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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麪律師的她,被工地狼狗纏上 第42章 嗜血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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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秦雨柔感覺心臟瘋狂地撞擊著胸腔,幾乎要破膛而出,巨大的“咚咚”聲淹冇了周圍的一切。

之後,他們交集甚少。

唯一深刻的記憶,是她被幾位盛氣淩人的前輩堵在走廊拐角刁難,窘迫得無地自容時,周野步履沉穩地走過來,高大的身影不動聲色地隔開了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語氣平淡,“有事?”

她知道,那隻是強者對弱者的順手憐憫,是根植於骨子裡的正義感,與情愛無關。

“哢噠!”

金屬打火機清脆的合蓋聲,將秦雨柔從回憶的深淵猛地拽回了現實的囚籠。

她倉惶轉頭,猝不及防地撞進周君墨那雙猩紅的眼睛裡。

宴會上那個溫文爾雅的周氏集團繼承人,此刻徹底撕碎了精心偽裝的羊皮,露出了底下猙獰嗜血的狼性。

他點燃了一支菸,猩紅的火苗在他深不見底的黑眸中驟然亮起,隨即被濃烈嗆人的煙霧吞冇。

灰白的煙霧在密閉的車廂內繚繞,帶著令人窒息的焦苦與壓迫感。

“第二名……”周君墨從齒縫間擠出一聲冷笑,指關節重重敲擊著中央扶手箱昂貴的檀木表麵,發出沉悶的“叩叩”聲,“她居然敢提這個!”

他猛地吸了一口煙,煙霧從薄唇間溢位,“要不是那個上不得檯麵的野種處處跟我作對,搶我風頭,我怎麼會……”

秦雨柔的身體本能地瑟縮了一下,後背緊緊抵住冰涼的車門。

恐懼如同冰冷的藤蔓纏繞住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止不住地發顫。

七年前,就是這猩紅的光點,在她大腿內側最隱秘的皮膚上,烙下一個醜陋的傷疤。

他甚至還帶著一種欣賞藝術品般的笑意,在她耳邊低語,說這是給她的“專屬禮物”,讓她永遠記住自己的屬於誰。

“發什麼呆?”周君墨突然傾身,左手粗暴地捏住秦雨柔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

雪茄濃烈嗆人的焦苦氣息直接噴在她慘白的臉上,熏得她幾乎睜不開眼。

“是不是在想那個強姦犯?嗯?”燃燒的菸頭帶著灼人高溫,一點點逼近她因驚恐而放大的瞳孔,熱浪灼得她眼球發乾。

“我冇有……”秦雨柔的聲音因為極致的恐懼和下頜的劇痛而扭曲變調。

“怕了?”周君墨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菸頭的紅光在昏暗車廂裡忽明忽暗,“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

他壓低聲音,咬牙說道:“我最討厭!你們這些賤人看他時那副癡迷發春的蠢樣!”

“我冇有……”秦雨柔喃喃地重複著。

“還敢狡辯?”周君墨眼中凶光一凜,揪住她長髮的手猛地向旁一摜。

砰!

一聲悶響。

秦雨柔的後腦毫無緩衝地撞上了冰冷堅硬的車門。

劇痛伴隨著強烈的眩暈感瞬間在顱腔內炸開,視野一片模糊。

下巴再次被冰冷的手指如同鐵鉗般死死鉗住,不容反抗地扭向亮著的手機螢幕。

螢幕上,衣衫淩亂、眼神渙散、臉上佈滿淚痕和絕望的女人,正對著鏡頭絕望地抽泣,“是周野……他要強姦我……”

“記得這個嗎?”周君墨湊近她耳側,喑啞的聲音像毒蛇在耳邊嘶嘶吐信,“你的演技,真是爐火純青啊!大家都被你騙得團團轉!”

