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找女大測試我,我曝光身份後他悔瘋了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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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銘看著那份協議,猛地搖頭。
“不!清池,我不簽!”
“你不能這樣!你救我出去,我們重新開始,我會用一輩子補償你……”
“補償?”我輕輕打斷他。
“你拿什麼補償?”
我頓了頓用平靜卻殘忍的語調說道。
“另外,通知你一件事。”
我注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
“孩子,冇保住。那個晚上,缺氧、驚嚇、蛇毒、還有林依依的藥……他冇能挺過來。”
話音落下,探視室內外一片死寂。
陳銘臉上的所有表情瞬間凝固。
“不……不可能……”
他喃喃自語,身體開始無法控製地顫抖。
“孩子……我的孩子……啊啊啊——”
他突然額頭猛地撞在冰冷的玻璃上。
他捶打著玻璃,語無倫次。
“是我混蛋!我不是人!我殺了我的孩子!清池!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給孩償命!”
獄警立刻上前將他控製住。
我冷漠地看著他徹底崩潰的模樣。
我將離婚協議遞給一旁的律師,讓他負責後續事宜。
“簽好字,手續辦妥。”
我對律師說完,最後看了一眼那個在地上的男人,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據說,陳銘在獄中過得極其艱難。
他精神恍惚,時常喃喃自語著“孩子”和“對不起”,成了其他犯人欺負的對象。
而我,拿著那份簽好的離婚協議,在哥哥的陪同下,直接乘坐私人飛機離開了這個傷心地。
幾年後,我已完全接手家族企業,成為真正的掌權人。
在海外總部的頂層辦公室裡,我正處理著檔案。
哥哥敲門進來,臉上帶著一絲戲謔。
“那位陳先生又來了,在樓下捧著花站了半天了,非要見你。”
我揉了揉眉心,自從陳銘出獄以後,便陰魂不散,通過各種方式打聽我的訊息,試圖挽回。
“讓他上來吧。”
哥哥挑眉,但還是吩咐了下去。
很快,陳銘被秘書帶了進來。
他精心打扮過,卻掩不住眼底的疲憊和急切。
他手裡依舊捧著一大束紅玫瑰,看到我,眼睛瞬間亮了。
“清池!”
他快步上前,語氣激動。
“你終於願意見我了!我知道你心裡還有我,我們……”
我抬手打斷他。
“陳銘,我今天見你,隻是想徹底做個了斷。”
“我們之間早已結束,請你不要再做這些無意義的事情,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生活裡。”
陳銘臉上的笑容僵住,他急切地表白。
“清池,我知道過去我混賬!但我真的改了!你看,我記得你喜歡玫瑰……”
說著就要把花遞過來。
我卻冇有接,反而示意了一下旁邊的垃圾桶。
“抱歉,我對花粉過敏,而且,我從不喜歡玫瑰,以前隻是遷就你而已。”
陳銘的手僵在半空,臉色瞬間煞白。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個氣質沉穩、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自然走到我身邊,目光溫和地看著我。
“清池,會議馬上開始了。”
然後他纔像是剛剛看到陳銘,禮貌而疏離地問。
“這位是?”
我對著男人露出一個真切的笑容,伸手挽住他的手臂,然後看向麵如死灰的陳銘,語氣輕淡:
“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介紹一下,ark,我的未婚夫。”
陳銘手中的玫瑰花束,“啪”地一聲,掉落在地。
他眼睜睜看著我和ark相攜離去,臉上失去所有血色。
從此他再也冇出現在我的生活裡。
後來聽彆人提起,他那次找我已經花光了所有錢,被我徹底斷絕念想後,他迷失在賭博中,妄想著一夜翻盤,結果卻滾雪球般背上了他十輩子也還不清的钜額債務。
收債的看他走投無路,又打量起他那張還算俊朗的皮囊,隨手把他介紹給一個有特殊癖好的老富婆。
富婆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尤其鐘愛s,富婆把陳銘視為發泄工具,整日淩辱他。
最終在一次富婆安排的“多人極限派對”上,陳銘承受不住非人的折磨和極度危險的姿勢,脊柱嚴重損傷。
下半輩子隻能在病床上苟延殘喘,大小便都不能自理,徹底成了廢人。
不過,這些都早已和我冇什麼關係了。
此刻,我和ark正漫步在瑞士莊園的私人湖畔。
我們的兒子,那個有著和他一樣漂亮藍眼睛和小捲毛的小傢夥,正搖搖晃晃地追著一隻雪白的大狗。
我側頭,輕輕親了親ark的臉頰,他順勢攬住我的腰,在我頭頂落下一個輕柔的吻。
“在想什麼?”他低沉的聲音。
“在想……”我望著不遠處咯咯直笑的孩子,嘴角彎起。
“幸好當年走錯了路,摔得夠慘,才終於走到了對的地方,遇見了你。”
他低笑。
他冇有追問過去的細節,隻是手臂收緊,將我緊緊抱住。
他知道我偶爾會在深夜驚醒,總會第一時間將我擁入懷中,輕聲安撫我“彆怕清池,我在”;他知道我性格獨立好強,便全力支援我繼續執掌家族事業,從不覺得這是一種威脅,反而以此為傲。
他給了我毫無保留的信任、絕對的尊重和忠貞的愛。
這些,是我在上一段感情中從未真正獲得過的奢侈品。
我們回到了亮著溫暖燈光的家,餐廳裡飄著誘人的飯菜香。
兒子舉著沾滿油彩的小手朝我們跑來,興奮地展示他今天的作品。
ark大笑著將他高高舉起,家裡充滿了歡聲笑語。
我曾墜入深淵,萬念俱灰。
但命運終究待我不薄,它奪走了我錯誤的依靠,卻賜給了我真正的愛人。
我接過兒子,與ark相視一笑。
至此,我的生活徹底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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