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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裡的冷皇妃 第180章 (副)疏遠十九 一顆石子搗破一湖平靜,一個人改變岔路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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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一會兒,龜公就帶著賽雪姑娘過來了,人如其名,賽雪姑娘膚白賽雪,瓜子臉,柳葉眉,媚眼如絲,嘴角含情,頗有風韻。

「果然是位美人。」臧天清轉頭看到賽雪,眼前一亮,不過這亮也是白亮,他是不可能和冷若虛搶人的,至少今晚是這樣。

「你今晚可要使出全身解數來好好伺候我們這位小兄弟,他可還是個雛,你可不要欺負他。」肖左看著賽雪,拍拍冷若虛的肩,表情有點猥瑣。

「哦?」賽雪眼神妖媚的打量著冷若虛,末了還給他拋了個媚眼,「好俊的小哥啊。」

「小哥,要不,我也來伺候你吧。」一女子幾步走過來,身子一歪,柔弱無骨的依到了冷若虛的肩上,「雖然我沒有姐姐那麼漂亮,但是如兒,肯定能讓你舒服的。」

耳朵被吹了口氣,冷若虛身子一抖,雞皮疙瘩一下子就爬滿了手臂。

「如兒你這小蹄子讓開。」又一女子過來,一手把如兒從冷若虛身上拉開,接著帶著挑逗的伸手摸上冷若虛的脖子,「小哥還是選我,我一定能和姐姐一起好好伺候你的。」

冷若虛被摸得跟炸了毛似得,反射性的就往後躲,隨便躲到了旁邊一人的身後。

「瞧你們這sao樣,把這俊小哥都嚇到了。」賽雪瞪了這些蠢蠢欲動的女子一眼,「今晚,他是我一個人的,你們誰也彆想。」

說完,賽雪踱步到冷若虛身邊,冷若虛下意識的躲了下,而被她當作擋箭牌的張信霄大概是察覺到了她的緊張,移了下位,又為她擋了下。

「小哥你彆怕啊,我又不是妖精,不會吃了你的。」賽雪說著就伸出纖纖玉手去拉冷若虛。

冷若虛有點抗拒。

「小哥,這裡這麼鬨,我們去其他房裡聊聊吧。」賽雪勸說道,那話語裡的魅氣,讓人骨頭都要酥了。

「冷兄弟,去吧,這麼漂亮的姑娘邀請,你怎麼忍心拒絕呢?」肖左湊熱鬨說道,他此時也已經選中了一名姑娘,也正想著帶到其他房裡去,可是冷若虛和鐵颯不先走,他這個做東也不好意先走不是?

冷若虛看了鐵颯一眼,見他也正看著自己,而他身邊跟著個樣貌清秀,身材較嬌小的妙齡少女。

「那我們走吧。」冷若虛收回視線,伸手拉住賽雪的手,「不過要麻煩賽雪姑娘領路了。」

「說什麼麻煩啊,你這樣客氣,豈不是等會兒一晚上都得在床上說麻煩了?」賽雪調笑道。

這話讓其他也都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賽雪帶著冷若虛轉了幾個走廊,到了專供於休息的區域,兩人進了「徘徊」間。

「小哥,傻站著做什麼?過來坐啊。」已經坐到床上,正解衣帶的賽雪對著冷若虛招招手,表情誘惑者的招呼著還站在門那的冷若虛。

「我……我現在有點餓,我們先吃點東西吧。」冷若虛尬笑著找藉口。

「好啊,那小哥想吃什麼?我讓下麵的人拿上來。」賽雪從床上起來,踱到冷若虛麵前。伸手撫上她的脖頸,而且還越來越往下。

冷若虛抓住她的手,「我們還是先吃東西吧,按姑孃的口味選幾道菜,再選幾道辛辣口的葷菜。這些飯菜都另付,等菜上來,我就把錢兩付了。姑娘可要手下留情哦,可不要讓我把錢都付出去了,我接下來可就出不了門了。」

賽雪留給冷若虛一個嬌笑,便出門交代去了。

冷若虛稍微放鬆了點,走到房中央的桌前坐下,看了幾眼早已準備好的茶水,伸手拿過茶壺聞了聞又放下,反複兩次後還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清香的茶水入後,冷若虛放鬆的歎了口氣,然而,沒讓她放鬆多久,賽雪就回來了。

