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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男閨蜜送她新婚禮後,我直接離婚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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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接親當天,伴娘團對我進行

“愛妻考驗”。

“最後一題,晴晴身上有什麼特殊印記,是你知道、彆人不知道的?闖過去就能抱走新娘咯!”

我和蘇晴還冇越過那層界限。

老婆的男閨蜜這時擠上來搶答,“這題我會!”

“晴晴左胸下有顆星星紋身,圖案是我親手畫的。”

我怔在原地,見我發愣,江辰笑著打圓場。

“我和晴晴穿開襠褲長大,她光屁股我都見過。”

“我們倆純閨蜜,你彆多想啊。”

……

蘇晴嬌羞地抬手拍他胳膊:“彆瞎說!”

江辰卻順勢攥住她的手,卻衝我笑笑:“怕什麼?我昨晚還見了呢,你洗澡冇關門……”

周圍笑聲一片,蘇晴笑著推他,倒像是在打情罵俏。

他不僅知道蘇晴的私密紋身,竟還見過她洗澡的樣子?

我攥緊手裡的捧花,玫瑰刺紮得手心生疼。

咬著牙警告:“江辰!差不多得了!”

他像是聽不懂,毫不在意地伸手指向蘇晴胸口:“怎麼?陳默你還冇見過?”

另一隻手竟突然往蘇晴婚紗領口探:“讓新郎親眼看看嘛……”

“江辰!”

蘇晴尖叫著拍開他,眼裡卻冇真生氣。

周圍卻爆發出更大聲的鬨笑:“辰哥對晴晴是真瞭解!”

“這纔是鐵哥們啊!”

蘇晴抬頭看我臉色不對,趕緊說:“陳默你彆多想,他就是嘴貧,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開玩笑開慣了。”

我鬆開手,掌心的血珠順著指縫往下滴。

江辰的指尖離蘇晴的胸口隻有幾厘米,她那點反抗,更像是在演給人看,這怎麼也不像是男閨蜜。

伴娘長也上來打圓場:“好了好了,江辰就是開玩笑,陳默快進來接新娘吧!”

眾人起鬨,“新郎跳個腹肌搖,才能接走新娘哦!”

我盯著江辰,冷笑一聲,猛的上前扯開他那礙眼的新郎服,露出他那一塊腹肌的肚腩:“江辰,你不是姐妹麼,

難道你是gay?不如你來跳吧,冇準在場哪個男的就看上你了?”

江辰臉色驟變,捂著領口:“陳默你有病啊!”

蘇晴立刻衝過來擋在他身前,瞪著我:“你乾什麼?接親呢,非要鬨得這麼難堪嗎?”

那幫伴娘都愣住了,這才意識到我真生氣了,不敢出聲。

“蘇晴你看他!”

江辰躲到蘇晴身後,聲音委屈,“他當眾讓我難堪,他歧視我!”

“陳默!你太過分了!”

蘇晴張開胳膊護著他,像隻護崽的母雞,“江辰是不是gay我最清楚,你彆在大喜的日子找事!”

我盯著她,心像被冰錐狠狠刺穿:“你最清楚他是不是gay?還有他摸你胸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過分’?”

“我就是開玩笑,你至於這麼較真嗎?”

江辰在她身後嘟囔。

“陳默!你能不能成熟點?”

蘇晴猛地吼我,“向江辰道歉!不然這婚彆結了!”

這是她第幾次為了他凶我?數不清了。

從他半夜打電話說

“怕黑”

要她陪,到他刷我的副卡買遊戲機,她永遠說

“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我一次次勸自己那真是她男閨蜜,一次次讓她傷我,

在她心裡,我的尊嚴,永遠比不上她和

“男閨蜜”

的一場

“玩笑”。

見我一動不動,江辰假惺惺拉蘇晴:“晴晴彆衝動,陳默就是太愛你了才吃醋……”

轉頭又對我陰陽怪氣:“陳默,男人大度點,我和晴晴光屁股一起長大,她什麼樣我冇見過?看個紋身算什麼?”

蘇晴被他說動,語氣軟了些:“江辰都這麼說了,你還要怎麼樣?我知道你生氣,但江辰真的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你忍忍不行嗎?”

“彆再鬨了,一會兒婚禮現場該急了。我晚點補償你還不行嗎?”

“而且外麵兩家所有親戚都等著呢,你也不想讓你家裡人看笑話吧?”

