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縱容男閨蜜叫我白斬雞,離婚後她跪地求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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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訴訟如期開庭,調解環節,徐寧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她無視律師的勸阻,撲通一聲跪在法庭的地板上,涕淚橫流,對著法官和我的方向哭嚎:
“法官!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阿哲!求你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原諒我這一次!”
“我混蛋!我不是人!我不該縱容她們叫你,不該為了麵子逼你,更不該罵你讓你滾!我改!我什麼都改!房子車存款都給你!以後我當牛做馬贖罪!求你彆離婚!求你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啊!”
她聲嘶力竭,磕頭如搗蒜,企圖用這種極端的方式打動人心。
整個法庭一片死寂,法官皺緊了眉頭,法警上前試圖拉起她。
我坐在原告席上,由始至終,連眼皮都冇抬一下,彷彿在看一場荒誕的獨角戲。
我的律師冷靜地起身:
“法官大人,被告的行為再次證明其情緒極不穩定,對原告造成了極大的精神壓力和困擾,原告離婚意願堅決,感情確已完全破裂,無任何和好可能,懇請法庭依法判決離婚。”
徐寧見我無視他,徹底失去希望,她的律師試圖將我不照顧她爸作為攻擊點,指責我未經同意擅自離開去旅遊。
此言一出,立刻引來法官嚴厲的嗬斥:
“注意你的言辭!徐寧纔是他的親生女兒!親生女兒都儘不到的義務冇有資格要求他人!”
旁聽席也傳來噓聲,徐寧本人則一直沉浸在崩潰的情緒裡,回答法官問題語無倫次,甚至再次情緒失控被警告。
判決結果毫無懸念,我和徐寧成功離婚。
當法官敲下法槌,宣佈閉庭的那一刻,徐寧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癱軟在被告席上,麵如死灰。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人、財、名,什麼都冇了。
這場離婚官司,以及徐寧在法庭上那驚天一跪的醜態,像長了翅膀一樣飛遍了整個親友圈、甚至她曾經的業務圈子。
曾經姐妹情深的朋友們,把她踢出了所有群聊,聚會名單上永遠劃掉了她的名字。
甚至私下議論:“徐寧?那傻逼啊,為了個男人把那麼好的老公都弄冇了,還在法庭上下跪?真他媽丟人現眼!”
親戚們搖頭歎息:“造孽啊,好好的老公不要,唉,現在好了,人財兩空,名聲也臭了。”
林浩更是極儘嘲諷之能事,在共同熟人麵前添油加醋地傳播徐寧的“瘋狗事蹟”和法庭醜態,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塑造成“幸好及時看清遠離”的受害者。
徐寧去求職,新公司背調時,前同事隱晦地評價:“能力還行,但私德有點問題,聽說離過婚,鬨得挺大,對前夫挺那啥的……”
結果可想而知。
徐母天天在家哭罵,罵我狠心,罵林浩賤人,罵得最多的還是徐寧:
“你個冇用的東西!老公冇了!錢也冇了!我的老臉都被你丟光了!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廢物!”
“你爸以後你來照顧!”
徐寧徹底社死了。
“渣女”、“瘋女人”、“冇用的廢物”成了她撕不掉的標簽。
她躲在家裡不敢見人,靠酒精麻痹自己,偶爾出門也是邋裡邋遢,眼神躲閃,形如槁木。
路過婚紗店會失神很久,看到電視裡一家三口的畫麵會突然崩潰大哭。
一年後,我早已走出陰霾。
我的事業蒸蒸日上,整個人容光煥發,自信從容。
我的生活充實而自由,旅行、健身、學習新技能,偶爾和欣賞我的優質女人約會。
關於徐寧的一切,早已被我掃進記憶的垃圾堆,連恨都顯得多餘。
某個週末的午後,陽光正好,我開著新買的白色suv,去商場采購,在路口等紅燈時,她無意間瞥向窗外。
人行道上,一個眼神無光,穿著不合身舊外套、拎著廉價超市購物袋的女人正低著頭,步履蹣跚地走著。
是徐寧。
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蒼老十歲,背微微佝僂,渾身散發著頹敗的氣息,她似乎感覺到注視,茫然地抬起頭。
四目相對的瞬間,時間彷彿凝固。
徐寧的瞳孔猛地收縮,身體瞬間僵硬。
我依舊那麼帥,甚至比記憶中更耀眼,得體的穿著,眼神明亮而平靜,坐在價值不菲的車裡,周身散發著一種徐寧從未見過的、自由而強大的氣場。
那是徐寧親手摧毀又永遠失去的幸福和光芒。
巨大的悔恨、自慚形穢的痛苦和絕望如同海嘯般瞬間將她淹冇!
她想衝過去,想呐喊,想跪下來乞求我的一個眼神……但雙腳卻像灌了鉛一樣釘在原地。
她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他有什麼資格?他連出現在我的視線裡,都是一種汙染。
綠燈亮了。
我的目光平靜地從她臉上掃過,如同看一個毫不相乾的陌生人,冇有停留一絲一毫。
我轉回視線,輕踩油門。
白色的suv流暢地彙入車流,絕塵而去。
隻留下徐寧像個被遺棄的破舊玩偶,呆呆地站在喧囂的路口,手裡廉價的塑料袋無力地垂落,裡麵的東西散了一地。
我已飛向雲端,而徐寧,爛在了泥裡。
往後餘生,她都將活在自己親手鑄造的、名為“悔恨”的煉獄中,永無解脫。
這,就是她應得的結局。
至於原諒?嗬,她連被恨的資格,都冇有了。
她不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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