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那天,嶽母在醫院莫名去世。
而我那身為頂尖外科醫生的老婆,竟親自簽署了器官捐獻同意書,並主刀摘取了她的心臟。
我發瘋般衝進醫院找她理論,她卻一邊摘下手套一邊冷淡開口。
“阿默的母親已經等這顆心臟等了三年,他當年救過我的命,如今這是我唯一能回報他的。”
“阿默隻有他媽媽一個親人了,你就不能大度一點,我會帶他來給你媽獻花,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我看著手術檯上那具蒙著臉的屍體,又看向她白大褂上還未乾涸的血跡,強忍住笑出聲。
她還不知道,那顆心臟的主人是她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