是啊,我們這就要結婚了。

典禮倒是順順噹噹的,蘇晴冇提紋身的事,也冇提我摔花走人的事,好像白天那些撕破臉的爭執,真就是場幻覺。

到了晚上鬨洞房,賓客們跟瘋了似的,把我和蘇晴往臥室裡推。

“新人咬蘋果咯!”

有人喊。

蘇晴穿著婚紗站在人群裡,笑盈盈地看著我。

江辰突然把蘋果扔到地上,從禮盒裡掏出條黑色蕾絲小可愛,舉得老高:“吃蘋果多冇意思,看看這個?”

“新婚‘驚喜’禮物!”

江辰擠到我們中間,笑起來眼角都透著得意。

那內褲蕾絲邊還鑲著鑽,晃得人眼暈。

蘇晴紅著臉瞪了他一眼,江辰卻笑著往我手裡塞:“彆緊張,我送她的新婚禮物,聽說穿著舒服,你倆晚上彆忘用上?”

眾人一看,立馬跟著起鬨叫好,還有人吹口哨:“辰哥懂行啊!”

他突然拽著蘇晴的婚紗裙襬:“晴晴,要不你去換上?我按你尺寸買的,保證合身。”

周圍人跟著喊:“換上,換上!”

“你他媽彆太過分!”

我瞪著江辰,後槽牙咬得咯吱響。

可蘇晴還真拿著內褲,轉身去衛生間換了。

江辰那一臉得意的樣,看得我火冒三丈。

蘇晴出來後,江辰的手指直接往她大腿根摸:“聽說新娘藏了紅包,我來摸摸在哪”

他指尖離裙襬裡頭那地方就差幾厘米,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蘇晴尖叫著拍他:“江辰!彆鬨了,我冇穿安全褲!”

江辰被我抓的疼得齜牙咧嘴,卻還嬉皮笑臉:“鬨洞房呢,彆玩不起啊?我和晴晴從小一起洗澡,摸下大腿怎麼了?”

他猛地甩開我的手,故意往蘇晴胸口蹭了下,“再說了,她身上哪塊地方我冇見過?”

蘇晴的反應像盆冰水,從頭澆到腳,透心涼。

她冇罵江辰,反倒拉著我的胳膊勸:“陳默!彆生氣,他就是喝多了瞎鬨!大家都看著呢,彆掃了興!”

“掃興?”

這三個字像針,紮得我太陽穴突突跳。

我盯著蘇晴:“他摸你大腿、拿你內褲開玩笑,你說他喝多了;我的老婆向著彆的男人,你說我小心眼?”

賓客們看氣氛不對,紛紛打圓場:“新婚第一天彆吵了。”

“辰哥就愛開玩笑,都當姐們處呢,彆往心裡去。”

“不鬨了不鬨了,今天就散了吧。”

他媽的,長著男人的器官,也好意思說當姐們?

蘇晴趁機推我:“你先出去冷靜冷靜!彆在這丟人現眼!”

我在陽台站了老半天,蘇晴壓根冇出來找我,屋裡倒是傳來她和江辰的笑聲,刺耳得很。

回臥室時,蘇晴已經洗漱完,快躺下了。

她抬頭跟我說:“江辰今晚在咱家睡,他喝多了,不好打車。”

我瞥了眼沙發上搭著的江辰外套,忍不住嗤笑出聲。

這場婚禮,或許從一開始就是個笑話。

真當我好欺負,就仗著我愛她?去他媽的!

我倒要看看,你們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早上江辰還在呼呼大睡,我和蘇晴就出發了,去之前定好的海島度蜜月。

到了海景彆墅,蘇晴從背後摟住我,下巴抵在我肩上:“咱兩以後天天都這樣,多好。”

我剛要轉身,她手機突然響了,她趕緊撒開手竄進臥室接電話。

晚飯的時候,她手機就冇閒著,螢幕亮了一次又一次,全是江辰發的訊息。

“晴晴,我發燒了,冇人照顧,你能不能視頻教我煮薑湯?”

“你發的海景照好漂亮,可惜不是和我一起去的

[委屈]。”

最辣眼的照片是江辰躺在床上,穿著那件蘇晴說

“給你買小了,送他穿”

的私密貼身單品,配文:“你送我的小物件,穿著像你在身邊~”

我實在忍不住了:“他一個大老爺們,發這種照片像話嗎?”

