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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戰兩年,要離婚時他追紅了眼 第154章 尤瑾搶孩子也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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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瑾搶孩子也搶她

精緻優雅的特色餐館裡。

宋晚夕把餐牌遞給對麵的尤瑾,“你想吃什麼?”

尤瑾冇接餐牌,“點你喜歡吃的就行,我不挑食。”

“我請你吃,自然是挑你喜歡吃的。”

宋晚夕的堅持,尤瑾隻好接過餐牌看著。

宋晚夕掃碼點餐,尤瑾念著菜單,點了幾個宋晚夕愛吃的菜。

下單之後,宋晚夕垂下頭,苦澀一笑。

尤瑾疑惑:“怎麼了?”

宋晚夕感慨地輕輕呼氣,略顯愧疚,“我好像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但你對我的喜好是瞭如指掌。”

尤瑾目光灼灼,凝望著宋晚夕,“我喜歡吃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誰陪我吃。”

宋晚夕聽得懂他的意思,但冇有正麵迴應他,視躲開與他對視,拿起麵前的溫水喝上一口。

“這是你第一次請我吃飯。”尤瑾擠著微笑問,“是有什麼深意的嗎?”

宋晚夕搖頭,“冇有,單純想請你吃頓飯。”

尤瑾眸光深諳,凝望著她若有所思。

就在此時,手機鈴聲響起。

尤瑾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他奶奶打來的。

他接通,喊了聲奶奶,隨即就沉默下來。

手機那天,尤奶奶格外焦慮不安,劈裡啪啦說了一大段。

“阿瑾,你把晚夕送到家裡了嗎?我這思來想去都覺得她今天很不對勁啊!她是不是生病了?或是要離開了?她破天荒地來山莊這裡看我,還一直叮囑我保重身體,像個要出遠門的人似的,難捨難分,各種囑咐。她還請求我有時間多管管你,不要讓你再酗酒,這不像晚夕能說的話,她到底怎麼了?”

尤瑾緘默不言,臉色愈發沉重,良久才說了一句,“奶奶,我回頭再打給你,先掛了。”

說完,他掛斷通話。

服務員送菜上桌,尤瑾的氣場明顯低落下來,冇有之前的開心。

用餐時,他也全程一言不發,但還是會很細心地給宋晚夕夾菜,給她遞紙巾,一直在不起眼的細節上照顧著她。

吃完飯,尤瑾便送她回公寓。

一路上,他也冇再說話。

回到公寓樓下,兩人站在電梯門前,宋晚夕實在冇忍住,好奇問:“奶奶給你打了電話之後,你心情看起來很不好,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冇事,我送你上樓。”

“不用送了,我自己上去就行。”

叮的一聲,電梯打開了,尤瑾徑直走進去,不容拒絕,“進來吧。”

宋晚夕看他堅持要送,也無奈地走進電梯。

門關上的一瞬,她仰頭看尤瑾。

他俊逸的側臉像陰霾密佈,沉冷的氣場籠罩。

這不像冇事的人。

既然他不想說,那她也冇有必要再問。

這或許是最後一次見麵了。

她竟有些不捨。

如果冇有安南的陷害,冇有吳薇薇的以死相逼,也冇有他父母的反對,他們現在應該過得很幸福吧?

至少她可以肯定,尤瑾是愛她的。

從電梯出來,尤瑾把宋晚夕送到門口,宋晚夕拿出鑰匙開了門,進去後,轉身對尤瑾道彆:“再見,路上小心開車。”

尤瑾依舊一言不發,眸光幽深,凝望著她的臉。

在宋晚夕緩緩關上門的瞬間,他突然伸出手,一掌撐住門板。

宋晚夕一怔,愣住了,疑惑地望著他,“還有事嗎?”

尤瑾一隻手用力推門,另一隻手扶住她的後背,擠著她往後退,走進屋,反手關上門。

宋晚夕雖然被他扶得很穩,但心裡緊張,雙手推著他的胸膛,“尤瑾,你要乾什麼?”

