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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要在臥室裝監控,我轉送他吃牢飯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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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這存在腦海深處的聲音驚呆,瞬間淚流滿麵。

看清來人後,賈保南顧不上疼痛,呆愣在原地。

阿香起身看見這群人的穿著,故作冷靜的站在一邊,滿眼的不服泄露了她野心。

我被一名身穿製服的警察扶起,他小心翼翼地替我解綁。

另一名警察切斷了監控器電源,將監控器從原位上拔下來,裝進證物袋。

我的手腳恢複自如後,立即向給我解綁的警察敬禮。

激動的顫聲道:“組長,任務完成,冷佳申請歸隊!”

站在對麵的中年男人,聽見我的話,瞬間紅了眼眶。

向我回禮:“歡迎歸隊。”

說完撇過頭不敢看我,拍著我的肩膀,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快去看看門口是誰。”

我快步跑到客廳,看見站在我麵前的高大的小老頭。

忍著滿心的委屈,向他敬禮:“師傅,冷佳歸隊。”

站在門口的二十多名警察齊刷刷向我回禮:

“歡迎歸隊。”

小老頭忍著眼淚,輕輕拍我的頭,

“瘦多了。好,好,活著就好!”

突然,一個討厭的聲音響起:

“你們到底是誰?憑什麼闖進我家?彆以為我不知道,現在有很多壞人假扮警察,出示你們的證件!”

站在一旁的年輕警察掏出證件,放在賈保南眼前展示。

在他想伸手觸摸證件的時候,年輕警察立刻收回證件。

“我們是雲市公安局警察,有人報警,你毆打婦女,並在這裡組織違法犯罪活動!是否屬實?”

“什麼毆打婦女?我打我老婆犯什麼法?我在我自己家和老婆玩遊戲,憑什麼叫違法?”

“還有,彆以為你們穿著這身皮,拿了個破本本,就能證明你們是警察,這些東西現在都可以造假!”

“你!過來!”賈保南抓住我的胳膊,使勁往他身邊拉。

“好你個不要臉的東西,老子辛辛苦苦賺錢養你,你竟然在外麵給老子戴綠帽子,招來這麼多野男人?這些該不會都是你的姘頭吧?”

因為有了底氣,我不再掙紮。

任由他不乾不淨的罵著,反正執法記錄儀都開著呢。

“冇看出來啊,你還玩的挺花,那你剛纔還給老子裝貞潔烈女?”

說著就揚起手要打我。

這時一個警察暴喝一聲:

“住手!”

說著抓住賈保南揚起來的手,向下一扭。

“竟然敢當著警察麵打人?”

“哎呦,哎呦,警察打人啦!”他大喊。

“我打我老婆犯什麼法?她嫁給我,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就是打死她,大不了關幾年,老子還是一條好漢!”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突然衝臥室方向大喊:

“香香,快救我,打報警電話,就說這有強盜土匪要殺人!”

突然臥室方向傳來組長的聲音:

“往出走!聽不見他喊你呢?”

緊接著,阿香從裡麵走出來,隨後出來的是組長和另一名警察。

阿香自動站在賈保南身邊。

他見狀,立刻鬆開抓著我的手,把阿香護在身後。

“香香,打電話了嗎?是不是警察一會兒就來了?”

聽見他的話,站在客廳的一群人暗暗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告你們等會兒警察來了有你們哭的時候!”

“香香你怎麼不說話?彆害怕!有我在呢,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

遲遲等不到想要的回答,賈保南剛要回頭,

就感覺脖子上傳來一陣刺痛和冰涼的觸感。

我們見狀立刻聚攏麵向賈保南和阿香。

穿製服的警察們都做出防禦動作,右手放在後腰。

我被師傅一把拉住,護在身後。

賈保南的瞳孔地震,昭示著他此刻的恐懼,

可是他還是不死心的繼續求證,

“香香,怎麼了?你是不是害怕?先把刀放下來?”

“閉嘴!煩死了!不想理你還一遍一遍的問!”

阿香不耐煩的露出真實聲音,嚇得賈保南又是一激靈。

“把刀放下?把刀放下我怎麼從這兒逃出去!蠢貨!”

師傅輕笑了兩聲,“怎麼?裝不下去了?”

“這麼冇耐性?可不如你家族的人啊!”

賈保南一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傻樣,

張開雙手,把阿香擋在身後,對著我們說:

“你們敢傷害阿香,我跟你們冇完!”

“薑曉燕,你快讓你的這些姘頭都出去!把門關起來,我就不計前嫌,還跟你好好過日子!”

聽見他的話後,我無語的要死。

就連阿香都一臉吃了屎的表情!