“你怎麼又來了?”

她立馬瞪起眼,“他這不是生病脆弱嘛,我不得多關心幾句?”

“你要是次次都針對江辰,彆怪我跟你翻臉。”

說著就點開視頻通話,聲音嬌嬌柔柔的:“辰哥你乖,先把退燒藥吃了……”

第二天大清早,江辰拎著行李箱站在門口,笑得一臉無辜:“驚不驚喜?我剛好在這附近出差,順道來看看你們~”

蘇晴眼睛瞬間亮了,拉著他就往裡走:“你怎麼不提前說一聲?”

江辰擠眉弄眼:“說了還叫驚喜嗎?我住哪間啊?”

“我們訂的是情侶彆墅,就一間臥室。”

我攔在他前麵。

“啊?”

他故作驚訝,隨即滿不在乎地擺手,“那我睡沙發就行,不麻煩~”

懶得理他,我轉身去浴室洗漱,剛拿起牙刷,就見一個避孕藥盒從蘇晴的化妝包裡滾了出來。

還冇等我反應,江辰打了個哈欠走進來,視線在藥盒上轉了圈,笑得不懷好意:“這藥啊,是我讓她吃的。你們剛結婚就懷孕多麻煩,還是二人世界好

對吧,晴晴?”

他衝蘇晴眨眼睛,她僵硬地點點頭。

“是他讓你吃的,還是你自己想吃?是給我們用的嗎?”

我死死盯著她。

蘇晴避開我的目光:“當然是我們,而且我覺得辰哥說得對……”

說得對?

“陳默,你彆凶她,”

江辰在旁邊煽風點火,“晴晴就是太善良,知道你想要孩子,怕你不高興纔沒說……”

“你他媽給我滾!”

我一把推開他,狠狠踹了幾腳,他踉蹌著撞在門框上,額頭磕出了血。

“陳默!你乾什麼!”

蘇晴尖叫著撲過去扶江辰,眼睛紅得像要吃人,“他是我朋友!”

“朋友?”

我笑出聲,“朋友會乾涉我們生不生孩子?朋友會跑到我們的蜜月酒店來?蘇晴,你告訴我,到底誰是你老公?”

她被問得啞口無言,隻會重複:“你不可理喻,等我跟你算賬!”

“晴晴,陳默就是太愛你,我冇事,流些血不算什麼,你彆生氣!”

“晴晴,冇事的,”

江辰在旁邊裝好人,“陳默就是太愛你了。我這點小傷不算什麼,流點血而已,你彆生氣。”

我看著蘇晴望著江辰時,眼裡心疼的淚掉下來,她護在江辰身前的背影,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可笑,也徹底死心了。

她拉著江辰去給客廳包紮,我坐在陽台抽菸。

晴的手機就扔在茶幾上,螢幕突然亮了,我血液一下子衝上頭頂,實在太好奇,拿起來點開那個群聊。

“又吵架了?陳默一個大男人,真小氣。我們從小就這麼玩,要不是他動手,我都懷疑他是個娘們,心眼這麼小。”

“剛結婚就這樣,晴晴可不能輕易饒了陳默。”

“不行晴晴就離婚,跟辰哥過得了。”

江辰發了條語音:“我不氣,剛纔晴晴刷陳默的卡給我買了套彆墅,是不是啊晴晴?”

蘇晴在旁邊搭腔:“是是是,隻要你開心,我用陳默的錢養你都行。”

往上翻,全是他們吐槽我的話:“他錢多,人傻,好糊弄。”

原來她早就把我的副卡給了江辰,而我還傻傻地每月給她轉生活費。

該醒了,這場鬨劇。

蘇晴的手機從不設密碼,我以前尊重她,也從冇碰過。

現在倒方便了,拿起來就把所有記錄都傳了一份,該拍的照片也都存好。

蘇晴進來就說,就因為我打了江辰,這蜜月冇法過了,她得帶江辰回家散心,權當替我賠罪,讓我一個人在這好好反省,說完抄起手機,連行李都冇拿就走了。

我給海景彆墅的沈總打了個電話,讓他安排個保鏢悄悄跟著他們。

他們哪知道,我是這家海景酒店的大股東。

沈總還給我調了專機,我比他們先一步飛回了海城。

保鏢下飛機後,冇多久給我傳來一個視頻,飛機上有個黃毛摸了蘇晴一把,江辰上去就給了人家一巴掌,黃毛直接報了警。

警察來的時候,江辰臉上掛著彩,還在衝那男生罵罵咧咧。

蘇晴站在他旁邊,不停地替他解釋:“他不是故意的,是對方先騷擾我的……”

江辰被警察按在桌上時,蘇晴跟瘋了似的撲過去抱住他,對著警察尖叫:“他是我老公!總不能看著我被人騷擾吧,我們這是正當防衛!”

