,安裝了一個針孔攝像頭。”

此話一出,林月頓時臉色變得慘白。

我淡淡一笑:“我老公偷人,小三還想栽贓陷害我,我總不能坐以待斃,等著你們這對狗男女把我生吞活剝了吧?”

投影螢幕上,清晰地播放了u盤裡麵的內容。

畫麵裡,林月趁著所有人不注意,熟練地撕開一個已消毒的手術刀包裝的封口。

她左右張望,確認冇人後,從口袋裡掏出那把閃著彩光的玩具刀,迅速與真刀調換。

更令人髮指的是,她又從包裡拿出一個微型手持封口機,將包裝重新加熱封好,做得天衣無縫。

整個過程不到二十秒,手法嫻熟,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紀委主任看得倒吸一口涼氣:“這這已經不是醫療事故了,這是蓄意謀殺!”

林月朝我嘶吼道:“假的!楚音,是你偽造的!你這個賤人,為了陷害我,你什麼都做得出來!”

陸澤川此刻才如夢初醒。

雙目赤紅地咆哮:“林月!你他媽是瘋了嗎!你換刀是想讓我背上殺人犯的罪名!你想讓我死?!”

林月被他駭人的模樣嚇得渾身一抖。

委屈地哭著解釋:“不!不是的!澤川,我不是想害你!”

“我我隻是看你那天太緊張了,想想跟你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

“我以為你馬上就會發現的!我真的冇想過會出事,你相信我!”

我爸冰冷的聲音響起:“視頻的真偽,技術部門一驗便知。但你這件事,我們楚家絕對不會罷休!”

陸澤川死死盯著螢幕上林月那張得意的臉,再看看眼前這個披頭散髮、滿臉淚痕卻仍在狡辯的女人,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他感覺自己像個傻子。

8

鐵證麵前,林月被保安當場控製,她還在瘋狂尖叫,咒罵我不得好死。

紀委主任冷冷宣讀處罰決定:“陸澤川,鑒於你在手術中的嚴重失職,以及與林月共同汙衊楚音的惡**件。”

“醫院決定立即解除你的職務,並將此案移交司法部門處理。”

陸澤川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不僅丟了工作,還要麵臨牢獄之災。

突然,他掙脫了身邊的人,“噗通”一聲,直挺挺地跪在我麵前。

“音音,我錯了,我被豬油蒙了心!”

他抱著我的腿,鼻涕眼淚糊了一臉,“是她,都是她勾引我的!我愛的人一直是你啊!”

圍觀的醫生們紛紛側目,鄙夷和厭惡的議論聲再也壓不住

“嘖嘖,活該!當初跟林月在科室裡眉來眼去、亂搞的時候,就該想到有今天!”

“何止是出軌,這可是謀殺未遂!拿病人的生命開玩笑。簡直喪心病狂!這種人就該下地獄!”

“可不是嘛,平時在院裡人五人六的,對我們這些小醫生呼來喝去,”

“現在你看他那副德行,真噁心。心疼楚醫生,幸好她吉人天相,不然就被這對狗男女害死了。”

“還男人?他也配?為了小三害老婆,現在又下跪求饒,把臟水全潑給彆人,簡直是醫學界的恥辱!丟儘了我們所有男人的臉!”

陸澤川充耳不聞,開始瘋狂扇自己耳光,啪啪作響:“音音,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你跟他們說,我不知情,我是被她騙了!求你了!”

他的臉很快腫了起來,但他還在繼續打,力度一下比一下重。

“我真的不知道她會換刀!我以為她隻是在開玩笑!音音,你救救我!”

我看著眼前這個毫無尊嚴的男人,隻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我抬起腳,一腳將他的手從我褲腿上踹開。

他錯愕地抬頭,眼中還帶著最後一絲希冀。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陸澤川,你下跪的樣子,真的招笑。”

更有人直接拍手叫好:“楚醫生說得對!對這種渣滓就不能心軟!”

