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閨蜜的玩笑話,暴露了她的新戀情 第1章
黑手黨老婆最喜歡帶著姐妹們回家吃飯,說這樣纔像一家人。
看著我做了一桌子的飯菜,她的姐妹笑吟吟的開口。
“還是大姐夫賢惠!多有正宮氣度。”
我麵色不變,半開玩笑著問。
“怎麼,難不成還有個小氣的小姐夫?”
姐妹們頓時愣住,眼底閃過一絲慌張。
老婆卻笑著挽上我的胳膊,撒嬌般的蹭了蹭。
“聽他們胡說八道,除了你,這世界上哪還有人配做我的老公?”
看著她若無其事的樣子,我笑了笑。
卻在轉身離開時撥通了一個電話。
“爸,沈歸雁出軌了,讓她牢底坐穿吧。”
1
電話那頭的爸爸沉默了三秒:
“時川,是不是弄錯了?歸雁她……”
我摘下無名指上的婚戒,鑽石硌得掌心生疼。
“結婚十年,她的每一枚胸針,都是我從意大利定做的。”
“可她今天帶的是個廉價的塑料花,爸,你覺得這是弄錯了嗎?”
“你知道我不會受任何委屈,把她這些年走私、洗錢的證據全交上去,順便,給我請最好的律師,我要離婚。”
爸爸聽到這話,氣憤不已:“好。”
半小時後,我的手機收到了加密檔案。
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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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廳裡的空氣彷彿瞬間凝固。
賓客們的目光齊刷刷砸在我身上,從最初的茫然到看清我的臉後,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林洛山臉上的得意笑容瞬間僵住。
他下意識往沈歸雁身後縮了縮,攥著他袖口的手指抖得不成樣子,聲音發顫: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沒理他,隻是盯著沈歸雁。
她的瞳孔驟然收縮,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被慣有的狠戾掩蓋。
她鬆開林洛山的胳膊,走到我的身邊,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慌張。
“時川?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在家等我嗎?”
“在家等你?”
我重複著這幾個字,笑著抬頭看向她那張熟悉的臉,隨後輕聲開口。
“等你把我的酒莊送給彆人,還是等你對外宣佈我是你家傭人?”
沈歸雁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片刻後,她像是壓製好了情緒。
她低下頭,刻意壓低的聲音,試圖哀求道,“這裡人多嘴雜,不是說話的地方。”
“時川,你先跟我回家。”
“有什麼事我們回家再說,以後我再慢慢跟你解釋。”
她試圖伸手來拉我的手腕,動作熟稔得像是過去十年裡無數次哄我時的樣子。
可我看著她袖口那枚廉價的塑料花,聞著她身上沾染的不屬於我的香水味,隻覺得胃裡一陣翻湧。
我猛地後退一步,避開了她的觸碰。
“解釋?”
我笑了,笑聲在寂靜的宴會廳裡格外刺耳。
“解釋你為什麼穿著仇家品牌的禮服?”
“解釋你為什麼把我爸送我的酒莊當成討好小三的禮物?”
“還是解釋你剛才說我是傭人時,心裡到底有多得意?”
沈歸雁的臉色由青轉白,她大概沒料到我會當眾撕破臉,眼神裡的慌亂再也藏不住。
她咬了咬牙,聲音壓得更低,幾乎是貼著我的耳朵:“陸時川,彆鬨了!”
“你難道要讓我在這種場合裡下不來台麼?你先跟我走,算我求你了。”
“好不好?”
她試圖用過去的親昵語氣軟化我,可我隻覺得諷刺。
當年她在街頭被人追打,是我背著她跑了三條街找醫生。
她第一次走私貨物被海關扣下,是我動用陸家關係幫她平事。
她心口中槍躺在手術台上,是我簽了病危通知書,在手術室外守了三天三夜。
“沈歸雁,”我抬眼看向她,目光冷得像淬了冰,“你覺得現在還有以後嗎?”
沈歸雁的臉色徹底失去了血色,她大概沒料到我會如此不留情麵。
“時川,你非要這樣嗎?”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開口,“我們十年的感情,就不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感情?”
我從包裡掏出一疊檔案,狠狠砸在她臉上。
紙張散落一地,最上麵那張是她和林洛山在酒店頂層套房的開房記錄。
“你在我發燒昏迷時跟他纏綿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感情?”
沈歸雁被檔案砸得偏過頭,脖頸上青筋暴起。
下一秒,她惡狠狠的轉過頭來,眼底閃爍的全是我看不懂的恨意。
“陸時川,那你就彆怪我了。”
沈歸雁猛地轉過身,厲聲道:
“都給我看清楚!這個男人根本不是什麼我老公!他就是我沈家雇來的保姆!”
“當年他家裡窮得揭不開鍋,是我好心收留他,給他吃給他穿,讓他在我家當個傭人!”
