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縱容青梅叫我白皮豬,離婚後他在法庭求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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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音沙啞得厲害,眼神死死鎖著我,裡麵有壓抑的怒火,也有一絲連他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恐慌。
“玩夠了就跟我回家!在外麵野這麼久,像什麼樣子!”
那副理所當然、彷彿我隻是任性離家出走的口吻,瞬間點燃了我心中的怒火。
我停下腳步,行李箱立在一旁,像一道清晰的界限。
我抬眸,平靜地迎上他佈滿紅血絲的眼睛,聲音清晰:
“回家?”
“陳輝,你是不是忘了,那天是你指著大門,讓我‘滾’,還說‘有種彆回來’?”
我微微歪頭,露出一抹冷笑,“我如你所願,滾了,而且滾得很徹底。”
“現在,這裡纔是我的家,你和你那個垃圾堆,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他下意識落在我小腹位置的眼神。
那裡,曾經微微隆起的弧度已然消失。
他瞳孔驟然緊縮,臉上的陰沉瞬間被一種難以置信的暴怒取代,血色“唰”地湧上他的脖頸和額頭,青筋根根暴起。
他猛地向前一步,濃重的煙味幾乎噴到我臉上,他衝我咆哮:
“孩子呢?林薇!我他媽問你孩子呢?!”
“我媽說的是真的?!你真敢、你真敢把他打掉了?”
他目眥欲裂,猛地抓向我的肩膀,似乎想把我搖碎。
“那是我的種!我的孩子!你有什麼資格?你這個毒婦!殺人凶手!”
我迅速後退一步,避開了他的觸碰。
“資格?”
我嗤笑一聲,“陳輝,你失憶了?還是選擇性耳聾?”
“不是你在我被你那群狐朋狗友叫‘白皮豬’的時候,罵我‘小氣’、‘掃興’?”
“又是誰,在你們那場噁心的‘道歉宴’上,為了你那可笑的麵子,逼我向給我起外號的綠茶道歉?”
“最後明明是你在我收拾行李的時候,指著我鼻子罵我‘作精’,罵我‘仗著肚子裡揣了塊肉就作天作地’,還讓我‘滾出去就彆回來’。”
我每說一句,他的臉色就白一分。
“現在,你倒想起來那是‘你的種’了?”
我逼近一步,“晚了!”
“在你和你那群朋友肆無忌憚地踐踏我的尊嚴時,在你為了李薇薇一次次把我踩在腳下時,”
“那個孩子,連同我對你最後一點可笑的期待,就一起被你親手殺死了!”
“至於資格?”
我冷冷地、一字一頓地宣告:“我的身體,我的子宮,我的人生,輪不到你,和你那個隻會pua的媽,來指手畫腳!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陳輝被我連珠炮般的質問釘在原地,臉色由紅轉青再轉白,胸口劇烈起伏,卻一時找不到任何話來反駁。
趁他這短暫的失語的瞬間,我從隨身的挎包裡,抽出一個厚厚的、印著律師事務所抬頭的檔案袋。
“訴訟離婚的材料,法院已經受理了。”
我看著他瞬間錯愕驚怒的臉,“有什麼話,跟我的律師說,以後,彆再來我家大吵大鬨。”
說完,我拉起行李箱,刷卡,推開單元門。,
“徐婉!你站住!你不能這樣!那是我的孩子!我們……”
陳輝如夢初醒,嘶吼著想要撲上來。
厚重的單元門在我身後迅速合攏,門鎖落下的聲音,像給這段荒誕的婚姻畫下了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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