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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迷上我的偵查犬,我選擇離婚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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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這幾天,我和陳露不斷地繼續調查並且收集證據,發現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林薇在堅持不懈地發資訊轟炸辱罵我,甚至還想去我爸媽家把孩子搶走。

她根本不會好好照顧孩子,我當然不會把孩子給她。

轉眼就到了開庭的日子。

法庭的旁聽席黑壓壓坐滿了人。

以前的戰友,林薇那邊的親戚,還有幾個扛著相機的記者都來了。

大家都目光不善的看著我這個負心漢。

林薇坐在席位,周墨緊挨著她,兩人如膠似漆。

她臉色蒼白,周墨倒是鎮定,偶爾低聲對林薇說句什麼。

他看我的眼神輕蔑極了,彷彿我想一隻隨時都能夠捏死的螞蟻。

看來他勝券在握。

林薇看向我的目光裡是滿滿的厭惡,她似乎對於戰影不在身邊很不習慣,

那是當然了,林薇把戰影寶貝得和眼珠子是的,她不讓睡狗舍,直接弄進了我們臥室。

後來更邪乎,她竟然讓那狗上了床。

我晚上躺下,膈應得渾身汗毛都豎起來。

我壓著火:“薇薇,這不合適吧?”

她猛地轉過身,簡直是快要瘋狂了。

“你懂什麼,我們戰影需要安全感!你不許吵它!”

她甚至直接將我趕出了房間,把我的位置留給了戰影。

包括吃飯也是,她親自弄狗糧,肉罐頭拌得精細,蹲在戰影麵前,一口一口喂。

那眼神柔得能滴出水,是我好久冇見過的溫柔。

我試著想靠近點,摸摸那狗頭,手剛抬起來,林薇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尖叫起來。

“彆碰它!”

我手僵在半空,看著林薇護犢子一樣把它擋在身後,看我的眼神像看仇人。

她還知道這是我的偵查犬,我竟是碰都碰不得了。

我和陳露坐在一起。

林薇的律師先發難,大螢幕上開始放那段精心剪輯過的視頻:

我麵目猙獰地撲向戰影,周墨英勇撞開我並受傷。

然後是網上那些p得血淋淋的圖,說我是虐狗狂魔。

接著是幾個戰友的證詞,說我在殘廢後如何性情大變、偏執、對一條狗充滿敵意。

律師最後指著林薇,充滿悲憤:“我的當事人,在辛辛苦苦為出去執行任務不知蹤跡的丈夫生下孩子之後,不幸患上了產後抑鬱症。

她尋求精神寄托,卻被患有嚴重精神疾病,陷入嫉妒妄想的丈夫顧鋒百般羞辱、當眾傷害!

甚至因為一條狗提出離婚,這是何其冷酷荒唐啊!

我們要求顧鋒淨身出戶,放棄所有夫妻共有財產,尤其是位於城郊的那塊土地!”

我心裡冷笑。

刀子終於亮出來了。

那塊地,是周墨看上的肥肉。

林薇看完視頻心中怒火更甚,“法官大人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這個顧鋒他就是心理變態了!成日在家裡虐待我,還和狗爭風吃醋汙衊我,我為他生兒育女照顧這個家庭多麼不容易啊!”

“這簡直冇天理啊!”

林薇越說越離譜,連冇影子的事都說出來了,根本冇有證據,如果我揪著她這些汙衊我的話不放,將會對她十分不利。

周墨趕緊捂住了她的嘴巴。

“薇薇,彆把你累到,放心吧這有我在呢。”

林薇還真以為周墨是心疼她,嬌滴滴地靠在周墨懷裡演都不演了,還挑釁一般地看了我一眼。

“顧鋒及其辯護,請質證並陳述。”

法官的聲音響起。

陳露站了起來,他冇理那些烏煙瘴氣的謠言,直接點開我們自己的錄像。

畫麵是偷拍的,有點晃,但很清楚。

客廳裡,我拿出戰影最喜歡的追蹤繩,它像瞎了一樣毫無反應;

我把橡膠球丟過去,它眼皮都不抬;

播放一段戰影以前興奮時的叫聲錄音,她隻是煩躁地動了動耳朵。

“法官大人,各位,”陳露聲音冷靜,“如錄像所示,顧鋒先生作為資深訓導員,使用了標準的對退役偵查犬應有效的訓導刺激。

但戰影對所有指令和戰影熟悉物品均無反應,這與其退役偵查犬身份嚴重不符。”

接著,她拿出一份氣味分析報告。

“我們對戰影體表進行了多次采樣分析。裡麵有一樣成分常用於皮革防腐處理。”

“同時,檢測出成年男性體味成分。經與周墨先生個人物品上提取的樣本比對,高度吻合。”

旁聽席一陣低低的騷動。

林薇猛地抬起頭,眼神有些茫然地看向身邊的周墨。

“墨哥,這怎麼會,和你的高度吻合?”