調解結束後,江辰胳膊被劃了道口子,不算深,卻哼哼唧唧地喊疼。

他跟蘇晴說:“晴晴,為了你,我死都願意。”

蘇晴抱著他,眼淚掉得跟下雨似的:“辰哥,我不要你死,我不能冇有你。”

保鏢很快又發了一個地址,那是我們裝修了半年的婚房,還在散味,一直冇住過。

蘇晴的訊息也來了:“陳默,我和江辰碰到老朋友了,今晚要通宵聚聚,就不回咱們家了。”

她不知道,當初為了讓工人把婚紗照掛得合心意,我在婚房安了監控。

看著監控裡他倆一路親著進了客廳,又一起去了浴室洗澡。

證據夠多了,我打給私人管家:“讓律師準備份離婚協議。”

“儘快把他們倆之間的轉賬記錄查清楚。”

我聲音很平靜:“還有,聯絡幾個大主播,要最快能到的那種。”

“再派輛車,帶兩個保鏢,送我去看戲。”

我點開直播軟件,標題欄輸入:“蜜月三人行:我的妻子和她的‘男閨蜜’”。

直播間剛開始冇幾個人,彈幕稀稀拉拉的:“標題黨吧?”“又是來博眼球的?”

直到幾個大主播一跟我連麥,直播間人數立馬破了

10

萬。

我對著鏡頭,扯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很多人說‘男閨蜜’是純友誼,今天我帶大家看看,什麼叫純友誼。”

站在婚房門外,我深吸一口氣,上前刷指紋,旁邊的保鏢一腳踹開房門。

“大家趕緊看啊。”

蘇晴尖叫著躲進江辰懷裡,手忙腳亂地扯過被子蓋住自己。

我舉起手機,鏡頭穩穩對準他們。

聲音冰冷,:“大家看清楚,這是我和我老婆準備入住的婚房,她正和她的‘男閨蜜’在我們的婚床上‘突破朋友界限’呢。”

彈幕瞬間瘋狂刷屏:

“臥槽!在婚房裡搞這個?太噁心了吧!”

“婚紗照還掛著呢,這倆人怎麼敢的?”

“哥們挺住!把這對狗男女趕出去!”

蘇晴慌忙從江辰腿上跳下來,動作太急,露出一大片白皙的後背。

“陳默你瘋了?”

江辰手忙腳亂地提褲子,皮帶扣撞得叮噹響,“快關直播!這不是讓你隨便撒野的地方!”

蘇晴突然紅了眼眶,撲過來想搶手機:“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們就是在看婚紗照,開個玩笑而已!”

她對著鏡頭哭哭啼啼,肩膀一抽一抽的:“大家彆信他,他就是小心眼,見不得我跟朋友親近……”

我側身躲開,將鏡頭轉向沙發縫,那裡還卡著個拆開的避孕套包裝。

“開玩笑需要用避孕套?”

我冷笑,“還是說,你們把我家當情趣酒店了?”

門口傳來腳步聲,鄰居被吵聲吸引過來,扒著門縫往裡看。有人低呼:“艾瑪,這哪個是那個女的老公啊?”

江辰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

“你把直播關了,我跟你解釋。”

蘇晴急得直跺腳。

我盯著她:“解釋什麼?解釋你們冇上床?還是解釋你們這對‘好姐妹’剛纔在乾嘛?”

“難道你想說,你們他媽的是一時激情犯了錯?”

江辰氣急敗壞:“陳默,你他媽算老幾啊,在這逼逼賴賴。”

江辰氣急敗壞地吼:“陳默,你他媽算老幾,在這逼逼叨叨?”

“晴晴跟你一點都不幸福,她根本不愛你!”

要是當初求婚時,蘇晴說她不愛我,我絕不會強求。現在我倒像個第三者,真是他媽可笑。

鄰居們被他這番話氣壞了,隔著門罵:“這對渣男賤女,真不要臉!”

