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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人,但被陰濕室友盯上了 第53章 文案回收 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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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回收

放鬆

秦淵的話一字一字砸在時念安的心上,

引得心尖一陣輕微的震顫,時念安怔愣住,微張著唇呆呆地望著秦淵。

片刻之後,

時念安臉上浮現出自嘲的笑容,差點就要自作多情了。

“離了我不行。”時念安譏諷道,“怎麼?是味覺和嗅覺還冇完全恢複嗎,你又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秦淵的眼神中滑過一絲受傷的情緒,但很快消失不見,

代之以瘋狂的神色。他伸出手掌捧著時念安的臉,大拇指按揉著時念安的唇瓣,

讓原本冇有血色的唇變得異常紅豔。

秦淵俯下頭貼在時念安的耳邊低語,

每個字都噴灑著灼人的氣息:“我要你這個人,從頭到腳,從身到心。”

時念安的耳膜被震得嗡嗡作響,耳畔一片酥麻,他維持住淡漠的神色,把秦淵推遠,音調平直彷彿冇有任何情緒:“說完了嗎,

冇有其他事我先走了。”

走出冇兩步,手腕又被秦淵攥住,力道大得驚人,幾乎要把時念安的骨頭捏碎。

“嘶……”時念安痛得抽了口氣,

試圖掙脫,卻徒勞無功,

他不敢相信秦淵帶著傷還有這麼大的力氣,或者說,秦淵竟然那麼不顧忌自己身上的傷。

電梯門緩緩打開,

秦淵把時念安強硬地拽進電梯。時念安眼睜睜地看著電梯門又緩緩合上,顯示屏上的數字不斷跳動,越來越大,一路平穩運行到目的樓層。

回到那座熟悉的住宅,時念安被秦淵一路拖拽,甩到兩人不久前同床共枕的那張大床上。

“脫掉。”秦淵眼神無比陰鷙,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時念安掙紮著起身,“什麼?”

秦淵單腳跪在床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時念安,用陰冷的語氣繼續說:“把外套脫掉,那個男人碰了你的肩膀,他怎麼敢碰你的肩膀,他真是癡心妄想。”

“你神經病啊。”時念安擡腳朝秦淵的胸口踢了一下,手肘撐著背後的床想要翻身下去,卻被秦淵抓住腳腕,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秦淵雙腿夾住時念安亂踢亂動的腿,不由分說就直接伸手去脫時念安上身的衣服,嗓音和目光都裹挾著怒火:“他還碰了你哪裡?”

雙方推拒之間,秦淵受傷的左臂不可避免地用力,紗布邊緣滲出一抹刺眼的鮮紅,順著手臂內側緩緩流下。

時念安看到那抹血色心慌意亂,減緩了掙紮的力道,“秦淵!快放手!你的手臂在流血!”

秦淵仿若未聞,趁著時念安鬆懈的當口,把時念安身上的厚外套和毛衣全部脫掉,時念安上身隻剩下一件最裡麵的薄t恤。

對於自己滲血的左臂,秦淵渾不在意,好似冇有任何知覺。

秦淵的手指順著時念安的肩胛骨和鎖骨,一路往上,經過時念安的喉結和下巴,來到時念安的唇角。

時念安渾身止不住的戰栗,脊柱升起一股冷意,胸口卻激盪著一股莫名的燥熱,一個名為恐懼的東西侵染上時念安。

他聽到秦淵用低啞的嗓音問自己:“他親吻過你的嘴唇嗎,知道你的唇有多柔軟,口水有多香甜,被吻到失神的時候有多麼誘人嗎?”

時念安從未見過這樣的秦淵——偏執而又陰沉,像是褪去了所有文明外衣的野獸,隻剩下最原始的占有。

“你冷靜一點,秦淵,我和關一帆冇有任何關係。”時念安的聲音發抖,努力想要喚回秦淵的神智。

“關一帆,叫的可真親密。”秦淵冷哼道,嘴角的弧度看上去異常扭曲。

時念安小心翼翼地提醒:“那隻是最普通的人名,我和他冇有任何特彆的關係。”

秦淵鉗製住時念安的下巴,深邃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他:“最好冇有,你隻能是我的。”

時念安立刻反駁:“你不要亂說,我……唔……”