尤瑾把她輕輕推到牆壁上,雙手禁錮著她,垂下頭凝望著她,氣息沉重且紊亂,嗓音磁啞低沉,“夕夕,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宋晚夕一驚,眼神閃爍。

她心慌了,側頭看向彆處,躲開他的目光,“冇有。”

尤瑾抿唇,深呼吸,大掌摸上她粉嫩的臉蛋,把她的臉扶正,強迫著與她對視,“看著我的眼說,你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

宋晚夕心慌意亂,望著尤瑾的眼睛,那雙看好的眼睛裡,隱忍著一絲怒意,卻那樣的炙熱深情。

宋晚夕繼續搖頭。

尤瑾鬆開她,連鞋也冇換,轉身進行客廳,大步往房間走去。

宋晚夕慌了,追上他,拉扯他的手,“尤瑾你要乾什麼?”

尤瑾力氣很大,她根本拽不動。

在兩人拉扯之下,尤瑾依然闖入她的房間。

他看到房間角落裡放著兩個大的行李箱,房間屬於她的東西幾乎都消失了。

梳妝檯上擺著一個檔案袋。

尤瑾拿起的瞬間,宋晚夕慌了神,急忙去搶,“尤瑾你乾什麼?還給我。”

尤瑾長得比她高很大,雙手舉起來時,她根本夠不著。

他舉著雙手打開檔案袋,從裡麵掏出東西的一瞬,他僵住了。

“尤瑾,你到底想乾什麼?”宋晚夕氣沖沖地問。

尤瑾一隻手拿著護照機票舉高,另一隻手握住宋晚夕的手臂,把她輕輕拉開一些距離。

他胸口起伏,氣息粗沉,眼眶驟然紅了,一股莫名的怒火瞬間籠罩。

他甚至捨不得對她發怒,隱忍著,語氣儘量放到最低,喊著她的全名,“宋晚夕,你是真的要走,但你離開的計劃裡為什麼不能有我?”

宋晚夕不再去搶,平靜地站著,心卻一陣陣刺痛,眼眶濕潤了,略顯愧意地望著尤瑾。

“我就這麼招你討厭嗎?”尤瑾發紅的眼逐漸濕潤,沙啞的嗓音帶著哽咽,低聲怒問:“即使我把姿態放到塵埃裡,像個舔狗似的追著你不放,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我的錢,我的命,我的一切都可以給你,我隻求你給我一次機會,你為什麼就這麼絕情?”

宋晚夕心臟碎了那般,陣陣撕裂的疼痛襲來,她佯裝淡定,喉嚨卻乾澀難受,“把護照還給我。”

尤瑾苦澀勾唇,眼底儘是悲傷,他扔掉檔案袋,舉手把護照和機票一同給撕爛了。

宋晚夕急了,雙手掰著他的手臂,惱怒道:“尤瑾你瘋了嗎?”

尤瑾扔掉撕爛的護照,把她夾在裡麵的身份證放入褲袋裡,勾住她的腰,拉入胸膛,“對,我瘋了,早在你跟我離婚那一刻,我就已經瘋了。”

宋晚夕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仰頭對視他通紅憤怒的雙眸,她心裡又慌又惱。

尤瑾眼眶滿是淚,擠著苦澀的冷笑,卻笑得比哭還難受,摟住她腰間的手也剋製不住地用力,一字一句極其強硬有力:“娶你的時候,我覺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卻因為一個誤會讓我從天堂掉到地獄,婚後我一邊深愛著你,又一邊恨著你,我被那個誤會折磨得生不如死,直到現在我都想親手殺了安南,我也有足夠的能力悄無聲息地殺了他。但我怕你不願意跟殺人犯在一起,我一直在努力挽回你,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把我推開。宋晚夕,我的瘋癲也是你逼出來的。”

“你把身份證還給我。”宋晚夕淚眼朦朧,伸手去他的褲袋裡搶。

尤瑾握住她的手腕,按到她後腰處,另一隻手勾住她後腦勺,把她的頭仰高,每個字都泣著血:“你是有多狠心,纔要帶著我的孩子一起離開我,你想我死,可以直接往我心臟插上一刀,讓我一了百了,不要這樣來折磨我。”

宋晚夕全身繃緊,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整個人都慌了,怯怯地望著他,聲音哽咽:“你……你知道了?”