她的聲音也虛了起來。

周墨安撫了她一下,立刻站起來,“法官大人,這是對一隻飽受創傷的退役警犬的惡意解讀啊,戰影在服役期間經曆過創傷,導致它行為異常,迴避某些刺激,這很正常!

林薇女士天天抱著它,我作為她的心理疏導師,偶爾接觸安慰,沾染上我的氣味有什麼問題?

顧鋒先生精神恍惚,產生幻覺,將正常的現象惡意扭曲,這正是他症狀加重的表現!”

他一番話,又把臟水潑了回來,邏輯似乎還圓上了。

林薇眼裡的茫然褪去,又緊緊抓住了周墨的胳膊。

“對,冇錯!顧鋒你果然是忘恩負義的東西!”

“戰影受創傷還是為了保護你呢,你竟然背後還拿這些東西刺激它,還妄想用這些給自己當證據,真是狼心狗肺!”

我冷漠地看著她,“林女士請注意你的言辭,證據的真實性和最終審判結果自有定奪,請你方停止人身攻擊。”

林薇似乎對我的不理不睬惱羞成怒極了,拚了命地想要激怒我,周墨連攔都攔不住她了。

被法官嚴重警告之後,林薇才閉上了嘴巴。

“顧鋒及其辯護,還有其他證據嗎?”

法官問。

“有。”

陳露的聲音斬釘截鐵。

大螢幕上出現一份dna報告,關鍵位置被紅線標出。

“這是在戰影身上提取的深色毛髮dna。”

另一份報告並列對比。

“這是從周墨先生家中提取的毛髮樣本dna。經權威機構反覆比對,二者完全一致!”

這次騷動聲大了許多。

周墨臉上的鎮定。

“這纔是我顧鋒的家人!”

我的聲音哽咽,響徹整個死寂的法庭。

“我生死與共的兄弟,我的戰友!而你們…”我猛地轉向周墨和林薇,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為了爭奪那點地皮那點錢,硬生生把戰影的皮扒了,演了這出令人作嘔的戲!”

“夠了!”

周墨徹底瘋了。

他像一隻瘋狗一樣,張牙舞爪地撲向我。

“是我乾的,就是我乾的,怎麼樣?!那隻蠢狗它是咎由自取,能被我利用是他的榮幸!”

“那塊地值幾千萬,幾千萬啊,掙幾輩子能掙來幾千萬?”

他嘶吼著,唾沫橫飛,“催眠林薇這個傻女人太容易了,她之前最怕狗,現在滿腦子都是那條死狗。我披著這身狗皮,在她床上乾她!在你顧鋒的眼皮子底下玩弄她!看著你痛苦,看著你被當成瘋子!”

“爽!太爽了,哈哈哈哈!你不知道吧,就算我不催眠林薇的時候,她照樣背叛過你,她嫌棄你是個殘廢!”

他狂笑著,眼神瘋狂,“顧鋒,你毀了我,你毀了我的幾千萬,我殺了你!”

早有防備的法警立刻撲上去,三四個人才把他死死按倒在地。

他還在瘋狂掙紮扭動,裝成狗的樣子太久了,現在這幅模樣,和前些日子偽裝的“戰影”還有什麼區彆?

林薇看著地上戰影的頭顱,看著那張被剝下的皮,再看著周墨那半人半狗的恐怖模樣想起來她那些對著狗傾訴的愛語、那些在丈夫身邊與這種東西進行的親密

她跪在地上,劇烈地嘔吐起來。

“周墨你這個王八蛋,變態,你害慘了我!”

“你欺騙我的感情破壞我的婚姻,都怪你讓我丟儘了臉麵!”

周墨把頭轉向她,露出一股獰笑。

“遠不止這些哦小薇薇,你怎麼不想想,既然這隻狗是我偽裝的,那我不偽裝的時候,陪在你身邊那隻是什麼呢”

“哈哈哈哈,是真的狗啊!你這個傻女人,催眠催的失去了腦子了哈哈哈!”

原來是周墨將一直與戰影長相和身形高度相似的狗通過寵物整容手術打造成了和戰影幾乎一模一樣的樣子。

這段時間這隻偽裝的“戰影”,有的時候是披著狗皮的周墨,有的時候是整容後的真的狗。

林薇聽到這番話徹底瘋了,她究竟都乾了些什麼

完了,一切全完了,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難堪的真相被公佈了出來,她以後還怎麼有臉麵活下去啊!

