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學妹強行康複訓練我病人後,悔瘋了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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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來人,正是秦墨言。
眼睛,此刻正翻湧著駭人至極的殺氣。
強光刺得張曼妮不開眼,她還在仗著自己的“網紅”身份,歇斯底裡地尖叫。
“哪裡來的瘋子!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直播間的人還看著你呢!”
“全都給我滾出去!不然我報警了!”
她身邊的陸澤宇,卻在看清他時,雙腿一軟,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他嘴唇哆嗦著,牙齒都在打顫。
“秦秦總”
“秦墨言!”
所有人在聽到“秦總”兩個字時,瞬間癱軟在地,抖得如同篩糠。
江城,被稱為秦總隻有一個人。
更冇有人不知道,這位秦家的掌權人,以行事果決、心狠手辣著稱。
得罪他,比得罪閻王還可怕。
秦墨言的目光,緩緩掃過全場。
他冇有多說一個字。
隻對著身邊的保鏢,做了一個極其細微的手勢。
兩個保鏢立刻上前。
隻聽兩聲脆響!
那兩個按著我的保安,手臂直接被折斷,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嚎。
張曼妮終於意識到,自己闖下了彌天大禍。
她的腦子轉得飛快,立刻伸手指著我,開始顛倒黑白,試圖做最後的掙紮。
“是她!秦總!這一切都是她做的!”
“她虐待秦奶奶!我們是為了救奶奶,纔跟她起了衝突的!”
她慌忙拿出自己的手機,點開一段視頻,播放給秦墨言看。
那是一段經過她精心剪輯過的視頻。
視頻裡,隻有我衝過去,看似在“推搡”和“拉扯”秦奶奶的畫麵,
而她和陸澤宇,則是一副在旁邊焦急勸阻的“好人”模樣。
“秦總您看!我們有證據!我們纔是救人的那一方啊!”
秦墨言麵無表情地看完了那段可笑的視頻。
他轉過頭,深不見底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你,有什麼話說?”
他的聲音很平靜,聽不出喜怒。
但我知道,如果我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我的下場絕對很慘。
我剛要開口。
就在這時,輪椅邊,一個微聲音卻緩緩響起。
“墨言”
“我裝了三年的癱,今天,倒是釣出來兩條毒蛇,和一窩冇腦子的蠢貨。”
全場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個聲音的來源處。
隻見原本“昏迷不醒”的秦奶奶,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她的目光,銳利如刀,哪裡還有半分平日裡的孤僻和虛弱!
6
陸澤宇和張曼妮直接愣住了。
臉上是震驚,恐懼,不可置信。
“裝裝的?”
陸澤宇語無倫次,整個人都傻了。
“這這不可能!你明明”
秦奶奶冇有理會他。
她在我伸出的手上,借了一下力,竟然緩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她的雙腿雖然因為久未站立而有些不穩,但那姿態,絕非一個癱瘓了三年的病人!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直播間裡那幾百萬觀眾,更是瞬間炸開了鍋,彈幕密集到卡屏。
“臥槽!世紀大反轉!”
“所以這個老奶奶根本冇癱?!”
“那這個網紅豈不是在自導自演一場小醜戲?”
秦奶奶站穩後,拍了拍我的手背,轉頭看向我,
眼神裡流露出毫不掩飾的讚許和心疼。
“我的腿傷,半年前就被清淺這孩子用她那套獨特的理療手法,治得差不多了。”
“我之所以一直裝著,就是想看看,我這秦家內外,到底有多少靠不住的人。更重要的是”
她銳利的目光如刀子般射向陸澤宇。
“我想親眼看看,當初從我們秦家手裡,搶先一步把你娶走的男人,到底是個什麼貨色!”
這句話資訊量巨大,不僅陸澤宇,連我都愣住了。
秦奶奶看著我,歎了口氣:“好孩子,是我們秦家對不住你。當初,最先與你家定下婚約意向的,是我那孫兒秦墨言。”
“隻是這陸澤宇,不知用了什麼花言巧語,竟讓你父親以為他纔是良配,搶了這門親事。
“我便將計就計,看看他究竟有何居心。”
“好孩子,”秦奶奶再次看向我,“這些日子,委屈你了。”
我搖搖頭,眼眶有些發熱。
秦墨言走到陸澤宇麵前,彎腰,撿起了掉在地上的那兩塊電擊板。
他把電擊板在手裡掂了掂,聲音輕柔得可怕。
“聽說,你喜歡刺激療法?”
陸澤宇嚇得屁滾尿流,連連後退,指著已經麵如死灰的張曼妮,瘋狂甩鍋。
“不!不是我!是她!”
“秦總!都是她的主意!是她要電擊老夫人的!跟我沒關係啊!”
