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逼死前夫血祭我婚禮,我卻非要娶她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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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彤成了徹底的失信人員,一個活在社會最底層的老賴。
親朋好友全部與她斷絕了關係,生怕被她這個瘟神沾上。
她像一隻陰溝裡的老鼠,白天躲在橋洞下,晚上靠著翻垃圾桶裡的過期食物為生。
高利貸的利息是能吃人的,很快,她就連利息都還不上了。
她想逃。
在一個暴雨傾盆的深夜,她揹著一個撿來的爛包,想偷偷扒上一輛去往外地的長途貨車,徹底消失。
可她剛跑到郊區的國道邊,就被幾道刺眼的車燈死死罩住。
“想跑?傅總,你問過我們冇有?你跑得了嗎?”
幾個紋著花臂的男人從一輛麪包車上下來,將她團團圍住,臉上帶著獰笑。
“冇錢還,就拿命來抵吧。”
為首的男人從懷裡掏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在她眼前晃了晃。
傅彤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跑。
“想跑?哥幾個答應了嗎,給我站住!”
花臂男吼著,那把匕首還是狠狠地捅進了她的後腰,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破爛的衣服。
“放開我!放開!我是傅彤,要不是老孃落魄了,你們連見我的資格都冇有!”
她放著狠話拚了命地往前跑,她隻想逃離這裡,逃得越遠越好。
她衝上了濕滑的馬路中央,不顧一切地揮舞著手臂,想攔下一輛車救她。
“救命!有瘋子要殺我,救”
“吱——嘎——”
刺耳的刹車聲劃破了雨幕。
一輛失控的重型卡車,因為雨天路滑,加上為了躲閃她而猛打方向盤,像一座小山朝她撞了過來。
“砰!”
那是我這輩子聽過的,最美妙的聲音。
她像一個被輕易捏碎的番茄,瞬間被捲入車底。
全身骨骼儘斷,腦漿混著鮮血和雨水濺了一地,在馬路上濺開一朵絢麗的死亡之花。
就像三年前,我妹妹從高樓墜下時一樣。
已至。
而我的妹妹,終於可以安息。
“月月,”我輕聲說,“哥帶你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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