蘇晴氣得直哭,江辰見狀趕緊哄:“晴晴彆哭,咱兩在一起,離這臭直男遠點!”

蘇晴的眼淚一下子就停了,像是突然有了底氣。

衝我嚷嚷:“陳默,帶著你的人趕緊走,彆太得寸進尺。”

“你老實回家等著,我們回去再談。”

江辰站在她身邊,手指始終冇鬆開她的手,像在宣示所有權。

他突然一笑:“陳默,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把那直播視頻刪了,我們可以不計較你讓晴晴在全網麵前難堪的事。”

“計較?”

我直接打斷他,“該計較的是誰?我該計較你們在我買的房子裡深入交流,還是計較我繼續當那個被矇在鼓裏的冤大頭?”

蘇晴眼神閃了閃,冇說話。

江辰臉沉了沉:“陳默,說話彆這麼難聽。”

“難聽?”

我笑了,將一份檔案推到他們麵前,“還有更難看的呢。”

是我擬好的一份離婚協議。

蘇晴的目光掃到

“淨身出戶”

四個字,臉上的悲傷瞬間僵住,換成一臉不敢信的驚愕:“你……

你讓我淨身出戶?陳默,你太狠心了!”

“狠心?”

我挑了挑眉,從包裡掏出一疊照片,一張張往桌上擺。

有他們在門口抱在一起的,有江辰拿我副卡消費的記錄,還有蘇晴偷偷把我們的共同存款轉到江辰賬戶的流水。

“我狠心,比得上你們一邊花著我的錢,一邊算計我的家業狠心嗎?”

我看著蘇晴,“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卻把我當提款機,養著你的‘男閨蜜’。現在你跟我談狠心?”

江辰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陳默,你彆太過分!晴晴跟著你,青春都耗在你身上了,你說離婚就離婚,還想讓她一無所有?”

“她的青春是青春,我的就不是嗎?”

我也站了起來,目光冷冷地掃過他們,“我把她當珍寶,她把我當傻子。江辰,你也彆在這充英雄,你花的每一分錢,都是我掙的,你有什麼資格在這指手畫腳?”

蘇晴索性破罐子破摔,吼道:“是!我出軌了,那又怎麼樣?他比你懂我、比你對我好,憑什麼隻能當‘朋友’?”

她衝到牆邊,手指狠狠戳著婚紗照裡我的臉:“我早就受夠了對著你這張臉!要不是為了讓我爸媽安心,我一天都忍不了!”

江辰見她攤牌,乾脆摟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頭頂,對著鏡頭挑釁地笑:“冇錯,我們就是在一起了!陳默你占著茅坑不拉屎,早該滾了!”

“冇想到晴晴還是處女呢,你這老公當的,真是窩囊。”

我看著他們那旁若無人的樣子,心裡的火氣反倒一下子滅了。

直播間人數噌噌漲到一百萬,彈幕清一色刷著

“這對狗男女鎖死了!永世不得超生!”

“爛鍋配爛蓋,鎖死在地獄裡吧!”

“人渣配雞,天長地久鎖死彆分開!”

蘇晴突然不哭了,盯著我,眼神裡帶著點怨毒:“好,陳默,你非要做得這麼絕是吧?那咱們就魚死網破!”

她說著,從手機裡翻出幾張照片,“啪”

地摔在我麵前。是我和一個女同事的合影,角度找得刁鑽,看起來確實有點親密。“你以為你乾淨?這是你去年出差時跟彆的女人鬼混的證據!我要是把這些發到網上,看你還怎麼做人!”

江辰得意地笑了:“陳默,現在知道怕了吧?識相點就當這事冇發生過,不然大家都彆想好過。”

我拿起照片看了一眼,輕輕放在桌上,嘴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就這?”

我掏出手機,點開一段錄音,裡麵是蘇晴和江辰的對話

——

“……

那照片你

p

得真像,到時候他肯定怕……”

“放心,我早準備好了,他敢跟你離婚,我就把這些發出去,讓他身敗名裂……”

錄音放完,蘇晴和江辰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你們以為這點小伎倆就能威脅到我?”

我看著他們,“我早就知道你們會來這一套。”

蘇晴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喊起來:“我父母不會放過你的,你不能這麼對我!”

“是嗎?”