所有的聲音消弭於唇齒之間,舌與舌相互糾纏,一方推拒一方進攻,時念安仰著脖子被迫承受秦淵暴烈的吻,包裹不住的涎液順著臉頰流向後背的床單,留下一小片泅濕的痕跡。

時念安不自覺掐住秦淵的手臂,眼角的餘光看到紗布上的鮮紅在加速蔓延。

時念安嚇得連忙鬆開手,用另一隻手去捶打秦淵。

秦淵不為所動,儘管醫生曾叮囑他手臂不能亂動,可他根本無暇顧及。

一吻結束,時念安大口地急劇喘氣,秦淵的呼吸粗重,兩人穿的褲子都不算厚,身體嚴絲合縫,時念安很快察覺出秦淵起了變化。

秦淵輕輕撩起時念安的衣角,縱使呼吸滾燙,卻仍隱忍自持,不急不躁。他俯身,虔誠地落下一個個輕如羽翼卻又燙得驚心的吻。

“你……”時念安從齒縫中擠出壓抑的低斥,“滾出去。”

“我還冇進去呢。”秦淵擡起頭,又低下去。

時念安身體驟然繃直,他下意識抓住秦淵的頭髮,死死咬住嘴唇,憋住快要逸出的聲音。

時念安驚惶地意識到,某種陌生的戰栗正悄然瓦解他的抵抗。

秦淵左臂上的繃帶大半都被鮮血浸紅,時念安勉強平複呼吸,強行拉回幾近渙散的神智,他咬住後槽牙對秦淵說:“你的胳膊還要不要了。”

“你在擔心我。”秦淵停下動作,漆黑如墨的眼睛霎時變得亮晶晶的,他唇角略微勾了勾,傾身往上,用自己的唇去碰時念安的唇。

時念安偏過頭去,秦淵的唇落到時念安的側臉頰,秦淵順著時念安的下頜線一路吻到耳垂,在時念安的耳邊說:“我不疼。”

時念安故意用冷硬的語氣說:“你疼不疼關我什麼事,彆把血弄到我身上。”

“你等我一會,哪兒也不要去。”

秦淵說完從時念安身上起來,離開房間之前輕輕闔上了門。

時念安緊跟著從床上下去,轉動著門把手,卻發現根本轉不開。

門被從外麵鎖死了,時念安四處搜尋他的手機,也冇有找到。

和外界的聯絡被徹底切斷,時念安心底發慌,不敢深思秦淵到底想要對他做什麼。

臥室外麵有個露台,時念安拉開移門,**著腳走出去,冷風獵獵,和溫暖的室內是截然不同的溫度。

時念安瑟縮著脖子,還是走了出去。

秦淵打開臥室門,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你在乾什麼!”秦淵大踏步衝到露台上,把時念安從護欄邊抱下來。

時念安不知道在露台上呆了多久,秦淵觸手所及一片冰涼,他想把時念安抱進室內,時念安按住秦淵,偏要自己走。

秦淵把空調的溫度調高,用被子包裹住時念安,他剛剛開口:“時念安……”

時念安打斷他:“秦淵,你想做嗎?”

秦淵剩下的話猝然卡住,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眼神中暗潮洶湧。

“你忍得很難受吧。”時念安抱膝而坐,歪頭去看秦淵。

秦淵一言不發,他額頭上的紗布摘了下來,結痂的傷口隨著凸起的青筋一動一動。

等不到秦淵的回答,時念安眉眼下垂,“不想就算了。”

“想。”秦淵的嗓音低啞得厲害,因太過用力而泛白的指尖扣住時念安的頭顱,覆身下壓。

“唔……”

聲音破碎不成句,秦淵的手往下探,卻受到了阻礙,時念安痛地發出“嘶”聲。

秦淵打開一旁櫃子的抽屜,從裡麵取出一個小瓶子和一個紙盒。

時念安十分驚訝:“你什麼時候買的?”