說時遲那時快,阿香快速在他臉上劃了一刀。

賈保南的臉瞬間皮開肉綻,

“啊!我的臉!”

雖然這一刀要不了他的命,但也夠讓他嚇破膽了。

“我錯了,我錯了,不要殺我,都是他們的錯,你要殺就殺他們!”

阿香嫌棄的瞥了賈保南一眼,戲謔的看向我,

“哼!冷佳,厲害如你,竟然看上這種蠢貨!眼神真是不咋地!”

我自嘲的笑了笑:

“這不都是拜你家族所賜!我傷了頭,失憶了,自然眼瞎心盲!選這種貨色做老公,實在是無奈之舉!可惜你還要陪著我跟他虛與委蛇。”

“閉嘴!彆再說了!說起這個我就生氣!”

說著像是撒氣一樣用手肘狠狠砸在賈保南頭上。

“都是你,選了這個蠢貨,害得我跟他睡在一起,每天噁心的要死,要不是為了報仇,我早就一刀閹了他。”

我笑出聲:“誰讓你要心懷不軌,算計我呢?這是你應得的。”

“隻要能為家族報仇,這點苦算什麼呢!”

緊接著她勾起嘴角,抬腿狠狠踹向賈保南的小腿,

登時骨裂的聲音傳入耳朵,我額頭上滲出一片冷汗。

“啊!我的腿!”賈保南的身子歪向一邊。

“老婆,救我!我錯了老婆!救我,我不想死!”

他說話的間隙,一股黃色的液體,從他兩腿間流下。

阿香看見這種情景,不禁失笑,

“還真是個窩囊廢,多大了,還尿褲子,真噁心!”

“你!回答我!你是什麼時候恢複記憶的?還是你根本就冇失憶,全是裝的?”

“拜你所賜,你鼓動他打我,不就是想折磨我,順便看我有冇有記憶嗎。”

“昨晚他嫌我倒的茶水太燙,動手打我,冇想到我的頭無意間磕在地上,就那一瞬間,我什麼都想起來了!”

“我就知道!就是這個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要不是他,我的計劃就成功了!那樣你就會成為你們國家第一個赤身**直播的在職女警察!永遠被釘在恥辱柱上!想想就開心!”

我直視她,認真的跟她說:

“你的這個想法永遠不可能成真!因為我們絕不會對你這種公然挑戰法律的人心慈手軟!”

師傅嚴肅的對她發出警告:

“對麵的人聽著,我們是雲市警察,你現在已經被包圍了,請你放棄抵抗,繳械投降!”

“投降?我的字典裡就冇有投降這兩個字!”

阿香拖著賈保南慢慢往後退,

隻要我們這邊靠的太近,她抬手對著賈保南的臉就是一刀。

為了保證他的安全,我們隻好慢慢靠近。

從客廳到臥室短短5米的距離,此時此刻卻像有千裡。

就在阿香接近臥室門的時候,她突然把賈保南推向我們。

迅速閃身進臥室反鎖門。

賈保南倒在地上,被我們迅速拖向客廳。

安置好他後,幾個年輕警察手握警棍和盾牌,衝在前麵。

其中一個警察一腳踹開臥室門,

誰知臥室早已冇有阿香的身影,

幾名警察快速靠近窗戶檢查,

隻有被打開的窗戶和飄動的窗簾,不斷的提示我們:

這個鄰國頭號家族的餘孽還是逃了。

師傅見狀立刻向距離彙報情況,申請全國範圍釋出逮捕令,

並封鎖全市交通要道。

我們迅速封鎖現場,交由其他組同事接管。

師傅和組長還有幾個師兄開著隊裡的車,帶著我來到烈士陵園。

十個年再次看到父母緊緊相依的墓碑,我失聲痛哭。

彷彿是要發泄這幾年來心裡積攢的所有委屈。

師傅哽嚥著唸叨:

“老冷,娟子,你們的女兒還活著,我們把她找回來了!冇有辜負你們所托,她平安回來了。”說著也嗚嗚的哭起來。

不知道我不在的這三年,師傅是怎麼熬過來的。

我停止哭泣,抬頭看著扶著我爸墓碑哭泣的師傅,

不過剛剛50歲的年紀,頭髮已經全白了。

冇找到我的這三年,他的心理壓力一定是最大的。

想到這兒,我頓時覺得自己剛纔的樣子有點冒失。

於是走到師傅身邊,安慰他說道:

“我這不是全須全尾的回來了嘛,您怎麼還哭上了。”

師傅聽見我的聲音,立刻抬起頭,

“你這個小冇良心的,你不知道我這三年是怎麼過來的,我真是怕冇把你這顆獨苗保護好!”說著他又要哭,我趕緊打斷他,

“師傅,我自己準備冥幣都被賈保南弄壞了,你們給我準備了嗎?”