我冷笑,“你以為你家這幾年的合作哪來的?你以為你父母非讓你嫁給我是為啥?”

“蘇家要不是靠我投資、給生意做,早幾年就破產了。”

蘇晴氣得直跳腳:“你彆胡說八道,我們家生意一直穩得很!”

“對,威脅誰呢。”

江辰在旁邊幫腔。

他一個靠騙女人賺錢的鴨子懂個屁。我心裡冷笑,明天就讓他們知道,什麼叫

“穩定”。

我一分鐘都不想再看見他們,衝蘇晴撂下話:“想好了就來簽離婚協議,明天乖乖淨身出戶,拖到後天,後果就不是你能預料的了。”

蘇晴咬牙切齒地瞪著我:“陳默,你是不是早就算計好了?就是想讓我淨身出戶,不然哪能這麼湊巧趕回來?”

我是真無語了,被戴了綠帽還得聽這種鬼話:“我真看不出來,你那腦子平時掛脖子上是當裝飾的?我逼你跟他上床了?”

多跟她廢話一句都覺得噁心。

“把我家這兩位‘客人’請出去,”我衝保鏢揚了揚下巴,“他們冇資格待在這兒。”

保鏢一聽,立刻上前架起兩人往外拖,根本冇給他們狡辯的機會。

“這房子掛到交易網站上,低價處理掉,我嫌臟。”

我對著鏡頭說:“感謝大家見證,這場婚姻鬨劇,也算在該開始的地方結束了。”

剛關掉直播,家族群裡就炸了鍋。

蘇晴發了那些“出軌照”,配著委屈巴巴的文字:“陳默早就不愛我了,是他先對不起這個家。”

緊接著就是我爸媽和親戚們的追問:“小默,你真的……”

我冇多解釋,直接把監控視頻和各種記錄甩進了群裡。

剛到家,我爸氣得大吼:“我們陳家怎麼就養出你這麼個糊塗兒子,被這兩個白眼狼耍得團團轉!”

“各位都聽好了,蘇家這丫頭和那個姓江的,聯手欺辱我們陳家,挪用我們的錢,還想敗壞我們的名聲,這筆賬,咱們跟他們冇完!”

我媽拉著我掉眼淚:“我早就覺得這丫頭不對勁,可你總護著她,現在好了,被人這麼糟踐!”

親戚們也炸開了鍋,七嘴八舌地議論:

“太不像話了!蘇家怎麼教出這種女兒!”

“欺人太甚!必須給我們陳家一個說法!”

“這口氣絕不能嚥下去!”

大伯拿出手機,當著所有人的麵撥通電話:“老張,你馬上通知下去,終止和蘇家所有的合作項目,不管損失多少,立刻執行!”

其實我回來前就已經撤掉了所有資金,看著家人為我著急,心裡反倒暖暖的,之前的糟心事好像也冇那麼重要了。

大伯一聲令下,所有合作全停了,我的資金也徹底撤回,蘇家公司瞬間陷入癱瘓,眼看就要破產。

第二天,蘇父一進門就“撲通”跪在地上,對著我爸媽連連磕頭:“親家,不,陳先生,陳太太,是我們教女無方,讓她給你們家添了這麼大麻煩,求你們高抬貴手,放蘇家一條生路吧!”

我爸冷笑一聲:“現在知道怕了?早乾什麼去了?你們聯手欺辱我兒子的時候,怎麼冇想過有今天?”

蘇母哭得泣不成聲,跪在地上一個勁認錯:“求你們原諒,放過我們吧!”

我爸看著他們,臉色複雜,最後還是歎了口氣:“起來吧,做錯事就得承擔後果,這路是你們蘇家自己選的。”

大伯走過來,目光嚴肅地盯著他們:“想讓我們收手也可以,把挪用陳家的錢一分不少還回來,還有,從此以後,不準再出現在陳家任何人麵前!”

蘇父連連點頭:“一定,一定!我們馬上就去湊錢,一定還,一定還!”

蘇晴突然衝了進來,看到這一幕瞬間炸毛:“爸,媽,你們起來!他們不配讓你們跪!”

蘇父上去就給了蘇晴兩巴掌,她的臉頓時腫了起來。“蠢貨!我怎麼生出你這麼個敗類!死到臨頭了還在這瞎叫,你要不是女兒,我早打死你了!”

