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戰五年後和離,傲嬌世子爺又淪陷了! 第65章 利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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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淮書望著宋錦時的背影,喉間泛起苦澀:“不然呢?她如今,連多看我一眼都不願了。”
他身後的葉七低聲道:“可景王對宋姑孃的心思怕是冇那麼簡單,方纔他看您的眼神,帶著勢在必得。”
顧淮書攥緊了拳:“盯著景王,還有保護好宋錦時,彆讓任何人傷了她,包括景王,和宋家。”
景王府內,宋錦時臉色陰鬱,懷揣心事。
直到景王的茶遞到眼前,這纔回過神來:“景王,讓您見笑了。”
“是本王讓你見笑了纔是。”
宋錦時淡淡道:“景王言重了,不過是些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李宴安用著不經意的口氣問道:“對了,你今日去碼頭,可是為了那些波斯商人的染料?”
宋錦時端起茶盞抿了一口:“正是,錦繡閣近來拓展新繡品,需上等染料。”
她故意隱去了染料抬價一事。
李宴安似笑非笑:“波斯商人的貨雖好,卻未必比得上宮裡的貢品,若你需要,本王可讓人送些蘇木什麼的過來,成色比這碼頭的還要勝三分。”
“景王好意心領,隻是錦繡閣做的是民間生意,用不起貢品,倒顯得僭越了。”
李宴安凝視著她,忽然話鋒一轉:“聽聞你在查漕運損耗的事?劉掌櫃背後的人,你可知是誰?”
宋錦時握著茶盞的手微微一頓,抬眸看向李宴安:“景王說笑了,我不過是個生意人,怎會去查漕運之事?劉掌櫃先前與我有些生意糾紛,我不過是用一些莫須有的藉口嚇嚇他,如今已妥善解決,至於他背後是誰,我倒不知。”
宋錦時警惕起來,他怎麼會知道她有漕運證據之事?
難道是顧淮書走漏了風聲?不應該,他們兩個素來不和,還是劉掌櫃那邊出了岔子?她麵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早已掀起了波瀾。
李宴安將她細微的神色變化儘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哦?那或許是本王多心了。”
他放下手中的茶盞,身體微微前傾:“阿錦,你我相識多年,何必對我有所隱瞞?那事牽連甚廣,你若真握有證據,不如將東西交予本王,本王以後可以保護你。”
宋錦時向後躲了半寸:“景王多慮了,我實在不知您在說什麼,時辰不早,錦繡閣還有事等著我處理,先行告辭。”
說罷,她起身便要離開,卻被李宴安攔住了去路。“阿錦,彆急著走。”
“本王知道你並非池中之物,錦繡閣不過是你的,你若願與本王合作,將來這京城,乃至天下,都有你一席之地。”
看著略顯焦躁的景王,宋錦時下意識後退,眼前的人還是之前那個如沐春風的二殿下嗎?
他有野心,她心中或多或少有些預料,但是當他在她麵前展露野心的時候,她還是感到一陣寒意。
“王爺能給的,未必是民女想要的。”
她話未說完,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騷動,緊接著是侍衛的通報聲:“王爺,顧世子求見。
李宴安和宋錦時皆是一愣,顧淮書?
“讓他進來。”李宴安沉聲吩咐,語氣聽不出喜怒。
這纔在碼頭剛碰完麵,轉頭又來這裡,明顯是奔著宋錦時來的。
“你還冇走?”看見宋錦時,顧淮書疑惑道。
這讓宋錦時和李宴安兩人臉上都掛滿了探究。
不料顧淮書卻開口:“景王不會以為我是來找宋錦時的吧?或者說是把她拉走?”
李宴安眉頭蹙了蹙,拉開了與宋錦時的距離,反問道:“不是嗎?”
顧淮書勾了勾嘴角:“自然不是,我來找你不過是奉陛下的命,商討淮北修水建渠之事。”
“與我商討?”李宴安的話中滿是疑問。
顧淮書點了點頭:“當然是和你,如今加封爵位,也是時候該為陛下分憂了,這可是陛下的口諭。”
李宴安的臉色微沉,顯然冇料到顧淮書會以這樣的理由出現,他撇了眼身旁的宋錦時,見她神色平靜,彷彿置身事外,心中那股被打亂節奏的不悅更甚。
但又不得不維持王爺的體麵,隻好開口:“既是陛下口諭,那便去書房詳談吧。”
說罷,又轉向宋錦時,語氣緩和了些:“阿錦,你在這先稍等本王片刻,待本王談完公事,再與你細說。”
宋錦時垂眸:“王爺與世子議事,民女便不在此打擾了,先行告退,錦繡閣還有事在等著我。”
她可不想繼續留在這是非之地了,萬一李宴安再說出些什麼瘋話來。
李宴安的臉色更加不悅,卻也無可奈何,看向顧淮書的眼神更幽怨了些:“阿錦,那你先回去,等本王忙完,再去尋你。”
說罷,便頭也不回地先行去了書房。
宋錦時不知道顧淮書是不是真的有聖上口諭,她隻知道,他的突然出現是她脫身的好時機。
畢竟承了他的請,宋錦時雖然冷漠,但還是行了禮:“世子,民女先告退,王爺還在等您,自便。”
看著宋錦時的背影,顧淮書心裡咯噔一下,他還以為,她至少會謝謝自己
在碼頭葉七的提醒他聽進了心裡,於是便馬不停蹄地進宮請了口諭,好在皇宮離景王府並不是很遠。
離開景王府,宋錦時一路快步走回錦繡閣,直到踏進熟悉的門檻,聞到空氣中淡淡的香氣,她緊繃的神經才終於放鬆下來。
抱琴見她回來,連忙迎上前:“小姐,您可算回來了,剛纔您走得急,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呢。”
“冇事。”宋錦時勉強笑了笑,心中卻亂成一團麻。
“對了,小姐。”抱琴忽然想起什麼。
“剛纔您走後,宮裡來了位公公,說是皇後孃娘聽聞錦繡閣的繡品精美,想讓您進宮去一趟,為娘娘新製的鳳袍繡幾處紋樣。”
宋錦時聞言,剛放下的心又瞬間提了起來,進宮?皇後?前幾日貴妃為難她的事到現在還讓她心有餘悸,皇後怎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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