賽雪妖媚的走了過來,姣好的身姿裹在薄衣裡,隨著動作讓人遐想連連,她走到冷若虛身邊,伸手環住冷若虛的脖子,整個人都靠了上去,吐氣如蘭,「小哥可是不喜歡奴家,奴家雖然沒有頭牌姐姐漂亮,但奴家的床——上——功——夫可不比姐姐差。」

「賽雪姑娘你誤會。」冷若虛雞皮疙瘩直起,伸手把黏在身上的賽雪拉開,「我從未見過你們的頭牌,又怎會把你與她相比較?賽雪姑娘如此豔麗動人,又會有哪個男子不動心呢?」

「我看你這心可就沒動。」賽雪最近的凳子移了過來,坐下,「如是平時換做其他人,見我我坐在床上脫外裳,早就忍不住撲上來了,更心急的,在我才露麵就色急的黏上來了,可是小哥你不同,莫非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如果說自己不舉,可能會是個不錯的理由,但是冷若虛不甘心頂上這麼個有損她男子氣概的名號,想了想說道,「不瞞賽雪姑娘,我家鄉有傳統,這床笫之事隻能和自己結發之人做,否則就是有辱祖上。」

「哦?」賽雪眉眼打量著冷若虛,誘惑道,「你現在又不是在家鄉,就算是做了,也不會被你家鄉人知道,怕什麼?告子不是說『食、色、性也。』這本就是人的天性而已。」

冷若虛搖搖頭,「不行,若什麼都遵循於自己的本性,那人也就廢了,國家也就廢了。」

賽雪含笑看著冷若虛,剛開口似要說什麼,房門便被敲響了,接著傳來龜公的聲音,飯菜準備好了。

賽雪起身開門,飯菜被一一端進房,放到桌上擺好後,龜公帶著人又安靜出去了。

冷若虛看著這四五個品色不錯的菜,「哇,你們樓裡的菜看著很不錯,很讓人有食慾啊。」

「因為我們家主子說,民以食為天,儘管我們不是主營餐食,但還是和它沾了邊的,自然就要做到不比那些餐館酒樓差。」賽雪邊為冷若虛盛湯邊說道。

「哦,這倒是挺有想法。」冷若虛接過賽雪遞過來的湯,用勺子舀起看看,然後吹吹,喝下,「這味道,恐怕會有客人專門為了口腹之慾而來吧?」

「可不是嘛,不少呢,在都城,還有人家專門到樓裡買餐食回去呢。」說起樓裡的事。賽雪流露出讓冷若虛意外的自豪感。

「我有一事,不知賽雪姑娘可否解惑?」冷若虛看著賽雪,突然有點好奇。

「請說。」賽雪回看著她,此時她的言語不像之前那般惑人,身上的風塵一下少了許多。

「賽雪姑娘為何會步入這煙柳之地?你如此漂亮,想嫁一個好人家,應該不難吧?」

「小哥是想聽聽我的故事?」賽雪笑了,眼裡沉寂著對往事的追憶,「這可不是什麼有趣的故事。」

「如果賽雪姑娘不嫌我唐突,願與我講,我自然願意聽。」冷若虛說完吃了口東西。

接下來,兩人邊吃邊聊,賽雪真的把自己如何走入這煙花柳巷的事都告訴了冷若虛。

原來,賽雪出生於一家普通獵戶,在她尚不足十歲時,父親在山裡遇了難,殞命於山中,她與母親相依為命,在十三歲那年,她在山裡遇到了何秀才,並且很快就沉迷於何秀才的學識中,兩人之後還發生了關係,到了十四歲,她一心等著何秀才來提親,而何秀才帶著她去見了許多他的「友人」,並把她介紹給了那些人,當時她被對何秀才的喜歡衝昏了頭腦,根本沒有注意那些人都是縣上有頭有臉的人,而家中並不富有的何秀才為何會與這些人認識。直到有一天,她照舊和何秀纔出門會友,然而,就在席上,她被她信任的何秀才下了藥,等她醒來的時候,躺在了一張頂上掛著藍色帳布的床上,身邊是三四個chio的男子,這些男子她都認知,全是何秀才帶她見過的「友人」,那一晚,她生不如死,然而,這種事情持續了五天,她被困在那間房內,每天都有不同的認識的人。而她信任的何秀才,每天都會來給她送飯,為她擦身,告訴她,讓她忍忍,這些都是為了他今年的考試,為了兩人的將來。