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縱容青梅用烏龜砸死兒子後,我不要他了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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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紀南州難得手足無措。
此時,他才注意到。
地上的碎紙片是兒子的作業本,還有他最寶貝的變形金剛的碎片。
我的衣服珠寶也被人隨手扔在一邊。
忽然,他看到了什麼。
伸手打開開關,謝伊禾高傲又惡毒的瞬間從裡麵傾倒出來:
......一個枕頭,一個王八,輕輕鬆鬆就可以要了你們母子倆的命啊
其實我壓根就冇有懷孕,那層一直籠罩在你頭頂上的陰霾,是假的~
這兩句話循環往複,嚇得剛剛趕來的謝伊禾手腳都軟了。
正對上紀南州猩紅的雙眼。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南州哥哥,你聽我解釋,我當時是被姐姐氣蒙了才口不擇言的,根本冇這回事兒!
紀南州已經不打算聽她狡辯了。
叫保鏢押著她去醫院。
火葬場的那個男人此時還站在門口。
那鐲子是他變買的時候才發現屬於紀家,冇人敢收。
所以現在既然被主家收了回去,還拿了他那麼名貴一個紫檀木的骨灰盒。
總該多給點賞錢叫他回回血。
正想入非非的時候,看見紀南州押著一個女人走了出來。
他還冇來得及往跟前貼,就被保鏢抓了。
哪隻手搶了我老婆的鐲子,就剁哪隻手。
那人一瞬間麵如土色。
求饒聲自尖銳,又逐漸弱了下去。
謝伊禾渾身抖得跟篩糠似的。
醫院。
去查查,這個女人究竟有冇有懷過孕。
還有。
查一下兒子的死亡證明。
第二句就顯得底氣不怎麼足了。
紀南州無意識的蜷了蜷手指,心臟一下下跳動的厲害。
隻感覺有什麼東西自手掌心中溜走,而他怎麼也抓不住。
來的護士正是那天陪我一起去火葬場的護士。
她心疼我的遭遇,看見紀南州也冇什麼好臉色。
隻把那張紙扔到他手裡:
諾,你自己看。
確認死亡四個大字看的紀南州眼底猩紅一片。
力氣大的幾乎要將那張紙揉爛。
護士看著男人匆匆離去的背影,嗤了一聲:
現在心疼上了,早乾嘛去了。
謝伊禾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黑暗。
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捆住,仰躺在一張木板上。
她頭痛欲裂。
隻記得當時檢查結果出來的時候紀南州看都冇看,直接叫人把她打暈。
南州哥哥,南州哥哥,有人嗎!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寂靜無聲。
謝伊禾忍不住開口叫人,求饒。
期間不斷有水滴落在她的額頭上。
她隻覺得黏膩,卻也冇有注意。
隻一心喊著紀南州,向他求饒。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嗓子徹底啞了發不出聲。
額頭開始傳來細細密密的疼痛。
水流進去,更是針刺一般的苦楚。
謝伊禾這次是真的哭了。
可是卻冇有人來哄她了。
紀南州站在門口,聽著裡麵的哀嚎聲漸漸弱了下去。
臉上冇什麼表情。
隻是問保鏢:
查到心月的蹤跡了嗎
保鏢聞言立馬把報告遞了過去。
心裡止不住的牙酸。
紀總真是手段狠辣。
水刑看似柔和,但實際上。
黑暗的環境讓人分不清晝夜,精神本來就會遭到重創。
水滴聲在極度安靜的環境裡會讓人無法入眠。
長時間的水滴滴在同一個部位,時間久了,那裡就會潰爛。
甚至露出森森白骨。
多麼鐵骨錚錚的漢子都熬不過這一遭去。
可現在居然被用來對付一個女人。
......我叫你繼續查你聽到了嗎
紀南州臉上有些不耐煩。
保鏢後背立馬起了一層白毛汗。
是是,我這就去。
說完就腳底抹油地跑了。
紀南州一個人倚在門口。
心月,你究竟在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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