她指著我的鼻子,眼神裡的狠戾幾乎要溢位來。
“沒想到他狼子野心,見我事業有成,就妄想爬上我的床,還敢偽造身份在外招搖撞騙!”
林洛山立刻配合地紅了眼眶,躲在她身後哽咽道:
“歸雁,你彆這麼說……陸先生他隻是一時糊塗……”
他一邊說一邊偷偷抬眼觀察賓客的反應,眼底藏不住的得意。
幾個沈歸雁的姐妹立刻站出來附和。
“沒錯!我們都知道!”
“這男人就是個保安,仗著在沈家待得久了,就想攀高枝!”
“沈姐對他仁至義儘了,他竟然還敢來這裡鬨事,真是不要臉!”
賓客們的議論聲越來越大,看向我的目光充滿了鄙夷和嫌惡。
有人對著我指指點點,甚至有人低聲罵道:“原來是個騙子,看著人模人樣的,心思這麼臟。”
沈歸雁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一絲扭曲的笑意。
她上前一步,逼近我麵前,用隻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威脅道:
“陸時川,識相的就自己滾出去,不然我讓你在這兒身敗名裂,連條活路都沒有!”
我看著她猙獰的嘴臉,隻覺得無比可笑。
老管家更是氣得渾身發抖,顫巍巍地指著沈歸雁。
“你……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當年若不是少爺求著老爺動用關係救你,你早就死在牢裡了!”
“少爺為了你跟家裡決裂,為你擋槍差點沒命,你就是這麼對他的?”
沈歸雁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顯然沒料到老管家會當眾揭穿她的底細,眼底的狠戾幾乎要溢位來。
就在這時,一直躲在她身後裝可憐的林洛山突然抬起頭,眼底閃過一絲陰毒的光。
他攥著沈歸雁的衣角,聲音怯懦,說出來的話卻怨毒無比。
“歸雁……我、我知道這樣說不好……可陸先生她這樣糾纏不休,會不會……會不會壞了你的大事啊?”
他頓了頓,像是鼓足了勇氣般看向周圍的賓客,聲音發顫卻清晰可聞。“之前聽他們說,對付這種心思不正的白眼狼,都是……都是丟到海裡喂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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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現場瞬間安靜得可怕。
連沈歸雁的姐妹們都愣住了,顯然沒料到這個平時裝純賣乖的男人會說出這麼狠的話。
沈歸雁的瞳孔猛地一縮,她下意識地看向我,眼底閃過一絲複雜。
但那絲猶豫隻持續了半秒,便被她眼底的狠戾覆蓋,顯然是動了殺心。
“洛山說得對。”
“敢在我沈歸雁的地盤上撒野,就得付出代價。”
她對著保鏢揚了揚下巴,“把他拖出去,扔去喂魚。”
保鏢們立刻應了聲,獰笑著朝我圍過來。
林洛山躲在沈歸雁身後,嘴角勾起一抹勝利者的笑容。
我卻站在原地沒動,甚至緩緩笑了起來,笑得渾身顫抖,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沈歸雁,你以為你還能一手遮天?”
我的話音剛落,宴會廳厚重的雕花大門就被猛地撞開。
穿著黑色製服的國際刑警舉著槍魚貫而入,為首的警官厲聲喝道:“沈歸雁,放下武器!你被捕了!”
現場瞬間陷入混亂。
賓客們尖叫著抱頭蹲地,沈歸雁的姐妹們下意識地伸手摸向腰間,卻被早有準備的刑警厲聲喝止:
“不許動!再動就開槍了!”
沈歸雁臉上的狠戾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算計的暴怒。
她死死盯著我,“是你!陸時川,你早就布好了局!”
“彼此彼此。”
我冷冷回視,“你在我身邊藏了三年男人,我總不能連個後招都沒有。”
刑警們迅速形成包圍圈,一步步逼近沈歸雁。
林洛山嚇得哭喊著,“跟我沒有關係啊,我什麼都不知道!”
“抓住她!”
為首的警官一聲令下,兩名刑警直撲沈歸雁。
可就在他們即將觸碰到她的瞬間,沈歸雁突然猛地推開身邊的保鏢,將林洛山往刑警懷裡一推。
趁著眾人躲閃的空隙,她翻身撞向宴會廳側麵的落地窗。
“嘩啦!”
巨大的玻璃幕牆應聲碎裂,飛濺的碎片劃破了她的手臂。
沈歸雁逃走前,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那雙波瀾不驚的眸子裡,有不甘還有一絲怨恨。
“追!”
警官怒吼著帶人衝過去。
我跟著跑到窗邊,隻見沈歸雁落在樓下的草坪上,打了個滾就迅速爬起,朝著酒莊後方的密林狂奔。
她的幾名貼身保鏢不知從哪裡衝出來,舉著槍朝刑警射擊,為她爭取時間。
“她跑不遠!酒莊四周都有埋伏!”