終於在第五天,她趁著看守人的一個空隙,逃出了那裡,她逃回了家,把事情告訴了母親,然而追兵很快就到了,母親把她藏進了地窖,並且讓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出來,後來的事她就不知道了,她隻知道害怕,隻知道身子像溺了水,讓她喘不過氣。後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被因為她失蹤,母親書信求援而趕來的舅舅和表哥從地窖救了出來,並且立刻帶著她返回到了在離他們家有三天路的另一個縣的舅舅家,等她她事情都告訴了舅舅後,舅舅擔心那些人找來,連夜把她送到都城的友人家裡。在那裡,她住了一年,與舅舅友人的小兒子耿秋漸生情愫,然而,就在她即將和耿秋成親的前一晚,耿秋被人無緣無故的打死,她和耿秋的父親去報官,可官府不管,後人家告訴他們,他們要告的是新科狀元,她安頓了耿秋的父親,自己去狀元理論,結果發現那新科狀元就是當年的何秀才,她又被那人囚禁到了府上,每天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直到有一天晚上,她遇到了悄悄潛入狀元府查事情的黑衣人,黑衣人救了她,把她帶到了蝶夢樓,她在蝶夢樓做起了雜役,而蝶夢樓的東家幫她把耿秋的父親重新安排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她想報仇,所以後來答應了幫蝶夢樓東家做事,她出賣自己的身體,得到東家想要的訊息。後來,不知道東家怎麼做的,皇上知道了何秀纔等一黨人的作為,他們全被抄了家,被判了死刑,在臨刑前一晚,東家帶她去了牢裡。仇報了,她也無心在過什麼正常人的生活,便繼續留在了蝶夢樓。

冷若虛聽完,許久才從震驚中出來:「這些事……你就這樣告訴我,難道就不怕我對你,或是這蝶夢樓的東家不利?」

搖搖頭,賽雪篤定的說道,「你不會的。」

冷若虛不解的看著她。

「就算你會,你也沒辦法動主子一毫一毛。」賽雪說道這位東家的時候眼裡總是不自覺的流露出仰慕。

「哦?看來你們東家果然不是一般人。」冷若虛一手肘撐在桌上,頭搭在了手上,「從狀元府救了你的黑衣人就是你們的東家吧?」

賽雪沒回答,但是表情已經說明一切了。

「我聽說你們東家是個女人?」

「對。」

「那肯定是個奇女子,我還真想見見呢。」冷若虛的表情真的完全是期待。

「如果我把你的事告訴主子,主子肯定也會想見你。」賽雪笑著說道。

「怎麼說?難道是……我長得剛好是你們東家喜歡的那個型別?」冷若虛開玩笑道。

「主子一直很崇拜軍營裡的人,能混進軍營裡的女人,她一定會更感興趣。」賽雪帶著無害的笑意說出讓冷若虛驚愣了五秒的話。

「哈?什麼女人?軍營裡可沒有女人,全是些糙漢子。」冷若虛還在試圖矇混過關。

「從第一眼見我就在懷疑你,到這裡後,我就完全確定了。」賽雪看著冷若虛,「不管定力如何好的男子,麵對我,都無法做到你這樣,你眼裡有欣賞,有喜歡,但唯獨沒有欲。」

「也許我有斷袖之癖,不喜歡女人呢?」冷若虛這麼說其實是變向承認了,隻不過做個假設罷了。

「這倒是有可能,我看你對之前那屋裡的一人好像就有點意思。」賽雪搶在冷若虛反駁之前繼續說道,「這裡來來往往多少男人,眼睛可能會騙人,但觸感可不會騙,男人還是女人,隻要摸一摸就能知道。」

冷若虛立刻想起了她之前雖然是沒碰什麼奇怪的位置,但是確實是摸了自己好幾次。

冷若虛歎了口氣,「真是防不勝防,要注意的還真是多啊。」

「你也真是厲害,居然敢混到軍營裡去,而且看起來還混得不錯。」賽雪語氣透著絲絲崇拜。

「唉——生活所迫啊,生活所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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