秦雨柔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幾乎要嵌進肉裡。

七年前那個地獄般的夜晚,直到今天依舊清晰得令人窒息。

周君墨是如何用周野的名義將她騙到那間豪華的酒店套房,如何帶著慮偽的關切遞給她那杯加了料的“壓驚酒”……

醒來時,身上已經佈滿了不堪入目的青紫和曖昧痕跡,而周君墨正舉著手機,欣賞傑作般記錄著她的崩潰與絕望。

“要麼配合我,徹底毀了周野,要麼……這段精彩的視頻,明天就會出現在每一個門戶網站的頭條。”

“選吧!小可憐!”

她選了。選了前途,選了名聲,選了“活路”。

車身猛地一個劇烈顛簸!

周君墨手中的手機脫手滑落,“啪”的一聲掉在座椅下的陰影裡。

“廢物!會不會開車!”他的怒火瞬間找到了新的宣泄口,一腳狠狠踹向聲座隔板,發出巨大的“咚”聲。

當他轉回頭時,眼底翻湧著更濃烈的毀滅欲。

“怎麼?後悔了?”他死死盯著秦雨柔空洞的眼神,“後悔當年幫我弄死那個野種了?是不是還在心裡偷偷給他立牌坊?”

“我冇……啊——”

尖銳的劇痛穿透了她的身體。

“嗤——”

皮肉燒焦的糊味伴隨著一聲令人牙酸的輕響,瞬間在狹小的空間瀰漫開來。

這聲痛呼像一根點燃的導火索,徹底引燃了周君墨壓抑整晚的怒火。

“啪!”

一記耳光狠狠甩在她臉上。

秦雨柔的耳中隻剩下尖銳的嗡鳴,周君墨暴怒的咆哮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撒謊!你們這些賤人都是一路貨色!”

他揪住她的散亂的長髮,力道大得幾乎要將整塊頭皮都撕裂下來,“當年像條哈巴狗一樣搖著尾巴跟在他後麵!在我麵前倒裝起清高來了?”

“刺啦——”

昂貴的絲質晚禮服在他手下脆弱得像一張廢紙。

“不……不要……”秦雨柔絕望地哀求,雙手徒勞地想要護住自己。

“不要我,你要誰?”

“彆忘了!你現在擁有的一切,是誰給你的!”

真皮座椅在劇烈動作下發出不堪重負的摩擦聲。

秦雨柔不再掙紮,不再哀求,隻是睜大了空洞的雙眼,無神地望著車頂冰冷的皮革紋路。

靈魂已經從這具飽受摧殘的軀殼中抽離,淚水在臉上蜿蜒出冰冷的痕跡。

周君墨的牙齒,帶著懲罰陷入她雪白柔嫩的皮肉。

“呃……”秦雨柔死死咬住早已破損滲血的下唇,將所有的痛呼死死地堵在喉嚨深處。

她太清楚這個男人了,任何一點示弱的聲音,都會成為刺激這頭瘋狂野獸更加肆虐的催化劑。

“被老子玩爛的東西,心裡還敢裝著彆人?”

“裝什麼烈女?嗯?”他抬起頭,唇邊沾著一絲血漬。

“叫啊!像當年那樣叫啊!怎麼不叫了?”他捏緊她的臉,強迫她看向自己,“我可太喜歡你當年在法庭上哭哭啼啼的嬌弱模樣了?”

他伸出舌頭舔掉唇邊的血,笑容扭曲而病態,“當時坐在下麵,看著你指證那個野種……都直接給我看硬了!”

秦雨柔隻是緊咬唇瓣,任由滾燙的淚水無聲地洶湧而出。

周君墨的耐心似乎被她的眼淚和這死一般的沉默徹底耗儘。

“很委屈?嗯?”他掐著她脖頸的手又收緊了幾分,感受著掌心下脆弱的跳動,“當年是你選擇的我!現在又來裝什麼受害者?嗯?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車窗外掠過的霓虹燈,將周君墨那張扭曲的臉切割成明暗交織的猙獰色塊,宛如地獄爬出的惡鬼。

秦雨柔閉上眼,屈辱的記憶……隨著周君墨一句句惡毒的辱罵,再次翻湧而上,如同黑色的潮水,幾乎要將她徹底溺斃。

就在這意識即將徹底沉淪,靈魂被碾入深淵的絕望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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