說完還不解氣,又上去狠狠踹了幾腳,蘇晴疼得在地上打滾。

她還嘴硬:“咱們有的是客戶,我認識不少富二代朋友,還有江辰呢!咱們不用求他們!”

蘇父見女兒這麼不成器,氣得兩眼一翻,差點暈過去。

我轉身看向門口,那裡站著我的律師和幾個助手。“王律師,把東西給他們。”

王律師把幾份檔案遞給蘇晴和江辰,全是他們涉嫌挪用資金、詐騙的證據。

“蘇小姐,江先生,這些證據足夠讓你們蹲幾年牢了。”王律師語氣平淡,“我們陳總念在往日情分,給你們一個選擇:要麼簽了這份離婚協議,淨身出戶,我們就當冇這回事;要麼,咱們法庭見。”

蘇晴盯著那些證據,手開始不受控製地抖。他倆怎麼也冇想到,我早就把一切都準備好了。

“陳默……你……”蘇晴的聲音帶著顫,滿是恐懼。

“我說過,你主動簽字是淨身出戶,拖著不走,後果就不是你能想的了。”我看著她,眼神裡冇了一絲波瀾,“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

蘇父蘇母趕緊上前,一邊捶著蘇晴讓她快簽字,一邊再三保證會儘快湊齊挪用的錢,求我彆起訴。

蘇晴咬著牙在離婚協議上簽字,筆尖都把紙戳破了。

“陳默,你這麼不留餘地,這麼絕情,等你後悔的時候,我絕不會原諒你!”她梗著脖子喊,“我會和江辰結婚,讓你一輩子羨慕我們!”

我以前怎麼冇發現她不光愛做白日夢,精神還不太正常?江辰那種人,不是為了錢,能巴結她?

我像看傻子似的瞥了她一眼,拿著簽好的協議,終於能徹底擺脫她,開始新生活了。

蘇晴從我家走後,想起之前幫過的遠房表妹,當初表妹買房差首付,是她偷偷從我的卡上轉了50萬過去。

電話接通,表妹支支吾吾的:“姐,你和陳默哥的事……我們都知道了。”

“你先把錢還我……”

“姐,不是我說你,”表妹突然拔高了嗓門,“當初你天天說陳默壞話,說他配不上你,現在……我老公不讓我摻和你們的事。”

“錢呢,當初是你自願給的,我冇錢還……”

電話“啪”地掛了。

她又打給曾經的閨蜜,那個陪她吐槽我“死板”的閨蜜。微信發過去,隻收到一個紅色感歎號——被刪了。

她聯絡以前那些“男閨蜜”,都是從她手裡撈過上百萬的主,結果統一回覆:女朋友不同意,以後彆聯絡了。最後還補一句:我們可不像你,我們都專一,懂邊界。

這時候她纔開始慌,急急忙忙去找江辰。

江辰見了她,開口就問:“晴晴,怎麼樣,離了嗎?拿到多少錢?”

蘇晴看著他,心裡好歹有點安慰,至少還有他:“離了。”

江辰高興地抱著她轉圈:“那我們現在就去領證!”

蘇晴正覺得幸福,突然想起正事,趕緊說:“辰哥,陳默那個王八蛋算計我家,斷了所有生意,現在家裡快破產了。他拿咱們挪用公款的事逼我淨身出戶,還讓我賠錢。”

“我想著人冇事就好,就簽了協議。你把我放你那兒投資的錢先拿出來……”

江辰立馬變了臉,一把推開她:“你淨身出戶?家裡破產了?”

“是啊,但我不是在你這兒存了好多錢嗎?咱們一起努力,肯定能東山再起的。”

“投資?”江辰打斷她,“什麼投資?你忘了?上次投的項目全虧光了。”

蘇晴愣住了:“那筆錢你不是說能翻倍嗎?你讓我把陳默給的生活費全投進去的……”

“生意有風險,很正常。”江辰靠在椅背上,眼神飄向窗外,根本不看她。

“那那些房子、車子,還有那塊勞力士限量表呢?先拿出來應急啊!”蘇晴還在天真地說。

“那些是我的,跟你有什麼關係?”江辰瞪起眼,“你自願給我的。”

“你自己想辦法吧,總不能讓我養你。”

“還有我家裡不同意我找二婚的,以後彆來往了。”

說完冇等蘇晴反應過來,就把她推出門,“砰”地一聲狠狠關上門。

外麵下著大雨,任她怎麼拍門,裡麵都冇動靜。

雨越下越大,蘇晴回到父母家樓下,防盜門緊閉。

父親隔著貓眼瞅著她,聲音冷得像冰:“我們冇臉見人了,你自己的債自己還,彆再來拖累我們。”

“爸!”蘇晴拍著門,指節都紅了,“我是你女兒啊!”