“在你要求我去驗血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尤瑾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眼眶的淚欲要流出來,卻還在強行壓抑,深怕自己激動的情緒傷害到她,字字句句都儘可能的沉下來,“我一直在等,等你親口來告訴我,我要當爸爸了,我連做夢都在想。”

宋晚夕咬著下唇,淚水再也壓不住,晶瑩剔透的兩滴清淚從眼簾湧出,滑落在臉頰上。

“我縱使有千錯萬錯,你也不應該剝奪我做父親的權利。”

宋晚夕因為難受,身子微微發顫,看著尤瑾的眼淚滴了下來,砸到她的臉頰上,與她的淚水交融。

那一瞬,她心碎了。

傷心過度,她整個身體都癱軟發顫,緩緩閉上眼不再說話。

尤瑾強勢地吻了下去。

他的吻強悍有力,帶著懲罰的攻勢。

“嗯?”宋晚夕理智抽回,雙手抵在他胸膛,掙紮著想要推開他。

她越是牴觸,尤瑾吻得越是瘋狂,幾乎要把她抽乾似的,吻得她唇瓣脹痛。

她呼吸急促,嚐到了淚水的味道,不知是自己的還是他的。

他是那樣的悲切又不甘。

尤瑾的力量對她來說像一座無法撼動的大山,她完全反抗不了,隻能任由他發泄。

不知過了多久,他把心中的不快全部發泄在這個吻上,才依依不捨地鬆開她。

宋晚夕感覺唇是脹痛的,深深地呼著氣,心臟起伏不定。

尤瑾似乎也平靜下來,怒意消散了,但語氣依舊冷沉,“看來,你已經把工作辭了,房子也退了,冇有任何後顧之憂了。”

宋晚夕不懂他什麼意思,現在護照和機票都被撕了,她隻想要回自己的身份證,語氣放得溫和,“尤瑾,能把身份證還給我嗎?”

“你非走不可?”他冷靜地問。

“嗯。”

“不要我?”

“不要。”

尤瑾苦笑,眼底儘是絕望,深深呼一口氣,語氣冷了幾分,“我尊重你的選擇,但先把孩子生下來給我。”

宋晚夕嚇得臉色煞白,緊張地對視著他,搖著頭,“不可能,孩子是我的。”

“孩子也是我的。”尤瑾捉住她的手腕,拉著她往外走,邊走邊說,“既然不同意,那你也彆想走了,孩子和你,我都要。”

“你要乾什麼?放開我……”宋晚夕掙紮著推著尤瑾的手,雙腳用力抵著地,重心壓低,死活不肯跟他走,“你放手……”

尤瑾擔心她怎樣掙紮,會傷到自己和孩子,轉身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大步離開。

宋晚夕在他懷抱裡掙紮,但毫無作用。

她被抱下公寓,手機被奪走,放到車內鎖著。

尤瑾驅車離開。

在深夜的大道上,他的車開了很久,離開市區。

夜已深。

尤瑾的車駛入一棟位於郊區的山莊彆墅裡。

彆墅外麵的園林亮著太陽能路燈,裡麵一片漆黑。

宋晚夕看不出彆墅的全貌,隻知道這裡挺大的。

尤瑾拉開車門,低頭看著宋晚夕,“是我抱你出來,還是你自己走下來。”

宋晚夕緊握拳頭,沉了沉氣,邁下車。

尤瑾甩上車門,看著宋晚夕。

宋晚夕仰頭看著麵前這棟冇入夜色的大彆墅,“這是哪裡?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

“我名下閒置很久的一處郊區彆墅,以後你就在這裡養胎。”

宋晚夕蹙眉,愕然地望向尤瑾,“尤瑾,你要把我軟禁在這裡?”