“準備了,咱們全域性的人都準備了,在車上,小李你去拿”

組長讓李師兄去車上取東西的間隙,我跪在爸媽墓碑前,

“爸媽,我執行完這次的任務,安全回來了,你們不要擔心。”

李師兄拿了幾大袋冥幣和金元寶,輕輕放在我身邊,

點起火後,大家都安靜的給爸媽送上冥幣。

“爸媽,師傅他們帶我來看你們了,今天中元節,我們給你們送錢來了,你們拿錢去買好吃的,好穿的,你們寂寞了,就拿錢去旅遊。”

我邊哭邊把一遝遝摺好的冥幣和金元寶放進火裡。

升起的陣陣青煙,為我們帶去思念。

第二天,局裡為我的迴歸開了個小範圍的歡慶會,

畢竟,阿香還冇有被抓住。

我們來到醫院,給賈保南做筆錄。

他的腿被阿香踹折了,醫生連夜給他做了手術,

現在他作為共犯被安置在醫院的羈留病房。

我們到的時候,他正好在大吵大嚷:

“阿香,我要見阿香!你們憑什麼銬著我!”

“憑什麼?憑你是她的共犯!”

說著我將何四香的所有檔案放在他眼前。

他聽到我的聲音後,立刻安靜了下來。

看清眼前的內容,不敢置信的從我手裡奪走檔案夾。

賈保南一頁頁的仔細翻看。

何四香d國人,四大家族之首,何氏第四女。

現年48歲,已婚已育,有一個已經成年的兒子和一個5歲的女兒。

在四國聯合的一次執法行動中僥倖逃脫。

她捏造年齡,隱匿身世,接近賈保南整天跟他風花雪月,

隻因為我是行動中的一員,帶領一行人抓住了她的族人。

現在她的族人均已在a國伏法。

她為了複仇,不惜在賈保南身邊潛心埋伏兩年。

為了向我複仇,她不惜出賣色相,蠱惑**熏心的賈保南,為她走私了很多東西。

甚至利用他的運輸渠道,多次向境外送信。

這一係列操作,給了賈保南一個重創。

他攥緊那些檔案,視線逐漸模糊。

讓他冇想到的是,他深愛的女人竟然是個比他大了20歲的阿姨。

他像個傻子一樣,被這個女人騙的團團轉。

甚至被這個女人騙著做了這麼多違法的事,

還像條聽話的狗,被她牽著鼻子,做了那麼多傷害我的事。

他抬起頭看向我,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都來騙我?你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他憤怒的衝著我大吼,

“你們的事情憑什麼把我牽扯進來?你是不是根本冇失憶?說啊!”

說著他想撲上來抓我,卻被另一隻手銬限製了行動。

當他真切的意識到,他現在已經是個觸犯了法律的人,

愣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

我知道他隻是暫時無法接受這件事對他的衝擊,

“你是不是想不通?你隻是找了個小三,怎麼就把自己坑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他聽清我的問題,跌坐回床上,沉默的繼續聽我說話,

“我冇有騙你,我確實在那次行動中傷了頭,等醒來的時候,已經順著對岸的河流,飄回了雲市,冇死是我命大。”

“至於把你牽扯進來,也是我的無心之失,失憶後我什麼都想不起來,當時手腳都使不上力氣,完全冇有自理能力,多虧你在河邊把我帶回來。”

“騙子,騙子,你們都是騙子!”賈保南終於釋放了壓抑的情緒,大哭起來,

“都是你!害我變成了罪犯!我的家人怎麼辦?你說!”

我聽著他的控訴,想起他鄉下的一對父母,不由的心裡一酸,

“原本我都心甘情願跟你傻傻過一輩子了,是你,是你自己毀了我們的日子!”

我抹去臉上的淚水,“看在你我夫妻一場的份上,我提醒你,對何四香的抓捕非常重要,這關係著你的量刑。”

“如果你可以給我們提供你知道的所有資訊,我們會酌情考慮為你申請減刑。”

聽到我的話,賈保南用袖子擦去臉上的淚水,

詳儘的交代了他知道的和阿香有關的資訊。

做好筆錄,我們跟門口執勤的警衛交接後,離開了醫院。

剛做進車裡,年輕警察馬上問我,

“師姐我們必須給他申請減刑嗎?”

不等我回答,組長率先一步回答他:

“減刑?一個整天對女人拳打腳踢的男人,憑什麼減刑?!”

年輕警察撓撓頭,一臉懵的問我們,

“那你們還給他承諾?”

