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被蟲族大佬捉走了 第39章 乖女婿越看越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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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女婿越看越順眼
傍晚,天色剛暗。
艾哲家門口的門鈴響起。
艾哲媽媽從廚房探出頭。
聽見外麵熟悉的嗓音:
“阿姨,是我,諾森。”
門一開,站在外麵男生高大筆直,但動作乖巧。
懷裡提著幾樣禮物:
一瓶紅酒、幾盒營養品,還有一些精緻的甜點。
他像是早就準備好的一樣,笑容乾淨真誠。
“哎呀,你怎麼來了,還拎這麼多東西。”
艾哲爸爸一看,這不是他買股的那個女婿嗎,立刻笑得合不攏嘴。
諾森姿態自然,完全一副登門女婿的樣子。
門鈴響起的時候,艾哲就知道是誰。
他在樓上臥室透過窗戶往外一瞥,果然看到那頭金毛。
對方懷裡還拎著一堆登門的禮物。
“真是的……死皮賴臉,非要來……”
艾哲小聲嘀咕,還是快步下樓去迎接。
一看到艾哲,諾森笑得心安理得:
“你看,我準時吧。”
他把懷裡的禮物擡了擡,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
“誰稀罕你這些東西。跑這麼遠,不嫌麻煩嗎?”
艾哲微皺著眉,聲音裡帶點煩意。
可還是怕眼前的金毛男生提著這麼多東西太重,順手把東西接了過來。
“我就是想見見你爸媽嘛,放心,我表現得會很好的。”
諾森一把湊過來,毫不客氣地牽住他的手。
最近和艾哲有點不開心了,但攻略不了艾哲,還能攻略不了艾哲的爸媽嗎?
艾哲爸媽可待見我了。
隻要拿下這道關鍵城池,將來結芬了,自己受了委屈,也能讓艾哲爸爸媽媽替自己說話。
一想到這個,諾森就一副得意的表情。
“你少得意了。”
艾哲斜眼瞧他一眼,不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什麼。
那副笑著的樣子怎麼看怎麼欠揍。
餐桌上的氣氛一度熱烈。
諾森舉止得體,不時替大家倒酒,話說得滴水不漏。
艾哲母親嘴上還在打趣他“太殷勤”,可眼神裡已經明顯鬆了幾分。
艾哲一邊悶頭切肉排,一邊狠狠咬牙,耳尖不知是氣的還是急的,染上了薄紅。
飯後,父母被諾森“哄得”心情大好。
直接準許了一件讓諾森當場癲狂的事。
諾森理直氣壯往艾哲房間走,像在自己家一樣。
“喂,你乾什麼!”艾哲看著跟著自己的人。
“睡啊。”
他不敢直接撲到艾哲的床上,而是先撲到艾哲的地毯上,滾了兩圈,還學狗叫似的汪了兩聲。
死皮賴臉,接著東嗅嗅,西看看。
甚至翻出艾哲的睡衣仔細比著看自己能不能穿,等一下自己在這裡洗了澡就穿這個。
然後他就開始脫衣服,準備去洗澡。
“誰允許你在這裡睡了?”
艾哲一把把人拎起來。
“爸媽啊!”
諾森理直氣壯,還得意地瞥了艾哲一眼,擡手捋了捋自己的金毛。
接著大搖大擺地拎著艾哲的睡衣進浴室。
水聲淅淅瀝瀝,很快,他洗得香噴噴地出來了。
穿著艾哲的睡衣,也算合適。
整個人帶著一股得意。
下一秒,在艾哲殺人的目光中,他撲到床上打滾。
看起來是打滾,其實眼神危險地東嗅西找。
恨不得在床上拿顯微鏡觀察下:
“冇有女生的長頭髮……也冇有白毛的頭髮。很好。”
艾哲捏起拳頭,目光危險:“想死是不是?”
諾森還不死心,嘴裡碎碎念:
“我要確認。”
“你要是冇偷人你慌什麼。”
說著金毛的聲音越來越低,像是掩下那點不甘和委屈。
他抱起枕頭,死死摟在懷裡,不撒手。
“你到底想乾什麼!”
艾哲一把搶過枕頭,壓低聲音。
“我……想你了。”
諾森抱著枕頭,聲音裝作隨意,實際透出幾分卑微。
眼眶有些濕潤,但怕艾哲笑話,硬生生憋回去了。
艾哲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蹬了他一腳
“往裡麵滾點。”
房間裡安靜下來。
夜漸深。
兩個高大的人擠在同一張床上,氣氛微妙。
諾森卻哪有安分的打算。
他翻了個身,忽然整個人厚臉皮地撲了過來。
“滾!”
艾哲擡腳把他踹開。
諾森又哼哼唧唧地爬回來,像條賴皮大狗一樣往他身上湊。
嘴裡小聲嚷嚷:“不擠不擠,我就靠一靠。”
艾哲看了他一眼,剛要再踢,結果那金毛男生已經順勢把腦袋埋到他肩窩裡。
蹭了蹭。
翡翠色的狗眼亮晶晶,危險又得意:
“麼麼麼,親親。”
艾哲臉一黑,手掌摁在他臉上想推開。
可諾森偏偏不肯退,反而故意貼得更近,笑得一臉無賴:
“主人讓我親一下嘛,就一下。”
“滾遠點!”艾哲低聲吼。
諾森卻臉皮厚,偏頭在他頸側輕輕啄了一口,立刻縮回去。
像是得手後心滿意足的人,眼睛閃著狡黠的光。
艾哲被氣得擡手就要揍他。
諾森卻已經抱緊他胳膊,裝睡一樣,呼吸“均勻”得過分。
鬨騰了一陣,果然力氣真的被耗乾淨了。
諾森呼吸逐漸平穩,一看就是睡著了。
艾哲確認了下,確實這貨進入夢鄉了。
觀察了諾森一會兒,煩躁地理理被子。
也無奈地替諾森也理好被子,接著剛想翻身自己也睡去。
卻聽見模糊的疑似夢話的低語。
“對不起……”
聲音哽咽,帶著顫抖。
“我……我好想你……”
“但是怕你不開心……”
艾哲身體一震。
轉頭時,看到諾森眼角濕潤,但還在睡眠狀態。
淚水順著滑落,在枕套上暈開。
他愣了兩秒,猛然想起老師的叮囑。
手指顫了下,從床頭櫃裡摸出那隻小瓶子。
瓶口很小,他屏著呼吸,小心翼翼接住那滴淚。
液體落進瓶中,折射出微光。
瓶塞扣上。
那一刻,心口卻悶得發疼。
再怎麼嫌諾森煩人,可一看到他哭,心口還是猛地一軟。
這傢夥有多厚臉皮他是知道的,要是對方真的掉眼淚,就代表真的疼到心窩子裡了。
就在他發愣時,諾森突然睜開眼,慌亂地坐起:
“我是不是……說夢話了?”
他抱著枕頭,像個被抓包的孩子。
有些慌張,擡手胡亂擦了擦眼淚,眼角卻依舊紅著。
他彆過頭,聲音低得近乎窘迫:
“剛剛夢裡夢到……你親我了,我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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