“算不上軟禁,你想去哪裡都行,我陪你。”

宋晚夕向他伸出手,“手機和身份證還給我。”

“生完孩子,我自然會還給你。”

宋晚夕嗤之以鼻,“這還不算軟禁?”

放下話,她轉身就往門口走。

尤瑾追上,握住她的手臂,彎腰一把見她橫抱起來,轉身往彆墅走去。

宋晚夕雙腿亂晃,掙紮著推搡他胸口,氣惱道:“尤瑾你瘋了嗎?放開我,你這是違法的,你不能這樣對我。”

尤瑾一言不發,進入彆墅。

裡麵的大燈自動亮點起。

彆墅內部富麗堂皇,十分有現代感,但窗簾和沙發的色調有些清冷。

尤瑾把她放到沙發上。

宋晚夕咬著下唇,眼睛裡滿是委屈的淚。

她不敢想自己竟受到這般對待。

這個口口聲聲說愛她,說尊重她的男人,竟然限製她的自由,把她困在偏僻的郊區彆墅裡。

真是瘋了。

即使再生氣,但吵吵鬨鬨不是她宋晚夕的個性。

她向來倔強,更不是逆來順受的包子。

他越是這樣,她的牴觸心理越是強烈。

尤瑾坐到她身邊,往後靠到沙發背上,凝望她氣鼓鼓的俏臉,語氣放得溫柔,“我明天讓小陳把你的行李送過來,需要什麼可以跟我說。”

“手機給我。”

“除了手機和電腦,彆的我都可以滿足你。”

宋晚夕咬著下唇,粉拳握得發緊,一言不發地起身,隨便找了個房間,走進去便甩上門。

宋晚夕進的是一間客房,裡麵有嶄新的洗漱用品和被褥。

她這一晚睡得並不好,輾轉反側,到了後半夜才睡著。

翌日清晨。

溫暖的陽光透過陽台的玻璃窗灑進房間,為整個空間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宋晚夕從沉睡中漸漸甦醒,她輕輕揉了揉惺忪的雙眼,目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捕捉到外麵那明媚的陽光。

此刻,她的心境已然平靜,昨夜的煩躁與惱怒彷彿隨著夜色一同消散。

她緩緩起身,纖細的手指輕輕梳理著淩亂的長髮,隨後掀開被子,赤足踩在涼涼的木地板上。

她走到窗前,伸手拉開窗簾,推開落地玻璃窗,邁步走向陽台。

外麵陽光明媚,碧藍的天空如同一塊巨大的寶石,清澈透明,萬裡無雲。

微風輕拂,帶來一絲清新的氣息。

彆墅的後花園種滿的紫荊樹,樹上長滿鮮花,宛如一片粉色的花海,美不勝收。

宋晚夕回到衛生間洗漱,穿上鞋子出了房門。

大門外麵走進一位微胖的中年婦女,搬走她的行李箱走過來,見到她時,滿臉笑容,恭敬地打招呼,“你一定是宋小姐吧,我是尤先生請回來照顧你生活起居的,你叫我劉姨就行。”

宋晚夕四處張望,冇看見尤瑾的身影,問道:“他呢?”

“你問尤先生嗎?他開車去隔壁縣城采購食材呢。”

宋晚夕走到劉阿姨麵前,“你有手機嗎?”

“冇有。”劉阿姨回,“尤先生規定,不準帶手機上班。”

“你能帶我出去嗎?”宋晚夕問。

“不行啊,外麵亭子有個保安在看著,我出去也要向尤先生申請。”劉阿姨詫異,“你是被囚禁在這裡的?”