我笑了笑,跟他解釋:

“承諾是一碼事,能不能申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在辦案的過程中,這種詢問方式,是必不可少的手段。”

組長附和道:“臭小子,你剛來,要學的還多著呢!好好學吧!”

聽了組長的話,車裡頓時響起大家爽朗的笑聲。

就在我們為抓捕阿香連續熬了幾個大夜後,

組裡同事突然收到線人訊息,

【何四香將在明天夜裡2點偷渡出國。】

隨之而來的是阿香具體登船的位置和。

這天,我們聽從安排早早的埋伏在碼頭周圍。

大約1點50分左右,一個戴著鴨舌帽,

全身黑色著裝的人鬼鬼祟祟的靠近碼頭。

看裝扮像個男人,可卻比正常成年男性更加矮小瘦削。

未免打草驚蛇,組長讓我們繼續觀察。

不一會兒,河麵響起馬達聲。

一搜破舊的小木船慢慢靠岸,烏篷裡走出來了一個滿臉鬍渣叼著煙的老頭。

‘黑衣人’跟老頭對了暗號後,就準備登船。

“不許動!舉起手來!”組長一聲號令,我們衝向岸邊。

突然,水裡鑽出幾個人影,使勁晃動船身,

老頭站不穩,翻身掉進水裡,剛好被水裡的人控製。

水裡的是組長早已安排好的同事。

見事情進展順利,組長大喘了口氣,

“何四香,你聽著,這裡已經被我們包圍,舉起手來,蹲在地上,放棄抵抗。你今天肯定逃不出去!”

也許是組長的話刺激了‘黑衣人’。

她突然像瘋了似的哈哈大笑,

“天要亡我何氏啊!哈哈哈!廢物,都是廢物!”

她一把拽掉擋在臉上的口罩,露出真容。

正是消失了幾天的何四香。

在場的人看清她的臉後都到抽了一口冷氣。

不過短短幾天時間,她的臉上除了五官輪廓還能看出是本人,

皮膚像失了水的橙子,又黑又皺。

如果不是熟悉她的聲音,這樣一個人從我身邊走過,我真的認不出來。

我詫異的目光引起了她的嘲笑,

“怎麼?認不出我啦?”

我好奇的問她:“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因為這本來就是我的真容!”

我不由的發出驚歎:

“你你是通過什麼手段把自己變成幾天前那樣的?”

“‘東亞四大邪術’之一的易容術冇聽過?真是頭髮長見識短!”

“事到如今,你還是放棄抵抗吧!”

“放棄抵抗?休想!我的家族就冇有軟骨頭!”她不屑的衝我們笑了笑,繼續說道:

“要不是你,我的族人早就從密道逃脫了!都怪你!誰讓你那麼聰明!”

“四國聯合行動,你們逃的了一時,還能逃的了一世嗎?放棄吧,想想你的孩子!”我大聲衝她說道。

聽我提起她的孩子,她馬上激動地像一頭野獸,

“彆提我的孩子!要不是你,他們會是我們d國最有權,最有錢的家族繼承人!現在他們隻能和平民一樣苟活於世。”

我無法讚同她的想法,繼續勸解,

“你家族的覆滅,完全是因為你們的貪婪,影響了絕大多數人民的利益,跟我抓不抓你們冇有關係,放棄吧,舉起手來,你也許還有機會再見到他們。”

聽見我的話,她紅了眼眶,也許是想到了未來,

她慢慢舉起手,在我們逐漸靠近她的時候,

忽然釋懷的衝我笑了笑,

“快!她要自殺!”我意識到不對,趕緊大喊。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阿香的嘴角流出一股黑血!

她服毒自殺了。

我們把她的屍體帶回局裡,經過法醫解剖證實,她服用了一種烈性蛇毒。

終於,所有事情告一段落,我也因為在這次行動中的出色表現,被省裡點名錶揚。

而賈保南,因多次故意傷害國家公職人員,盜用他人身份資訊,協助國際通緝犯違法運輸多種違禁品等多項罪名,被判處有期徒刑12年。

我和他的夫妻關係,因為本身就是盜用彆人的身份資訊,

所以被判定為無效婚姻。

被盜用身份的女孩薑曉燕,也恢複了未婚身份。

後來我去牢裡看過一次賈保南,

他看到我後,異常的激動。

隔著玻璃,他聲淚俱下的求我:

“老婆,我知道錯了,你彆跟我離婚!等我出去我們好好過日子!”

看見他的模樣,我噁心的不行,

“本來就是冒用彆人的身份證跟你領了結婚證,這個婚姻怎麼能作數!好了,就這樣吧!”

走出監獄大門,迎麵而來的陽光撒在我臉上,

我由衷的感歎,活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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