為首的警官對著對講機吼道,“通知外圍警力,封鎖所有出口!”
我望著沈歸雁消失在密林裡的背影,指尖微微發冷。
我知道她不會輕易束手就擒,這個從街頭混混爬到黑手黨老大的女人,最擅長的就是在絕境裡找生機。
這時,一名刑警走到我身邊,遞上一份檔案。
“陸先生,這是沈歸雁的初步罪證清單,還有林洛山的涉案記錄,麻煩您確認簽字。”
我低頭看著檔案上密密麻麻的走私記錄、洗錢金額,還有林洛山名下那些用贓款購買的房產和奢侈品,心底裡竟然沒有絲毫波瀾。
被銬上手銬的林洛山,卻瘋了一般掙紮起來,他衝著我哭喊:
“陸時川!你放了我!是沈歸雁逼我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在社交平台炫耀的每一條視訊,戴的每一件贓物,都是證據。”
我淡淡開口,“法律不會因為你裝可憐就饒過你。”
他被警察拖拽著離開,哭喊聲也最終消失在走廊儘頭。
老管家走到我身邊,輕聲道:“少爺,姥爺來了……”
我猛地回頭,就見爸爸穿著一身黑色風衣,帶著幾名乾練的保鏢快步走進來。
他的目光掃過滿地狼藉的宴會廳,最後落在我身上,眼底裡滿是心疼。
“爸。”
他沒多說什麼,隻是快步走到我身邊,語氣沉得嚇人:“沒受傷吧?”
“沒有。”
我搖搖頭,看向窗外密林的方向,“可是沈歸雁跑了。”
爸爸攬過我的肩膀,安撫的拍了拍,“沒事,放心會抓到她的。”
“跟爸回家吧。”
我望著爸爸沉穩的側臉,緊繃了許久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眼眶卻莫名一熱。
剛才麵對沈歸雁和林洛山時都沒掉的眼淚,在看到親人的瞬間差點決堤。
“嗯,回家。”
那天之後,國際刑警的通緝令貼滿了跨國口岸,海岸警衛隊數次截獲疑似她藏身的船隻。
甚至有一次在公海的遊艇上抓到了她的貼身保鏢,可沈歸雁本人卻像人間蒸發般,總能在包圍圈收緊前離奇消失。
警方說她精通反偵察,靠著過去埋在各地的暗線和贓款,在黑白兩道的縫隙裡瘋狂逃竄。
爸爸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的彆墅四周加了三層監控,圍牆拉上了高壓電網,二十四小時有八個保鏢輪班巡邏,連窗戶都換成了防彈玻璃。
他幾乎每週都要飛來陪我吃兩頓飯,每次離開前都要反複叮囑。
“晚上鎖好門,有任何動靜立刻按緊急按鈕。”
我笑著應下,心裡卻清楚。
沈歸雁這種從地獄爬出來的人,絕對不會輕易被抓。
這天晚上,我洗漱後躺在床上翻著檔案。
窗外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雨聲混著遠處保鏢巡邏的腳步聲,倒顯得格外安靜。
連日來的緊繃讓我有些疲憊,沒一會兒就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一陣極輕的“吱呀”
聲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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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猛地睜開眼。
房間裡隻開著一盞床頭小夜燈,昏黃的光線下,一道瘦削的黑影正半跪在窗台上。
雨水順著她濕透的衣角滴落在地毯上,暈開一小片深色的水漬。
她瘦了太多,曾經合身的黑色衝鋒衣空蕩蕩地掛在身上,整個人身上還帶著濃厚的血腥味。
可那雙眼睛卻亮得嚇人,眸光死死的盯著我,像是盯緊獵物的野獸。
“時川,好久不見啊?”
“我就知道,他們攔不住我見你。”
她聲音沙啞,竟然還帶一絲詭異的笑意。
我的後背瞬間沁出冷汗,手指下意識地往床頭摸索。
緊急按鈕就在那裡,隻要按下去,彆墅裡的警報會立刻響起,保鏢會在一分鐘內衝進來。
可沈歸雁似乎看穿了我的意圖,往前邁了一步。
“彆碰它。”
她的聲音壓低,帶著一絲哀求,“我沒想傷害你,就想跟你說說話。”
“說話?”
我強壓下心底裡的恐慌,撐著床頭坐起身,後背緊緊貼住牆壁,拉開與她的距離。
“一個通緝犯翻牆闖進前夫的房間,說要說說話?”
“沈歸雁,你是不是在逃亡路上把腦子也跑壞了?”
她笑了,笑聲低沉而壓抑,聽得人頭皮發麻。
“前夫?時川,你怎麼能這麼說?”