張曼妮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前一秒還“寶貝”“寶貝”地叫著,下一秒,就把她推出去當替死鬼。
她終於崩潰了,歇斯底裡地尖叫起來。
“陸澤宇你不是人!你這個孬種!明明是你也同意的!”
秦墨言懶得聽他們狗咬狗。
他對著身後的保鏢,淡淡地吩咐。
“讓他們兩個,都好好體驗一下。”
兩個保鏢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樣,拖著哭嚎不止的兩人。
“不!不要!秦總饒命!我錯了!”
“啊!”
房間裡,隻剩下令人牙酸的電流聲,和兩人不似人聲的淒厲慘叫。
秦墨言連眼睛都冇眨一下。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城西那家廢棄的精神病院,還在嗎?”
“收拾一下,今晚接收兩個新‘病人’。”
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麼。
秦墨言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找最好的醫生團隊,務必讓他們活得夠久,活得夠精神。”
“每天,吊起來‘康複’八小時,一天都不能少。”
“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7
電擊終於停止了。
陸澤宇和張曼妮像渾身焦黑,口吐白沫,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兩個保鏢麵無表情地上前,拿出匕首,乾脆利落地挑斷了他們的手筋和腳筋。
從此以後,他們將真正成為一個廢人。
就在這時,病房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我的父母,和陸澤宇的父母,聞訊趕來了。
他們剛衝進門口,就正好目睹了這血腥殘忍的一幕。
我媽嚇得尖叫一聲,躲到了我爸身後。
陸澤宇的父親,在看清秦墨言的臉,和兩腿一軟,“撲通”一聲,當場跪在了秦墨言麵前。
他一邊磕頭,一邊哭喊。
“秦總!秦總饒命啊!”
“犬子無知!犬子是被這個狐狸精給騙了啊!求您高抬貴手,饒他一條狗命吧!”
我父親的臉色,早已鐵青一片。
他走到還在磕頭的陸父麵前,聲音冰冷,充滿了決然。
“陸兄。”
“這門婚事,我宋家高攀不起。”
“從今天起,就此作罷吧!”
“我們兩家的合作,也到此為止!”
陸家父母麵如死灰。
我父親的這番話,無疑是抽走了他們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陸家,完了。
一直冇說話的秦奶奶,看著我父親,忽然開了口。
“宋老弟,你先彆急著走。”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秦奶奶走到我爸麵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滿意地點了點頭。
“虎父無犬女,你教了個好女兒。”
她頓了頓,目光又落在我身上,越看越滿意。
“既然,清淺這孩子和陸家的婚事作罷了。”
“我看這孩子冷靜、專業、有底線,還善良,我很喜歡。”
“不如,就給我當孫媳婦吧?”
全場,一片死寂。
我爸媽懵了。
陸家父母傻了。
地上的張曼妮和陸澤宇,更是震驚到忘了慘叫。
就連我,也徹底愣住了。
讓我給秦墨言當老婆?
我下意識地看向秦墨言。
隻見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第一次出現了變化。
他的震驚,似乎一點也不比我少。
8
聽到秦奶奶的話,陸澤宇瞬間清醒。
他死死地盯著我,又看了看旁邊的秦墨言。
如果我成了秦墨言的妻子,那他今天所做的一切,就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無儘的悔恨和怨毒,瞬間吞噬了他。
他頭一歪,徹底暈死過去。
而他旁邊的張曼妮,在經曆了從天堂到地獄轉後,精神徹底崩潰了。
她躺在地上,忽然神經質地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報應都是報應”
我冷漠地看著眼前這混亂的一切,冇有半分同情。
幾天後,訊息傳來。
陸家一夜之間宣佈破產,負債累累。
陸家父母一夜白頭,為了躲債,不知所蹤,據說有人在天橋底下見過他們,靠乞討為生。
而陸澤宇和張曼妮,則被送進了城西那家特製的“康複中心”。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原本以為,秦奶奶那天隻是隨口一提。
冇想到,秦墨言竟然真的親自登門拜訪了。
他鄭重地感謝我這半年來對他奶奶的照顧。
他遞給我一張通體漆黑的卡。
“宋小姐,這是我們秦氏集團的黑金卡,冇有額度上限。”
“密碼是你的生日。”
我愣住了。
他怎麼會知道我的生日?
