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次腎臟穿刺手術,醫生妻子林雨薇親自主刀。我被扒光綁在手術檯上,冰涼的穿刺針刺進來,我疼得滿頭大汗。“看,這就是連續九次創傷性手術後的腎臟組織。”她動作粗暴地處理我,卻溫柔地看向學生白偉,彷彿在給他介紹一件藝術品。白偉興奮地把手機鏡頭,對準我最私密的創口:“多次手術導致的組織纖維化,太有研究價值了!”她的學生們也圍觀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