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宮裡的冷皇妃 第168章 (副)疏遠七 瞞天過海
「什麼?這不荒唐嘛?怎麼可能有這種事?」一人搖頭,語氣濃濃的不信,「這可是軍裡的訓練,怎麼可能有人敢亂闖進來?」
「沒錯啊,況且周圍都還有監督們守著呢,怎麼可能有人進來?」一人接著說道。
「我也隻是猜測,之前在一旁觀察的時候,你們沒覺得哪裡有點奇怪嗎?」雖然沒什麼證據,隻是個猜測,但是鐵颯依舊說得有種讓人信服之感。
「這個……」有人猶豫起來了。
「原本應該在第一線的冷若虛這次沒在。」
「藍方這次的行動策略應該是和我們是一樣,準備用人數硬拚。」
「這次藍方的領頭有點奇怪,行動意圖好像不是很鮮明,不知道是不是他們計謀的一環。」
「如果沒看錯的話,領頭的應該是新提上來到特一的賈全」
……
「藍方的淘汰人數有點多了。」一人聲音不大的提道。
不過聽在鐵颯耳裡確是比其他的聲音要大得多,因為他所想說的正是這點,「沒錯。就是人數折損,你們想想,就剛才寬敞的地勢,難以發揮而導致誤傷的可能性不大,黑方的人並沒有太突出的人在,就單憑著石戩那邊的人數壓製,怎麼可能到最後差點變成一換一的局麵,何況他們還是石戩帶隊。」
眾人聽完也思考起來,少許,一些人點頭開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突來的不協調讓三方都陷入了一種難以舉步的境地,對,三方,石戩那邊在淘汰完賈全小隊後就被察覺到不對勁的石戩帶著立刻撤離討論去了。
與此同時,他們猜測的第四方也在積極討論。
「這群小子警覺性還挺高的嘛。」一人轉頭對身後的人說道。
「是啊,我原本以為躲在草旮旯那的那隊人會忍不住衝出的,但沒想到最後居然悄悄走了。」一男子覺得挺有趣的,看著同伴繼續說道,「等訓練結束後我得去問問那邊的指揮是誰。」
「我倒是對藍色那隊更有興趣。」一人說道,「居然能撤退得這麼乾脆,實在是少見,在那種情況下能察覺到我們,指揮的挺機警的。」
「不是有三方嘛,你們這眼睛都是盯漏一隊的啊。」一人邊把弩收起邊說道。
「那哪能叫三方?另外那點人有什麼可看的?」一人搖頭說道,「戰術不清晰不乾脆,加上最後一下就慌了,實力根本就沒展現出什麼來。」
「就是,之前還聽說這黑方挺厲害的,今天看來也不過爾爾。」一人語氣透出了些不屑,他們剛回來就聽到其他特字旅的熟人們興致高昂的告訴他們這個新的稀奇訓練,還特細致的告訴了他們從冷家來的三人的情況和簡單的說了一直以來這個訓練的情況,雖然每個人的說法都有些不同,但是語氣裡都難掩對冷家這三人的讚賞,特彆是其中最矮小的冷若虛。原本吧,他就想著這次機會剛好可以會會這冷若虛,但沒想到這黑方也就這樣,這不免讓他很是失望。
「這次確實沒看出黑方有什麼戰術佈局,不過也有可能是個障眼法。」一人大膽的猜測道。
「這我認同。」一人也開始發表自己的看法,「這黑方也就出現了二十左右的人,明顯還有主力隊伍是沒有出來。據之前聽說的情況來看,黑方固定的指揮冷若虛身材還挺明顯的,而且和藍方的主將石戩關係很好,就剛才的情況來看,我並沒發現哪個像冷若虛的,所以我猜測啊,這黑方真正的佈局還在後麵呢。」
「我倒覺得這冷若虛的本事是誇大了,你們想想啊,這訓練到現在一共才十多次,而且形式還變過,就先采用的這種,也就才過了一次,這能看出什麼本事來?這冷若虛以前的能耐說不定全是因為當時另外兩個冷家的在他身邊幫忙。」
這人的話聽著挺有道理,和表麵事實也比較相符,不過有一點確是他所不知的,雖然這個形式的訓練才經過一次,但是在此之前的那種雙方對抗的訓練可是經過了四次的,而且在雙方對抗訓練階段,冷若虛他們就已經形成了職責明確的三支行動隊,他們三人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就和現在三方對抗訓練階段的差不多,所以冷若虛所取得的種種並非都是靠石戩和鐵颯的。
剩下一個時辰,情況逐漸進入白熱化,第四方也隨之徹底浮出了水麵。各方這次算是使出渾身解數,各種奇招險招都給招呼上了,加上地勢的原因,這一場場的碰撞讓監督們差點忙斷了腿,甚至產生了是不是有監督在偷懶的念頭。
「我說,你們這是妨礙公務。」一棵高樹上,一名穿著黑色監督服的男子視線不移樹下不遠處,語氣並沒有話裡那麼嚴肅,倒是有些打趣的意味。
「那可不怨我們,曹中候,是你們擾亂了我們的計劃在前,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啊。」背在監督背上,被「抱怨」的冷若虛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還還嘴道。
這個曹中候就是當初在討論怎麼處置三人的時候表現得尖酸的那位,當時可給冷若虛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後來到了驃騎,三人還特意注意了一下這人,結果發現這人平時並不像那天那樣,而是個隨意甚至有點慵懶的人,他們也就釋懷了,料想著這人那天估計就是裝的,就是為了激怒冷家那邊,讓商都尉的計劃能以順利。
「得,就算是我們倒黴。」這些話曹中候纔不會信,從拉起冷若虛,和他說了第一句話起,他就已經知道這家夥是有預謀的了,更何況之後看到還有其他監督也著了道。
「這哪是倒黴啊,明明是幸運嘛,不然啊,中侯你現在哪能這麼清閒的在這看戲啊。」
「再貧,把你扔下去。」曹中候就勢還身子歪了下。
「喂,小心點,真掉下去怎麼辦?我之前的傷都還沒好利索呢。」雖然心裡知道曹中候是開玩笑,但是冷若虛還是緊張了,抓在他肩上的手都緊了。
「那你倒說說,你們的計劃該不會就是這樣『耍賴』一直到訓練結束吧?」曹中候知道她怕了,便也就不逗她了,談起正事。
「這哪能說是耍賴啊,這是戰術,以最小的損失換取最大的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