“很早之前。”秦淵誘哄道,“放鬆。”

時念安的手用力抓著身下的床單,心想這種時刻誰能放鬆。

倦鳥終要歸林,魚兒渴慕海洋,原初的本能是無法抵抗的,人也一樣。

或許會有遲疑,或許想要後退,但有人會幫你堅定態度。

“幫我。”秦淵的聲音低沉,語氣卻無比強硬。

時念安的聲音比羽毛還要輕,不安驚惶地請求。

“好。”秦淵答應地極為乾脆利落。

下一瞬,時念安的聲音變得比霧氣還要渺茫,他模模糊糊地控訴:“……你騙人……”

控訴被堵了回去,意識逐漸渙散,宛若一葉輕舟,迷失在波浪起伏的凶猛海域。

時念安猜想,或許秦淵的糾纏並不是源於喜歡,僅僅是一種冇有到手的執念。得到是執念消失的第一步,新鮮感過去之後,秦淵應該就能夠徹底放過他了。

昏睡過去之前,時念安看到秦淵手臂上的紗布再次暈染出鮮豔的血色,剛剛包紮好冇多久的傷口又裂開,淡淡的血腥味瀰漫開,倦意襲來,時念安闔上了眼。

醒來之後,預想中的強烈不適並未出現,秦淵的手臂環在他的胸前。

時念安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拿開秦淵的手臂,身體一點一點往床邊慢慢挪動,腳尖剛剛落地,腿一軟就倒了下去。

秦淵睜開眼,開了床頭的夜燈,撈起地上的人,“你要去哪?”

時念安掃了眼門口的方向,隻覺得咫尺天涯,他收回目光,啞著嗓子說:“我想洗澡。”

秦淵:“我給你擦過身體。”

時念安堅持:“我想洗澡。”

秦淵要抱他,時念安怕傷到秦淵的手臂不讓他抱。

“彆逞強。”秦淵用完好的右手臂單手掇起時念安的屁股,時念安嚇得趕緊摟著秦淵的脖子。

時念安無語,到底是誰在逞強。

時念安躺在浴缸裡,熱水環繞在側,他對秦淵說:“你出去。”

秦淵輕笑道:“你還有哪裡是我冇看過的。”

時念安紅著臉不說話,過了會指了指他的左手臂說:“會沾水。”

秦淵思索片刻,對時念安說:“好了你叫我。”然後離開了衛生間。

時念安閉上眼在浴缸中安安靜靜地泡著,身體上的痠痛被熱水撫平不少,從浴缸中出來,他扶著牆壁,慢慢挪動到鏡子麵前。

或大或小的紅色印記遍佈全身,全是秦淵留下來的。

時念安閉上眼,或許這下秦淵能夠放過他了。

衛生間的門打開,秦淵慌忙過去攙扶住時念安。時念安一時之間覺得很好笑,他和秦淵好像兩個病患。

秦淵倒了水遞給時念安,從剛纔時念安的嗓音就很沙啞,現下捧著杯子一口氣喝得精光。

放下杯子時,時念安的嘴邊還殘留了點水漬,秦淵湊近給舔了個乾淨。

“睡覺。”秦淵說。

時念安想反正他現在走不了,不如回到床上先好好睡一覺,等恢複體力之後再做打算。

秦淵緊緊地摟住時念安,時念安稍一有所動作,他就收緊對時念安的鉗製。時念安又困又累,暫且不想去管秦淵。

第二天醒來後,時念安力氣恢複些許,身體冇有昨晚那麼痠痛,可以正常地行走。

秦淵買了藥,非要檢查時念安的身體幫他抹藥,藥抹著抹著不免擦槍走火,可時念安還冇來得及恢複,秦淵低下頭去……

時念安一開始死活不願意,後來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

事實證明,時念安身上的一切都是玉露瓊漿,秦淵永遠也喝不夠。

後麵幾天過得顛三倒四,累極了連吃飯都是秦淵喂的。

昏昏欲睡之時,秦淵還非纏著時念安寫自己的名字。

時念安隻覺得秦淵好吵,半眯著眼睛隨便寫了把秦淵打發走。

週五還有一節課,哪裡還能上的成,隻能翹掉了。

還有打工的地方要請假,時念安問秦淵要手機,秦淵告訴他:“幫你請過假了。”

算了算了,就當最後的放縱。

秦淵現在味覺和嗅覺恢複了,吃也吃到了,他身上著實冇有什麼能再值得秦淵覬覦的東西。

一拍兩散,各自歡喜,就是最好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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