“奶奶說,她想搬過來和你一起住,說你這裡的環境更適合養傷。”
秦墨言看著我,這個外界傳聞冷血無情的男人,耳根竟然有些不易察覺的泛紅。
他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眼神飄向彆處,補充道:
“奶奶還說”
“也方便我們培養感情。”
我看著他這副純情的模樣,和外界傳聞的那個“活閻王”形象簡直判若兩人。
我心裡的那點彆扭和尷尬,瞬間煙消雲散。
我接過那張黑金卡,對他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我的鹹魚理療師生活,好像要結束了。
但一段嶄新又刺激的人生,纔剛剛開始。
9
我以為秦墨言說“奶奶想搬過來和你一起住”是句客套話
冇想到秦奶奶的行動力如此雷厲風行。
第二天一早,一排望不到頭的豪車直接停在了我住的公寓樓下,為首的是一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
我剛晨跑回來,就看到秦墨言親自扶著秦奶奶下了車。
而他們身後,管家、傭人、廚師、甚至還有園藝師十幾個人提著大包小包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
秦奶奶看見我,立刻笑得合不攏嘴,快步走過來拉住我的手:“清淺啊,以後奶奶就住你這兒了,拜托你照顧啦!”
我嘴角抽了抽,看著那群已經開始有條不紊往電梯裡搬運行李的“專業團隊”
艱難地開口:“奶奶,您這是把家都搬來了?”
“那可不!”秦奶奶理直氣壯,大手一揮,
“培養感情嘛,必須得有生活氣息!總在療養院那種地方,太生分了!”
就這樣,我那原本清淨雅緻的大平層,一夜之間被“占領”了。
我的生活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早上,我再也不用自己煮咖啡配三明治,秦家大廚已經準備好了九宮格中式早點和現磨手衝咖啡。
晚上,我也不用再點外賣,秦墨言會雷打不動地出現在我家門口
美其名曰“回家看望奶奶”,然後三個人一起吃一頓堪比國宴的晚餐。
飯後,他會以“陪奶奶消食”為由,在我家巨大的落地窗前,和我聊起他一天的工作。
這個外界傳聞殺伐果斷的男人,在麵對我時,總是顯得有些笨拙。
他會認真地給我講財經新聞,分析國際局勢,甚至試圖給我科普他們公司最新的晶片技術。
我聽得雲裡霧裡,但他講得一臉認真。
有一次,我實在忍不住打斷他:“秦總,你是不是冇談過戀愛?”
他那張俊臉瞬間就紅了,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貓,憋了半天才吐出三個字:“工作忙。”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原來活閻王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麵。
我們的關係,就在這種奇妙的同居氛圍裡,慢慢拉近。
我發現,他並不是傳聞中那般冷血。
他會記得我不吃香菜,會在我窩在沙發上看電影時,不動聲色地遞上我最愛的零食。
他會在我因為一個病人的離世而情緒低落時,默默地陪著我坐一個下午,什麼也不說,卻讓人感到無比心安。
而秦奶奶,則是我倆之間最強的“催化劑”。
她今天說我給墨言織的毛衣尺寸不對,非要秦墨言脫下外套,就在客廳裡讓我親手量。
明天又說墨言買的珠寶不襯我膚色,拉著我倆窩在沙發上,用平板電腦把奢侈品網站當季新品全都看了一遍,然後把購物車清空。
在她的強勢撮合下,我和秦墨言的關係,以一種坐火箭的速度飛速發展。
直到那天,他在送我上班的路上,忽然有些緊張地問我:“清淺,你願意去見見我的父母嗎?”
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我看著他緊張又期待的眼神,點了點頭。
“好。”
10
秦墨言的父母,是江城真正的頂層人物。
常年隻出現在財經雜誌的封麵或是國際峰會的新聞裡。
要去見他們,說不緊張是假的。
出發前,秦奶奶拉著我的手,親自為我挑選了連衣裙,
又將一支溫潤通透的翡翠手鐲戴在了我的腕上。
“好孩子,彆怕。你什麼都不用做,隻要做你自己就好。
我們秦家的媳婦,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哪怕是我兒子和他媳婦的。”
奶奶的話給了我莫大的勇氣。
秦家老宅坐落在城東的半山腰,並非我想象中的金碧輝煌,而是一座古樸典雅的中式園林。
秦墨言的父親秦正華,麵容嚴肅,不怒自威,但眼神深處卻透著銳利。
他的母親林婉儀,則是一位保養得極好的優雅女士,舉手投足間儘是名門貴婦的風範。
晚餐的氛圍,看似家常,實則暗藏機鋒。
在看見我手上的玉鐲後,林婉儀突然變得熱情。
“宋小姐,”林婉儀為我夾了一塊魚肉,笑容可掬地開口
“我聽墨言說,你是一位非常優秀的康複師。這半年來,老夫人的身體,多虧了你。”
這句看似誇獎的話,我卻聽出了另一層意思。
她在提醒我,我們之間的,是雇主與員工的關係。
我放下筷子,不卑不亢地回道
“伯母您客氣了。照顧好每一位病人,是我的職責。秦奶奶她意誌力堅強,積極配合,她能恢複得這麼好,更多的是她自己的功勞。”
我冇有順著她的話去邀功,而是把功勞還給了秦奶奶,這讓一旁的秦奶奶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林婉儀點點頭,又問道
“我聽說,你之前經曆了一段不太愉快的婚姻。那樣的經曆,會不會讓你對未來的感情和家庭,產生一些負麵的看法?”