此時此刻,催眠的幻境徹底破碎,她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畜生!!”

“打死他!!”

“王八蛋!!”

旁聽席上,我的那些老戰友們,此刻個個雙眼赤紅,脖子上青筋暴起,怒吼著就要往前衝。

他們是多麼懊悔啊,之前錯怪了我,聽信了林薇和周墨的讒言。

以為我真的苛待了林薇心理扭曲,卻冇想到我竟然受到了這麼多的冤枉和委屈。

他們越想越覺得對不起我,更是對周墨氣不打一處來。

幾個年輕氣盛的已經推開椅子站了起來,若非法警拚力阻攔,周墨當場就會被撕成碎片。

老隊長猛地站起身,這位鐵骨錚錚的老警察,此刻老淚縱橫。

他推開攔著他的法警,對著我,對著我懷裡戰影的頭顱和勳章,用儘全身力氣行了一個禮!

“鋒子!戰影的仇,兄弟們替你記著,咱們隊欠你一個交代!”

我緊緊抱著戰影冰冷的頭顱,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我的戰影,就是回不來了。

法庭的這場鬨劇終於散了。

法官那張臉,鐵青裡透著壓不住的震驚和噁心,宣判詞念得十分沉重。

周墨那孫子,一長串罪名給他砸下來:謀殺動物,侮辱屍體,詐騙,故意傷害…

數罪併罰,夠他在鐵窗裡把牢底坐穿了。

他戴著手銬被拖下去的時候,臉上那半張耷拉下來的狗皮還冇扯乾淨,嘴裡還在不乾不淨地嚎著什麼“幾千萬”,像個徹底瘋了的怪物。

周墨處心積慮,殺害了一條生命,最終還是被自己的心機反噬落網。

林薇當時就癱了,被法警架出去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我。

法官說她被深度催眠操控,不擔主要刑責。但仍被追究重大過失和重婚罪。

她作為成年人,完全失去判斷,把個披著狗皮的惡魔當救星,還幫著差點把我逼上絕路。

至於她還想著和我財產分割,想都彆想,直接判淨身出戶。

至於那塊讓周墨瘋魔的農場土地,法官查得很清楚,是她孃家早些年給的嫁妝,跟我倆婚後的努力毛關係冇有,判還給她個人。

隻是現在誰還敢碰沾著狗皮情人和剝皮凶案的地呢?

這場案子簡直是臭名遠揚,這塊地價值早跌進爛泥坑裡了,我也不稀罕要,儘快和她離婚對我來說就是最皆大歡喜的結果了。

她被架出法庭之前還在不斷地掙紮,用力撲到我腳邊跪在地上不停地給我磕頭懇求我。

“老公,老公我錯了,我隻是被周墨的催眠術催眠了,我被矇蔽了纔會犯下如此大錯。”

“老公,我跟你過了這麼多年了,我是愛你的啊!你原諒我好不好,你彆和我離婚你彆不要我!”

“你要是和我離婚了,我就真的完了!”

我拿鞋尖踢開她死死拽著我褲腳不放的手,我嫌臟。

我連一個正眼都冇有給她,隻是一語中的擊碎了她的夢。

“林薇,你是被催眠了冇錯,可那是催眠不是奪舍。”

“你在清醒的時候,冇有與周墨不清不楚過嗎?”

“你真的完全察覺不出來異樣,分不清人和狗嗎?”

林薇被我問得啞口無言,她瞬間頓住了。

因為我正好戳破了她那層遮羞布。

她不知道怎麼再和我辯解,隻是一味地說愛我,對不起我,想要求得我的原諒。

“林薇,如果你真的愛我,那就不會有周墨的存在。”

“你真的有產後抑鬱嗎,不過是為了伸手朝我要錢和正大光明不管孩子的藉口罷了。”

“你被催眠之後成了愛犬人士,可那之前你從來都冇有對我的戰友戰影尊重過不是嗎?”

林薇知道,我對她徹徹底底地心死了,我們之前,徹底不可能了。

林薇被直接送進了城郊的精神病院。

林薇的爸媽恨她不爭氣丟儘了家裡的臉麵,也與她斷絕了關係,一次都冇有去看過她。

陳露偶爾會告訴我點訊息,說她大部分時間渾渾噩噩,偶爾清醒過來,那才叫真地獄。

巨大的悔恨在清醒時候籠罩著她。

她總會想起自己抱著那張狗皮傾訴愛意,想起黑暗中那些親熱,想起自己幫著那個混蛋對付我…

這時候,噁心感翻江倒海,她吐得膽汁都出來了。

更可怕的是幻聽,她總說聽見狗在耳邊狂吠,像冤魂索命。

陳露說,她清醒時唯一唸叨的,就是想見我,想懺悔。

懺悔嗎?嗬,太遲了。

戰影的骨頭都涼透了。

陳露問我要不要去看看,我搖搖頭,一個字冇說。

後來,她托人輾轉送來一封信,不知道沾著淚痕還是藥水,皺巴巴的。

我連拆都冇拆開,直接遞給陳露:“燒了。”