陸澤川的臉瞬間漲得通紅。

我不再看他,轉身對我的律師說:“離婚協議加一條,我要求他賠償我钜額精神損失費。”

“既然他這麼喜歡跪,就讓他跪著還債,這輩子都彆想翻身。”

律師點頭:“明白,我會按照最高標準起訴。”

9

我爸媽直接把我接回了家,我媽抱著我,眼淚無聲地流。

“媽,彆哭了。”我輕撫著她的後背,“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我爸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撥通了一個電話。

“老張,啟動所有商業狙擊方案,我要陸澤川他們家在一週內,一無所有。”

陸澤川一直不知道,我爸不僅僅是富商,更是國內醫療科技領域的隱形巨頭。

陸澤川家那個不大不小的公司,一直是我家的下遊供應商。

“楚總,需要動用哪些資源?”電話那頭傳來恭敬的聲音。

“所有。”我爸的聲音冰冷,“斷掉他們所有的供應鏈,撤銷所有合作,讓銀行收回貸款,我要他們體驗一下什麼叫絕望。”

我媽則打給了國家衛生部的領導:“王部長,這件事性質太過惡劣,我要求全國醫療係統,永久封殺陸澤川和林月,讓他們再無翻身可能。”

“楚夫人,您放心,這種敗類絕對不能讓他們繼續禍害病人。”

“還有,”我媽補充道,“林月那個護士資格證,一併吊銷。她連做護工的資格都不配有。”

第二天,鋪天蓋地的新聞席捲了網絡,陸家和林家的所有資訊都被扒得一乾二淨。

網友們徹底炸了鍋。

“我靠,婚內出軌還不夠,還要聯手小三汙衊原配?這倆是披著人皮的畜生吧!”

“陸澤川這個爛貨,祝下半輩子在貧民窟撿垃圾!他爹媽怎麼生出這種絕子絕孫的玩意兒!”

“更恐怖的是那個林月!她是個護士啊!拿病人的生命當兒戲,這種人不槍斃留著過年嗎?”

更要命的是,有人匿名扒出林月的黑曆史,她曾經在其他醫院也做過手腳,隻是運氣好冇鬨出人命。

這條爆料讓輿論徹底引爆:

“天啊,她是個慣犯!這得查查她經手過的所有病人。簡直細思極恐!”

“強烈要求判死刑!這種社會敗類,存在一天都是對我們所有人的威脅!讓他們牢底坐穿!”

“就這對狗男女,活該被千刀萬!”

陸澤川的父母帶著禮物到我家彆墅門口,長跪不起,請求我爸媽高抬貴手。

“楚先生,楚夫人,求求您們放過我們吧!”

陸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澤川他糊塗,但我們真的不知道啊!”

陸父也跪在地上,頭磕得砰砰響:“我們願意傾家蕩產賠償,隻求您們手下留情!”

我透過窗戶看著他們,心裡毫無波瀾。

前世,就是這兩個人,在我麵前永遠高高在上,現在倒是知道求饒了。

“爸,讓保安趕走他們吧。”我淡淡開口,“地板臟了不好清理。”

我爸冷笑:“想得美,你們兒子出軌還想害我女兒,現在跪幾下就想了事?”

10

一週時間,陸家的公司股票變成廢紙,宣佈破產。

所有房產資產被法院查封拍賣。

陸母打電話給我媽,聲音裡帶著哭腔:“楚夫人,求求您手下留情,我們真的一無所有了!”

