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你要老婆不要 129
番外
求婚後續
張揚撐著和許囂說完生日祝福以後,也困得不行了,上眼皮和下眼皮開始打起架來了。
他不是一個能熬夜的人,正常情況下晚上十點多就睡了。
許囂是過生日的人,他今天本應是能好好使喚一下張揚的,畢竟一年就過這麼一天生日,一年就這麼一天他可以是老大。
可他現在看著張揚困成了這個樣子,他怎麼也不忍心現在就立刻使喚他了。
“我抱你回臥室睡覺吧,穿這麼少,在客廳睡著了該感冒了。”
許囂雙腳踩在地上,彎下腰,一隻手放在了張揚的背後,一隻手放在了張揚的腿下,打橫準備將張揚抱起來。
張揚順勢攀住了許囂的脖子。
“哥,我們醒了再過生日,我先睡一覺。真的好睏。”
“好,醒了再過。”
許囂把張揚抱進臥室,動作輕柔地把他放在床上,給他蓋上被子,然後自己去了浴室衝了個澡。
再回到臥室的時候,張揚已經睡熟了過去。
許囂也鑽進了被子裡,躺在了張揚的身側,抱著他閉上了眼睛。
早晨張揚睜眼的時候,一轉頭就看到了許囂靠在床頭,仔仔細細地欣賞著手上的戒指。
張揚翻了個身,又伸了個懶腰,摟著許囂的腰問道:“想什麼呢?”
許囂看著戒指出神,回答他:“我在想,我昨天睡著了的時候,你是怎麼跟我求的婚?你該不會什麼都沒說就強行把戒指戴我手上了吧?”
張揚點頭:“我是啊。你有什麼意見嗎?”
許囂說學著他說話欠揍的語氣回答:“我有啊。你這屬於騙婚,不算數的。你需要重新和我求婚。”
張揚坐起來拿枕頭扔向了他,“做夢吧。”然後他就瀟灑地起床去了浴室。
兩人吃了早餐以後,本該按照許囂安排的計劃,先去陶瓷店做陶瓷,然後到了中午去牛肉麵館,許囂負責等著吃,張揚負責煮麵。
吃了午飯以後,兩人再消消食,去帝大裡麵跑跑步,順便比一比,看看彼此有沒有退步。
再到下午,兩人一起去蛋糕店做生日蛋糕,晚上拿去許囂的彆墅一起吃。
這些其實都是張揚前幾年給許囂做過的事情,對張揚來說已經稱不上是有什麼驚喜可言了。
可許囂偏要說以前那些都是張揚自己獨立完成的,他從來沒有參與過,所以今年說什麼也要參與進去。
張揚說好,壽星最大嘛,壽星說什麼,他聽什麼。
可張揚偏偏在要出門的時候卡住了,遇到了一些事情——來自陸堯的電話。
張揚接了電話以後,陸堯問他現在在哪裡,想要和他見一麵,有些話想和他當麵說。張揚本想拒絕,想和陸堯說有什麼事等他明天上班的時候再說。
陸堯倒是沒強求,許囂卻說讓他去吧。
“陸堯雖然平時有些過於沒心沒肺,但他姐出了這樣的事,他一定是比誰都著急的那一個。你今天不去,他一定是要多想些什麼,認為你在有意避開他。等你過了今天,明天再想和他說這件事的時候,他又會恢複成往日裡沒心沒肺的樣子,和你笑著說‘沒事啊,有什麼事也是昨天的事,與今天無關啊。’所以和陸堯解決事情,一定要當日的事情當日解決,不能把事情拖到第二天。”
張揚聽了許囂的話,在和許囂出發去陶瓷店之前去了一趟陸堯的公寓。
許囂開車送張揚到了陸堯公寓的樓下,沒跟著張揚一起上去。
陸堯既然是單獨要找張揚的,那他應該也不是很想看見他這個親手把自己姐姐送去監獄的罪人。所以他沒必要上去給添堵。
張揚進了陸堯的公寓以後,感覺陸堯還算是正常,雖然能聞得出來他有抽煙喝酒,但是公寓裡還算乾淨。
陸堯本來準備了一肚子的話,但是還沒說就被張揚截胡了。
“我趕時間,我先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我們兩個大男人就彆矯情了。你姐是你姐,你是你,我不會因為你姐而戴有色眼鏡去看你。我知道關於你姐姐的事情你一直都知情。但是兩年前如果不是你及時通知我的朋友,我的下場可能會很慘。你的事許囂都告訴我了。你不用感覺自責。我們應該是不會像以前那樣相處下去了,畢竟你決定了要回陸家接手陸氏的事務了。但是我們永遠是朋友。
對於你姐姐,我說一點也不恨她那我就是在睜眼說瞎話。”
“張揚,我替她……”
“你不用替她說什麼,我都明白。做錯了就是做錯了。我有選擇不原諒她的權利,但她也有重新來過的機會。這並不衝突。
我還有事,先走了。
下次見麵,可能就要叫你陸總了。”
張揚拍了拍陸堯的肩,頭也不回地走了。陸堯是個聰明的人,他這樣說,陸堯自然是明白他完全沒有怪過他了。
陸堯包庇陸清是真,但在他處於危機的時候給他的好友沈遇銘打電話也是真;兩年後換掉了容萬辰身邊的人,讓他能夠成功出逃也是真的。陸堯並沒有做錯什麼。
至少在張揚看來,他沒有什麼錯。
從陸堯那裡出來以後,許囂帶著張揚去了陶瓷店,兩人開始了今天一整天的計劃。
下午許囂和張揚共同做完生日蛋糕以後,許囂開著車載著張揚去了他的彆墅。
路上,許囂還是有些擔心張揚的心裡還是有疙瘩,於是反複問他:“你真的要去?”
張揚反複點頭,到後來已經有些不耐煩地說:“真的,真的真的。我求你專心開車行嗎?”
……
許家彆墅大廳。
張揚被許囂綁在沙發上,臉上被塗滿了奶油。
(接下來為許囂把張揚臉上的奶油舔了乾淨,隨後一場很激烈的車,張揚的雙手全程都被綁著。)
地上四散著許囂和張揚的衣物,以及若乾衛生紙團。
許囂趴在張揚身上,小心翼翼地給張揚解開綁在他手上的繩子,生怕一個用力就把他弄疼。
張揚趁著許囂給解繩子的時候,順手一拿就把他手上的戒指摘了下來。
“現在你清醒著,我問你。學長,你願意隻和我過一輩子嗎?一輩子不婚,隻和我過一輩子?讓我做你一輩子的愛人,我們談一輩子的戀愛,同居一輩子,你願意嗎?”
許囂笑著伸出手:“當然,很願意。”
張揚重新給許囂戴上了戒指。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