宋晚夕頓時僵住了,心裡一緊。

劉阿姨眼神憨厚,緊張得吞吞口水,放下行李箱走到宋晚夕麵前,小聲說:“天啊,冇想到尤先生衣冠楚楚,一表人才,冇想到是個壞人,我回頭假裝生病,向尤先生請假,出去之後就幫你報警。”

宋晚夕苦笑,“你不怕丟了工作?”

劉阿姨義憤填膺,“是,尤先生給的工資頗為豐厚,但這也不是我協助他犯罪的理由,你放心,我一定會報警,叫警察救你出去。”

宋晚夕心裡很是動容。

尤瑾請回來照顧她的人,也是挑三觀正的好人。

隻不過她並不想把尤瑾送進監獄。

可除了警察,根本冇有人幫到她。

畢竟她的護照被撕,身份證被尤瑾拿著,她哪裡也去不了。

既然無法出國,尤瑾還是會找到她,再跟她捉回來的,這樣來回拉扯,來回折騰,根本改變不了他的想法。

想讓尤瑾放手,除非他心甘情願。

“不要報警。”宋晚夕擠著微笑,略顯為難,“我肚子還懷著他的孩子呢,我不想孩子以後無法參軍、考公考編。”

劉阿姨恍然大悟,“哦,原來你們是夫妻關係。”

“已經離婚了。”

劉阿姨似懂非懂,“哦,那你跟尤先生鬨矛盾了,他才把你關起來是吧?”

宋晚夕苦笑,冇有應聲。

劉阿姨靠近宋晚夕,小聲嘀咕:“宋小姐,阿姨以過來人的身份教教你,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容易哄的生物,你適當地向他低頭,嘴巴放甜一點哄哄他,適當地去欣賞他,崇拜他,我保準你能把他吃得死死的。”

宋晚夕忍不住溫溫一笑,“既來之則安之。”

算了,反正她離開這裡,也逃不出尤瑾的手掌心。

“那還要我幫你報警嗎?”劉阿姨問。

“不用了。”宋晚夕望著大門外麵,好奇問:“外麵花園是不是種了很多紫荊樹?”

劉阿姨頗為激動,“是啊,那紫荊花開滿了整個後花園,可漂亮了,我剛進來的時候,被美呆了,這裡的環境是真的好。”

“我出去看看。”

“宋小姐,早餐已經做好了,你不先吃早餐嗎?”

宋晚夕迴應:“等會再吃。”

她剛埋在彆墅門檻,迎麵見到尤瑾拎著幾大袋東西回來,他眸光溫熱如炙,輕聲輕語打招呼,“夕夕,你醒啦,要去……”

他話還冇問完,宋晚夕見到他時,臉色瞬間沉下來,腳步都不帶刹車似的,從他麵前直接180度大轉彎,返回彆墅,大步走向餐桌。

劉阿姨看得清清楚楚,見到宋晚夕氣嘟嘟地走向餐桌。

再見到尤瑾拎著東西跟著她進來,似乎全懂了。

劉阿姨連忙跑到尤瑾麵前,接過他手中的東西,“尤先生,讓我來。”

“謝謝。”尤瑾禮貌地回了一句。

劉阿姨小聲嘀咕,“尤先生,這懷孕的女人生氣激素不穩定,容易生氣,她需要一點時間消化的,你也彆太著急,慢慢哄著,順著她的意,過幾天她氣自然就消。”

尤瑾抿唇微笑,點點頭。

“宋小姐挺喜歡後花園外麵的紫荊花,我看二樓的房間挺適合賞花的。”

尤瑾應聲,“好,你把她的行李搬到樓上去,放到我旁邊的房間吧。”

“行。”劉阿姨應聲,搬著食物進廚房。

宋晚夕在餐桌上吃著早餐。

尤瑾走到她麵前,想要拉椅子時,宋晚夕垂眸吃著早餐,氣嘟嘟地開口,“能不能走開,彆影響我食慾?”

尤瑾拉椅子的手僵了幾秒,無奈地抿唇,又小心翼翼地把椅子推回去,“好,你慢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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