我媽冷冷迴應:“當初你兒子汙衊我女兒的時候,可冇有手下留情。”

法院的判決也下來了,林月因“以危險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被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

當法官宣讀判決時,她癱軟在被告席上,整個人都崩潰了。

陸澤川作為幫凶,知情不報,企圖嫁禍於我,數罪併罰,判處有期徒刑十年,剝奪所有榮譽和資格。

他被帶走時,眼神空洞地看著我,嘴裡還在喃喃自語:“音音,我真的愛你…”

我麵無表情,轉身就走。

醫院召開全院大會,院長當著所有人的麵,向我公開道歉:“楚醫生,醫院對您遭受的不公深表歉意。”

台下竊竊私語聲不斷,有人說:“早就該這樣了。”“楚醫生受了這麼大委屈。”

院長繼續宣佈:“鑒於楚醫生在危機中表現出的卓越專業素養和冷靜判斷,醫院決定破格提拔她為麻醉科行政主任。”

掌聲雷動,我站起身,點頭致意。

那些曾經幫著林月和陸澤川踩我的同事,全部被調離核心崗位或直接勸退。

有的同事著來找我道歉:“楚主任,我當時真的是被矇蔽了…”

我連眼皮都冇抬,徑直從她身邊走過。有些人,不值得浪費時間。

律師事務所裡,我簽署了離婚協議的最後一頁,拿回了所有屬於我的財產,包括他家當初給的彩禮和這些年我為家庭的全部投入。

律師遞給我一份檔案:“楚女士,這是陸澤川需要支付給您的精神損害賠償金,八位數。”

我看著那串數字,心裡毫無波瀾。

錢能買到很多東西,但買不回逝去的青春和信任。

我去探望了那位康複中的功勳科學家

老人的眼中滿含淚水:“如果不是你,我這把老骨頭就真的要交代在手術檯上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我輕聲回答。

老人搖搖頭:“不,你做的遠超職責。在那種情況下,能保持冷靜和專業,這份品格比什麼都珍貴。”

走出病房,我深深吸了一口氣。

重生給了我第二次機會,這一次,我要為自己而活。

11

一年後,我帶領的麻醉科不僅成為了全國的標杆科室

每個月都有其他醫院的同行來參觀學習,我建立的危機預案和管理製度被多家三甲醫院采納。

科室裡的氛圍煥然一新,年輕醫生們乾勁十足。

小張最近考過了主治醫師,興奮地請我吃飯:“楚主任,多虧了您的指導。”

“好好乾,以後機會多著呢。”我笑著拍拍她的肩膀。

一個週末,我正在家裡整理論文資料,電視裡突然播報了監獄新聞。

畫麵裡的陸澤川瘸著一條腿被人攙扶著走,他因為和獄友搶奪夥食,在鬥毆中摔斷了腿骨。

短短一年,他就像老了二十歲,臉上的褶皺和滄桑讓人認不出這曾是那個意氣風發的外科主任。

我關掉電視,繼續寫我的論文。

“楚音,你知道林月現在什麼樣嗎?”

閨蜜小雨約我喝咖啡時說,“她被診斷出妄想型精神分裂,整天對著牆喊'師兄救我',已經轉去精神病監獄了。”

“她活該。”小雨啜了口咖啡,“誰讓她乾那些缺德事。”

我冇接話,翻看著手機裡那位功勳科學家發來的邀請函——參加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頒獎典禮。

會場內燈光璀璨,觥籌交錯間,我穿著一襲藏青色長裙,優雅從容地與各界精英交談。

“楚主任,久仰大名。”一位年輕的院士走到我麵前,“您那篇論文,我讀了不下十遍。”

“李院士過獎了,論文還有很多不足之處。”

“不,您的觀點很有創見。”

他眼中閃著求知的光芒,“尤其是關於應激反應控製的部分,我們可以深入探討。”

我們聊得投機,從麻醉學發展到醫療改革,又談到最新的研究方向。

期間有不少人過來敬酒,都被我婉言謝絕。

“楚主任,要不要考慮來我們研究所做個項目?”

臨彆時,李院士遞來一張名片。

“容我考慮考慮。”我接過名片,心裡已經有了打算。

走出會場,夜色正濃。

我站在台階上深吸一口氣,看著滿天繁星。

這一年,我終於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樣子。

而未來,還有更多可能在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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