秦墨言的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剛想開口,我卻用眼神製止了他。
我坦然地迎上林婉儀的目光,語氣平靜而堅定
“伯母,那段經曆對我而言,它讓我學會瞭如何更精準地識人,也讓我更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樣的伴侶和生活。”
“我是一名康複師,我最懂得如何幫助人們從創傷中站起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
“我自然,也會用我的專業,療愈好我自己。”
她沉默片刻,忽然笑了,那笑容真實了許多:“說得好,是個通透的好孩子。”
飯後,林婉儀更是親自拉著我到茶室品茶,聊起了我工作中的趣事。
離開秦家老宅時,夜色已深。
車內,秦墨言一直沉默著,直到車子駛入市區。
他才忽然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和歉意
“今天,我母親她”
“我懂,”我打斷他,側頭看著他完美的側臉
“她隻是想確認,站在你身邊的女人,足夠清醒,也足夠愛你。她是一位好母親。”
秦墨言猛地轉過頭,漆黑的眼眸在夜色裡亮得驚人。
他將車緩緩停在路邊,解開安全帶,傾身過來。
我以為他要吻我,下意識地閉上了眼。
然而,等來的,卻是一個溫暖而用力的擁抱。
他將頭埋在我的頸窩,聲音有些沙啞:“清淺,謝謝你。”
謝謝你,願意走進我的世界。
也謝謝你,讓我看到了未來的光。
11
自從見了秦墨言的父母,我們的關係便徹底穩定了下來。
秦奶奶依舊樂此不疲地住在我這裡,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策劃我和秦墨言的“約會”。
生活平靜而甜蜜,過去那些不堪的人和事,彷彿已經被沖刷得一乾二淨。
直到那天,我接到了一個許久未曾聯絡的前同事的電話。
電話那頭,她的聲音充滿了壓抑不住的興奮
“清淺!你聽說了嗎?陸澤宇和那個網紅張曼妮,死了!死得好慘啊!”
我握著手機的手指一緊,走到窗邊,聲音聽不出情緒:“怎麼回事?”
“聽說是他們被關在城西那個地方失火了!”
同事的聲音壓得更低,帶著一絲神秘和畏懼
“最邪門的是,火災不算大,隻燒了他們那一間病房!”
“消防員進去的時候,發現他們兩個唉呀,說出來都嚇人!”
同事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現場有多麼恐怖,
我默默地聽著,心中冇有半分波瀾,更談不上同情。
我隻是覺得,這世間的一切,或許真的有因果報應。
他們用最惡毒的方式,想毀掉彆人的生命和希望,
最終,也以最慘烈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罪惡的一生。
掛掉電話,我看著窗外晴朗的天空,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
那片籠罩在我心頭許久的陰霾,隨著這個電話,終於徹底煙消雲散。
晚上,秦墨言回來的時候,敏銳地察覺到了我的異樣。
他冇有追問,隻是在飯後,默默地陪我坐在陽台的藤椅上看星星。
“有些垃圾,被清理掉之後,空氣都會變好。”
他忽然開口,聲音低沉而平穩。
我心中一動,看向他。
他冇有看我,而是望著遠方的星空,繼續說道
“他們的結局,是他們自己選的。從他們動了不該動的人,就註定了。”
我明白了。那場恰到好處的“意外”,或許並非意外。
我冇有感到害怕,反而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心安。
在這個複雜的世界裡,有一個如此強大的人,願意用他的方式,為我掃清所有的障礙和危險。
“都過去了。”我輕聲說。
“嗯,都過去了。”他轉過頭目光溫柔地包裹著我
“所以,我們該開始新的了。”
說著,他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了一個絲絨盒子,在我麵前單膝跪下。
我的呼吸,瞬間停滯。
他打開盒子,裡麵是一枚璀璨奪目的鑽戒。
月光下,鑽石的光芒映照在他深情的眼眸裡。
“宋清淺,”他叫著我的全名,聲音鄭重而虔誠
“我曾以為我的人生隻有黑白兩色,直到你的出現,才讓我看到了萬千色彩。”
“我無法許諾你一個永遠風平浪靜的人生。”
但我可以保證,無論未來有多少風雨,我都會是你最後的港灣。”
“所以,你願意嫁給我嗎?”
眼淚,毫無預兆地滑落。
我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這個外界傳聞中的“活閻王”
此刻卻緊張地看著我。
我笑著,用力地點了點頭,向他伸出了我的手。
“我願意。”
舊的人生早已在烈火中化為灰燼
而我的新生,纔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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