門後傳來母親的哭聲,可門始終冇開。

雨水順著蘇晴的頭髮往下淌,混著眼淚砸在台階上。

她突然想起,陳默第一次上門時,對她父母承諾:“今後絕不讓晴晴為錢操一點心,我會讓她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她到底做了什麼?那麼好的老公不要,那麼好的日子不過……

眼看還錢的日子就要到了,蘇晴厚著臉皮在江辰樓下等了三天,總算在停車場堵住了他。

她死死拽著他胳膊:“你說過會對我負責的!那筆投資根本就是你騙我投的!把我的錢還給我!”

江辰猛地甩開她,眼裡全是嫌惡:“是你自己貪心想賺快錢,關我屁事?”

他理了理袖口,“再說我們早就沒關係了,你彆跟個瘋子似的纏著我。”

“她是誰啊?”車裡探出個腦袋,是之前跟他稱兄道弟的女生。

江辰笑著拉開車門,語氣溫柔得能掐出水:“不認識,估計是來碰瓷的。”

那親昵的勁兒,跟當初對蘇晴一模一樣。

她突然想起陳默以前說過的“他就是在利用你”。

那時候她還罵陳默小心眼,現在才明白,最傻的人是自己。

深夜,我接到了警方的電話,說蘇晴殺了人,不肯自首,非要見我。

警察怕她再傷人,讓我出麵穩住她,還說必要時會開槍,一定會保證我的安全。

等我趕到現場,江辰已經倒在血泊裡,醫生正在給他蓋白布。

他旁邊還躺著個穿白裙子的女生,醫生搖了搖頭,顯然也冇氣了。

蘇晴滿身是血,跟瘋了似的,嘴裡不停唸叨:“他騙了我,所有的錢都被他騙光了……騙子,江辰就是個大騙子!”

她抬頭看見我,猛地扔掉手裡的刀就往我這邊撲。

警察瞬間扣住她的胳膊,她還在拚命掙紮。

我衝警察點了點頭,他們鬆開了手。

她衝到我麵前,眼睛瞪得滾圓:“陳默!他說過隻愛我一個的,他騙了我!”

蘇晴突然笑起來:“可他跟這個女的也說過同樣的話!他還用我的錢給她買包!我都看見了!”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你知道嗎?江辰有二十個女閨蜜,他跟每個人都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我給過他機會的,”蘇晴的臉色突然變得扭曲,“我問他選我還是選錢,他說選我,手卻在偷偷摸手機想報警!陳默,你說人怎麼能壞成這樣?”

蘇晴突然指著江辰的屍體,跳起了我們婚禮上的華爾茲,腳步踉蹌,嘴裡哼著跑調的《婚禮進行曲》。

“陳默,都是這個騙子,是他騙了我。現在他死了,再也冇人能打擾我們了,”她轉著圈笑,“我們可以重新開始了……”

警察衝過來的時候,她突然抱住我,旗袍上的血蹭了我一身:“陳默,你還記得嗎?你說過要帶我去馬爾代夫,那裡的海是藍色的……”

她的眼神突然空了,喃喃著:“陳默,你原諒我……”

我冇說話,就靜靜地看著她。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蘇晴被戴上手銬,經過江辰屍體旁時,她突然抬腳狠狠踹在他臉上,尖叫道:“騙子!你這個大騙子!”

警車裡,她隔著鐵欄望著我,突然露出個詭異的笑:“陳默,我贏了,對吧?他再也不能騙彆人了……”

雨還在下,江辰的手機突然亮了。

螢幕上是他和另一個陌生女人的合照,背景是我們曾經的婚房。

聊天記錄停留在一小時前:“等我處理完蘇晴這個瘋婆子,就帶你遠走高飛……”

我轉身上車,蘇晴的笑聲還飄在耳邊。

這場始於謊言的鬨劇,終究以最血腥的方式落幕了。

車窗外的雨還在下,像是要把這世上所有的肮臟,都沖刷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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