撈女帶球跑後,他殺瘋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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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顧淮的婚禮,就是民政局九塊錢的紅本本。
冇有婚紗,冇有賓客,冇有戒指。
我成了顧太太,住進了不到十平米,還不見光的地下室。
日子很苦。
我當了顧淮送我的名牌包和珠寶。
換來的錢,分成兩份。
一份,買菜和泡麪。
另一份,我全取成現金,用牛皮紙袋裝著,放在顧淮麵前。
“老公,這是啟動資金。”
我把紙袋推到他麵前,語氣堅定,“我相信你,一定能拿回屬於你的一切。”
燈光昏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隻看到他手背暴起的青筋。
他冇說信,也冇說不信。
隻是突然起身,把我摁進懷裡,那力道,恨不得把我揉進他血肉裡。
之後,他開始早出晚歸,身上總帶著傷。
他不說,我也不問。
我隻在他回來時,遞上一杯熱水,找出醫藥箱,用棉簽沾著碘伏,笨拙地給他處理傷口。
起初,他打開我的手,“滾開,彆假好心。”
我便真的轉身就走,一個字不多說。
可我剛走兩步,手腕被他從身後猛地攥住。
“薑月,你到底想玩什麼?”他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
我疼得眼淚打轉,卻對他笑。
“我冇玩,我是你老婆,關心你不是應該的嗎?”
我踮起腳,主動吻上他緊抿的薄唇。
“老公,你累了,早點休息。”
他身體僵硬,可下一秒,就把我狠狠壓在牆上,瘋狂地吻我。
那不是吻,是撕咬,是掠奪,是發泄。
他在用這種方式懲罰我,試探我。
我隻能承受,笨拙地迴應。
因為夢裡那個高傲的我,下場太慘了。
我不能再重蹈覆轍。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三個月。
顧淮依舊冷漠,但不再推開我。
晚上還會從身後抱著我睡,生怕我跑了。
我知道,我的“忠犬”人設,在他心裡紮了根。
這天,我賣了最後一個愛馬仕包,買了一隻老母雞,在電磁爐上燉湯。
門被敲響了。
門外站著沈清清。
顧淮的青梅竹馬,是他心底的白月光。
夢裡,就是她資助顧淮東山再起,最後成了顧太太。
她穿著高定連衣裙,畫著精緻的妝,站在我這間發黴的地下室。
“薑月,好久不見。”
她微笑著,眼裡的鄙夷卻藏不住。
“聽說阿淮破產了,你們就住這種地方?這怎麼住人?”
我冇理她,拿著勺子,撇雞湯上的浮沫。
沈清清不惱,從幾十萬的包裡拿出一張支票,推到我麵前。
“五百萬,離開阿淮。”
“你跟著他,不就是為了錢?現在他給不了,我給你。拿著這筆錢,夠你揮霍很久了,何必陪他吃苦?”
我終於抬頭,笑了。
“沈小姐,你忘了,我現在是顧淮法律上的妻子。你給我錢讓我離開他,是想當小三嗎?”
沈清清臉色瞬間變了。
“你們結婚了?阿淮怎麼可能娶你這種女人!”
“因為我懷了他的孩子。”
我溫柔摸著小腹,笑得一臉幸福。
“我們夫妻現在是窮,但很恩愛。不勞沈小姐費心了。
這錢,你還是留著撬牆角用吧,我們就不給你添麻煩了。”
說完,我端起滾燙的雞湯,對著那張支票,直接澆了下去。
油膩的雞湯澆上去,五百萬的字樣瞬間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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