“我們十年的感情,不是一張離婚協議書就能抹掉的。”
她往前走了兩步,停在離床兩米遠的地方,昏黃的燈光照亮她臉上。
我這次看見,她臉上多了一道從眉骨延伸到顴骨的疤痕。
注意到我的目光,沈歸雁指著自己的傷疤,苦笑著。
“你看,我為了找你,受了多少苦。”
“那些警察追得我像條狗,可我一想到你,就有了力氣。”
“時川,跟我走吧,我們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
我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重新開始走私洗錢,還是重新找個小姐夫?”
“沈歸雁,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條喪家之犬,憑什麼覺得我會跟你走?”
提到小姐夫,她眼底的偏執瞬間被戾氣取代,猛地攥緊拳頭。
“我隻不過是玩玩而已,那男人也配跟我在一起麼?”
“他隻不過某些角度看,有些像你,才會讓我把持不住”
“夠了!”
我厲聲打斷她,“彆再往我身上潑臟水!”
“林洛山是你選的,贓款是你給他花的,那些惡心的視訊是他發的,跟我沒有半點關係!”
“怎麼會沒關係?”
她突然激動起來,往前又邁了一步,幾乎要貼到床邊。
“如果不是你非要跟我鬨,非要把我送進監獄,我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時川,你明明知道我不能坐牢,那些仇家在牢裡等著扒我的皮!”
“那是你罪有應得!”
我拔高聲音,憤怒壓過了恐懼,“你走私軍火的時候,沒想過會有今天?”
“你洗錢害彆人家破人亡的時候,沒想過會有今天?沈歸雁,你走到今天這一步,全是你自己選的!”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是,是我選的!可我選你,難道也錯了嗎?”
她猛地伸手想抓我的手腕,“時川,跟我走,求你了……”
“我們回不去以前,但我們可以去一個新的地方,我會好好對你,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滾開!”
我猛地掀開被子往後躲,腳踝卻不小心撞到床腳,疼得倒抽一口冷氣。
“時川!”
7
她的眼神灼熱得嚇人,呼吸急促,“彆逼我……”
就在這時,我的手指終於摸到了床頭的緊急按鈕,毫不猶豫地按了下去!
“嘀!嘀!”
刺耳的警報聲響起,彆墅裡的燈光瞬間全部亮起。
沈歸雁猛地回頭看向窗外,保鏢幾乎瞬間轉身闖入彆墅。
她又扭過頭看向我,眼神複雜,既有怨恨和不甘,還有一絲轉瞬即逝的絕望。
“時川,你真的這麼狠心?”
她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整個人像是失去了力氣一樣。
“十年啊……我們十年的感情,你說斷就斷,說送我去坐牢就送我去坐牢?”
“是你先斷的。”
我看著她,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從你背叛我的那天起,從你說我是傭人的那天起,就斷了。”
“好,好一個斷了……”
她突然笑了起來,笑聲癲狂又悲涼,忽然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
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識地往後縮。
“沈歸雁,你想乾什麼?”
“乾什麼?”
她把玩著手槍,眼神渙散地掃過房間,最後落在我的臉上。
“他們抓不到我,你也不肯跟我走……這世上,好像也沒什麼值得我留戀的了。”
“你瘋了!”
我厲聲喝道,“放下槍!你還有機會……”
“機會?”
她嗤笑一聲,猛地將槍口對準自己的下巴,眼神死死地盯著我,像要把我的樣子刻進骨子裡。
“我的機會,早就被你親手毀了!陸時川,我就是死,也要讓你記著我一輩子!”
“不要!”
我下意識地尖叫出聲,想要撲過去阻止她,可已經晚了。
“砰!”
沉悶的槍聲在密閉的房間裡炸開,震得我耳膜生疼。
沈歸雁的身體猛地向後倒去,撞在牆上,緩緩滑落在地。
鮮血從她的嘴角湧出,染紅了深色的地毯,那雙總是帶著偏執和狠戾的眼睛,永遠地失去了光彩。
幾乎同時,房門被猛地撞開,爸爸帶著保鏢衝了進來。
看到房間裡的景象,所有人都愣住了。
爸的臉色難看至極。
“處理乾淨。”
他的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對身後的保鏢下令,“通知警方和法醫,按程式走。”
隨後他帶著我走出房間,將所有的血腥和絕望都關在身後。
走廊裡的燈光暖黃而明亮,可我卻覺得渾身冰冷,沈歸雁絕望的眼神始終在我眼前回蕩。
我知道,沈歸雁的死,已經為這段荒唐的關係畫上了句號。
可是午夜夢回時,我還會想起那個穿著白裙子的少女,在街頭對我笑得燦爛,說要一輩子對我好。
不過一切都恍如隔世,我已經明白,這些事情早就該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