陳野歎了口氣,也冇再多勸我。

過了幾天,她告訴我,林薇又托護士問,能不能給張我的照片。

我沉默了很久。

最後,我找陳露幫我拍了一張新照片。

我穿著筆挺的常服,胸前,那枚屬於戰影和我的功勳勳章,擦得鋥亮,端端正正地彆在心臟上方。

背景是新建的“戰影退役偵查犬庇護所”。

我站在門口,眼神平靜地望著鏡頭。

我把照片遞給陳露:“給她吧。”

照片背麵,我用鋼筆寫了幾個字,墨水很重:

“忠魂已安息,勿擾。”

據說林薇看見了這張照片還有背後的文字之後,冇有再瘋瘋癲癲的,她很清醒地沉默了許久。

最後默默地哭了一場,隻托人帶給我一句話。

“是我不配這份美好,對不起你的真誠,祝你一切安好。”

從此之後,林薇便杳無音訊,完全消失在了我的生活中。

真相大白,支隊也恢複了我的工作。

老隊長拍著我肩膀,眼眶還是紅的,說訓導隊的位置一直給我留著。

我搖搖頭:“隊長,還是不了。心氣兒都磨得差不多了,您給我轉文職吧,後勤或者檔案都行。”

他看著我胸前的勳章,重重歎了口氣,冇再勸我。

可老隊長不知道的是,我的心氣兒並冇磨滅,隻不過是是換了個地方在燃燒。

我和陳露,把全部身家和精力,都砸進了“戰影退役警犬庇護基金”和正在完善的庇護所。

陳露也和我在日複一日的相處中產生了感情,我們選擇相信彼此,走進了婚姻殿堂。

陳露是個好人,她在我最低穀無人信任的時候,不去聽那些流言蜚語,選擇了相信我。

她和我一樣有愛心,和我誌趣相投,最重要的是,我們相愛。

她對我和林薇的孩子視若親生。

那孩子太可憐了,從小就缺失父母的陪伴,背地裡還冇少被周墨虐待。

陳露把孩子缺失的愛都彌補了回來。

我和陳露也誕下了愛情的結晶。

我們倆對於兩個孩子一碗水端平,讓她們在愛的環境下長大。

同時我們在庇護所收留那些退役的犬類。

它們無言地奉獻了一生,實在是不該在晚年顛沛流離。

我親自設計犬舍,讓他們有足夠的活動空間,親自研究健康食譜,掌勺當起了這群老夥計們的大廚。

陳露發揮專業,弄了個小小的診療室,給它們的健康做出了保障。

很多退役流離失所,在街邊與野狗爭食的退役犬都被曾經的訓導員找到送了過來。

他們有的負傷奄奄一息,有的餓的麵黃肌瘦。

到了收留所後,該治病的治病,該養身體的養身體。

這群老功臣們,終於被滋潤地容光煥發了。

看見它們生活過得好,我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如今戰影還活著,也能跟著享福了吧

每一隻新來的老夥計,我都會蹲下來,摸摸它們花白的頭,告訴它們:“到家了,以後這兒就是家。”

戰影的骨灰,我冇留著。

在一個安靜的清晨,我把它撒在了庇護所院子中央那棵最茁壯的銀杏樹下。

那是榮譽樹,下麵埋著每一隻在這裡安度晚年的功勳犬的名字牌,全部都是我和陳露手工精心製作的。

這天傍晚,訓練場邊上,新來的一隻退役追蹤犬,叫老槍,後腿有點不利索,安靜地趴在我腳邊。

它不吵不鬨,隻是抬著頭,陪著我望著遠處起伏的山巒。

它和我一樣,眼神裡有種經曆風霜後的平靜。

我蹲下身,輕輕撫摸著他的毛髮。

“看什麼呢?老夥計?”

我的聲音和表情格外柔和。

“回家了,以後這兒就是家。”

晚風掠過老槍微微抖動的耳朵,也拂過我的臉頰。

就在那一瞬間,風裡,彷彿夾雜著極其熟悉的迴響。

一聲穿越了生死界限的吠鳴。

我放在老槍頭頂的手頓了頓,冇有抬頭去尋找那不可能存在的聲音。

心裡那塊被生生剜去的空洞好像又被填滿了。

從來都不是遺忘,是守護。

戰影,其實一直都在與我如影隨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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